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天意弄人
秦寿爬出地道后头也不回,双手拍打着衣服上的泥迹,想起了什么后秦寿转身郑重其事地說道:“沒事,沒事,本大人只是迷路了,对了,周兄,你去帮帮黄兄吧,本大人有重要事要处理!”
周雄听到秦寿的话顿时抽搐着嘴角,看来对秦寿期盼越大失望也是越大,周雄摇头叹息一声說道:“唉…也罢,也罢,大人,你好生看好外面的动静,有什么情况用脚敲击這儿,小人们在裡面可以听到,地道裡吊了個响铃,你踩一下我們就知道了!”
周雄用脚划了划脚下部位垫起的地方,小声翼翼地告知着秦寿,看情况也只有他们两人亲自上阵了,指望秦寿帮忙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挖通地道,周雄虽然有些疲惫但還是亲自下去,地道用不了多久应该可以挖通外面了。
秦寿汗濂地瞄了眼周雄所說的通报信标记,很明显是一块木板铺设而成的,至于怎么悬挂的响铃有待研究,秦寿点着头說道:“嗯嗯,去吧,不好意思,周兄,有劳你们两位了》》》》,≤.≤.ne♀t,你们放心去吧,本大人亲自为你们把!”
秦寿送走钻进地道开挖通道的周雄,双手迅速地拿着稻草铺好洞口,忙完后秦寿走到土胚床边解开内衣,露出裡面特制缝出的一排排小口袋,裡面基本装满袁神棍收刮来的丹药,现在這些丹药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虽然丹药副作用贼大,可药效总体来說也不错,豹胎易骨丹就是一個例子,当初自己重伤之下還能如此快速复原,全赖豹胎易骨丹的药力协助,要不然秦寿還真的要躺床歇气一阵才复原。
秦寿一瓶瓶丹药拿出来,嘴角越显抽搐起来說道:“百步销魂散?什么玩意?春心荡漾丹?太淫荡了,合欢散?我靠(春)药嗎?小儿止咳丹?!尼玛的,這死神棍卖的什么丹药?乱七八糟的,蒙人呢?”
秦寿简直是无语了,掏鼓了一阵的丹药不是(春)药,就是不知名的丹药,甚至连治小孩纸的止咳药也卯来了,秦寿不得不佩服起袁神棍,這個家伙要是在后世肯定是卖药的奸商,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一大堆,有沒有毒什么的就很难說了。
秦寿忽然摸出一瓶丹药,瓶子贴的标签很强很牛叉,秦寿松了口气說道:“尼玛的,就你了,强筋健骨丹,死神棍,算你還有点良心,炼了這强筋健骨丹,只是不知道這强筋健骨丹有沒有副作用?”
秦寿有些头疼地揉着额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說道:“唉…算了,還是睡一觉先,养精畜锐明儿应付明儿那小娘们的拷问,沒想到人得那么漂亮,心肠還是够歹毒的,皮鞭,火钳,怎么不加蜡烛麻绳什么的,玩個女王式拷问?”
沒心沒肺的秦寿忘记了自己望职责,闷头爬上土胚床数着绵羊强迫自己睡觉,秦寿也不知道自己大概数了多少只绵羊,整個地牢显得静悄悄的,刚安静下来脖子处伤口又开始闹别扭地疼痛起来。
“大人,大人,醒醒,大人,醒醒…”周雄灰头土脸地出现秦寿身边,满脸困意的他此时不知道生气還是哭的好,脏兮兮的大手摇晃着熟睡之中的秦寿,他真的是服了秦寿了,叫他望望上床去睡觉了。…
朦朦胧胧之中秦寿感到有人在摇晃着他,睡得死沉的秦寿无意识地一手拉住摇晃自己的脏手,睡梦之中秦寿表情憨态,嘴裡嘀咕着:“小月,别吵,本少爷還要睡会,莫走,来,陪少爷我躺会…”
周雄脸冒黑线地迅速抽回自己的脏兮兮的手,恶寒地甩了甩自己的脏手,一脸鄙视着秦寿小声地嘀咕說道:“睡吧,睡吧,指望你這位官老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出路,连睡觉也不老实,把我当什么了?困死人了,睡会先!”
周雄现在困的差点睁不开眼睛,挖了整整一日的地道手都酸麻得沒劲,特别是手皮都磨破了几层,在下面挖了整整烧掉五六根蜡烛后,周雄实在是忍受不住困意,把剩下的活交给黄炳,自己先上来休息,沒想看到秦寿居然不负责地独自睡觉。
周雄刚躺下去沒多久,估摸也有一個多时辰左右,秦寿才打着哈欠从土坯床爬了起来,习惯性地伸着懒腰,睡蒙的秦寿嘴裡咕喃着叫道:“小月,小月,呃…尼玛的,本少爷這算是睡蒙了,嘶…痛死本少爷了!”
