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面對這樣的誘惑,鐵人也要化作繞指柔,何況是男人?好色男人哪裏還坐的住,騰地站起來,便準備投入戰鬥。
兩女嫵媚一笑,爬到李憐花身邊,兩雙白嫩小手撫在身上,李憐花渾身一顫,魂兒差點沒上了天。
正在享受之中的某男嘿嘿淫笑道:“牀前明月光,地上鞋三雙,舉頭望玉兔,低頭視花溪。”
素素和衛貞貞二女俏臉一紅,輕碎了一口,嗔道:“這樣下流的詩究竟是誰寫的?”
“當然就是你們的好夫君,佳句天成,妙手偶得。”
李憐花挺起胸膛,傲然一笑,道:“不如我再念一首詩給你們聽一下?”
素素和衛貞貞彎彎的蛾眉一挑,見李憐花一副詩興大發的樣子,嬌聲道:“妾身洗耳恭聽。”
“詩名叫《滁州西澗》”
李憐花咳嗽一聲,字正腔圓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
兩女俱是“噗哧”一笑,衛貞貞白了他一個白眼加媚眼,輕聲道:“相公,這詩難道又是你作的?”
李憐花嘿嘿一笑,道:“那當然,也不看看你們的相公我是何許人,這裏面可有不少學問哦,你們要不要爲夫解釋給你們聽一聽啊!”
“這到奇了,有什麼學問,相公你快說吧!”
二女好奇地問道。
接下來,李憐花這無恥的傢伙便開始胡謅了——第一句:獨憐幽草澗邊生,此草非彼草,此澗非彼澗啊!
第二句:上有黃鸝深樹鳴,此乃本詩的一大敗筆,改爲“上有白鴿深樹鳴”比較貼切。
第三句:春潮帶雨晚來急,潮與急,突出表現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與經過。
最後一句,野渡無人舟自橫,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
所有一切該辦的都辦了,該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完事走人,此人之瀟灑堪稱一夜情中的典範與楷模。
二女被他一通歪曲的解釋燥的臉紅耳熱,嬌嗔道:“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李憐花涎着臉,不知廉恥地道:“要不要相公給你們講講這首詩蘊藏的深意?”
“相公,你真是壞死了。”
衛貞貞和素素嬌喘佯嗔,胸前那兩團豐滿雪白的嫩肉隨之劇烈的起伏挑動起來,看的李憐花差點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閨房之中,他們嬉笑着打鬧了好一會,三人不知不覺抱在一起,滾倒在大牀之上。
這時,四人已經是赤裸相對,肢體纏綿。
李憐花鋼鐵澆築般強壯的身軀散發着濃烈的男人氣息,剛陽而熾烈,二女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看,一副情思難禁的可愛樣兒。
“啊……”
一聲撩人的嬌呼,衛貞貞被李憐花結實的雙臂緊緊摟入懷中。
李憐花嘴角掛着一抹淫蕩的笑意,柔聲笑道:“貞貞,你可是很久沒有服侍過相公了,讓素素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相公的?”
不待衛貞貞多說什麼,李憐花火熱的大嘴已經重重地印上了她柔軟的紅脣,一股清香怡人的甜美氣息瞬間鑽進他口腔,滲入他的五臟六腑。
雖然已經與李憐花歡好過,也曾經做過那種羞人的事,但是這一次指明要“表演”給她的好姐妹素素看,衛貞貞仍然感覺羞不可仰,粉嫩的肌膚羞成了香豔的粉色,溫度更是高的嚇人,彷彿如火焰般燃燒起來。
但是她根本無力反抗,即便有力量,面對李憐花這個心愛的男人,她也不會拒絕他的任何要求。
一牀兩好的事近段時間發生話的頻率可是不算少,衛貞貞軟軟地倒在李憐花懷中,纖腰靈蛇般扭動起來,豐滿的酥胸在他堅硬的胸膛上輕車熟路的滑來滾過。
李憐花散發着灼熱氣息的大手就像柔弱的羽毛般輕如無物的在衛貞貞的光潤平坦的玉腹愛撫,這種似有似無的挑逗性接觸,讓她精緻柔美的玉體顫動不休,芳心春潮涌動,下身神祕羞人之處,溪水潺潺,這是求歡和渴望得道男人愛寵的最好證明。
旁邊的素素咬牙輕輕碎了一口,美眸泛着羞意,當看見李憐花分開衛貞貞的渾圓修長的美腿,露出那女人特有的神祕時,她“嗯嚶”一聲,羞的恨不得找個縫隙鑽下去。
火熱的慾望隨着衛貞貞澎湃狂熾的激情,狠狠進入了她身體的最深也是最嬌嫩的地方。
