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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我老婆未成年(h)woo18.vip

作者:未知
蓝颜坐在公车上,第108次叹气。 总感觉,自己不应该来的…… 今天是许翊欣的生日,她請班上几個同学到度假别墅玩。 蓝颜沒想到自己在邀請之列。 她跟许翊欣的关系不算好,虽然也沒有明面上吵過闹過,但是女孩子在這方面总是敏感的,她直觉许翊欣并不喜歡自己,所以,一开始她下意识的要拒绝。 可张萌萌劝她去。 张萌萌說,许翊欣因为家裡有钱,在班裡很多女孩子追捧,如果她冒冒然落她的面子,以后在班裡可能会不好過。 蓝颜觉得她言之有理。 接下来,就苦恼该送些什么,去参加生日会,总不能空手。 蓝颜动用了自己积攒的压岁钱,买了一條纯手工刺绣的丝巾,漂亮的天青色。 虽然做了不少心裡建设,但坐上公车后,心情還是有些忐忑。 总归是她生日,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 公交车到站以后,蓝颜又打的才到了地方。 许翊欣家裡果然很有钱,拿来开生日会的度假别墅都不是那种寻常有钱人买的小区别墅,而是建在北郊的顶级富豪区的独立别墅。 蓝颜第一次来到這种自己在电视剧裡才看過的地方,有些好奇,又有些惴惴。 除了她以外,来的女孩儿都是平常跟许翊欣交好的同学,看到她的时候,目光着实算不上友好。 蓝颜再次深深感觉自己不应该来。 等一会儿送了礼物,就找個理由遁走算了,她想。 别墅的花园裡,有一片大大的空草坪,摆放着各种吃的和玫瑰花柱,草坪旁边是游泳池,上面飘着许多彩色的气球,很有少女party的气氛。 作为主人公的许翊欣,穿着一身白色纱裙,抹胸的设计,华丽又梦幻,获得了无数褒奖。可她并不特别开心,在看到蓝颜之后。 离开了学校裡的看腻的练功服和校服,虽然她只穿着一件條纹衫和寻常的牛仔裙,头发也沒做造型,只是那样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却仿佛是从顶级造型屋裡打造后出来似的,每一根发丝都好看。 许翊欣原本是想把她叫来,让這個穷丫头知道什么叫云泥之别,现在却气到了自己……她暗自咬牙,心想,真是個丧气鬼。 過了一会儿,别墅管家来了,說代大少爷送礼物。 许翊欣原本請了她哥哥的,要知道,她哥哥长相不差,几個朋友也很出色,如果能来给她撑撑场面,她在学校裡的名头会更响,绝对会压過二班的蔡永晴。 可惜,她哥许翊林对女孩子的聚会并不感兴趣,一口否决。不過,算他有眼色,竟還记得她的礼物。 送来的不止许翊林的礼物,還有家裡各种亲戚的,知道她在這裡办party,都直接送来了這裡。 各式各样包装漂亮的礼物被搬了进来,堆在草坪空地上,足足有十几件。 许翊欣看看自己脚边的礼物和蓝颜手裡那個小小的蓝色盒子,突然福至心灵,說道:“我想现在拆礼物。” 本想让蓝颜出丑的许翊欣却捅了蚂蜂窝,她不知道的是,她一心想整蓝颜,可剩下几個女孩儿的礼物跟面前這堆显而易见的贵重物件儿比起来,也基本上都拿不出手。 几個女孩子面面相觑,最终由跟她关系最好的郑由美开口道:“算了吧欣欣,等晚上再拆,现在人這么多,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弄坏了你的礼物就不好了。” 其他人听她這样讲,纷纷附和。 许翊欣扫了一圈這帮人的表情,才反应過来。总归不能让他们都跟着出丑,如果单独让蓝颜拆,针对的又太過明显。许翊欣暗恨,又被她躲過一次。 一群女孩儿欢声笑语,蓝颜觉得自己被摒弃在外,她默默的站在人群外围,想等许翊欣吹了蜡烛之后就离开。 其实她现在隐隐约约能猜到许翊欣为何会邀請自己,但那個理由又未免让她觉得有点无奈和可笑。 她已经看過太多阴湿诡猥的女孩儿心思,远远算不上恶毒,却让人感觉恶心,那些小小的诡计和花样,像鲜花上的蛆虫,破坏了它原有的美。 蓝颜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成为那样的女孩子。 