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你願意愛我嗎”“愛幾次,什麼姿勢”()
她扶着腰坐起來,懶洋洋倒回沉默的男人懷裏,“做一次就滿足了嗎?”
“夠了。”紀非慈握住她亂摸的手,濃密的眼睫低垂。
“蘇小姐,你根本沒給我下藥吧。”
射精之後,體內的燥熱迅速平復,體溫排汗無異常,心跳脈搏平緩有力。紀非慈能再信自己真喝了藥,他回家就把學位證吃了。
被發現了。
蘇小喬無辜地眨眨眼,其實那只是一杯加了味精的花茶。春藥只是她給他一個放縱自己的藉口。
他能硬得這麼快,全憑她的好活。
紀非慈知道自己猜中了,心中鬱氣一散無蹤。
她沒有用惡劣藥物誘姦,剛剛的歡愛,只是一場兩人相互的見色起意。
沒什麼好責怪她的,他也沒有控制好自己。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其實我也不相信愛情能長久。”
蘇小喬突然續上了相親開始的話題。“但我相信自己,永遠會有人愛。”
她捧起紀非慈的臉,男人此刻還沉浸在被壞女人戲耍失身的悲痛裏,雙眼倦倦無神。
“紀醫生,你願意愛我嗎?”蘇小喬吻他,舌頭探入他的口腔,引導他和自己糾纏溼吻,另一手掀開男人的毛衣,從腹肌摸到乳頭。
她問的好聽,紀非慈卻已經看穿了這個滿口謊言的小妖女。
“又想要了?”他薄脣紅豔,平靜反問。“愛幾次,用什麼姿勢?”
蘇小喬彎脣一笑,當着他的視線,花戶坐上挺立的肉棒,向下一寸寸吞沒,享受被撐開的快感。
“嗯……好舒服……紀醫生。”她喜歡被他用這種失神又禁慾的目光盯着看的感覺。
“什麼姿勢隨你,一週三次行不行?”
紀非慈微微皺眉:“工作忙,我顧不上。”
他拒絕的很直白,蘇小喬從善如流改口:“那就把每週欠的都記賬,見面時候算上利息還我。”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非慈沉默不語,才見了一面就想把他後半輩子套牢。她這算盤珠子,都打的崩他臉上了。
他不回覆,蘇小喬就主動勾着他的脖子,上下晃動腰肢。
溼濡的花穴彈性驚人,裹在他弧形的雞巴上肆意搖擺,撐成他的形狀,嵌入深處不分你我。
沒有任何助興的藥物,他依然爲她硬得厲害。
紀非慈對自己的反應很不恥。
蘇小喬喘息不止,精緻的眉眼彎成月牙,浴袍鬆鬆垮垮滑落到腰間,每一次纏着他騎乘,潔白的奶子盈盈彈起,幾乎甩到他臉上。
紀非慈越是不情願,她雞巴喫得越香。她要用最下流的性愛勾住他的身體,讓這不染世俗的男人清醒着沉淪。
“沒關係的……紀醫生。”
她低聲的呢喃,帶着牽動人心的誘惑。
“就算愛會變冷,人心也會變冷——我只要現在抱着的你,能溫暖我就夠了。”
紀非慈審視着她的表情。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他是最重視結果的那類人,而她和自己很不同。
如果人生是一張信紙,紀非慈無疑會認真書寫,排版工整,力求最終停筆時,這張答卷字跡靈秀,內容詳實。
但她,實在是像那種,把整張信紙反面朝上,隨心而動,信手塗鴉的傢伙。
他很快又否掉這個判斷。
如果只是這樣膚淺的人,根本無法把他逼迫到這種被動的情況。
“好厲害……彎屌好會幹,紀醫生……嗚嗚,怎麼連那裏都能捅到,太過分了……”
粉嫩的花戶被肏成了深紅色,彎弓似的陽物在她腿間進進出出,快感如山洪暴發一樣狂涌,紀非慈陷入這無底狂歡,和她抱在一起不停墮落。
從一開始被動被她騎,到現在主動挺身,雞巴在嫩穴裏越捅越深。
理智的弦在腦海中斷裂,紀非慈呼吸凌亂,冷清的臉上泛起潮紅。
這一刻,他甚至覺得他察覺真相的時間太早了,否則也不會如此難堪,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爲何瘋狂。
筋脈盤虯的彎屌,鉤子一樣在花穴裏鉤進鉤出,哪怕是不刻意的摩擦,都令花穴有種被掏爛的感覺。更別說此刻一男一女兩人做的正上頭,大雞巴猛肏小花穴,每一次都幾乎頂入最深處,爽得蘇小喬淫水不要錢一樣又噴又泄。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不行了……喬喬忍不住了……啊啊,真的受不了了……要被醫生幹爛了……啊!”
