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都怪她太甜了
但是不行,她現在可是一朵不諳世事的小白花。爲了死死拿捏住許從海,前期的人設可不能崩。
今天氣氛這麼到位,能騙得他車震一次已經超出預期了。她本來只想小小曖昧一下的,直接全壘打已經是意外驚喜。
想到這裏,蘇小喬勉強把腦子裏的黃色廢料丟開,找回少女的小性子。她小心翼翼地往裏縮縮身體,去拽落在地上的裙子。
隨着她的動作,半軟的小許從海啵的一聲從花穴裏掉出來,蘇小喬紅着眼眶拿紙巾擦拭腿間的白濁,用自己的沉默抗議對男人的不滿。
糟糕,剛剛他上頭了。
許從海本來沒想射到裏面,讓一個女生連着喫事後藥實在是太差勁了。但剛剛他想出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緊張的直接掛在他身上,怎麼都拔不出來。
本來還想挽回點印象分,這下完蛋。
“我帶你去洗一洗。”許從海低頭認錯。
“不用了,我回學校澡堂洗。”
蘇小喬穿上衣服,扭頭看着窗外,聲音氣鼓鼓的,只給他一個後腦勺。
剛乾了大壞事的許從海沒有發言權,只能妥協,去駕駛座乖乖開車去思凡學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任他一路上怎麼哄人,蘇小喬都對他愛答不理。離開的時候,他主動給出聯繫方式,又一次被無情拒絕。
看着蘇小喬在隱蔽的路段下車走遠,頭都沒有回一個。許從海懊惱地捶了一下方向盤,又安慰自己還有機會,畢竟兩人在同一個學校裏,雖然不是一個系又不是同級,但是有的是機會“偶遇”。
下次一定給她個好印象。
許從海暗下決心,從後視鏡裏不經意撇到兩人剛剛一場大戰的淫靡痕跡,脣角忍不住又翹了翹。
也不全怪他吧,她真的好甜。
……
A市另一邊,私立醫院VIP病房裏,薛刃面無表情地坐在桌邊,一旁候着的黃毛安靜如雞。
就在蘇小喬在路邊和人激情車震的時候,她的生平資料已經躺到了薛刃手裏。厚厚的一疊A4紙,比許家查到的資料更細緻幾倍,甚至連她小學時跳舞不小心骨折了住院的醫院病房號都事無鉅細,一一陳列着任人翻閱。
想也知道,這絕不是動用正經手段能得到的資料。但是薛刃的身份在幫裏非常敏感,再加上她出現的時間太湊巧,正好趕上幫內人士變革之跡,由不得他多想三分。
更何況,被她這樣高調的送進醫院,他爲了查出內鬼受的刀傷,在大哥那是徹底瞞不住了。
算了,兵不厭詐,他受傷的事傳出去也不一定是壞事。
薛刃起初翻看的很快,漸漸的慢下來,鋒利的眉宇間浮現疑惑之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怎麼了頭兒,人有問題?”
一旁的黃毛急的抓耳撓腮,畢竟這可是他引入店裏的人,萬一真的出問題,他就算不知情也要跟着喫掛落。
薛刃沒有理他,繼續向後翻閱,然而直到整本資料看完合上,唯一可疑的地方,也就只有最後一頁的寥寥數字。
和店內客人於上週,在店裏三樓休息室發生男女關係,失去初夜。
經調查信用卡信息,男方疑似許少。
“還真是……”只有一個男人啊。
薛刃將資料隨意丟在桌上,閉目陷入沉思。
資料上的蘇小喬太乾淨了,和那天晚上萬種風情的模樣完全不像是一個人。如果不是手下的弟兄拍着胸口保證資料的真實性,他都要懷疑那個妖精一樣的“蘇小喬”是誰假冒的。
薛刃一直不說話,旁邊的黃毛看他陰沉的臉色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嚇得雙腿打擺子。
就當黃毛腦補了一萬種陰謀,悲情地準備趴下赴死時,薛刃暼見了他抖如糠篩的慫樣,沒好氣地給了他一腳。
“滾一邊呆着去,做事稀爛,戲還tm挺多。”
黃毛如逢大赦:“哦哦哦!”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被踹了一腳反而舒服了,也不介意薛刃罵他蠢,畢竟他確實主打一個忠心,辦事不利索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等會。”薛刃又叫住他,“把她男朋友也查查。”
他還是不信,一個人能做出和生平性格完全不同的事,如果真是一個人,那麼她那天那好像花叢老手一樣的表現,一定是演出來的,受了什麼人指使。
薛刃的目光停留在桌面另一份資料上,一張張從模糊到清晰的女生照片,是蘇小喬從小到大的縮影。
照片上的少女笑靨如花,陽光朝氣的臉上寫滿了乾淨純真,哪怕是在人羣裏,也像一顆初升的太陽,熠熠發光。
不知怎麼,薛刃覺得她的模樣有些眼熟。
他攤開一疊照片,仔細看她幼年時的模樣,手指停留在一張她穿着蓬蓬公主裙的照片上,瞳仁劇烈一跳。
五顏六色的氣泡,大小不一飄散在小女孩周圍,幼年的蘇小喬眉眼彎彎,笑出一對虎牙,在陽光的照耀下頭髮絲都是金色的,舉着泡泡槍在草坪上奔跑。
好像一個落入凡間的小精靈。
薛刃知道他爲什麼眼熟了,他小時候見過這個女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