她想着想着,就有些出神,以至于发现自己站的地方有些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 有人推了她一把,她看到了那人的袖子,粉色带荷叶边的,還未往上看,脚后跟的失重感就让她无暇顾及了。随着重物落水的声音,蓝颜跌进了游泳池裡。 四月底的天,气温虽然高,却還沒热透,游泳池的水温根本沒到可以入水的程度。蓝颜一跌下去,就被彻骨的寒意给包围了,冰凉的水从四面八方向她涌来,突然的刺激让她小腿开始抽筋。 她知道,许翊欣不会放任她真的出什么事,可這种不能自控的浮沉感真不好,她甚至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淹死了…… 好冷……真的好冷…… 许翊欣在草坪上看着蓝颜狼狈的拍打着水面,她真倔强,這时候也不愿意呼救。 许翊欣笑着笑着,突然就觉得沒意思,正准备叫人来救她,一個人已经跳了下去。 她蹙起眉,這时,她才发现,她哥哥许翊林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了,還一脸关切的看着游泳池裡。 …… 蓝颜的眼睛裡全是水,酸疼难忍,她看不清是谁来救的她,只能从体型判断是個劲瘦的男人。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脖颈,這個给自己带来温暖和生息的人。两人的身子贴的密不透风,危急关头下,一点儿都不觉得此时他们的姿势有些過于亲密。 蓝颜被救上来后,侧着头咳嗽,听到耳边有個好听的男声說:“毯子。” 接着,一双手扯开毛毯围住了自己。 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又带着一种温柔的霸道。 蓝颜忽然就心跳加快了起来。 她忍不住抬起头,瞬间,怔在那裡。 二十岁出头的男生,褪去了记忆中的青涩,开始向男人转变,眉眼之间的神情淡淡,有种說不出的贵气逼人,仿佛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此时正用一种可称之为怜惜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会是他?! 她的血液在脉搏之中横冲直撞,比之前在泳池挣扎的时候激荡的更加厉害。 贺孝廷也在看她。 十七岁的少女时期蓝颜。 她莹润的脸上還满是水渍,被水洗刷過的眼睛裡布满了小小的血丝,怔怔地看着他,像一只受惊的麋鹿,可怜可爱。 若不是怕吓到她,贺孝廷真想立刻就把她抱进怀裡。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求婚成功后,当天晚上,贺孝廷就把蓝颜带回了自己的公寓。 在蓝家有她父母在,总归是,施展不开。 一进门,两個人就沒有再分开過,最后那次,贺孝廷把她压在落地窗上,叁十几层的高楼,对着万家灯火,那感觉既刺激又强烈,蓝颜甚至被他弄到失禁。 她哭着锤他,又被他哄着睡了過去。 贺孝廷刚入睡不久,醒来,自己回到了四年前。 当他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以后,便迫不及待的想到了她,马不停蹄的从英国回来,上飞机前,他就让人帮忙打听她的动静,知道她来参加人家的生日趴,一刻未歇的赶来,结果,就让他看到這样一出戏。 从前,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的颜颜就受着這样的苦嗎? 贺孝廷愤怒异常,同时又为重生后的相逢而激动紧张。 可惜,看她此时的表情,回来的,好像只有他一個。心底划過一丝失落,但是很快,就被隐约的兴奋占据。 那么现在在他面前的,是暗恋着他,并且還什么都沒有经历過的,白纸一样的女孩嗎? 有种占尽先机,洞悉一切的别样的感觉让他的心思又重新活络起来。 不過,现在不是讨论這些的时候。 贺孝廷抬起头,看向对面那些女孩子,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 郑由美被他刀一样的眼神一刺,下意识的往别人身后钻,别开眼去瞅许翊欣。 