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第117話 熱情 作者:未知 姜茴氣憤道“不想和你說話,寶璐我們自己去玩,讓他自己待着。” 不好好反省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寶璐目光微妙的看了眼一臉懵逼的靳垣叔叔,對着姜茴則一臉正色“好的阿茴姨姨,我們去玩吧!”說完將小手遞給她。 姜茴衝靳垣哼了聲,拉着寶璐就走,離開時,寶璐不忘衝因爲被老婆突然發難而呆愣的靳垣揮手告別“再見靳叔叔。” 靳垣反應過來要去攔人時,剛上前一步,就被人流隔開了視線,一分鐘後人流散去後,再看時哪裏還有姜茴她們的影子。 想到寶璐身邊圍着的一羣人和他吩咐暗地裏跟着保護姜茴的一些人,靳垣這才忍下追過去的腳步。 他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呢!不明白老婆怎麼突然的就生氣了。他覺得他沒幹什麼惹她生氣的事啊?! 洛克近衛官這時向他走了過來,靳垣嘆了口氣,暫時只得先去陛下那邊了,老婆還是一會兒再哄吧! 見面後他第一時間將手中的一根長髮遞上,安德里上前用一個透明塑料小袋子裝住。 “陛下,臣已經完成了您的任務,是不是可以繼續休假去了。”追妻之路漫漫,沒有假期是搞不贏的。 北辰王坐在椅子上,看着安德里呈上來的東西,微微點頭,安德里明瞭的退下,去了早就準備好了儀器的一間房間內做檢測去了。 事關北辰王嗣,身爲陛下的心腹,他必須得親力親爲的去處理這件事,再者這件事也必須祕密進行,要是傳出點風聲來,估計北辰與雪萊兩國王室都得亂起來。 弗蘭·艾利斯看着靳垣,目光冷沉的開口“安排一下,本王要見雪萊公主。” 靳垣聞言膝蓋一軟差點給他們陛下跪了。他哪裏有本事讓陛下和被雪萊王重重保護的雪萊公主見面啊!? 他能見雪萊公主還是託了自己老婆的福,若是利用阿茴引寶璐出來與陛下見面,阿茴知道真相了不得讓他跪榴蓮去? 陛下能不能不要爲難他這個做臣子的?就不能正大光明的去面見人家雪萊公主嗎? 然而,他家陛下非常傲嬌的撇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不容拒絕的眼神,靳垣能怎麼辦?這口氣只能暫時先這麼的嚥下了。 當忠心耿耿的臣子難,當好老公更難,陛下與姜茴,這兩人就是他的本命,這輩子是怎麼也越不過去了。 至於之前他心底打算幫陛下讓阿茴和卿顏說說好話的決定他立馬給扇飛了。 弗蘭·艾利斯這丫就不值得同情,就會奴役他這個可憐的屬下,活該他單身一輩子!哼! …… 另一邊,將靳垣給甩開後,姜茴才氣哼哼的對寶璐道“寶璐你要記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方纔她都特地表示不喜歡那個女人了,他居然沒有跟着一起附和討厭那個女人……他肯定是見那個女人好看,看花了眼的把她給忽略了。 果然,跟在弗蘭·艾利斯身邊久了連口味都被同化了!她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的陸書薇就是這麼個調調的。 越想姜茴越生氣,鬆開拉着寶璐的手後就在原地轉起了圈來。 這次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給他一頓教訓,得讓他明白已婚婦男必須遵循老婆命令喜好的行爲準則。 寶璐不明所以的眨眼“這是什麼?喫的嗎?” 姜茴停住轉圈的腳步,回身一臉正色的對着她回道“心情不好時可以狠狠咬一口的那種。” 一旁的慄慄聞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見姜茴看過來,慄慄忙道“姜小姐,我也不喜歡她。”怕姜茴不信,慄慄接着道“玉素姐姐也討厭她,因爲她王后才病倒的。” 