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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之王 第987节

作者:未知
這名僧人,就像是凭空出现在那两名骑军的中间。 “你是什么人?” 王离看着這名对着女皇帝点了点头的黑衣僧人,直接问道。 黑衣僧人微微一笑,反问道:“你们觉得我是什么人?” “我觉得你可能不是人。”王离還沒有来得及說话,吕神靓冷笑着的声音已经响起。她连那只猫怎么消失的都沒有看清,此时心中正有些恼火,正巧這黑衣僧人還卖关子,她便沒有好气的說道。 黑衣僧人道:“那你有可能說对了。” 吕神靓道:“那我看你倒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黑衣僧人微笑道:“也可以這么說,谁若是像我一样看得事情太多了,遇到事情总会看得比较开。” “有事說事。”吕神靓挑眉道:“你装神弄鬼的让只猫過来,弄得和妖猫记似的,总不是只想让我們看看你装逼?” 黑衣僧人面容有些许的尴尬,但旋即却是又微微一笑,道:“你们对我抱有着敌意,我只是需要一点時間盘算,看看怎么开始和你们进行這场交谈。” 吕神靓道:“别废话了,我們喜歡直接。” “他不知道怎么开场,那你来帮他开场。”說完她直接看向王离,說道。 “我?”王离无语,他忍不住摇了摇头,便看着這黑衣僧人道:“那這么說吧,我們进城之前那张巨大的人脸,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就是那张巨大的人脸?” “這個問題就很难回答。”黑衣僧人愁眉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你是不想好好說话?”王离也忍不住翻白眼了,“你這是想招惹敌意嗎?” “你们误会了。”黑衣僧人看着王离和吕神靓道:“怎么說呢,你们說的那张巨大人脸,就像是一個显示屏而已,一個显示屏怎么可能是我。” 王离這次沒有翻白眼,他凝重起来,看着黑衣僧人,道:“意思是,那张巨大的人脸就像是你的显示器,但其中的话语是你說的,或者說借助那個显示器和我們交流的是你?” 黑衣僧人道:“可以這么說。” 吕神靓也认真起来,“這么說,那狗子的主人也是你,天神宫是你建造的?” 黑衣僧人有些为难般的样子,道:“這個問題就又有点难。” 吕神靓道:“那你就解释为什么难。” 黑衣僧人想了想,道:“以前的我,非现在的我。” 吕神靓皱眉,道:“那意思是,以前的你是那條狗子的主人,天神宫是以前的你建造的?” 黑衣僧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可以說以前的我是那條狗的主人,但天神宫不是我一個人的能力所能建造,是我們那個时代许多人一起合力建造而成。不過那條狗之前的确是我养大的。” “這么說来,以前的你就是那條狗的主人,天神宫的建造者之一。”吕神靓很直接的下了定义,然后也不废话,道:“那么现在的你,是什么东西?” “我……”這下轮到黑衣僧人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這话委实有点难接。 “问什么都不知道,不如你直接自己說吧。”他翻白眼,吕神靓便给他個更大的白眼。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黑衣僧人听到吕神靓如此說,却是长叹了一声。 “我是知道你们的。” 看着吕神靓因为不悦而微微挑起的眉梢,黑衣僧人淡淡的說道:“任何具有智慧的生灵,都会开始思索一個問題,自己从何而来,又去往何处,他们会开始怀疑冥冥之中是否有天意,是否有注定的因果。而后更高等的生灵会开始怀疑,是否有更强大的存在掌控了因果,并将因果作为武器去决定每個生灵的命运。” 