幾千下插幹,蘇小喬話都要說不完整,雙腿脫力軟倒,花穴顫抖着含住大肉棒一坐到底,邊哭邊噴。
柱身像被無數張小口吮吸,蘑菇頭頂入宮口的那一刻,被她應激鎖住的甬道死死絞住,紀非慈這次來不及撤出,肉莖激動地一陣抖動,射進了裏面。
淫水和精液此起彼伏,交融一體。紀非慈還未脫下的毛衣和長褲,完全被兩人半透明的黏糊體液打溼。
即便是在最動情的時刻,紀非慈也只是蹙眉低喘,眼神放空,長睫眼下投出茫然的陰影,沉醉片刻便理智回攏。
“蘇小姐,這下暖了麼?”他開始低頭看錶。
“着急回家過年啊?”
蘇小喬拽着他的衣領把人按回塌上,笑的狡詐,活像個拐帶了良家婦男的惡霸。
“算了吧,伯母連你晚飯都沒做,回去也是捱餓。”
紀非慈安靜瞧着她,等着她的解釋。
毛衣褪下後,男人精瘦的身軀藝術品一樣在軟榻上陳列,他的膚色比臉更蒼白,鎖骨精緻,肌肉均勻而細膩,散發出一種毫無攻擊性的,溫文爾雅的俊美。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非慈沒有反抗她脫他衣服的動作,一是陰莖還在她身體裏插着,手頭的反抗可笑得彷彿在調情。
二是,紀非慈直覺,她會因爲他的反抗更爽。
“伯母把你賣給我咯。”
蘇小喬捧起他的臉,男人的臉部線條流暢內斂,鼻樑挺直,懨懨的下垂眼裏,如雲似霧的黑瞳因爲沒帶散光鏡,盯着她瞧時,總給人無法聚焦的茫然感。
像極了被親人拋棄後,失去人生方向的迷途少年。
蘇小喬心裏蠢蠢欲動,低頭吻他。
和剛剛順口而爲的調戲不同,這個溼吻纏綿輾轉,她靈活的舌尖,細細品味他每一處生澀,引導男人跟隨她,回吻她,跌下自己高高在上的神壇。
引以爲傲的自制力不過是一場笑話,他被趕出家門那刻,就已經踏入了既定的結局。
這一刻,紀非慈所有武裝自己的甲冑,被她接連拆解,潰不成軍。
他已經沒有理由再停下來了。
男歡女愛的律動聲,重新在養生館的包間裏迴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紀非慈做的很兇,像是在懲罰她這個精於算計的壞女人,扶着她的腰,從軟榻上肏幹不休,最激烈時,兩人抱在一起直接翻到地面。
沉浸在情慾中的男人一掀眼,看到軟榻下還被她藏了個打開的行李箱。
皮鞭、手銬、低溫蠟燭、乳環一應俱全。
紀非慈終於知道,進包間前男侍欲言又止些什麼了。
他俯身,單臂把她撐在懷抱和地面的夾角,平靜地凝視她。
“如果我剛剛堅決要走,這就是你留下我的手段?”
“是啊,喜歡嗎?”
蘇小喬伸手拿過一個戴銀鏈的皮革項圈,往男人脖子上比劃。“好適合,戴給我看嘛。”
紀非慈抽手把項圈塞回箱子,懨懨地推開,語氣堅決。
“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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