王后和玉素姐姐都不喜歡的人,她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感。 姜茴皺眉“什麼意思?”什麼叫因爲她顏顏才病倒的?難道是這女人對顏顏做了什麼嗎? 慄慄解釋道“王后之前見了尤菲小姐一面後就病倒了,玉素姐姐因此還特地讓我派人去教訓了一頓帕米爾家族的人。” 一開始她還不明白玉素姐姐這麼安排的意思,以爲是玉素姐姐故意針對尤菲·帕米爾小姐,然而帕米爾家族受了教訓後,尤菲·帕米爾過來求見王后被拒,王后知道了玉素姐姐的所作所爲也沒說什麼的時候,慄慄就多少明白了王后對尤菲·帕米爾的不喜。 以前看着尤菲·帕米爾還覺得可以,她學識好,容貌出色,談吐修養待人接物都非常的過人,在雪萊貴女中地位也非常高,就是面對陛下和一衆大臣也能侃侃而談。 提起尤菲·帕米爾,雪萊國貴族圈子裏就沒有人不舉大拇指的,可就算她再優秀,當王后和玉素姐姐對這人表示出不喜後,自認是王后最忠誠擁護者的慄慄自然是跟她們統一戰線,對她也討厭起來。 當你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她的所有優點都有待權衡起來。 姜茴微微眯眼“是嗎?” 所以,是那個女人對顏顏說了什麼或者是做了什麼,顏顏纔會病倒的嗎?這麼一想姜茴就覺得方纔還容貌出衆的清越女子面目可憎起來。 心裏懷着對這個女人的不喜,姜茴向慄慄詢問了下有關尤菲·帕米爾的信息,大概整理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位尤菲·帕米爾小姐,她喜歡雪萊王菲戈爾! 她這方面的直覺可是非常敏銳的。這樣的話就能解釋,方纔她解釋是王后的好友時對方故意的忽略以及冷淡了。 呵呵,顏顏也是大度,居然讓一個覬覦她丈夫的女子教導她的孩子,想到孩子,姜茴立即看向寶璐,一臉認真的問道“寶貝,那個女人沒對你做什麼吧?” 被問到的寶璐一臉茫然,明白姜茴問的人是誰後,搖頭道“沒有啊!尤菲老師對我很好。” 慄慄湊在姜茴身邊道“陛下王后對公主殿下的教導非常重視,就是導師教導的時候,也要有陛下和王后安排的人在一旁監督。” 無論是陛下還是王后,對公主殿下的性情教養都是非常重視的,這樣安排也是爲了防止別有用心的人故意將王室繼承人引導到壞處去。 姜茴摸摸下巴,這樣的話,就算這個女人再不喜這個別的女人給心愛男子生的孩子,也不敢做什麼了,不過知道對方報有了這種心思,姜茴覺得一會兒見了顏顏必須得和她說一下給寶璐換個導師的事。 但凡有可能威脅到寶璐的存在,姜茴都不能容忍。 寶璐那麼可愛的孩子,必須得重重保護起來,就算那女人學識再好,可有了其他心思的話就絕對不能再繼續用了。 在她思忖間,一隻溫暖的小手抓住她的手指,她低頭看去,就見寶璐仰着頭,帶着一臉神祕笑容的對她說道“阿茴姨姨,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到這裏,她回頭看向慄慄幾人“你們別跟的太緊。” 她知道慄慄一衆人是顏顏安排過來保護她的人,從小就懂事的寶璐早已經習慣了被人跟着,所以不存在反感的問題。任性對她而言從不存在,也是因爲她這麼的懂事,幾個大人才越發心疼她。 寶璐說完拉着姜茴就走,七拐八拐的,越走前面的路越偏僻。 姜茴還奇怪寶璐把她拉到偏僻的一處做什麼呢! 幾分鐘後,當看到坐在一座建築前的臺階上的糰子時,她不由捂住心口。 啊啊啊!驚現一隻可愛的糰子!怎麼會有那麼可愛的糰子!好想帶回家,不過怎麼感覺這個糰子有點兒眼熟呢? 在她疑惑間,就聽到寶璐高興的衝坐在臺階上的糰子喊道“嘉寶哥哥。” 姜茴瞳孔一縮,明白這個孩子的身份後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了這個孩子的輪廓有幾分與卿顏相似,當然,最多的是像那個非常令人討厭的北辰王,弗蘭·艾利斯,一眼看去大多數人都會發現對方是北辰王縮小了的翻版,當然,在姜茴眼底,這孩子是哪兒哪兒都像她家顏顏。 