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老公快S給我,我要給你生孩子()
一局遊戲很快來到尾聲。
九分五十八秒,臨近終點的最後一段路。賽車引擎的怒吼聲裏,蘇小喬滿面春潮,腿間抽插的肉棒堅硬如鐵,用她最愛的角度和力度把自己幹上了高潮。
“嗯啊——”
溼漉漉的陽具和花穴肉貼肉摩擦,靈和欲的交融讓蘇小喬滿足至極。她細細尖叫一聲,用最深的一頂讓肉棒的龍首卡在她窄窄的宮口,雙腿不受控制地痙攣癱坐,花穴噴出一股蜜汁死死絞住入侵的巨碩。
兩人交合的腿間一片狼藉,滅頂的快感洶涌而來,薛刃悶哼一聲被她絞得頭皮發麻,渾身緊繃不敢動彈一點,僅憑着肌肉記憶操作遊戲賽車向終點線加速衝鋒。
一百米外就是終點!
薛刃擋住了剛剛洶涌澎湃的射精慾望,稍稍放下心,眼神不由自主向下滑了一瞬。
包裹着女人姣好身材的浴巾終於鬆散落地,蘇小喬全裸的整個腰身都在抖,像是沉醉在慾望裏忘乎所以。她滿臉迷醉地側身回眸,粗硬的深紫色肉棒隨着她的動作,從水流潺潺的腿間滑落。
脣瓣開合間,蘇小喬吐出一句話,讓薛刃耳朵一軟,腦子瞬間空白一片。
“老公快射給我~我要給老公生孩子。”
柔軟的小手貼着肉棒一抿,強忍的快感像是山崩的洪流肆意傾瀉,薛刃愣愣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道白濁的精液就從雞巴里噴射而出,劃出一道淫靡的拋物線,在女人汗津津的後背畫出一片色情的斑點。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同一瞬間,屏幕上的賽車衝到了終點,音響裏爆發一陣遊戲觀衆的歡呼吶喊。
嗯?
他剛剛聽到什麼了?
薛刃冷不丁被她這麼整一下,差點忘記了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
然而剛剛滿腔的怒火現在已經無影無蹤,薛刃已經不想生氣了,他滿腦子只有把這女人按到牀上猛奸一頓,讓她那張小嘴多說點好聽的這一個念頭。
比如剛剛的那聲老公。
他長臂撈起女人扛在肩上就向臥室走,蘇小喬不依。
“等等,勝負還沒分出來呢!剛剛到底是我贏了還是你贏了?”
車輪壓在終點線的瞬間薛刃射了,這算個什麼事?
蘇小喬有心想再來一局,但男人的雞巴射了一次再玩能頂更久,她明顯更喫虧。
薛刃體格好,扛着一個人也大步邁的飛快,眼看真的要被他搬進臥室,蘇小喬伸開手腳死死把着門框。
“不行,今天不把這局說清楚了,我不開心!”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小喬好勝心極強,大有一副你今天敢糊弄我,死也不給你插一下的鬧挺。
氣的薛刃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各退一步,你以後衣服……”
他還沒說完,蘇小喬頭搖的像撥浪鼓:“你敢管我穿什麼,我就敢追着你一天罵你八百遍,哼!”
沒錯,她就是仗着薛刃先動心了,在他面前耍小性子。
眼見男人臉色變了,蘇小喬身段一軟,蛇一樣又纏着他乖巧撒嬌。
“最喜歡阿刃啦~好阿刃快答應我,不能穿着漂亮衣服跳舞,你不如殺了我算了,我心裏好難受……”
說着,蘇小喬眼眶紅了,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眼裏的光都熄滅了。
“……”
薛刃無語,縱使他有天大的脾氣,此刻在這個抽抽噎噎的女人面前,好像也有些發不出來。
打她?薛刃從不打女人,更何況他也不捨得。
罵她?算了吧,薛刃毫不懷疑自己講什麼她不愛聽的話,於她而言都是在放臭屁。有那時間,他還不如做點該做的,多幹她兩次。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沉默片刻後,薛刃扛着她步入臥室,把還在嚶嚶嚶的女人在牀上放好,勉強開口妥協。
“兩個要求。一、三個月的交易續期,具體續到我覺得可以停爲止。”
“二、以後禁止講髒話。”
想了想後,薛刃補充一句。“牀上除外。”
假哭了半天的蘇小喬立刻把捂臉的手放下。
“成交!”
