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手銬拴住四男,不S夠三次誰也別走!()
豔麗的薔薇花瓣上沾滿了精液,牛奶色的滋潤讓交纏的藤蔓更加靡麗,薔薇花蕊可憐兮兮往外淌着精水,隨着身後男人更加兇狠的撞擊,汩汩撒尿一樣溢得順着腿流。
薛刃沉默地看着眼前淫亂的景色,長指撫摸過少女被慾望填滿的臉,倏爾攥緊。
就這樣吧,拉着他的小鳳凰一起下地獄。
至少這樣,他還有理由站在她身邊。
更大、更粗長的陽鞭怒吼着捅進深處。剛剛高潮過的花穴,受刺激一般裹着粗雞巴瘋狂吸吮,穴壁被迫撐大到極點,嬌嫩的肉褶才堪堪把他兇器一樣剛猛的陰莖全部喫平。
“呃呃…好粗、太深了……肚子鼓起來了……喬喬要被幹爆漿了!”
讓人頭皮發麻的飽脹感排山倒海卷着她身體陷落。蘇小喬一口氣沒提上來,哆嗦着挺直身子,在景樂言和薛刃的夾擊下陷入新一輪肉慾的狂歡。
她好爽,爽到感覺天塌了。
靈魂深處缺失的安全感被性愛完全填平,把她近半年忙於任務的疲累感全然安撫。
三個戴着面具的俊男團團將她包圍,幻想了無數次的畫面終於變成了現實。堅硬如鐵的三根陽具,此起彼伏在她股間捅入捅出。每一次不同形狀的肉棒肏進飢渴的花穴深處,都讓蘇小喬升起不同頻次的性愛快感。
高高舉起的一字馬讓花穴完全袒露,三人前後將她包圍,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逃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只能像個供人發泄肉慾的性愛娃娃一樣晃着奶子被幹,唯一有區別的地方,就是蘇小喬她還要呼吸。
“我不行了……喬喬要被插爛了……啊啊!”
蘇小喬控制不住淚腺分泌,躺在景樂言懷裏,被直接肏哭,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向身前的男人用哭腔求饒,舔薛刃的喉結,貓一樣乖順地吻他緊抿的薄脣。
“阿刃,阿刃慢一點……”
薛刃挑眉,回憶起上次她也這麼說,他信了,然後被她嘲諷是不是沒有喫飯。
不能信壞女人牀上的話。
他含着貓女郎柔軟的脣吸吮,寬大的舌頭掃蕩過她貝齒,強勢吸出她腹腔所剩不多的空氣。
吻他收了,沉甸甸的陽鞭卻毫不留情,高速衝刺。感覺到她快高潮時情不自禁地抽搐,甚至比剛剛捅入的還要兇猛。
又被忽視的景樂言有些眼熱。
“寶寶怎麼不來求我,我肏得你不夠爽嗎?”
說着用力拍了兩下她的翹臀,蘇小喬被含着嘴說不出話,只能扭着被打的屁股嗚嗚求饒。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還敢說不爽,好好,這就給寶寶爽個痛快。”
景樂言壞心曲解她的意思,和薛刃較勁一般前後夾擊肏起後穴。薛刃猛插狂搗,他就跟着用直屌狠狠搗進蘇小喬的後庭無死角研磨,抽出一隻手從臀縫往前揉搓她的花核,輕輕剝開上面的薄皮,技巧十足間斷着狂按。
蘇小喬被前後兩男輪番澆灌,楚楚動人的臉龐卻像得了滋養一樣越加俏麗動人,勾心奪魄。
白榆着迷般看着她,俯身虔誠地親吻她的身體,抓住她一隻空閒的手,壓上自己硬痛的肉莖,在她柔嫩的掌心快速衝刺。
“姐姐,主人……好舒服。”
蘇小喬身體本來就敏感,此刻被兩根大雞巴帥哥前後奸着小穴伺候的同時,還握着白榆給她手淫,嬌嫩的花核被景樂言壞心揉搓,薛刃還吻她吻得快要缺氧。
身體各處的慾望都被填滿。
她滿足地快要壞掉了。
蘇小喬麪條一樣掛在兩人懷裏往下掉,又被六隻大手托住屁股。
少年溼熱的舌頭從鎖骨舔到小腹,兩根烏紫色的大雞巴在花叢間出入不休。