慄慄看到嘉寶時微微訝異了一下,這位殿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回神後她對身後的人揮手示意,讓他們看守在一旁別太靠前,免得打擾到公主殿下幾人的敘舊。 兩個糰子成功會師,高興的抱成一團,姜茴快步走了過去,一臉微笑的看着嘉寶問道“你是嘉寶嗎?我是你阿茴姨姨。” 嘉寶早就知道姜茴的存在了,一臉乖巧的和她打招呼“阿茴姨姨你好,我是嘉寶。” 姜茴嗷了一聲,將乖巧的糰子抱進懷裏“果然和我認知裏的一樣可愛,嘉寶你好可愛啊!” 她早就想見嘉寶糰子了,上次她婚禮時她差點就見着了,不過因爲其他原因最後沒見到,現在見到嘉寶後姜茴才覺得圓滿了。 比之前在照片上看到的有衝擊多了。小小的一隻,長的玉雪可愛,小臉上還帶着嬰兒肥,說話時還帶着軟糯軟糯的小奶音,啊啊啊!果然世上最不能拒絕的就是好看的糰子了! 姜茴動作太大,嘉寶肩膀上的飛荊被大力的撞下去,還好他及時反應過來的飛到寶璐肩膀上纔沒丟臉的落到地上去。 它沒好氣的對一臉花癡看着嘉寶的姜茴說道“姜茴你要不要那麼花癡,差點摔了本大爺。” 姜茴抱着嘉寶擡頭,一副這纔看到飛荊的模樣,訝異的對飛荊道“哎呀飛荊你也在呢!” 飛荊氣呼呼的哼了聲“放開本大爺的糰子,你這個花癡的女人。” 它因爲即墨初與姜茴三人結緣,關係還挺不錯,說起來它嘴饞的毛病就是認識姜茴後才爆發的。 認識的久了,它自然知道這個女人花癡的的本性,看到好看的就挪不動腿。 嘉寶從姜茴懷裏冒頭,一臉的紅暈,雖然知道對方會喜歡他,可是沒想到會是那麼熱烈的喜歡,雖然是第一次見面,可嘉寶知道自己喜歡這個熱情的阿茴姨姨。 “什麼你的,一邊兒玩羽毛去。”姜茴衝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吝嗇的收回視線,目光愛憐的落在兩隻糰子上,聲音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寶璐,嘉寶,阿茴姨姨帶你們去玩吧!” 嘉寶和寶璐對視一眼,紛紛對姜茴點頭“好呀。” 說着兩隻糰子將小手遞給她,寶璐仰頭對她道“阿茴姨姨,我們去看熱鬧吧!”嘉寶也仰頭看她。 姜茴被兩隻仰頭看她的模樣萌的一臉血,只覺得血槽已空。 飛荊對這個花癡女人已經沒眼看,知道她本性的飛荊明白這時候就算它再吐槽這個花癡估計也自動過濾了去,所以沒再對她費口舌。 “阿茴姨姨真是太高興了。”姜茴一手牽着寶璐糰子,另一手牽着嘉寶糰子,感覺人生已經達到了頂峯,兩隻糰子都好可愛,真想就這樣的抱回家。 嘉寶和寶璐兩隻糰子對視一眼,滿眼都是開心歡喜。 三人被一羣人擁簇着就往熱鬧的羣人方向走去,說說笑笑的,別提多高興。 …… 宋餘思一臉好奇的挽着明執的手臂踏入殿內,對於四周奢華的佈置非常的好奇。 她來過雪萊不少次,不過這還是第一次參加盛典宴會,平常就是來這裏最多也就參加個拍賣會,不過因爲是拍賣會的原因,會場是獨立的一處空間,而不是這整座的宮殿。 雪萊果然是個富的流油的地域,這座殿宇佈置的,那是一個富麗堂皇,奢拾風非常盛。 一個使者端着托盤走來,明執停住腳步,伸手拿起托盤裏的一個東西轉身就戴到了宋餘思臉上。 宋餘思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是個遮住上半邊臉的蝴蝶形面具,明執也給自己戴上了個同款的,對着宋餘思輕聲道“到了這裏就好好玩,在這裏誰都不認識我們。” 宋餘思聞言覺得挺有趣的,被明執微笑的帶着推開巨大的門扉走進了一處宴會場中。 剛一走進,宋餘思就發現這裏果然和明執所說的一般,大家都是佩戴着各種面具,裝扮也是稀奇古怪的。 在這裏,誰也不認識誰,無論怎麼狂歡還是舞蹈都不會顯得特別的顯眼。 她們這一身和裝扮到了這裏也不會太顯眼,會引來一些視線,也是因爲他們自身氣質太過出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