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李憐花就這樣看着師妃暄離開,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他都沒有阻攔,他知道師妃暄需要時間來撫平她今天所受到的傷害。
師妃暄前腳才走,住在隔壁的侯希白後腳就踏進了李憐花的房間,一進來他就問道:”李兄,剛纔離開的那個是誰啊,感覺那個背影好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那是我的一個熟人,這次他只是聽說我來到歷陽,所以來看我,侯兄不用多想。“李憐花當然不會告訴侯希白離開的那個人就是師妃暄,如果讓這傢伙知道他把師妃暄強暴了,恐怕非得給自己當場翻臉不可,這樣一個好的幫手讓他離開就可惜了,所以李憐花無論如何也不會告訴侯希白真相的,只能含糊其辭地把他的問題糊弄過去,接着頓了頓,轉移話題道:”侯兄,我仔細想過了,這次決定不再刺殺杜伏威,我們去九江,九江有兩股龐大的勢力,分別是任少名的鐵騎會和林士宏的楚軍,其中鐵騎會的任少名和我還有一段恩怨,這次我想把他們都收歸瓦崗軍的麾下,順便和任少名討點利息!“”哦,李兄又改變想法了,不過我贊成李兄的計劃,刺殺杜伏威不僅有些麻煩,甚至會打草驚蛇,令鐵騎會等勢力更加防範你的瓦崗軍,那樣對你們北進計劃有些阻礙,不如暫時放棄,只要把鐵騎會和林士宏的楚軍收服,不僅可以壯大瓦崗軍的勢力,還可以多了一股生力軍——鐵勒!“”呵呵,想不到侯兄連這些都給我想到了,鐵勒是塞外的遊牧民族,而他們的族長爲‘飛鷹’曲敖,曲敖又恰好正是任少名的父親。
塞外的遊牧民族爲了克服艱苦的天然生活環境,培養出悍蠻勇武、崇尚強者的民風。
例如突厥雖分成東西兩部,但無論當家作主的大可汗是誰,都對‘武尊’畢玄奉若神明,視之爲最高的精神領袖。類似的情況也出現在鐵勒族內,而當此殊榮的正是‘飛鷹’曲敖。
鐵勒是一個弱小的民族,爲了生存,青年曲敖成爲馬賊,四處流竄劫掠。刀頭舔血的生涯形成了曲敖殘酷冷血,殺人不眨眼的可怕性格。
曲敖橫行草原,終於碰上剋星,遇劫的商隊裏竟然有一個武功異常高強的天竺僧人。天竺僧以一人之力,盡殲過百馬賊,功力之高以到駭人聽聞的超凡境界。曲敖僥倖只傷不死,對天竺僧的畏懼變成了崇拜。
於是他不顧傷勢,苦追了天竺僧七天七夜,苦苦哀求天竺僧收他爲徒。直至油盡燈枯,力竭倒下,曲敖仍不放棄,爬行着繼續尾隨懇求,心志之堅委實可怕。
天竺僧被其堅毅的性格所感,於是答應傳他一門氣功,但要他發誓一生不再作惡。否則必會來取他的性命。天竺僧去後,曲敖隱居苦練,以他過人的天份,歷四年於他二十三歲之時放連成七個窮穴,躋身高手之列。曲敖並未就此滿足,以他只能亦要再過十年後纔可多練得一個窮穴,功力之強已近橫掃大草原的地步。
後來他靜極思動,重出江湖,開宗立派娶妻生子,又做起了沒有本錢的買賣。他自恃武功高強,行事手段比過去更是狠辣,違背了他昔日對天竺僧許下的諾言。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天竺僧一定會找上門來,於是更加的苦練功夫,同時訓練自己的兒子。終於讓他在四十一歲那年修成九個窮穴,神功大成,創出了終極絕學‘凝真九變’。更是從天空的雄鷹悟得一套凌厲無匹的爪功‘鷹變十三式’。後來天竺僧果然找上門來,曲敖假裝哀求,然後伺機偷襲天竺僧,得手後將其殺害,從此再也無人能夠阻止他的野心了。
於是曲敖便向大草原之神‘武尊’畢玄挑戰,最後慘敗,被畢玄打成重傷卻沒有要了他的性命。後來曲敖雖然經過艱苦的修煉,功力終於恢復到了受傷前的水平可是卻在也不能有絲毫的進步。因此他便一生的期望都附於在兒子之上,讓他化名任少名,潛伏於中原,伺機而動,妄圖想趁着中原混亂之時,大撈油水。如果藉着收服任少名的機會,以任少名威脅曲敖,相信這個老傢伙一定會屈服在瓦崗軍的威勢之下,這樣便可以藉助鐵勒族的勢力爲瓦崗軍效力了,哈哈……
第097章九江形式
既然計劃已經改變,李憐花便暫時放過了杜伏威,與侯希白開始轉戰九江。
兩人從已經被瓦崗軍控制的巴陵坐船沿江而下數日之後方駛入了九江的地界,長江兩岸的風光着實讓我們兩人神往,可是越來越多的尾隨在他們身後的探子確實將他們的雅興敗壞的一乾二淨,侯希白與李憐花對視一眼,滿臉的無奈。兩人之所以選擇走水路其中的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不想有人跟蹤他們,破壞了他們的興致,沒想到敵人竟然神通廣大,跟在他們屁股後面的,在長江兩岸的山脈上的,甚至在水中都有”蛙人“粘着他們,方法之廣,真是有些讓人哭笑不得。如果不是李憐花實在沒有什麼心思分心去對付這些傢伙,否則這些探子焉有命在?