王离点了点头,道:“我們的确就是有此怀疑,而且有光之党這样的存在,所以我們怀疑你掌握了因果律武器,這才追查到了天神宫。” “什么是因果?”黑衣僧人听着王离的话语,也点了点头,但同时他却反问了一句。 王离郁闷了,道:“你是不是有病?” 黑衣僧人沒有郁闷,反而笑了笑,继续问道:“時間的存在,让因果存在,有些事情先发生,促成了后面的结果。但如果時間的概念根本不存在,你们觉得是否還存在這样的因果?” “時間的概念不存在?”王离和吕神靓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吕神靓道:“为什么時間的概念不存在?” “对于寻常的修真者而言,你们都拥有旧时代的印记,所以你们都应该很清楚,你们所看到的一切,事实上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而并非是正在发生的事情。”黑衣僧人抬头看向天空,看着明媚的阳光,道:“你们应该知道很多星辰的光落在這裡时,它们的光已经在星空之中穿行了不知多少年,甚至有些星辰,我們看见它时,它說不定已经毁灭。我們看到它的时候,觉得它正在那裡发光,但其实不知多少年前,它便已经毁灭,它便已经不复存在。” 吕神靓皱了皱眉头,道:“你继续。” “如果我們经历的時間足够久,我們看到那颗星辰,然后便去寻找它,但它其实已经毁灭,那不管我們寻觅的過程是如何,结局便是固定的。”黑衣僧人道:“对于它而言,它已经产生了结果。而我們不管在寻觅的過程之中做出多少改变,做出任何不同的举措,那我們寻觅它的结果也一定是最终寻觅不到,因为它已经消失了。那对于我們而言,我們看到它去寻觅,但事实注定寻觅不到,這算不算是注定的因果?” 王离和吕神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王离說道:“請再继续。” 黑衣僧人微笑起来,道:“光落在我們眼中,我們才感知它的存在,若光不来,对于我們而言,那這颗毁灭的星辰,便从来都沒有出现過。因为它在有可能被我們看到之前不知道多少年,就已经消失了。如果它的毁灭远在我們出生之前,那它是有,還是无?是真实的存在,還是彻底的虚无?对于一個万能旁观者而言,可以算它存在,但对于我們這一生而言,它不存在。那我們会相信它存在,相信有這样一個东西存在么?” “或者有史书记载告诉你,存在這样的东西。” 黑衣僧人看着沉默不语的王离和吕神靓,道:“但是如果它毁灭的时候,连任何史书都沒有,甚至对于一個文明的轮回而言,就连文字都沒有发明,甚至這個文明从最初的智慧生物出现的时候,它就已经毁灭,但是它的光,還在宇宙之中穿行,最终還会出现在這個世界,在很多时代,有无数代人始终看到它散发的光芒,始终认为它就在星空,就在那裡挂着,但事实上,這些光,只是它毁灭之前发出的光呢?那对于這无数代人而言,它其实不存在,但是它的光還在,那它算是存在,還是虚无?” 黑衣僧人微微扬起头颅,他看着天空,道:“当每個夜晚,凝望着天空之中最亮的那颗星辰时,你会觉得它其实根本不存在嗎?” 他摇了摇头,感慨道:“可以看到它,可以感受它的光芒带来的力量,甚至可以从它的光线之中汲取能量修行,一切的一切,一切的感知和确切的联系,都让你可以确定它是真实存在的,但它其实早已经虚无,早在无数年前便消失在星空之中。” 王离深吸了一口气。 他沒有說话,因为黑衣僧人已经接着說道:“注定的因果,往往是因为已然发生的结果,但若是你的速度达到极致,甚至比任何东西都要快,当第一缕光线落入你的视线时,若是你能够以比光线快无数倍的速度逆流而上,那时候你却又或许会发现它存在。” 女皇帝听得很认真,她无疑是這個时代最有智慧的人之一,而且在這個时代,她同样也是最尊敬這個黑衣僧人的人,沒有之一。 之前她有些听得明白,但听到這裡,她却是完全听不明白,道:“圣师,为何這样它便又存在了呢?” “因为它后继的光要花无数年的時間才能到达我們此处,但若是你快得连它后继的光都沒有落到我們這個世间,你便已经到达了它的面前,你面对着還未毁灭的它,那它自然還存在。”