秦寿一拍自己的脑袋,用力過度牵扯到自己脖子的伤口,咧牙嘶嘴的秦寿心裡谩骂着什么破药,至今伤口還沒有结疤不說,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简单包扎的破布,秦寿拿出昨夜翻找出来的强筋健骨丹,牢房裡昏暗的烛光飘渺不定。
打开丹药瓶期间一股臭袜子味道扑鼻而来,很浓也很强悍的臭袜子味道,直熏得秦寿双眼发白,一甩手中的丹药瓶,瓶破期间露出一颗黑漆漆的丹药,弹药有拇指头大奇臭无比,就是不知道用什么炼制而成的,眨眼间搞得整個地牢臭气冲天。
地牢裡顿时响起一阵阵肥羊商贾们的破骂声:“尼玛的…臭死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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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捻着鼻孔,瓮声瓮气地一手拍着土胚墙大声哟喝着說道:“哎哎,隔壁的,味道好像从你那边传来的,你丫的脚多久沒有洗過了?臭死人了,赶紧穿回去,哎哎,死了是不是?听到沒有?”
整個牢房原本睡着的商贾们纷纷叫泱着,全都站起来靠近牢门前大声叫喊着:“角落牢房的混蛋,赶紧穿回去,我擦你大爷的,想臭死人是不是?這裡不是你家裡,讲究卫生留点道德行不?”
惹众怒了…秦寿赶紧用手指捻着鼻子,一手捡起暴露空气散发恶臭味的丹药,破碎的瓶子裡面有张小纸條,秦寿好奇地捡起小纸條,把破碎的瓶子扫开一边掩饰好,免得碎瓶子瓦片搁脚就麻烦大了。
周雄整個人雷打不醒地打着鼻酣,至于空气之中弥漫的臭味,似乎根本毫无所觉,秦寿不得不佩服起周雄的熟睡功夫,如此恶臭還能睡得着,算是天下少有的奇人了,要是有火光照耀的话,秦寿肯定会收回佩服之心,周雄整個人翻着白眼睁眼臭晕過去。
秦寿隔壁的肥羊商贾大声叫泱着,语气越来越不客气地破口大骂起来:“尼玛的,耳聋了是不是?赶紧把你的咸鱼脚穿回去,尼玛就不会讲究道德修养嗎?臭味扰人清梦成何体统?欠揍了是不是?”
秦寿一脚踹向简陋的土胚墙壁,凶神恶煞地怒声喝斥道:“吵什么吵?沒闻過香港脚是不是?闭嘴,想找抽是不是?都他娘的闭嘴,谁他娘的在乱叫,本少爷一鞋拔子扔過去,嫌臭拿东西塞鼻孔去!”…
整個山寨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各個面面相觑地不敢抬起头,开始大当家大张旗鼓召集他们,還以为有什么大买卖,沒想到大当家居然因为丢失一件亵衣,這些喽啰帮众们纷纷猜测着谁偷了大当家的亵衣。
秦寿被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进忠义堂,强身健骨丹药效顿时开始发作,丹药虽然奇臭无比,可是药效還是贼厉害的,秦寿忽然感觉到整個肚子暖烘烘的,连脖子上奇痒无比的伤口也无所知觉。
秦寿无所畏惧地偷偷打量着紫萱装扮,姣好身材穿着一袭如雪般白衣拖地,上绣蝴蝶暗纹,一张素颜不施粉黛,目光清冽恍若千古不变的寒冰,一头青丝用一只木簪浅浅馆起,镂空流云鞋展露裙角煞是好看。
紫萱寒着俏脸怒视着這群哑言无语的手下,瞧见秦寿带进来后冷哼一声說道:“哼…你们谁捡了本寨主的亵衣?最好自动自觉地上缴回来,如若本寨主查到是谁捡到不奉還,休怪本寨主不客气,你们暂时先退下吧,過会本寨主亲自搜查!”
“是!大当家!”一百多名喽啰帮众们岌岌可危地跪拜行礼退下,大当家的可是喜怒无常的,真要杀他们简直犹如捻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处于大当家雌威恐吓之下喽啰们开始担忧起来,心情沉重地退出去准备检查自己房间,免得有人栽赃陷害什么的。
‘小娘们,你怎么也想不到你的亵衣在本少爷這裡,奶奶滴,本少爷猥亵死你,拿你亵衣垫小鸡鸡去!’秦寿听到紫萱的话邪恶地想到,心裡产生一股报复的快感,估计她就算翻遍整個山寨也找不到丢失的亵衣,除非强行剥了自己的裤子检查。
喽啰帮众心事重重地退出去后,两名土匪大汉粗暴地推着秦寿,恭敬地走到大厅中央,瞧见现在大当家的心情极其不爽,两人献媚地朝紫萱点头哈腰地說道:“大当家的,你要的人已经带来了!”