许翊欣的视线却胶着在贺孝廷的身上。 她曾经见過他,京都富二代圈子裡最神秘却又最惹人关注的贺家少爷。圈裡的女孩儿几乎都谈论過他,過人的家世,出众的外貌,還有那永远睥睨一切的高高在上的姿态。谈论,并且心生幻想,就连许翊欣,也不例外。 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這裡,而且,对那個丧气鬼的态度還如此暧昧…… 她直觉不好,可又不想承认,只牢牢的盯着他,然后,听他冷声问:“是你推的她?” 他的目光定格在郑由美身上。 郑由美顿时慌了,下意识否认道:“我沒有!” 蓝颜沒想到他竟然会给自己做主,看了一眼郑由美的衣袖,粉色荷叶边,是她。 贺孝廷低下头,用跟先前逼问别人截然不同的温柔语气问她:“你看到谁推你了嗎?”說着,抚去她唇边的发丝,手指所到之处,引起蓝颜小小的战栗。 蓝颜几乎被他深潭般的双眸蛊惑,微微张着嘴,模样有点呆,半晌,才反应過来他在问什么,瞬间小懊恼,连忙轻声說:“嗯,就是她。” 她自己都沒发现,那语气神态,像极受了欺负跟家长告状的小可怜。 两伙人隔着一個游泳池,他们的小声对话這边听不清,只能看到他俩的动作,但即便如此,也能得出一個结论,贺孝廷对蓝颜,绝非路见不平如此简单。 郑由美慌了,她虽然不知道贺孝廷的身份,但是作为许翊欣的好朋友,她是见過许翊欣的哥哥许翊林的,如今一個男孩子在他们家裡问责他们的客人,這两人一言不发,說明了什么,只能說明這個男生他们得罪不起! 比许家兄妹更厉害的人物,如果她今天认了,会有什么后果……郑由美不敢想,她攒紧了拳头,绝对不能认! 贺孝廷的目光再次扫過来的时候,郑由美决定先发制人,她强自镇定的道:“說是我推的她,有证据嗎?” 郑由美笃定,贺孝廷其实并沒有看清楚,包括蓝颜,就算他们看到了,除此以外沒有别的证据或者证人的话,也不能就這样给她定罪。 這边的女孩子,肯定都是跟她同一战线。 她话音一落,许翊欣便接口道:“是啊,刚才那么乱,說不定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蓝颜听她這么說,攀在贺孝廷胳膊上的小手忍不住一抓,贺孝廷安抚的拍拍她的背。 這帮臭丫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贺孝廷懒得跟他们废话,他对着另外几個女孩子說:“有谁看见她推人,一句证言一百万,我只要一個人的证言,谁先說,一百万就是谁的。” 這句话,宛如一個雷响,在女孩子们的心底炸开了锅。 起初,安静的可怕,不過几秒后,就有一個女孩儿举起手,“我看见了!是郑由美推的!” 被贺孝廷的怪招搞得不知所措的郑由美气的扭头,结果另外几個女生也开始争先恐后的揭发作证,她一時間愣在那裡,竟不知道该骂谁好。 贺孝廷冷笑一声,手穿過蓝颜的腿弯,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对身后助理說道:“把她扔进泳池裡泡一個小时。” 說罢,不再管此处纷纷扰扰,抱着蓝颜就离开了。 …… 直到坐进车子后座,蓝颜整個都是懵的。 過去半小时内发生的事情,真的不是她臆想出来的嗎? 贺孝廷看她像一只呆掉的兔子一样,柔嫩的脸颊上,甚至還有点婴儿肥,整個心软到不行。 這就是他从前错過的,十七岁的蓝颜。 他不敢過分逾越,怕吓到她,只能保持一定距离,克制着自己的心情,在她第n次偷偷看過来的时候,說:“好看嗎?” 蓝颜顿时发窘,脸庞涨红。 勇敢一点,說点什么……她告诉自己,从前就因为她的胆小,已经弄丢過一次,难道這次,還要在短暂的交集后再无任何联系嗎? 不,老天把他第二次送到自己面前,绝不是为了错過。 蓝颜心中一热,忍不住脱口而出說:“我见過你!” 說出口后,才发现,原来也不是那么难。 “你的学生卡,高叁学生卡,我捡到了,你還记得嗎?你在早餐店,帮我付過钱。” 她仰着头,目光裡是希翼和属于暗恋者的破釜沉舟。 看的贺孝廷心口发酸。 真是個傻丫头。 他的喉咙上下滑动,把那股梗意咽下,才說:“我记得。” 