黑衣僧人缓缓的說道:“若是能够始终能够這般快,始终在因果之前逆流而上,那便沒有時間的概念。” 第一千二百八十二章 危试 王离微微皱起眉头,他看着這名黑衣僧人,道:“曾经有一种确定的說法,時間的确只是一种概念,只是我們人为创造的计量工具。” 黑衣僧人感慨的笑了笑,道:“或许更确切而言,它记录的只是我們感知的变化,它和我們的思维息息相关,它原本是用来记录物质的变化,但最终却只是基于我們肉身的缓慢衰老,而在不停的提醒我們的思绪。那它记录的,让我們知道的,恐怕就是我們自身肉体的变化。正是因为我們存在生老病死的過程,這個過程区分成无数等分,這便形成了時間的概念,我們事实上感知到的時間流逝,只是我們的身体意识,是我們的思维在提醒我們,在提醒我們身体的不断衰老,提醒我們走向终点的时刻。” 吕神靓微微挑眉。 王离都以为她想要反驳,但让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却是說道:“好像有些道理。” 黑衣僧人接着說道:“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可以认为情感才产生了時間的概念,因为我們有情感,我們知道生命的流逝,包括自己的,包括别人的。我們有情感,所以有执念,想在有限的生命過程裡尽可能的完成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者是去帮助别人完成某些对于别人而言极有意义的事情,正是因为情感产生的這样的紧迫性,让人不由得计量做一件事需要消耗自己多少生命的過程,這才产生了時間這种计量工具。” 顿了顿之后,黑衣僧人看着王离和吕神靓,道:“很有意思的是,因为太過在意生命的過程,所以我們潜意识裡,都形成了一种固定的思维,都会以身边的生命来作为参照物。比如你们应该知道的一個例子,当某些人穿越黑洞,或者在某些大质量的天体旁边逗留,他们回到原来的天地之后,发现已经過去了很多年,很多先前和自己一样年轻的人,都已经变得无比的苍老,他们便认为已经過去了数十年,甚至上百年。但事实是,一切都是相对的,只是自己停止了衰老,或者衰老变得极为缓慢,就像是整個生命的過程被拉长了。” 吕神靓道:“但实际上是,生命的過程也并沒有拉长。” 黑衣僧人道:“相对应其余人而言,就像是拉长了而已。” 王离的眼睛眯了起来,在這种平和的交谈之中,他却感觉到了一丝极为凶险的气息,他看着黑衣僧人,道:“那你說這些,最终是想說明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說,如果抛弃了肉身的生死,抛弃了這個生命的過程,如果不和身边同样的生命物体去对照,那就可以摆脱這种時間的计量?” 黑衣僧人看着王离,认真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一部分,诚然,我和你之前所說,任何生命也不過就是粒子的堆砌,任何粒子的动作,都摆脱不了它本身的规律,能量消耗,由盛转衰,别說是我們這样的生命体,就算是宇宙之中那些巨大的星辰,那些无数的粒子堆砌起来的恒星,最终都会衰败,消失。星辰因为固定的法则而被固定在星空之中,而我們這样的個体,被自身的生老病死法则约束,我們的思维始终无法和肉身以及我們划定的時間概念脱离。尽管它对于别的物质而言可能根本都不存在,但是時間概念,却始终约束着我們這样的生命体。” 王离异常警惕的看着黑衣僧人,道:“所以你也是主张抛弃肉体概念的光之党?” 黑衣僧人即便知道王离会问這样的問題,但他還是迟疑了一下,道:“這個問題還是不能简单的用是或是不是来回答,至少我和你们這個时代的光之党有着很大的区别。” “哦?”