棄船上岸,九江城遙遙可望,尚未入城便可感覺到城池上空所籠罩的一股殺氣,侯希白也轉過臉,微笑着看了看李憐花,道:”李兄,看來這些人人可是煞費苦心,爲我們準備了厚禮呢。“李憐花輕輕笑道:”呵呵,兵來將擋,水來土起豚。先不用去理會身後的那些尾巴,更不用去思量城中的那些小丑,侯兄,我們還是先找一家酒樓填飽肚子要緊。“”好!“侯希白大讚一聲,與李憐花一起步入城中。
初次來到九江,興致使然,兩人攜手在城中的大街小巷轉了一轉,同時兩人都在留意着周圍衆人的一舉一動,因爲他們剛剛上岸的時候就覺察到身後的那些尾巴已經消失,但是剛剛進城,立時就感覺到四周的閣樓內有十數道目光注視着他們。而周圍的人羣中也有幾條人影跟隨他們兩人步行了幾條街道。兩人相視一笑,折身拐入了九江城中的一家比較大氣的酒樓。
同外面的情形一樣,剛剛步入酒樓內,兩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原本喧鬧的大廳一下子靜了下來。聽得他們在此家酒樓訂了一間上房之後方有恢復了剛剛纔的喧譁。李憐花和侯希白跟隨小二來到了他們的房間,然後分赴他將飯菜送到他們的房間。
店小二掩門裏去,侯希白便向李憐花說道:”李兄,我們一路上的行蹤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而且據在下觀察,跟隨在我們身後的這些探子似乎屬於不同的幫派,而且他們在我們上岸時便消失直到我們到了九江城中才又有探子出現,他們似乎早已經在此等候我們一樣,看來沿江尾隨我們的那些人應該是九江城中的一些幫派派來的。“李憐花點了點頭道:”侯兄所說也正是我心中所想,對於九江城中的這些幫派我倒是不怎麼擔心,量他們也厲害不到哪去。“就在這時,門外兩聲敲門聲過後響起了店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要的飯菜已經送到。“在侯希白的授意下,店小二畢恭畢敬的將飯菜放到桌上之後,卻做出了一個讓他們兩人喫驚的動作,只見他恭敬的跪拜道:”瓦崗軍‘暗閣’(瓦崗軍負責探查各地情報的諜報機構)九江分舵弟子參見李公子。“李憐花微微一愣,然後開玩笑道:”免禮,這家酒樓是瓦崗軍‘暗閣’的產業嗎?呵呵,沒想到花錢都花到自家的身上了。不知道這九江城中還有哪些是瓦崗軍‘暗閣’的產業,免得我再花冤枉錢。“此人臉色微紅道:”回稟李公子,屬下的職位卑微,城中產業的分佈只有執事以上的身份方可知曉。此時酒樓的執事陳良宇此時正在門外等候公子的召見。“李憐花吩咐道:”好,你下去吧,將執事叫進來。“店小二躬身退下,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一名身材較爲魁梧的男子走了進來,剛要參拜,就見李憐花大手一揮,道:”不用行禮了。速將城中的產業報與我知道。“陳良宇恭聲回答道:”緊遵公子旨意。瓦崗軍‘暗閣’在此地共有酒樓兩間,茶莊一間,雜貨店一間,錢莊一家,而且現在九江城內實力最爲雄厚的一會二幫中的‘斧頭幫’也是我們在九江城中的勢利,幫主陳良輝正是我們‘暗閣’九江分舵的舵主,同時也是屬下的兄長。“李憐花奇道:”一會二幫?你給我說一下!“陳良宇答道:”一會二幫分別是‘鐵騎會’、‘斧頭幫’、‘楚幫’。“然後便詳細的向李憐花講述了九江的一些情況。
在九江城中除了一幫獨大,最爲雄厚的鐵騎會外,還有一個是由林士宏一手扶持起來的楚幫。
鐵騎會是在林士宏沒來之前就已經存在的幫派,實力雄厚,和林士宏的楚幫分庭抗禮,實力不分先後,兩家平分整個九江,而由瓦崗軍的諜報組織”暗閣“暗中扶持的”斧頭幫“則略遜於這兩個幫派,不過兩幫爲了維持九江現在的平衡局面,更加不想招惹瓦崗軍這個強敵,所以就默許了斧頭幫的存在,讓斧頭幫成爲兩幫的一個緩衝,而斧頭幫就這樣在兩大幫派之間畸形地得以生存下來。
九江除了這三個實力最爲雄厚的幫派外,其它的小幫小派不是被這三個幫派吞併,成爲其中的一部分,就是依附三大幫派生存,根本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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