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奧斯汀學院
這會兒,幻月卻阻止了約翰準備去收拾行李的行爲。
他又指向瓦爾萊塔介紹道。
“這位是瓦爾萊塔,這段時間她會暫住在鎮子上的旅館。等您和海倫娜小姐都準備妥當了,再帶來學院也不遲。”
說罷,幻月三人起身準備離去。
因爲瓦爾萊塔是組織裏唯一一個暫時不需要訓練格鬥技的人,所以她留下來自然最合適。
瓦爾萊塔起身時,還順便把自己的名片給了約翰。
“約翰先生,這上面有我的聯繫電話,等準備好了,電話聯繫給我。”
“那個…幾位,留下來喫個便飯吧。”
約翰在又拿到一張名片後挽留道,可卻被幻月言辭拒絕掉了。
“不了,事情已經辦完,我等也得回學院覆命了。”
幻月轉身帶頭離去。走了幾步,忽然又停下。
他回頭看了眼約翰,以上一世的禮儀抱拳笑道。
“桌上的金幣是今年的補助金,約翰先生還請收好,告辭。”
三人走出約翰的屋子,只留下了一大袋子滿滿的金幣。
客廳恢復平靜,約翰靜靜地看着桌面上,袋子裏露出來的金幣,內心卻是波濤洶涌。
他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多金幣啊!這都是因爲女兒爭氣,考上了奧斯汀學院。
沉默幾秒後,約翰上前把金幣袋子封好藏好,看向自己的女兒,欣慰笑道。
“喫飯吧,海倫娜。”……
幻月三人一路走到一個無人的小巷裏,才停了下來。
麥克拿出之前在約翰家門口撿到的信件,打量着。
老大爲什麼對這封信這麼重視?難道這就是那個歐利蒂絲莊園的邀請函麼?還有那根樹藤……那個傢伙到底在哪?
事實上,約翰家的門並不是他們三人敲的,而是一根樹藤敲的門。
是的,樹藤。
跟造成月亮河公園那次慘案的樹藤一模一樣!
那根樹藤放下卷着的信封后,拍了拍門就原地消失了。那一幕就剛好被傳送過來的幻月三人看到。
在樹藤消失的一瞬間,幻月就飛速過去把信封撿了起來。
“老大,這莫非就是那個邀請函?”
“嗯。”
幻月點頭回應,也一同看了看麥克拿出來的那封信,隨後眼神凝重起來。
哪怕只是海倫娜那快覺醒的異能,無意間散發出來的異能波動,居然仍舊被俄爾普斯那邊的人發現了。
看來他那邊有個感知力很強的異能者啊,會是誰呢?先知?還是…
還好我有系統,不然海倫娜就得是敵人的了。
“瓦爾萊塔,你這幾天留心觀察一下,別讓可疑的人接觸約翰父女。我倆就先回去了。”
他看向瓦爾萊塔道。
“是,大哥哥,我會注意的。”
瓦爾萊塔從幻月的臉上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鄭重點頭道。
不多時,幻月和麥克就回到了古堡。瓦爾萊塔獨自走出小巷,也在鎮子上找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賓館住了下來。
回到古堡,幻月、麥克匆匆喫飽飯後,便召集了衆人。
“這是歐利蒂絲莊園的邀請函,裏面應該有它的準確位置。或許我們可以提前對此佈置計劃。”
幻月當着衆人的面,打開了信封。
他拿出信封裏那張本該給海倫娜看的信封,攤了開來,望眼看去,上面寫着一些看不懂的字體。
那是盲文。
看着這些盲文,衆人一陣苦惱。
“額,你們誰會盲文…”
幻月尷尬得問道。
“不會。”
“我也不會。”
“以前光練雜技就有得受了,哪有時間學盲文。”
“這盲文,老奴也不懂。”
好吧,咱們這一大幫子人,沒個懂盲文的。
“哎~”
大夥兒齊嘆一口氣,無奈回到練室訓練。
本以爲得到了歐利蒂絲莊園位置的蛛絲馬跡。結果打開信封后,得到的卻是一頁“天書”。
沒一個字看得懂的,真是空歡喜一場。而在枯燥乏味的訓練中,夜晚悄無聲息來襲。
……
溫斯頓莊園,兩個黑衣人連夜帶着一個黑色麻袋遠離莊園。
兩人雖然扛着那裝有重物的麻袋,卻仍就健步如飛的行走着。
不久,兩人來到離莊園幾百公里外的這一個小鎮上,穿過幾條大街小巷,最後忽然在一個拐彎角停下。
走在前面的黑衣人放在麻袋,推開一扇門,就進入了。後面的黑衣人沒有猶豫,也一手扛着麻袋也跟了進去。
關上門,兩人走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裏。
這房間很簡陋,只有一個老舊書桌和一張牀,沒有多餘的傢俱了。
房間的窗戶是打開的,月光從窗外透入。
兩黑衣人手腳利索得把麻袋打開,藉着月光,麻袋裏的東西慢慢顯露真容。
摘去麻袋,月光下映照出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臉。一張還算清秀的男人的臉。
這竟然是一個人!
那兩個黑衣人面不改色的將男人擡到牀上。
隨後,其中一人從懷裏掏出一瓶液體,掰開牀上男人的嘴,灌了進去。
“走。”
待瓶中液體全部流入男人口中,兩黑衣人才離開房間,退出小鎮趕回溫斯頓莊園。
同夜,白教堂附近,一個女人裹得緊緊的走在小巷裏。
女人警覺得左右觀察,急促向前走去。
忽然,女人前面的路一陣雲霧繚繞,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霧中緩緩走出,擋在女人面前。
“啊!”
突然出現的男人讓女人嚇了一跳。
男人的臉上帶着一個面具,看不清容貌,只有眼神從面具上兩個小孔透露而出。
“先生,有事嗎?”
女人小心警惕得問道。
男人也不答話,只是緩緩走近女人,而女人見男人走來,害怕得向後退了幾步。
男人緩緩走前,他本放在背後的一隻手也緩緩從身後抽出。
那是一張奇大無比的手掌!手掌上根根觸目驚心的黑線蔓延。
最可怕的是,每根手指上都綁着一柄刀刃!
直到男人走到女人面前,寒光一閃,整隻手完全抽出,由下而上刺向女人胸腹。
撲哧~
刀鋒穿身而過,滴滴鮮血順着刀鋒滑落,五柄刀鋒只在一瞬之間就結果了女人的生息!
刀鋒抽出,女人挺直倒向男人。他大手伸向女人背後,一手扶住。
他慢慢下蹲,放下女人的屍體,姿態之優雅,宛如在面對一件精美的工藝品。
男人看着地上被裹得結結實實的屍體,那正常人大小的右手解開女人身上的衣服。他操縱食指的刀鋒,輕輕劃開女人的皮膚,雙手一掰,鮮紅色的世界出現在他眼前。
男人手上五柄刀鋒像手術刀一樣靈活在“工藝品”身上運作。
安靜的夜裏,只聽他一邊完成着自己的“藝術”,一邊輕聲哼唱着音調。
“噠噠達嗒嗒,嗒嗒噠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