第121章 進爵
杜家，杜荷驚叫道：“爹，你把尉遲伯伯都打趴下了？”
杜如晦頗爲自得道：“雖然說沒打趴下吧，但你爹我搶了一百多根棒棒糖。”
老爺的變化，杜夫人深有體會，豎起大拇指道：“老爺威武”
陳氏喫着棒棒糖，聽到這一句，臉上也露出紅暈。
只有杜家兒女，以爲是爹爹在此戰中大放異彩。
杜夫人唆了口棒棒糖，遲疑道：“老爺，你已經想好了嗎？國公家的小姐，嫁給一個縣子做妾室，會被人看不起的。”
一句話，讓在唆棒棒糖的衆人，都安靜下來。
他們都知道什麼意思。
對於程非，他們極爲認可，先不說種種安國安民之法和聖眷深厚，就是救了杜如晦一命，他們把女兒嫁進縣子府，不會有任何怨言。
可是，縣子和國公，是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若嫁出去，家裏還好說，可嫁出去的女兒，是會被人看不起的。
杜如晦沉吟片刻，把目光看向已經僵住的杜顏玉問道：“玉兒，你自己做主，若不願意，爹再想其他辦法。”
杜顏玉小臉一片羞紅，糯糯道：“女兒一切聽爹爹的。”
杜夫人和陳氏，都露出了笑容。
這麼說，就是答應了。
杜荷杜構更是眉開眼笑，什麼惹人非議？有寶物來的實在嗎？
等妹妹嫁過去，那還會缺棒棒糖嗎？還會缺烈酒嗎？搞不好傳說中的琉璃酒和琉璃香水，也能得到一些。
杜如晦也露出笑容，大笑道：“你們也不差或許擔心非議，陛下已經說過，會把長樂賜婚給程非，並且，他馬上就會進爵縣伯”
賜婚公主？縣伯？
這這下，杜家人唯一的擔心都不見了。
連最寵愛的長樂公主，都被賜婚了，國公府小姐過去做個妾室，也沒什麼的吧？況且，
憑自身本事這麼快進爵的，自古以來又有幾個？或許，用不了多久，程非又進爵縣侯了呢。
幾天後，李世民精神抖擻參加早朝。
前幾天，程非非常大氣，直接給了四箱巧克力，李世民笑麻了，當即給了一箱太極宮那邊，剩下三箱長孫皇后一箱，自己留一箱，另外一箱，只要有哪個嬪妃過來送羹湯，就給她一盒巧克力。
幾個皇妃也顧不得幫忙按摩了，都喜滋滋抱着巧克力回去了，所以，這幾天，李世民難得清閒下來。
“參見陛下！”
羣臣參拜，高公公例行喊道：“有事啓奏，無事退朝”。
杜如晦出列朗聲道：“陛下！長安縣子獻出馬蹄鐵，有社稷之功，又獻出酒精製造之法，有安民安軍之功，臣以爲，如此安國安民安軍之功，當加封長安縣伯”
此時的杜如晦，不再像之前說話都會咳嗽了，每一句都中氣十足，聲音大的嚇人，震得附近官員的耳朵都痛了。
李世民看向前排淡漠道：“嗯，克明言之有理，你們覺得如何？”
“陛下！老臣，老臣……”
蕭瑀李綱想到那田舍郎剛做縣子，就在朝堂頂撞自己，還出列想反對一下，可看到皇帝不善盯着自己，嚇得連忙改口道：“老臣附議”
“臣附議！”
房玄齡出列。
孔穎達和虞世南對視一眼，出列高聲道：“陛下，臣聽長安縣令說，程縣子又獻出安國安民之法，臣想請陛下過目。”
“又有安國安民之法？”
羣臣大驚失色，齊齊怔怔望着孔穎達，想聽聽是什麼法子。
李世民大喜，忙道：“哦？快呈上來看看！”
“陛下，就是此物，若是推廣全國，我大唐每年將省下無數筆墨紙，寒門學子也有筆可用。”
當孔穎達興沖沖拿出一根處理過的鵝毛筆後，羣臣們齊齊呆住了，接着轟然大笑。
什麼狗屁安國安民之法，鵝毛能做什麼？當柴火燒嗎？
李世民也有些尷尬，他還以爲孔穎達去程非那弄到了白紙和圓珠筆的祕方，哪知道就是一根鵝毛？
“哼！井底之蛙！”
孔穎達瞄了眼大笑的官員，高聲道：“陛下，此乃鵝毛筆，所寫的字，要比毛筆寫得小數十倍，不僅快捷還工整，所用的墨水和筆，也可以省下幾十倍之多。”
李世民看不得那些官員輕蔑樣子，當即揮手喊道：“來人，呈紙墨上來。”
“喏！”
殿外兩小太監應聲，沒一會，搬來一張矮桌，上面放了筆墨紙硯等物。
“陛下，請看！”
孔穎達沒廢話，用鵝毛筆蘸了蘸墨汁，在紙上快速寫下一些字。
文武百官紛紛圍過來觀看，還不斷嘲笑，想看看這什麼狗屁鵝毛，到底怎麼寫字的。
看着看着，他們笑不出來了，特別是五姓七望派系的人，臉色都些不好看了。
沒一會，紙上面寫滿了字，被小太監呈上御案。
李世民目過紙張，一拍御案叫道：“好，有此鵝毛筆筆，我大唐寒門學子，將不會再買不起筆，戴尚書，你戶部主負責，各部配合，早日將鵝毛筆推向全國各地。”
“是！陛下”
戴胄大喜應聲。
這鵝毛筆只寫出幾個字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可以代替毛筆，讓天下寒門學子使用。
毛筆，窮人買不起，鵝毛？到處都是，撿都可以撿的到。
“陛下聖明！”
多數文武大臣，也齊聲高聲大呼。
五姓七望派系官員互看一眼，纔跟風大喊。
鵝毛筆之事塵埃落定，虞世南再次朗聲道：“陛下，長安縣子多次獻出安國安民之法，有潑天之功，老臣以爲，只是加封縣伯無法與其功績比肩，應當加封縣侯”
“老夫附議！”
孔穎達第一個跳出來支持。
“臣附議！”
杜如晦第二個。
“臣等附議！”
程咬金等一大幫人又跳出來。
文武百官們嚇一跳，齊齊躬身道：請陛下下旨，加封程縣子爲縣伯。
李世民大笑道：“既然衆愛卿也認爲如此，那先加封長安縣伯吧！”
文武百官還以爲事情結束時，杜如晦又出列提議道：“陛下！老臣認爲，程老夫人和程夫人，爲我大唐培養如此國之棟樑，應當加封誥命。”
一言官考慮再三，出列道：“陛下！此事……”
其餘官員知道程非救了杜如晦的命，都不想和他死磕，只想等這言官說的差不多了，再跳出來附和即可。
然而，言官剛開口，孔穎達就高聲喊道：“陛下！老臣認爲杜相言之有理，程老夫人，程夫人，當加封五品宜人……”
虞世南也出列：“請陛下下旨，加封五品宜人”
這兩老頑固得了什麼好處？怎麼如此爲那程縣子說話？
文武百官齊齊側目，不知道孔穎達他們想幹嘛。
“臣附議”
程咬金出列。
“臣附議”
房玄齡出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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