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梁國公瘋了吧
唐儉恍然大悟的道:“你以爲……老夫有了女人?這個女人,嗨在你的桃花源?”
李易歡指着房玄齡,道:“他說的!”
房玄齡:……
這就……把房某賣了?
皇子,你略微不當人子啊。
唐儉怒氣衝衝的看着房玄齡,吼道:“污衊!”
氣抖冷!
老夫一把年紀了,房大人你還如此污衊老夫,居心何在?
李易歡對房玄齡低聲道:“你看,他急了。”
房玄齡尷尬的道:“呵呵……”
唐儉氣急敗壞的道:“真的是在污衊!”
李易歡又淡淡的道:“你看,他又急了。”
房玄齡:……
別對着房某說話!
你這是吸引火力啊!
唐儉指着房玄齡,渾身直哆嗦的道:“你……在污衊老夫清白。”
房玄齡:……
悔了!
悔青了!
房某說是爲了你好,也是爲了皇子……你倆信不?
李易歡驚呼道:“好傢伙,急的血壓得一百八啊。”
唐儉:……
什麼一八百?
血壓什麼?
李易歡啼笑皆非的道:“還給你的女人還取個綽號——燒刀子。老唐,你很會玩啊!這樣,就不會暴露你的女人的名字了。”
唐儉黑着臉道:“你女人才叫燒刀子!老夫這麼沒品嗎?”
李易歡笑道:“你說說你女人叫啥?”
唐儉暴怒道:“老夫沒女人。”
李易歡惋惜的道:“可憐,注孤生啊。”
唐儉:……
嘶——
皇子,你又是不當人子的一天。
老夫……
李易歡見好就收的道:“行了,不逗你了,老房也別想太多,老唐說的燒刀子,並不是什麼女人,而是酒。”
房玄齡故意一窒。
酒?
燒刀子竟然是酒!
唐儉啥時候對酒念念不忘了?
唐儉則先蒙圈,後醒悟。
皇子,不真不當人子!
你竟然戲耍老夫!
唐儉陰冷的笑道:“皇子,老夫問你個話。”
“老唐,你說!”
“老夫如果打你了,陛下應該不會治老夫的罪吧?”
李易歡:……
不至於吧?
我……玩火自焚了?
李易歡弱弱的道:“老唐,咱開個玩笑,不至於吧?”
唐儉冷然道:“你說呢?”
李易歡正兒八經的道:“我覺得一定不至於,畢竟老唐你可是宰相肚子裏能撐船。”
另一邊的房玄齡:……
這話,耳熟啊!
唐儉似笑非笑的道:“老夫……不是宰相啊,爲什麼肚子裏要撐船呢?”
“肚子裏撐船,那還不給撐死?”
“肚子多大,船多大啊?”
李易歡:……
老唐,你變了!
學會摳字眼了!
就在此時。
李淵冷不丁就出來了,揹着手道:“水想打朕的好大孫兒?”
唐儉:……
這就……把氣氛搞死了。
老夫……該怎麼繼續?
只見。
李淵亮出來一個酒壺,放在鼻子上一嗅,衝的他直咳嗽。
“這什麼酒,味道這麼衝,誰喝啊?”
唐儉眼睛一亮。
這是……成了?
李淵將酒壺交給李易歡,道:“李風送來的,說釀成了。不過,我可提醒你,大唐雖然喜歡烈酒,但是你這酒味太沖了,沒幾個人喜歡的。”
唐儉迫不及待的湊過來,聞了聞那股子酒味,當場差點沒暈了。
頓時。
心涼一片。
這酒……太差勁了吧!
李易歡卻道:“你們不懂什麼叫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我這酒又不是賣給大唐人喝的。”
唐儉深表懷疑的道:“這就是燒刀子?這酒……突厥人喝嗎?”
旁邊。
房玄齡臉色一變,繼而就是一臉的蛋疼,又幽怨的瞥了一眼唐儉。
燒刀子……合着還真是酒,不是女人。
可是,先前你唐大人唸叨的語氣……誰聽了能想到燒刀子竟然是酒。
這誤會這麼多,房某好尷尬。
李易歡用舌頭舔了舔。
沒錯!
