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永遠無法觸及的美夢(2)薛x袁x孟事業線收尾
女人白皙的手,突然深陷在牀單裏。
一陣帶着哭腔的嬌喘,酥到人心尖兒上。男人的冷笑,混着肉體拍打的啪啪聲,隔着一道玻璃門,聽得墨靈兒面紅耳赤。
太激烈了吧?
她心如鹿撞,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一股熱流潺潺流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跟着這陣婉轉的叫牀聲,迅速甦醒起一股火苗。
墨靈兒尷尬地挪了挪身子。
哥哥支起的肉棒,把她後腰硌得生疼。
“醒了?”大掌探入衣服縫隙,摸向她的私處,還沒碰到入口,花穴就顫巍巍吐出一小泡淫液。
哥哥非常輕的笑了一聲。
明明他什麼也沒說,墨靈兒莫名羞惱起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笑什麼,你反應不是也很大?”
她故意用屁股撞了撞梆硬的陰莖,聽到哥哥剋制的吸氣,心裏舒服多了。
“禽獸哥哥,又對着妹妹的身體發情!”
墨思卿任她呵斥,手上動作不停,揉捏她翹起來的小乳包。
他很喜歡捏妹妹的小胸,B的大小,剛好能被一手掌握,嚴絲合縫嵌在他掌心,彷彿天生就該如此契合。
揉了沒一會,墨靈兒受不了了,在他懷裏扭得吊牀悠悠晃盪,貼着他的身體越來越熱。
“嗯嗯……”她發出小狗一樣急切的鼻音。
輕輕扯下她的內褲,墨思卿掰開妹妹蜜桃一樣圓潤的屁股,堅硬的蘑菇頭,沿着溼噠噠的臀縫穿梭。頂端的小口橫衝直撞,有生命一樣咬她敏感的花核。
墨靈兒的喘息越來越大。
“變態……哥哥……”顫音染上情慾,“怎麼硬成這樣……你,啊!”
趁她分神,肉棒推開褶皺頂了進去。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凹陷的吊牀,令兩人的腰腹緊緊相貼,隨着她不安分的掙扎,每一下搖晃,她逃離的身體都會重重蕩回去。
吊牀搖盪的弧度越來越大,她就像主動湊上去一樣,花穴夾着大肉棒抽插,胡亂地被哥哥狠狠後入。
很快,她就在吊牀的搖晃中迷失自我,渾身無力地癱在哥哥懷裏,上面被掐着奶尖擺弄,下面被鐵杵般的性器一次次填滿,潰不成軍。
“好深…好深……哥哥,我害怕……”
快感強烈到令她恐懼,少女帶着哭腔的求饒,悠悠從陽臺飄進套房裏。
屋內,激烈的性愛已經做到了第二輪。
蘇小喬聽到外面的動靜,反而更加來勁,雙腿死死夾着薛刃的勁腰,層層收緊的媚穴像要把他榨乾一樣吮吸,張開紅脣去含他胸前深褐色的朱果。
薛刃最受不了她這樣發浪,三指掐着她的臉,不讓她亂撩火。
“上面的小嘴也閒不住?”
男人危險的眯眼,下顎線緊繃,粗糲的食指捅進她的嘴裏,攪動她柔嫩的舌頭。“再不老實,後果自負。”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蘇小喬聞言,舔他奶子的念頭更強烈了。
她佯裝可憐地搖頭,花穴憋足了勁,狠狠絞住大肉棒一頓蹂躪,趁着男人悶哼失神時,果斷掙脫鉗制,叼住他敏感的乳尖就是一頓吮吸。
“操!”
薛刃失控地撞了她幾下,粗大駭人的雞巴死死捅入花芯,滾燙的激流射得她小腹喫撐一樣微微隆起。
蘇小喬舒服地眯起眼,被精液燙得飄飄然,還沒享受幾秒,男人就拔出肉棒,黑着臉把她上下調了個頭。
“喜歡玩是吧,看老子今天怎麼玩你!”
半硬的肉棒沉甸甸拍在她臉上,她的雙腿被狠狠掰開。薛刃跨坐在她身上,俊臉危險地貼近,雙手並用捅入豔紅的窄道,開始往外掏他弄進去的濃精。
“啊啊……那裏,喬喬那裏不行!真的喫不下了……”
她像個被撬開的蚌殼,被迫向採珠人展示最脆弱的身體。
四根手指掰開花脣,撐開穴口,輪番刮過她敏感的肉壁。在男人粗暴的玩弄中,一股令人戰慄的快感,跟着汩汩淌出的蜜液開始激盪。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明明被手指填滿,她的私處卻空虛的發瘋,飽脹又寂寞的感覺火山一樣噴發,燒得她頭腦發昏。
雙腿纏在薛刃背後,蘇小喬張開嘴大口喘息。
卻不想,男人重新硬起來的陰莖,磨了兩下就挺進了她嘴裏。
“嗚!”
69的姿勢,令這一挺深入她的喉管,蘇小喬還沒反應過來,花核猛地被用力嘬了一口。
一股透明的淫水,混着最後幾縷濃精衝出穴口。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毫不猶豫埋入她的私處,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頓猛吸。
狂野的吸力源源不絕,花脣死死被叼着,她的身體一抽一抽開始噴水,卻完全趕不上男人吞嚥的速度。
“嗚嗚!!”