吕神靓道:“那意思是你并不是我們那個时代的光之党老大,看来我們那個时代的光之党只是和你這样的人有某些方面的类似。” 黑衣僧人有些赞叹于她的总结,他点了点头,接着道:“抛弃肉体的困扰可以解决很多的問題,比如可以抛开始终纠缠我們精神世界的時間界限,可以解决我們肉身无法达到的速度。可以通過能量的波动规律,瞬间完成旧时代所說的时空跃迁。” “时空跃迁?”王离目光一凛,道:“你的意思是說,我們旧时代的光之党虽然抛弃肉身,但他只能在我們旧时代和他自己所构建的框架之内跳转,他只能借助于已经存在的节点,他所能借助的基站和npc,以及各种暗物质,在這個網络之中跳转,然而你,却是可以超越這种界限,可以借助一些独特的能量模式,进行时空跃迁?” 黑衣僧人点了点头,道:“你们在旧时代肯定接受過這种知识,同类的粒子拥有同样的规则,与此同时,它们也拥有特殊的纠缠。它们之间的這种特殊纠缠,就像是一扇独特的时空门。当我們面对一颗這样的粒子时,只要确定在某個时空,某一個地方存在一個這样的粒子,這样的独特纠缠,便能够让我們直接进行时空跃迁。” 女皇帝看着王离和吕神靓,此时這些对话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她已经完全听不懂了。 王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黑衣僧人,道:“可以再具体一些么?” 黑衣僧人又有些感慨的笑了起来,道:“任何时代,任何文明即便发展到巅峰,发展到开始走下坡路时,也不可能窥探整個宇宙的所有奥秘,更不可能知道宇宙之外又是什么,对于我而言,也不可能弄清所有事情,但在我們那时候,甚至有一种猜测,這两颗产生独特纠缠的粒子,甚至可以看成是同一颗粒子。一颗存在于所谓的過去,一颗存在于现在的被感知状态。” “就像是你之前所說的已经消亡的星辰一样?”吕神靓问道。 她的這個問題同样显得有些难以理解,但黑衣僧人却听得懂,他点了点头,道:“不错,很有可能是我們无法理解的速度,很有可能是一颗粒子在跃迁,无论看到那颗粒子,都是它之前一刹那所在的位置。只是我們的一切,包括我們的思维也跟不上它们的跃迁。或者有可能是跟不上它们的兴衰,在我們看它的时候,說不定這颗粒子已经跃迁了很多次,甚至已经衰亡和重生了很多次。我們的观察和捕捉,也只能了解它的部分能量规律。” 吕神靓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有可能。” 黑衣僧人欣慰的看着她,接着說道:“不管這两颗粒子到底是同一颗粒子,還是不同时空之中不同的粒子,但因为這种特性和规律,我們便可以将它视为储存器。若是将一切简单的看为数据,我們的经验和生命的過程,所有的记忆,都可以视为数据,那我們只需要将這数据设法储存进眼前的這颗粒子,或者說可以让這颗粒子接纳我們的数据,那因为它和另外时空的那颗粒子存在着這样的纠缠,那另外那颗粒子和它进入同样的状态,就像是它的绝对倒影,那我們的数据,便自然成功的被另外那颗粒子接纳。” “這些粒子自然就像是你们的无数节点,无数微型的基站。”王离的心中泛出无尽的寒意,他看着黑衣僧人,道:“只要科技到达這個层面,只要能够真正的做到可以你說的這样的运用,那的确可以做到這样的时空跃迁。” “科技只是发现和运用的過程,每一段文明只是接触的高度不同,但很多文明都会攀登到高处。”黑衣僧人看着王离,微微犹豫了一下,他决定不在這個問題上過度的引申下去,他决定先接着解释清楚自己的来历,“但和所有高端科技一样,這种运用也存在着很大的局限性,或者說很大的問題。比如我們的情绪和思绪来自于我們在人世间的经历,虽說我們可以用尽可能完善的数据记录所有的记忆和经历,但当這些记忆和经历注入一個新的空白体之中,這個新的空白体要通過這些数据慢慢的了解自己的過往,从這些数据之中产生情绪和思绪,這需要一定的時間,而且风险在于,每次产生的思维和情绪,你不能保证完全一致。