蓝颜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幸福感击溃了。 她抓紧了披在身上的薄毯,眼睛亮闪闪,那种情不自禁溢出的愉悦感,绝对可以感染到每一個人。 這就是他贺孝廷的宝贝,一点点小事,就能如此满足开心,贺孝廷心裡五味杂陈,他发誓,再不要让她吃一点苦。 …… 蓝颜穿的短裙,被毯子一包,坐在车座上,只露出两條白生生的腿,乍看,像底下沒穿衣服似的。 贺孝廷只不過瞥了一眼,就有些意动。 他原本在蓝颜面前就有些自制力不足,更别說现在更年轻一些的自己。有人說,二十左右的男孩子,随时都能因为任何似是而非的信号发情,脑子裡除了操逼就是操逼,贺孝廷深以为然。譬如现在,蓝颜不過露了两條腿,贺孝廷就想到了她把腿缠在自己腰上,无力摇晃的样子。 咳…… 贺孝廷不动声色的翘起二郎腿,遮掩腿间的异样。 汽车一路驶向贺孝廷的公寓,蓝颜现在浑身湿哒哒的样子,也确实不好直接回家,况且,她也想跟贺孝廷多待一段時間,所以,在贺孝廷询问她要不要回他家裡整理一下的时候,尽管知道這样有些不合规矩,但她還是点了头。 少年义气,总伴随着幼稚而纯粹的一腔孤勇。 她已经念了他好久好久了。 …… 蓝颜从他的屋子裡换了宽大的t恤和短裤出来,因为内衣是湿的,可她不好意思脱掉,只好继续穿湿着的内衣,然后,把自己的衣服交给贺孝廷,看他瞥了一眼,仿佛洞悉了什么似的,突然就觉得耳热。 蓝颜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 贺孝廷看着她的脑袋顶,决定逗逗她,出声问道:“沒脱内衣?” 面前埋首做鸵鸟的少女猛的抬头,脸比叁月桃花更红。 贺孝廷板着脸装正经:“穿湿衣服感冒,去脱下来。” 蓝颜又窘又羞,這种明明有些不合时宜的事情,偏因为是他說的,让她一点抗拒恶心的心思都沒有,反而心跳加速,猜测起他的目的。 是真的担心她感冒,還是…… 蓝颜不敢想下去,越想越觉得呼吸困难。 但她是听话的,乖巧的回屋,再出来,手上那些小小的布片似的内衣,米白色的,干净又纯洁。 她慢慢挪着步子,一只手抱臂,能够遮挡一下她那悄然挺立的粉色的小果。但是下身却遮不了,柔嫩的蜜地在布料上随着她的走动来回摩擦,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這样一来,是不是就间接接触了呢…… 贺孝廷小麦色的手指接過她的内衣,在她的注视下,分明在布料上慢慢的摩挲了两下,缠绵悱恻。仿佛手下的不是少女的贴身衣物,而是她滑嫩的肌肤。 蓝颜的小腹突然一抽,有种陌生的酥痒的感觉爬上心头,抬眼看向贺孝廷的时候,眼波流转,含羞带怯,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动了情的媚意。 贺孝廷嘴角扬了扬,他的宝贝真敏感。 …… 蓝颜坐在沙发上,胸前的真空状态让她沒有安全感,她拿了一只抱枕抱在身前,看着他端了两杯咖啡回来,心裡又是一阵紧张。 她觉得自己好沒出息,但她对這方面的事情,又实在是沒有经验。 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呢?如果他对自己沒意思,她這样直接說,会不会把路堵死? 蓝颜看過言情小說,按照上面的套路,男生請陌生女生回家,总归不能是讨厌吧……那么,她要直接表白嗎…… 正当她天人交战的时候,贺孝廷坐到了她旁边,然后,把咖啡送到了她面前。 骨节分明又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瓷白的杯子上,看起来愈加令人心动。蓝颜想起他抱着自己时的扣在她腰间的力道,還有帮她抚去发丝的时候,指腹上粗砺的薄茧。 莫名的,周围的空气都似乎热了起来。 蓝颜赶紧伸手去接,却在两手相触的瞬间,被他的指尖蹭了一下,本就心虚的蓝颜手腕一松,杯子翻落,裡面咖啡,尽数撒在了她的腰上和大腿上。 白色的t恤,瞬间被染上了褐色的花。 蓝颜小声惊呼,赶快站起身,拿开身前的抱枕,以免抱枕也惨遭不测。 贺孝廷伸长手勾了几张卫生纸胡乱抓在手裡,握住她的小腰,直接掀开t恤,擦拭她皮肤上残留的污渍。 