蘇小喬小腹痙攣,被他吸得雙腿打顫,嘴巴里卻堵着一根粗長的大屌,所有的尖叫都被死死堵住。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她覺得自己像包袋裝果凍。
都被嗦得要蔫吧了,薛刃還不放過包裝裏的最後一滴。
繃直的大腿開始抽筋,蘇小喬被死死禁錮在男人身下。
他一隻手按住她的小腹往下壓,像是要擠幹她體內的水分,另一隻手揉她的菊穴。
蘇小喬被玩的頭暈腦脹,他的雞巴然開始動了。
菊穴裏的手指每轉一圈,嘴裏的肉棒就往喉管深處捅一下。蘇小喬想呻吟,喉嚨裏的肉棒就捅得更深,想躲開,嘬花穴的舌頭就舔得越帶勁。
很快,她就被入得高潮迭起,神色迷離,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被性慾填滿,敞開大腿,無力地承受薛刃的舌奸。
她爽得真的要死了。
花穴被蹂躪得豔紅,紅腫的花核遍佈牙印。不知第幾次,她又一次被薛刃捧着屁股吸到噴水,
蘇小喬哼都哼不出來,躺在牀上軟成一灘泥,任由薛刃在她口中拔出腫脹的性器,轉身伏在她身上。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薛刃猩紅的雙眼對上她迷離的眼神,薄脣被淫水浸得潤紅,嗤笑一聲,拍了拍她迷糊的臉。
“這就不行了?還敢在我面前勾引男人嗎?”
“不敢了,真不敢了……”纔怪。
她下次小心點,不被發現就是了。
套房臥室外。
袁洋坐在牆角,有氣無力地彈動吉他,手指都快搓冒煙了。
他覺得很委屈,卻敢怒不敢言。
三天前,袁洋提着禮物去B市蘇家登門拜訪,道歉表明來意後,被蘇小喬打着呵欠關在門外。
他一路求爺爺告奶奶,追着蘇小喬的航班來到馬來西亞,剛下飛機就被一羣黑衣人按倒在地,前後搜了不下三遍身,才得以從機場離開。
那時的蘇小喬,早已挽着薛刃的胳膊揚長而去。袁洋費了好大力氣才追到酒店,但這裏已被包場,任何旅人不得入內。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就在袁洋徹底放棄前,蘇小喬斜倚着觀景電梯,眼神中閃過惡作劇的興味。
“既然這麼有誠意,上來彈個小曲給我助興吧?”
袁洋哪敢不從,匆匆抱着侍者塞過來的吉他上樓。
一路上,腦子裏卻忍不住閃過各種畫面。
昏暗房間內,少女的身軀柔軟,影子將他完全籠罩。
口紅肆意在胸膛延伸,臉上的女足漫不經心地扭踏。
越是貼近,她越像泥濘沼澤中長出的荊棘藤蔓,死死將他絞殺,在他屍骨化爲的肥料裏開出血腥的嬌花。
這麼多年過去,袁洋依舊記得那天。
蘇小喬走後,同樣在附近打車,無意間看到蘇小喬和他離去的幾個舞蹈系女生不放心地跟上,帶着警察一起衝進了包間。
設想的加害者變成了受害人,警察和幾個女生都懵圈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袁洋整個人社大死。
迫於袁家的壓力,此時出門後無人再提,但無數次午夜夢迴,袁洋總是在旖旎的春夢裏霍然驚醒,陰莖腫脹猙獰。
夢裏,他像個變態一樣對着蘇小喬發情,被她踩在腳底隨意踢來踢去,不但不反抗,反而還祈求她再用力一點。
如果,如果我不是袁芮的侄子……
袁洋晃神片刻,立刻把這個大逆不道的念頭從腦子裏刪除。
他不可能切斷和姑姑的血緣關係。
所以,他永遠也不配和她站在一起。
臥室傳來她悠揚的呻吟。
她叫得非常悅耳,每一聲都彷彿深海的人魚,在對着情郎歌唱。
他無數次在夢中臣服的女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此刻卻躺在另一個男人胯下承歡。
撥動琴絃的手指,越來越滯澀。袁洋慢慢靠着牆壁滑坐到地面,比起來憤怒,心中更多的是酸澀和茫然。
吉他聲沾染了他心中的苦味。
訴說着無人可知的憂愁。
袁洋玩搖滾樂接近十年了。
最開始登上酒吧舞臺時,有觀衆被他矯揉造作的情歌噁心到,隔着老遠往臺上扔了塊西瓜皮。
“不懂音樂就滾下去,唱的什麼雞巴玩意兒!”
年輕的袁洋很不忿,覺得這屆的觀衆不懂欣賞,還沒素質。
但如果今天,他的演奏能被那天丟瓜皮的觀衆聽到。
後者一定會收回當年的評價,深深鞠躬說聲對不起。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在孤島流浪。”
“那是你停留過的地方。”
“我在夢中追尋你灑落的光芒。”
“那是我一生無法企及的夢想。”
袁洋低頭抱着吉他,古銅色的臉側新長出來一片胡茬,顯得有些落寞憔悴。
嘴脣翕合,無聲演唱出最後一句。
“Ilongforyou,Mysexquee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