慾火越發的高漲熾熱,衛貞貞徹底陷入了慾望的汪洋大海中,粉白圓潤的玉臀極速抖動,纖美的雙腿纏攪着男人的熊腰,兩團柔嫩的肉丘微微顫動,櫻桃小嘴豐潤嫣紅,貝齒輕咬咬脣,一副春情難耐,就像對身體如潮的快感,已經快到噴發的邊緣,再也無法壓抑。
告訴的運動中,帶着泥濘的水聲,他們二人的戰鬥,越來越激烈纏綿……
第126章大被同眠
素素低垂着臻首,美眸虛迷,羞澀而輕緩的移動玉膝來到李憐花的身邊,纖美白皙的玉手,輕輕扶上心愛男人的雙肩,如蘭氣息氣更是噴在他頸項,蔓延在他耳邊。≮我們備用網址:賊吧電子書≯
李憐花強而有力的衝擊,讓身下的衛貞貞陷身夢境,婉轉承歡,越陷越深,欲仙欲死。
他並沒有滿足,雙手一拉,素素的媚姿豔軀輕輕躺倒在柔軟的秀榻之上,爬在衛貞貞的嬌軀一側,豐盈渾圓的玉臀高高翹起,以這種極度淫蕩羞人的方式,呈現她絕色胴體的明豔身姿。
“相公……啊……”
衛貞貞在李憐花一波波密集的攻勢下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情到深處,欲到濃時,纖纖玉手在空中漫無目的揮動,似乎要想抓住些什麼,但是卻又徒勞無功,很快又落在牀上,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潔白的牀單,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在李憐花魔手的撫摸下,泛起了一股酥麻難忍的滋味,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
李憐花的大手順着那迷人的月股溝,一路跋山涉水,越過芬芳的溝壑,探入素素嬌軀最神祕的羞人處。
隨着李憐花老練的調情摸撫,素素虛眯的美眸中盪漾着盈盈的春水,隨着衛貞貞越來越高昂激越的呻吟,素素綿綿的喘氣喃喃相伴而鳴,形成一曲淫靡的天籟仙音。
春水氾濫成災,素素身體生出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神智徹底迷失在李憐花那隻作惡的魔手之下,而不堪鞭撻的衛貞貞終於一聲刺破雲霄般激昂的尖叫後,疲極而眠,陷入香甜的美夢。
“素素,讓你等得久了,相公現在就再來疼你一次。”
隨着李憐花戰略中心的轉移,素素再次成爲第二打擊的重點,十路大軍同時開撥,向新陣地轉移。
“大壞蛋……你要輕點,人家那裏還有點疼呢!”
素素粉臉羞紅,肌膚浮出紅潤欲滴的粉暈,銀牙暗咬,終於在說出了這句話後把臻首側到一旁,不敢與李憐花灼熱的目光對視。
看着她少女般羞赧模樣,李憐花睜大了眼睛,這種表情出現在她臉上分明是一種誘惑的挑逗,他重重地喘了口粗氣,俯下身去。
李憐花看着那溼潤的小溪,悽悽的芳草,嫣然的桃園,也許是感受到李憐花視線的灼熱,素素側開的臻首如火般燃燒發燙。
人生最羞人的事,莫過如此,而李憐花恰恰最是歡喜女兒家這種嬌羞欲絕的神情與風姿。
李憐花趴在素素的修長光潔的玉腿之間,她倏然扯過錦被,蓋住自己的臻首,羞澀,渴望,淫蕩,放縱,種種複雜情緒交織,腦海中一片空白。
清醒過來的衛貞貞看着李憐花盯着素素羞人之處看個不停,視線灼灼,目不轉睛,也羞的迷了心智,柔嫩的纖手在自己性感火辣的胴體上肆意遊走,縱情撫愛,檀口微粉,瑤鼻輕蹙,不時溢出媚意撩人的嬌吟。
從方纔的二重奏變成現在高低音,春啼連連,時起時落,呻吟陣陣,連綿不斷。
李憐花伸出雙手,輕輕分開素素纖細如煙的美腿,昂揚的進入了那滑膩的泥濘之處,貫穿到底。
緊緊壓着素素美豔動人的嬌軀,李憐花雙手分別握着她一隻圓潤柔滑的腳踝,將雙腿高高擡起,調成一個淫蕩不堪的姿勢,展開狂暴暴雨般的打擊。
“啊……相公,你……你壞死了……輕點……啊……”
素素嬌軀用力掙拒,想擺脫這種面紅耳赤,極度羞人的姿勢,李憐花抵住她豐盈滑膩的肥美雪臀,衝擊得越來越狂野。
沒過多久,素素便嬌喘吁吁,嬌軀軟成一團,玉體沒了絲毫力氣,只有玉臀向上高高翹起,任憑李憐花予取予求。
“相公……不,不行了……”
迅猛的衝擊下,花蕊綻放,春露飛濺,隨着素素檀口瑤鼻勾人的嬌吟越來越低緩,她嬌豔的俏臉也顯出難掩的疲憊之色,那靈動的美眸愈來愈迷離夢幻。
李憐花心中瞭然,素素即將迎來人生幸福的巔峯了,果不其然,在一次兇猛的重擊之下,素素的檀口裏響起了一種既難受,又歡愉的尖叫,嬌軀倏然繃緊僵硬,旋又整個癱軟下來,春潮狂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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