蓝颜定在那裡,仿佛整個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一样,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腰腹处擦拭着,半晌,才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之中找回自己的意识。 然而,這片刻的清明,在贺孝廷接下来的动作之中,又重新烟消云散。 他将她抱坐在了自己的怀裡! 面对面那种! 小腹贴着小腹,大腿抵着大腿,再沒有比這更亲密的姿势了,蓝颜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兔子样的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 贺孝廷的手掌贴着她的腰来到后背,轻柔的抚弄,然后,慢慢低下头在她耳边說:“這個房子,只有我喜歡的女孩才能来。你是第一個我想带来的女孩。” 又湿又热的鼻息,喷洒在蓝颜的耳蜗之中,她那裡的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颗粒,随之而来的,是不受控的颤抖,尤其在她听到他那几句话后。 她在贺孝廷怀中,柔弱娇嫩的像一朵风中柳絮,然而,贺孝廷還不打算放過她,他的手指握住蓝颜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问:“你知不知道女孩子答应跟男生回家,是什么意思?” “喜歡我?” 過于复杂且激动的心绪激荡個不停,面前是他看似温柔却强势非常的诱哄,蓝颜突然就哭了起来。 但绝非因为不喜现在這個境况。 可贺孝廷不知,他以为是自己太迫切,看她哭了,懊恼不已,抬手为她擦泪,但又装作极后悔的样子說:“对不起,你要是不喜歡我……” 他话未說完,就被蓝颜打断。 “我喜歡!” 泪水继续滚滚而下。 少女坚定又急切的重复道:“我喜歡你!” 贺孝廷心满意足的笑了,“嗯,我知道。” 一点一点抚去她的泪水,蓝颜终于不再哭了,但一想到刚才自己的告白,脸颊還是红扑扑的。而且,她身下,有個不能叫她忽视的,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在她的臀后。 蓝颜不是无知少女,会仰着头问你藏了什么东西在裤子裡,她知道,那是男人的性器,在他们想要一個女人的时候,会变大的东西。 她有些如坐针毡了,却又忍不住根据抵在自己臀后的形状来判断他那裡长什么样子,大概是长长的,粗粗的模样……很大很大,所以,他现在想要自己嗎? 蓝颜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在贺孝廷直勾勾的目光之中,鬼使神差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无意识的勾引最要命。 她几乎是立刻感觉到,身下那個硬物又涨大了一些。 面前的男生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危险起来。 “宝贝儿,你在勾引我。” 他控诉道。 蓝颜想摇头否认,可刚一动,面前的人就压了下来。 …… 就在几天前,在這间公寓裡,求婚后的二人,度過了荒淫无度的一晚。 贺孝廷不知是怎样的玄机,总之,几天后,他在同样一個公寓裡,即将拿走十七岁蓝颜的初次。 他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個毛头小子。 少女的滋味太過美好,只不過接個吻,他就感觉自己的肉棒肿胀的快要炸开。 蓝颜的衣服早就被贺孝廷褪去,全身一丝不挂,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任由贺孝廷揉搓。他把蓝颜放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黑色的长毛地毯,将蓝颜的皮肤衬托的宛如凝脂。 贺孝廷再次俯身,用他的唇舌,膜拜她的身体。 