就如同一個人死去数年之后重生,哪怕他保存着之前所有的记忆,但哪怕只是身周的环境不同,身周的人的变化,都有可能让這個人变得和之前不同。更不用說這种传递的過程之中,因为某些能量的干擾而产生的数据偏差。” “這么說来你并不是和我們拥有截然不同的观点,你也认为生命在于過程,在于情感,在于独特的精神。”王离沉思了一個呼吸的時間,然后看着黑衣僧人认真的问道,“那你是早知道這样的科技拥有這样的风险,還是在时空跃迁之后,才知道有這样的风险?” 黑衣僧人道:“我不是纯粹的实验体,是真正参与其中的人,所以自然是在研究和运用這种科技的时候,便已经知道其中的风险。” 吕神靓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总结一下,按照你的意思,這种科技无视時間和空间,就像是可以穿越到任何一個时代,穿越到任何一個空间,湮灭和消亡因为時間界限的消失而并不存在,歷史上任何消失的朝代,都可以在這种穿越降临之后变成真实的存在,就像是数据读档一样,回到過去的任何一個时刻。但這种科技同样存在着巨大的风险,因为每次跳跃的数据传送過后,這個人的记忆传送哪怕沒有任何的問題,但产生的情绪和思维,却又未必和之前完全一样,别說有大的失误,哪怕沒有失误,或许這個人就其实和之前的人不是同一個人了。” 黑衣僧人颔首为礼,他认真的說道:“你总结的真的很好,我就是這個意思。” “那如果存在备份,或者只是备份传送,那不是在不同时空,存在了两個自己?而且两個自己還有可能不一样。”吕神靓看着黑衣僧人,道:“那既然知道有這样的风险,为什么要這么做,是想疯狂的探索這個世界,還是拥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种风险会让人清晰的认识到,有时候這种尝试,很有可能会破坏一個时空的平衡,甚至在某個时空,能够创造出一個极为危险的敌人。”黑衣僧人道:“而且谁也不知道,如果有备份的存在,那這個备份和這個时空跃迁后产生的东西,会不会存在某种独特的纠缠。太多不可知的因素,会让人拒绝去做這种尝试。” 顿了顿之后,他看着王离和吕神靓,认真的說道,“說到疯狂,我绝对沒有你们那個时代的光之党疯狂。但他们的疯狂,也有可能是见证到了我們的存在,是我們曾经做過這样的事情,所以才刺激他们成为了光之党。” “你拒绝去做這种尝试,但却最终做了這样的事情?”王离不能理解的看着他。 黑衣僧人点了点头,道:“很多时候是因为被逼无奈。” “什么无奈?”王离看着他,觉得自己都有些无奈了起来。他觉得這种对话方式让自己变得有点像捧哏。 “当预见到毁灭,或是被迫毁灭,或是创造出一個可怕的东西自己根本无法解决,只有用這样的方式来解决时。”黑衣僧人看出了王离的无奈,叹了口气,道:“如果按照正常的认知,你们永远都杀不了我,不是因为我能够在歷史上任何一個時間跳跃,而是因为你们永远都无法杀死一個已经死了的人。” 王离愣了愣。 吕神靓却不动声色,看着這名黑衣僧人,道:“意思是你在被迫无奈进行這样的时空跳跃时,你已经死了,或是出于临死状态?” 第一千二百八十三章 终结者 “容我打断一下。”女皇帝的声音响起。 黑衣僧人和吕神靓、王离的对话虽然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但她至少听得出来,黑衣僧人接下来還有很长的一段话要阐述。 這就像是讲一個精彩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但正是因为要讲的事情并非是一时半会就能讲完,所以她此时才忍不住打断。 她点了点前方不远处的郑普观,道:“他到现在還未死,這正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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