紅薔薇被澆灌得鮮豔欲滴,小腹上的蝴蝶上下顛動像是要跟着陽具一起採摘花蜜,幽深神祕的女性私處袒露在外,纏繞的藤蔓將大肉棒和小騷穴緊緊連接,此刻,四人融入彼此的骨血再也無法分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嗚、唔——”
短促一聲媚叫,瘋狂的快感火山爆發一樣席捲全身,蘇小喬茫然睜大的眼尾,落下兩行舒服到極點的淚。高潮像雪崩一樣無法停止,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雪花閃爍不休。
恍惚間,她聽到耳邊兩聲嘶啞的低吼,撐起的身體被更緊地環抱,留下凌虐一樣深深的紅手印。
大腦斷片了足足半分鐘,蘇小喬才後知後覺,長腿從薛刃肩膀上掉下來,回魂一樣猛吸了一口氣。
不愧是她精心挑選的頂級男人們,差點合力把她幹暈過去了。
站着的地面上,溼窪窪全是她噴出來的體液。蘇小喬剛剛爽的忘乎所以,現在才發現,她好像直接被爽的失禁,把薛刃的長袍和地面一起尿溼了。
太淫蕩了。
蘇小喬心情舒爽,哼哼着舔了舔嘴脣。
一旁的白榆立刻擰開礦泉水含了一口,湊過去喂她。
四人之間氣氛曖昧,明明是第一次湊到一起做愛,卻好像排練過千百回一樣,白榆給她喂水,景樂言給她擦汗,薛刃抱着她坐在座位上清理私處。他大手往肚子上壓一下,薔薇花就抽抽着淌出一口奶狀白漿,色情之極。
全程沒有任何一句交流,三男卻好像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古怪默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當許從海終於忙完,換好衣服趕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三男環伺一喬的畫面。
他沉着臉過去想把喬喬帶走,剛搭上她的肩膀,薛刃的眼刀就飛過來了。
“要麼留下,要麼滾。”
許從海怎麼可能剛來就走,面無表情地和他對視。“你怎麼不滾。”
薛刃挑眉,亮了亮和蘇小喬拷在一起的左手。
“當然是還沒交夠糧。”
許從海還沒反應過來,腳腕就一涼,低頭看見白榆已經把他和喬喬的腳拷上了。
再一細看,卻原來喬喬每隻手腳上都亮晃晃戴着手銬,分別鎖住了他們四個,沒經過允許誰也別想一個人把她帶走。
太荒唐了!
許從海的三觀又一次被刷新,他是真的很費解,這些人是錢包疊一起開不起一間房嗎?就這麼在公共場合對喬喬獸性大發,真的不怕被人發現的後果嗎?
道德在哪裏?底線又在哪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想要殺人的視線倏爾鎖定了景樂言,一定是這個狗賊的主意!
“看我幹什麼?”景樂言無辜之極。“寶寶說了,射夠三次才能走,我還欠她一回呢。”
白榆靦腆道:“我也差一次。”
薛刃很欣賞他裂開的表情,笑的肆意:“那老子還欠兩次,來一起?”
許從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喬喬?”
蘇小喬一臉無辜,在心裏罵景樂言這個狗東西真是個不粘鍋,臉上的表情卻好像要哭,指着景樂言反手一個背刺。
“都是他買的,除了手銬還有這個。”
少女害羞地掀開皺巴巴的披風。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扒光了,白皙如玉的身體此刻佈滿了或紅或紫的巴掌印,幾滴薄汗順着她線條圓潤的乳房向下淌,飽經蹂躪的私處紅腫翕合,無聲控訴着身邊男人的暴行,吸飽了精液的薔薇花此刻妖嬈得彷彿活過來了,嬌顫欲滴。
她唯一倖存的“衣服”——是和腰帶固定在一起的白色貓尾巴,此刻也溼噠噠垂在她雙腿間,精痕遍佈,無精打采地搖晃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