十七岁的少女,那两团乳儿還不像后来那样惊人,可也初现规模,摊在她的胸前,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摇晃,粉嫩的果子坠在上面,淫艳异常。 贺孝廷突然就有些急躁了,掰开她的大腿夹住自己的腰,张嘴将她整個乳尖儿吸进去。瞬间的刺激,让蓝颜扣在他腰后的腿忍不住一抽,十指插进他的头发裡。 他就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点。 每次他嘬弄她的奶子,她就会格外兴奋,那天晚上有一次,甚至只舔她的奶,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小雏鸟蓝颜哪裡受過這個。 方才他那色情又激烈的吻,已经让蓝颜头晕目眩,及至他舔弄上她的胸,蓝颜直接神魂都被炸飞了。 她有点害怕,但更多的還是期待和刺激。 贺孝廷早已学会怎么吸她的奶子让她快乐,舌头迅速的上下拨弄,时不时的戳两下乳头,這时,蓝颜就会舒服的叫。就像现在,咬着唇忍也忍不住的浪叫,“嗯哈……啊……不要……那裡好痒……啊……” 他邪肆一笑,牙齿轻轻叼住她的乳尖儿往外拉,嫩白的一团被扯成圆锥形后才放回去,微妙的疼痛感和巨大的快感交织着,从她的奶头扩散开,顺着经脉冲往全身,更强烈的感觉来自她的花穴,抵在他肉棒上的穴口深处,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不停的收缩,从未被开发過的处女地,空得让她心慌,好想用什么东西来狠狠地填满。 她的屁股一扭,贺孝廷就知道了,十七岁的颜颜也是個敏感的小骚货,不過亲亲她的奶子,她就忍不住摇着屁股自己蹭了起来。 贺孝廷腰往上抬,蓝颜贴着他的小腹就跟了上去。 骚穴太空了,只有被硬硬的东西顶一顶才能舒服。 贺孝廷就着她贴上来的劲儿,脱了裤子,紫红色的大鸡巴直直拍在她的小腹上,蓝颜意识已近混沌,粉嫩的穴口对着他的棒身不停的磨,把那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又磨大了一些。 真是個要命的妖精。 贺孝廷忍着插进她逼穴的冲动,手指抚上她的穴口花瓣,肥厚的阴唇上湿滑无比,冒着丝丝缕缕的热气,他一摸,身下的少女就是一颤,腥甜的水儿又往外流,简直敏感到了极点。 得不到抚慰的骚穴更空虚了。 明明一团热火包围着她,为什么她会觉得這么难受。 蓝颜扭着腰,娇娇的嘤咛,“难受……” 贺孝廷揉了一把她的花穴,闷声问:“這儿难受?” 女孩儿抓紧了身下的地毯,咬着唇胡乱点头,但好像也不是那儿,更裡面一点。 贺孝廷扶着肉棒蹭到女孩儿的穴口,用顶端的马眼戳动她的小花核,刚一碰上,两個人都爽的要命,电流般的刺激之感直攀头皮,蓝颜哆嗦着又往外冒水儿,贺孝廷胀的太厉害竟然差点儿射了。 他咬着牙忍了,叼着蓝颜的舌头缠了一会儿,粗喘着說:“宝贝儿,我要操进去了。” 然后,用肉棒挤开两片花唇,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从未被造访過的穴道紧致的可怕,他才送进去叁分之一,就被裡面层层迭迭的肉壁绞的魂儿都要飞出壳,忍了又忍,往外抽出一点儿,在她裡面滑溜溜的时候,才亲着蓝颜的嘴唇,一插到底。 蓝颜腰一抽,痛的叫了出来,穴裡不自觉的夹得更紧,直让贺孝廷疼的冒汗。 “嘶……放松……太紧了……”贺孝廷倒抽一口气,手在二人性器相交的地方揉动。蓝颜到底未成年,破处之痛持续了一段時間,当贺孝廷第n次缓慢抽出的时候,她终于在那痛楚之中,体会到了一丝快感,脸上的表情渐渐变作难耐,连呜咽的哭声也换了骚浪的调。 “爽了?” 一只手握上她的半边儿奶子,贺孝廷趴在她的锁骨旁边又亲又舔,见她得了趣儿,仰着脖子问她。 蓝颜荡漾着春水的眼睛似怨似嗔的瞅他,果冻样的小嘴儿半张,激情的红晕遍了她的上半身,活脱脱一只粉嫩尤物。贺孝廷被她无意识流露出的媚态撩的再忍不住了,虎口掐上她的腰,扑哧一声重重顶入。 “啊……哈……啊啊……” 蓝颜空虚的小穴被他這一顶满入几乎撞的魂飞魄散。 接着,就是贺孝廷粗长的鸡巴在她穴内疯狂的顶操,龟头破开层层肉壁直冲子宫口,每一下都又重又猛,速度快的要命。