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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大小姐的十六岁(阿敬回忆视角!)

作者:录鸣
“陈妈救我!”

  還沒变声的小女孩奶声奶气,慌张到了极点。她撕心裂肺地大叫,肺管都要因为嘶吼而喊破。

  那個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周敬时在梦魇中挣扎。他的手脚不受控地挥舞,像是在跟什么人搏斗。

  去救她!去救她!

  心裡拼了命地想要朝翻倒的汽车奔去,就算是以命换命,也要把冉冉救出来。脚却像是灌了铅,迈不动步子,定在原地看钟冉在车裡挣扎。

  冉冉,冉冉。

  他的冉冉笨,两岁才学会自己走路。他那個时候已经会背三字经了,小大人一样牵着钟冉,扶着踉踉跄跄的她,学着大人的样子,婴儿肥還沒退的肉脸板起来,一本正经地喊:“大小姐。”

  冉冉還不会說话,流着口水看着他笑。

  三岁半的时候钟冉說话還很含混。她发音不清晰,总把“阿敬”念成“阿定”。周敬时早慧,已经察觉出了钟冉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他心中却沒有嫌弃,只想好好保护他的冉冉。

  他想要保护冉冉。他应当保护冉冉的。

  可事故发生的时候,他也只是個十三岁的孩子。他被吓呆在原地,又疼又怕又惊愕。妈妈受了伤,拖着伤腿往车裡爬,一边低吼,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把钟冉往外拽。

  她当然会那么做的。钟冉在襁褓之中就由她抚养,简直像她的半個女儿。周敬时還记得曾经听到過父母床头夜话,母亲举着手机向父亲展示钟冉小时候的照片,又不无惋惜地說:“要是我們有個大小姐這样的女儿就好了。”

  “你說什么浑话呢。”父亲放下报纸,“這话在這裡說說就好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哎呀,我就說說嘛。”陈妈讪讪地放下手机,又动了别的心思,“太太身体不好,大小姐几乎是我养大的呢。你說,大小姐要是和阿敬在一起,不就真的成了我女儿了嗎?”

  “我看你真是吃醉了!”老周瞪着眼睛,“阿敬照顾大小姐是他分内的事。”

  “噢哟,就你有出息,甘心当一辈子下人。我就希望么阿敬能进钟氏,坐办公室,多少体面的。”

  父母的对话逐渐模糊,眼前又是漫天的大火。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沒有代替妈妈去救她。

  如果去的是他而不是妈妈,或许他们三個都能活……

  不,要恨钟冉。如果不恨钟家、不恨钟冉,内疚和愧悔会就像是洋流,甚至是海啸,裹着他坠入深海,要活活溺死他。

  要不是钟冉,妈妈就不会死。恨钟冉吧,恨钟冉,一切就容易多了。

  周敬时又一次从梦中挣扎着清醒過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很久才反应過来自己突然梦醒的原因。

  有人在敲门。

  “阿敬,阿敬呀……你睡了嗎?”

  是大小姐。周敬时平复了呼吸,打开门,拱手而立,恭敬地說:“大小姐,失眠了嗎?”

  钟冉抱着玩具小羊,气鼓鼓地一头往他房间裡扎。她被這间卧室的狭小拥挤惊愕得顿了一秒——尽管這间下人房已经相当于很多普通小户型的面积了——然后继续迈开步子,直奔重点地往他床上钻。

  “阿敬,我不想跟你分开睡。”她嘟着嘴說。

  事故发生之后,钟冉在医院休养了很长一段時間。等她回到钟家大宅的时候,钟奕已经出国去疗养了,偌大的庄园除了佣人,只剩下了周敬时和她。她不肯一個人睡,硬要周敬时陪着每晚哄睡。就這样過了三年,钟冉年满十六,再這样同床共枕下去着实不像样。周敬时硬下心肠跟她分了房,沒想到刚分开一晚,她就气势汹汹追上门来。

  這就是钟冉,钟家的大小姐——想要什么,就势必要得到,不容拒绝。

  她敞着睡袍,吊带睡裙下,若隐若现透出一对椒乳。白色的布料难免透光,胸口两枚红色花瓣呼之欲出。偏偏她沒有防备,玉体横陈在周敬时跟前。她苦恼地捧着胸,困惑地问:“阿敬,你白天才帮我揉過,它们又痒了。”

  周敬时叹了口气,认命地朝钟冉走去。

  “大小姐,阿敬再帮您揉揉吧。”他爬上床,从背后拥住钟冉。

  钟冉体质特殊,从发育开始,就老是捧着奶子說那裡痒。她又不懂得避人,在学校裡就又摸又揉,吓得周敬时魂飞魄散,板着脸教育她這件事只能私底下做。她得寸进尺,要阿敬帮她揉,一揉就是三年。眼看着奶子越揉越大,不像是十六岁少女的模样,周敬时实在忍得艰苦,這才要分房。

  分了房,也躲不开任性的大小姐……

  手心裡的乳肉弹性良好,滑不留手,像是上好的羊脂玉。面团似的软肉在他手心裡揉搓成不同的形状,手指擦過乳头时,钟冉還会一边“嗯嗯”的低吟,一边不自觉地向后翘起屁股,用臀肉摩擦他胯下。

  “阿敬,我告诉你一個秘密啊。”钟冉被揉得舒服,声音软软嗲嗲,像掺了蜜水。她放轻了声音,像說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你白天帮我揉的时候,我发现下面尿尿的地方也好痒,還湿漉漉的,好像尿床了一样。”

  周敬时沒有說话,手上动作停了一停,连呼吸都跟着粗重了一秒。

  “阿敬,我是不是生病了啊。”钟冉又问。

  那一刻,周敬时奇异地想起了那天夜裡偷听到的父母对话。妈妈說,要是他能和钟冉在一起,钟冉也就成了她的女儿了。

  折磨他三年的噩梦,对自己的恨、对钟冉复杂的感情,突然好像找到了一個统一的解决方案。

  還有什么比把钟家的女儿压在身下奸淫凌虐来得更强有力的报复嗎?

  钟冉本来就是個骚货。

  更何况,钟冉的命都是妈妈救的,完成妈妈的遗愿有什么不对?

  彼时,周敬时也只是一個十六岁的少年。他能察觉心脏变得尤其滚烫,混乱的想法在脑子裡滚动。他握住钟冉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裆下。

  “冉冉,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手心裡有個硬硬热热的棍子在跳动。钟冉觉得很新奇,却并不讨厌。她轻轻地握了握,乖巧地承认:“不知道呀。”

  “這個东西叫肉棒。可以用来给冉冉治病的。”

  “会疼嗎?”

  “一开始会有点疼。但是后来会很舒服,冉冉也不会再尿床了。”

  周敬时脱下睡裤,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把阴茎展示在大小姐眼中。

  “這個……肉棒。阿敬的肉棒好漂亮。”

  钟冉喜歡漂亮的东西。她伸手握住,凑近了看了看,又张口在上面舔了一下。

  后来……

  下人房裡回荡着钟冉的哭喊。她咿咿呀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她娇嗲地哭着說:“阿敬、阿敬骗人!還說——還說不会尿床了——床单都、都湿掉了!”

  “那是因为大小姐的身体過于淫荡了。以后要每天都找阿敬治疗才行。”

  “呜呜——啊啊——阿敬、阿敬!再顶那裡呀——治疗好舒服——冉冉、冉冉最喜歡治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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