就是舔了舔。
當場。
李淵:……
唐儉:……
房玄齡:……
這……噁心不?
李易歡心滿意足的道:“沒令我失望,有那股子燒刀子的味兒了,這酒指定大賣啊。老唐,我們的宏圖霸業,就在這酒裏了。”
除了他和唐儉二人。
房玄齡和李淵聽的那叫一個稀奇。
就一個味道沖人的酒,你是怎麼扯上宏圖霸業的?
只聽。
李易歡竟然豪情萬丈,又感慨萬分的道:“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剎那間。
李淵失神了。
皇圖霸業……
朕的皇圖霸業……
這個好大孫兒,見到朕百般刁難房玄齡,心裏和明鏡似的,這是再勸朕啊。
猛然間。
李淵胸中抑鬱之氣從嘴裏呼出來,對房玄齡正色道:“天下,是你們的了,莫要對不住這天下百姓。”
房玄齡也爲之一怔。
皇子,這道盡了太上皇一生的詩,竟然讓太上皇放下了執念。
也避免了房某繼續被針對。
房某……感激!
房玄齡恭敬的對太上皇正色道:“臣丁當竭盡全力,不敢懈怠!”
李淵點點頭,目光又落在了唐儉身上。
唐儉忙道:“老夫也是!”
然而,他心裏卻無辜的腹誹道:管我鳥兒?
李淵對李易歡突然道:“好大孫兒,謝謝你。”
李易歡聽了無比的懵逼。
謝我幹啥?
我咋了?
什麼也沒做啊。
不會是……這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突然想起來了,想裝個那啥,老爺子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
李易歡也只在心裏想想,卻不敢問出來。
要不然,老爺子表錯情了,還不殺人?
殺誰不知道,房玄齡應該首當其衝。
這時。
李淵揮揮手走了。
接着。
唐儉不太自信的道:“這個酒……突厥人會喝?”
李易歡笑道:“老唐,你不懂突厥草原冬天的白毛風有多可怕。這個酒味道如何並不重要,重要是他夠烈,突厥人需要它。”
“這就足夠了!”
房玄齡求教道:“敢問皇子,這個酒……裏面是否有事兒?”
唐儉意氣風發的道:“豈止是有事兒?簡直就是大事兒!”
房玄齡:……
賣什麼關子,快繼續說啊!
說話說一半,容易捱揍你知道不!
此時。
唐儉將李易歡的貿易戰構想娓娓道來,並且還得意的說了一下羊毛戰略的初步成效。
房玄齡臉色變了。
驚爲天人!
若真如皇子的計劃所說,從此以後大唐就可以永遠解決突厥的隱患。
強大如大漢,滅了匈奴。
但是,他們就如同野草,春風吹又生。
今朝,大唐若是能夠一勞永逸的解決草原的隱患。
那畫面……
太美了!
房玄齡激動的直打擺子,恭敬的道:“皇子,此乃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可否容許房某加入?”
李易歡:……
你加入不加入,問我幹啥?
這個戰略,我就是說說而已,施行者又不是我。
不過……你這麼給面子,我也得接着。
要不然,你臉上多不好看?
絕不是爲了裝那個啥……咳咳咳,就是爲了你房大人的面子。
沒錯!
就是這樣!
李易歡點頭。
房玄齡開心的道:“多謝皇子成全,房某這就回去,讓我家遺直立即過來。”
李易歡:……
綠帽王……咳咳咳,房遺愛的大哥房遺直?
不是,你要加入,管你兒子啥事?
合着……給後代鋪路呢!
李易歡也是醉了。
可是,唐儉的臉色卻很是奇怪,目光非同尋常的落在了房玄齡的身上。
房玄齡淡然處之。
唐儉的心裏更加打鼓了。
梁國公瘋了吧!
這個戰略構想是皇子的,你爲自家兒子鋪路,但也無可厚非,讓他來我戶部不就行了,老夫幫他安排。
可是,你讓房遺直來找皇子,這不就貼上了皇子的標籤。
他日,太子李承乾登基,你梁國公府也就剩下國公之爵了。
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捨棄了太子往陛下的私生子身上……老夫那個天啊!
唐儉想到了什麼,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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