啪啪啪的撞击声伴随着淫水四溅,酸麻酥爽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一波一波升起侵袭着所有的感官。 “嗯……嗯嗯……太大了……好深……”蓝颜被他操的爽到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脑海裡根本沒有正常意识,所有感觉全都集中在被他不停抽插的逼穴裡。 他操的太大力了,蓝颜攀上贺孝廷的手臂,感觉自己要被他撞出去。 “宝贝儿你逼好紧……” 每次他重重一撞,穴裡就会夹紧,又湿又热,箍的他几次想射。 贺孝廷皱着眉,腰臀疯狂用力,呼吸也粗重的不行,偏偏表情强势又淡定,除了暗火汹涌的双眸和额头突出的青筋,沒人能看出他现在也几近迷乱。 抽插的力道越来越大,蓝颜的穴壁被摩擦的又热又麻,相交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乱声。 太快了……她感觉自己要被他操死了…… “啊……不要了……我要坏了……” 蓝颜被他操的咿咿呀呀的叫,“啊……啊啊……哈……太快了……” 声音简直骚的要命! 贺孝廷被她撩的肉棒直跳,对准中间那处顿了一下,然后猛的疯狂抽送。 “好大……你好大……不行了……啊……啊啊!” 一阵激烈的撞击后,积累的快感在蓝颜脑海中炸开,她的身体开始痉挛,小穴内也随着抽搐不止,一大股淫水涌出,仿佛千百张带着弹性的小嘴,贪婪的吸允着贺孝廷的棒身。 “唔……” 贺孝廷忍不住喘了一声,忍着把肉棒退出来,射在了蓝颜的小腹上。 …… “嗯……不要了……肉棒好大……” “啊……啊啊老公……放過颜颜……好深……” 贺孝廷沒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蓝颜做春梦的声音给叫醒。 他的新晋未婚妻现在正一脸媚色的窝在他的怀裡,叫的跟发春似的,虽然她春梦对象应该是自己,可這感觉,着实有点奇怪。不過想想他刚才自己做的那個過于真实的梦……贺孝廷低头看了一眼他瞬间清醒的老二,倒是想,可睡前他才给她抹了药,老婆那儿可不能再来一次了。 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贺孝廷才轻轻摇动她的下巴把她弄醒。 蓝颜慢慢睁开眼,水雾弥漫的眸,一开始,有些意识混乱,好像分不清自己在梦裡還是在现实。 她刚才,做梦梦见自己穿着高中校服,贺孝廷非要试试在她班裡操她的滋味,拦也拦不住…… 明明睡前才做過那么多次,怎么做梦還会梦见,她现在,下面都是湿哒哒的。 蓝颜羞愧不已,贺孝廷還不打算放過她,坏笑着說:“宝贝你刚才在做什么不健康的梦。” 蓝颜垂死挣扎,“沒……沒有啊,我沒有做梦……” 她才不要承认。 贺孝廷双眼一眯,“真的嗎~” 拉长的音调,简直又坏又恶劣。 蓝颜窘的不行,对面那人却拉着她的手直接伸进了她的内裤,裡面,又湿又滑。 晶亮的水渍在他的手指上泛着光。 “你刚才做春梦了对不对?”他凑近了想要做鸵鸟的蓝颜,“你在梦裡說'老公快操我……老公鸡巴好大……操死我'把我吵醒了。” 不!可!能! 蓝颜才不信,她就算做春梦,也不会這么沒有节操。 “沒有,我沒有說……”她嗡声嗡气的弱弱反驳。 “那你刚才做什么梦?嗯?”贺大爷继续套话ing。 为了以证清白,蓝颜支支吾吾的把自己梦中內容告诉了贺孝廷。 這下轮到贺孝廷懵了。 怎么他梦裡重回老婆未成年沒有操上制服颜颜?她老婆梦裡那個他是哪個鬼? (汗……) 贺孝廷不爽了,英雄救美什么的太老土了,教室操制服老婆才有意思啊…… 這天以后,贺孝廷跟蓝颜之间多了一個外人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贺孝廷疯狂迷上了蓝颜穿jk制服的样子,并且收藏了一堆制服~ …… 超长番外 免*费*首*发:fadìańwén.сoм [fadian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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