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殺人越貨
這一次課結束了。
所有人都很興奮,因爲一堂課下來,大部分都有獎勵,即使現在沒得到獎勵的,也懷抱着期待,也許下一次自己就可以得到嘉獎了。
陸顯的課已經受到了整個學院的關注,所以韓欣欣、江原、司空揚他們等一出來,無數目光投向他們。
許多教習內外院的長老都在遠遠注意着,他們發這些學生出來之後,一個個笑得嘴角都要開到太陽穴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多內院外院的弟子圍了過來。
“哎哎,各位師弟師妹們?陸先生這次課,上了什麼內容啊!”
“陸先生實在是太豪邁了!”
“神器啊,他隨手打賞我們的是神器!”
“真的假的。”
衆人不敢信。
江原他們幾個炫耀似地將自己得來的長劍拿了出來,看得衆人眼睛都直了。神器隨便賞,這、這……
他們是在做夢吧?
別說這些弟子們不敢信,內院外院長老也無法相信這種事情。神器又不是大白菜,怎麼可能跟隨便打賞學生的。雖然他們個個都知道陸顯來歷神祕,猜測到他可能是聖人境修爲,但即使真是聖人境修爲也沒這麼豪的吧?
難道他是煉器師?
聖人境的煉器師?
就算他真的是聖人境的煉器師,這製造神器的材料這麼寶貴,也不能這麼糟蹋法啊,隨隨便便就送學生了,如果是自己親傳弟子就算了,這普通學生……
等等啊!陸先生授課都是自己挑人的,還是指定的強制任務,難道這些都是他選定的親傳入室弟子?
衆人這麼一想,倒能接受了一些。
也許、也許他真是聖人境的煉器師,也許這些神器不是真的神器,是一些接近神器的祕寶而已。
雖然這麼想,邏輯上讓衆人能接受了些,但陸顯的來歷,陸顯的身份在衆人心中更加的神祕莫測,充滿了神奇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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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之巢】
周棠依拿着一把銀色的長劍,輕輕用手指擦拭着劍身上的花紋。陸顯坐在旁邊的一張太師椅上,他正在啃一個蘋果。
周棠依問他:“這劍是神器?”
這把劍就是之前上課的時候,陸顯發的。
陸顯說:“按照你們的標準來說就是。”
“那按照你的標準呢?”周棠依問。
“神器必須要有真神的位格,你覺得你們標準中的神器有嗎?”陸顯問。
也就是說,按照陸顯的標準,他們口中的神器都不算神器。
“那以你的標準,我們的神器是什麼?”
“帶有一絲神性的普通非凡武器唄。”
“所以,我的冰凰劍也不是神器。”周棠依一擡手,一把泛着絲絲縷縷寒氣的白色長劍在她手中出現,正是冰凰宮的鎮宮之寶之一——冰凰劍。
陸顯站起身來,他走到了周棠依的跟前,他笑着在女朋友漂亮的臉蛋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周棠依嗔惱地推開他:
“約法三章!”
陸顯很沒誠意地笑着說:“抱歉,抱歉,一時給忘了。”
他左手拿過了周棠依手中的冰凰劍,右手掌心出現了一點光源,這光源在他掌心膨脹了一下,如同一顆發光的星辰明亮。周棠依注視着這點光源只覺得這光源似有無窮玄奧的力量在裏面。
周棠依注視着這點光源,色空眼被激發,她看到了無數的符文在虛空中烙印閃爍,神力在符文中奔騰。
“這是……”
“真神的本源。你現在還沒辦法吸收本源,不過你這把劍可以。我先幫你的劍提升一下位格。”陸顯笑着說。
他將那點星辰似的光芒,按入了冰凰劍裏面。
冰凰劍驟然釋放出刺目華光,無數只鳳凰的啼鳴聲響起,周圍的景物變成了璀璨的星空,這星空中一隻巨大的冰雪鳳凰展開翅膀,將一顆顆的星辰都凍結了。
數秒後,一切恢復了正常,陸顯將冰凰劍給周棠依遞了過來。周棠依雙手接過自己的冰凰劍,捧在手中,劍身上的銘文改變了,若隱若現的鳳凰在劍身裏面翱翔,釋放出的極寒氣息彷彿在溝通天地大道。
她注視着這隻鳳凰又看到了靜謐的星空,看到了凍結的星辰,聽了鳳凰的啼鳴聲,朦朦朧朧中看到一個全身繚繞着神輝的絕代女子。直覺告訴她,那女子就是陸顯那一點本源的主人,隕落的鳳凰女神。
周棠依收劍入鞘,她問陸顯:“這本源你是從哪裏得來的?”
她有點好奇那幻影中的絕代女子和陸顯的關係。
某位金瞳的邪神陰森森地一笑:“殺人越貨。”
周棠依:“……”
她低頭看着手中的冰凰劍,爲那絕代的鳳凰女神默哀。
周棠依說:“理由呢?你殺人總得有個理由吧?”
陸顯說:“你別用那種目光看我。我脾氣那麼好,心底純良,我這麼好說話的人,都被逼得殺人,肯定是人別的不對。”
周棠依嘴角一抽。
你脾氣好?你心底純良?
這傢伙簡直是……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她雖然很想問個究竟,但看陸顯這樣子,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來的。這傢伙腦子不正常。
她坐下,一隻手摸着胸前的貝殼項鍊,問陸顯:“我這貝殼項鍊屬於神器嗎?”
陸顯在她旁邊坐下:“陸隱將自己的部分力量封印到了裏面,還在裏面封印了三份神之本源。雖然不到主神器的位格,但已經超越了大部分神器的位格了。”
“主神器?”
“主神器就是帶有宇宙本源的神器。”陸顯說。
周棠依想起陸顯對靳仇的態度,問:“你是不是在懷疑靳仇是陸隱?”
陸顯看了看虛空,他笑看着周棠依:“你猜。”
周棠依:“……”
————
“嘔……”
清秀的美少年扶着一棵樹,在狂吐。紅髮的俏麗少女緊張地在旁邊看着他。
“阿仇,阿仇你沒事吧?”
淳于珊將自己的手絹遞了過去。
將胃裏的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的靳仇,拿過繡着紅色芍藥花的手絹擦了擦嘴角。周圍的空間都已經扭曲了,但淳于珊如同看不到異象一樣,只是關心地看着靳仇變得蒼白起來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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