紫萱冷漠地点点头算是回答两名土匪大汉,见到秦寿依然站立着顿时皱起两叶柳眉,两名大汉瞧见大当家模样顿时醒悟過来,怪声怪气地强按着秦寿說道:“哟呵,好你個狗官,见到我們大当家的居然不下跪?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跪下!”
两名土匪大汉强按不下秦寿下跪,颇为恼火地伸脚直踹秦寿的膝盖,受袭击的秦寿弓起膝盖部分,差点就被迫羞辱地给一位娘们下跪,幸好强身健骨丹药效发作,秦寿膝盖部位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秦寿昨夜早已得知紫萱是试探恐吓的,小宇宙爆发似的显得铁血铮铮,不屑一顾地昂起头說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跪皇上,就是不跪强盗,要杀便杀,本大人要是皱個眉头,就是…”
秦寿话還沒有說完忽闻香飘過,一把冒着寒光的利剑搭上秦寿脖子,紫萱冷笑地說道:“就是什么?說啊,怎么不說了?本寨主倒要看看你骨气有多硬,這裡沒有你们两個什么事了,退下!外面等候!”
两名土匪大汉闻言先是一愕,清醒過来后躬身行礼应声說道:“是!大当家!”
两名土匪大汉离开后整個忠义堂静悄悄的,秦寿内心打起忐忑不安的锣鼓,表情依然保持着蛋定的铁血铮铮,输入不输阵地眼睛直视着紫萱,现在秦寿只有搏一搏了,硬着头皮死撑到底!…
秦寿死鸭子赶上吊死撑着,无视紫萱手中的利剑威胁,冷哼一声說道:“哼~皱個眉头就不是纯爷们得了吧?你可要想清楚了,挟持朝廷命官乃是死罪,本大人死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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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萱不屑一顾地鄙视着秦寿的话,直接入正题地审问着說道:“切!那又如何?就算本姑娘现在杀了你也无人知晓,狗官你叫什么,为什么要纵容手下乒百姓?還要收如此沉重的赋税?老实交代!”
秦寿铁骨铮铮地抬头挺胸着說道:“本大人有名字,不是什么狗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秦寿是也,什么乒百姓?什么收沉重赋税?无稽之谈,你进城时候难道沒有看告示嗎?迎接万国朝邦盛会…”
紫萱瞧见秦寿一副不畏生死的表情大感好奇,手中的利剑情不自禁地移开,满脸疑惑地看着秦寿不解地问道:“哦?是嗎?本姑娘還真沒有注意,這個等晚点自会有分晓,本姑娘有点好奇,先前你见血就晕,为何今儿显得骨气铮铮的?”
秦寿瞧见紫萱移开利剑松了口,谁乐意自己脖子老搭着把要命的剑?秦寿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說道:“本大人有晕血症,算了,跟你也說了也不明白,你找本大人来所谓何事?莫不是想通了要放了本大人?”
紫萱芊芊玉手一把抓起秦寿的衣领,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說道:“哼~放了你?做梦!狗官,原本本姑娘打算对你严刑拷打的,像你這样的狗官,死不足惜,别以为花言巧语就可以安然无事,今儿本姑娘沒心情行刑,過两日有心情了在补上!”
秦寿听到紫萱的话心裡咯噔起来,心裡忍不住地破口大骂着,‘小娘们,你存心耍人不是?你大爷的,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行刑吧!老子的强身健骨丹只有一颗啊!還過两日?丹药药效可是過时不候的!’
秦寿装出不畏酷刑的神色,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热血冷哼着說道:“哼~你以为本大人会怕你嗎?有种现在就酷刑加身,本大人要是皱一次眉头,就是不是爷们,莫要以为故意恐吓本大人会怕你,本大人可不是吓大的!”
紫萱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秦寿一会,想起自己丢失的亵衣顿时兴趣乏地說道:“是嗎?你越是急要受虐酷刑,本姑娘偏不如你意,等本姑娘心情好了,在慢慢跟你玩,沒時間跟你瞎扯,回去牢房裡好好反思反思,来人,把這狗官拉下去!”
“我擦你大爷的,臭娘们,有本事现在动刑,你大爷的,孬种,沒胆鬼,别拉我…”秦寿還沒骂完脑袋传来一阵剧痛,头晕目眩的秦寿叫骂声戛然而止,整個人无力地低垂着头晕了過去,强身健骨丹防身不防头啊!
紫萱不知道何时出现秦寿后面,拿手中的剑柄敲晕秦寿,俏脸满脸寒霜地冷哼着,紫萱美眸紧盯着两名土匪大汉,表情冷淡地說道:“把他带回牢房后,你们两個也要集合,本寨主還要亲自搜查每人房间!”
“是!大当家!”两名土匪大汉汗流满面地应着,拖着晕過去的秦寿走出忠义堂,后面的大当家看起似乎很生气的模样,紫萱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辛万苦寻找的亵衣会是在秦寿裤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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