她巧笑倩兮,一副小人得志的驕傲樣,哭了那麼久眼淚都沒掉一滴,氣到薛刃反而想笑。
“你這小妞。”真tm絕了!
略施手段把男人的的控制慾打消掉,蘇小喬趁熱打鐵,撲倒薛刃的速度比他還猴急。
像是乾柴遇到了烈火,早就溼透的蘇小喬上面的小嘴還在和薛刃纏綿擁吻,下面的小嘴已經迫不及待找到了她的快樂源泉,顫巍巍套在上面就開始激烈媾和。
她太溼了,不僅花穴在淅瀝瀝漏水,剛洗好的身體也因爲體力的巨大消耗,汗津津像淋了場春雨,渾身都縈繞着一股膩人的體香。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唔嗯……”
她全力的配合,讓男人堅硬如鐵的巨根得以大顯身手,強勢入侵着窄穴裏的每一處敏感,將裏面的褶皺翻來覆去撐開攤平,肏到只能無助地含着雞巴抽搐,寸寸相依。
像是兩隻不知疲憊的野獸在交尾,他深埋在她體內,享受着無休止的極致吮吸。
薛刃愛死了這樣被人全然容納,緊緊相連的親密感。
急促的拍打聲裏,巨大粗硬的雞巴發瘋一樣深深貫穿她的緊緻,薛刃今天的狀態異常亢奮,每次撞擊都盡根而入,且目的明確地直指蘇小喬禁閉的宮口。
想射進子宮裏去,想拿雞巴堵得她滿當當,把他射給她的全消化。
明知道剛剛的玩笑,不過是女人用來獲勝遊戲的手段。但薛刃還是忍不住反覆咀嚼,心臟像被人輕輕捏了一下,升起一種微妙的感覺。
她叫他老公,說想給他生孩子。
這是薛刃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他出身低微,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的孤兒。幼時受盡欺凌,路邊的流浪狗都能衝他呲牙,全靠一點運氣才能活到長大。
他打架拼命,十六歲時一把豁了口的匕首就沾染過十數條道上硬茬的命。這纔在薛老地盤上混了個“刃”的名字,而直到被薛老相中收留在身邊,才慢慢遠離了有上頓沒下頓的流浪日子。
他厭惡自己經歷的一切,卻早已和過去融爲一體,他永遠不能堂堂正正站在陽光下,卻也想擁有自己的光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所以,會是她嗎?
薛刃重重一挺腰,懷裏的女人尖叫着被送上高潮。
“啊——”
本就緊緻的花穴層層疊疊將肉棒絞緊,快感來的湍急,洪水一樣淹的人想要溺斃。她真的好多汁,咕嘰咕嘰被插出來一大片粘膩的白沫,雙手胡亂抱着男人的脖頸發抖。
想要緩解身下窒息的快感,挺出去胸膛卻被男人撈起來,大口吸舔豐滿的一對奶子。
厚重的舌苔顆粒感明顯,卷着她硬硬的乳尖不放,薛刃的舌頭和他的手一樣粗糙,哪怕輕輕撫過她的肌膚,都能帶起一片磨砂般的快感。更別說此刻兩人正做的上頭,動作激烈地擁抱愛撫,抵死纏綿像要把對方幹進自己靈魂深處。
他大口吸吮的吻痕,花一樣從鎖骨開到胸前,在潔白無暇的酮體上作畫。
她在他後背撓出一片抓痕,層疊在他猙獰的舊傷疤上,爲這鋼軀鐵骨平添一抹柔情。
還沒有盡興的欲龍蠢蠢欲動,小幅度在瑟縮的花穴裏抽插。蘇小喬從高潮的餘韻裏緩過來神,扶着男人在她胸前吸舔作怪的頭,舒服得直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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