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12米:要給吻才肯喝蜂蜜水的男人 作者:未知 “你先喝蜂蜜水,再吃麪,我去洗澡。”晚安絞着手指,仰起臉溫婉的笑,言罷就準備拿衣服進浴室。 腰被圈住,顧南城將她帶到自己的懷裏,坐到了他的腿上,低低沉沉的道,“待會兒洗,先陪我喫。” 溼氣裏混着淡淡的沐浴**味,縈繞在鼻息間經久不散丕。 她不矮,但是偏瘦,尤其是慕家出事後體重一直在減,此時被困在男人的懷裏,愈發顯得她很纖細。 一隻有力的手臂箍着她的腰,她也不好強行的扭動。 顧南城端起麪條旁邊的蜂蜜水,“這是什麼?” “蜂蜜水,也可以解酒的,你先喝了吧。” 他將玻璃杯送到脣邊喝了一口,甜味在舌尖蔓延開,皺眉,不喜的放下,“太甜。” 說完就要拾起筷子吃麪婕。 晚安捉住他的手,頗爲堅持的道,“我沒放很多,你必須喝了,不然會頭疼。” 顧南城低頭看着懷裏的臉,喉結滾了滾,“不喜歡甜味。” 她蹙眉,“甜就一會兒的事情,但是頭疼會很久。” 晚安端起他放下的玻璃杯,親自喂到他的脣邊,“喝完就可以吃麪,面的味道會中和甜味的……唔。” 下巴被掐住,晚安第一反應是握緊了手裏的玻璃杯,不讓裏面的液體灑出來。 脣被男人的舌撬開,強勢的躥了進去,勾着她相濡以沫的纏吻,雖然她的腰被抱住了,但是隨着他不斷深入的用力,愈深她的身子就被迫往下壓,總有一種隨時會因爲失重摔下地板的錯覺。 那溼軟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攪拌,她下意識的想躲開可是怎麼都躲不過,只能任由他重重的舔吻着每一寸肉壁,那舌尖所過之處都彷彿直接碰觸到了她的神經,讓她所有的神經末梢都止不住的戰慄。 她甚至隱隱聽到了某種讓人面面紅心跳的水聲。 連呼吸帶出的氣息都在逐漸升溫,噴灑在肌膚上,說不出的燙。 晚安被這樣侵襲所有感官的吻弄得七葷八素,只覺得自己被抱着她的男人不斷的往下壓,下意識就想抓住點什麼,手臂無意識的圈上了他的脖子。 這個動作讓男人停了下來。 他仍然扣着她的腰,瞥了一眼被她緊緊握着的杯子,伸手去拿。 晚安稍微的仰臉,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男人不斷滾動的喉結,下頜的弧度線條也是完美的,說不出的性感。 她別開臉蛋,看着自己煎了雞蛋撒了漂亮蔥花的麪條。 顧南城把他全都喝完了的杯子擱下,深色的眸視線鎖着她的臉,“喝完了。” “哦。”晚安不明白他爲什麼還要特意跟她說,但還是回答道,“那就吃麪吧。” “很甜。” 晚安怔了怔,“不然你先喝點……麪湯,還是我去給你倒杯水。” 男人皺眉看着她,顯然很不滿她的提議。 晚安開始不懂他的意思,愣愣的看着他線條利落性感的鼻樑,以及鼻樑下薄薄的脣,忽然就想起剛纔那記吻。 一下就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 她咬了下脣瓣,舌頭有些打結,“顧公子……只有小孩子怕苦纔要哄着吃藥。” 他眉間的皺褶一下更深了,沉沉的沙啞道,“所以,你騙我?” 她從來就沒有說過任何你喝蜂蜜水就給吻的話。 而且……他想吻什麼時候不是想來就吻上了。 這麼個大男人,外人看他都是優雅成熟,矜貴淡漠的GK總裁,喝一杯蜂蜜水理所當然要索去一串的吻。 “那……你先把面吃了吧,好不好?” “不好,”低低沙啞的嗓音的貼着她的脣,炙熱的氣息壓了下來,喃喃道,“舌頭太甜了,喫什麼都難喫。” 言罷,低頭再度吻上去,封住她的脣。 顧南城抱着她吻了一會兒,覺得不滿足,且姿勢很不方便,他索性攔腰將她橫抱起來,長腿邁着大步子往牀上走去。 就連這十幾秒鐘的時間裏,他都旁若無人的低頭吻着她,不曾放開。 身子陷入柔軟的大牀中間,兩個人的重量,深深的陷了下去。 晚安被他壓在身下深吻,兩人的氣息交纏在一起,黑色的長髮水草般鋪散開,水藍色的大牀逐漸掀起一片旖旎。 下顎被掐住,稍微用力就只能如他所願張開脣,然後男人的邪惡的舌就餵了進去。 “還是甜,”他的脣沿着她的下顎弧線爬上她的耳朵,舌尖鑽進她的耳廓,舔咬着敏感的地方,“我不喜歡,聽話,你吃了它。” 落在她的耳裏,下—流至極。 晚安覺得她要瘋了,全身的血液彷彿都往一個地方衝去,屬於男人的脣舌彷彿掌控着她的感官,偏偏那沙啞低喃的嗓音又無處不在。 甜味,哪有什麼甜味。 她沒有放很多,蜂蜜水的味道本來就是淡淡的,更別說……他已經吻了她很久了。她沒有嚐到甜味,味蕾能感覺到的就是那極淡極淡的菸草氣息。 男人的手從她的衣襬下方伸進去,手掌落在她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腹部,往上覆住了她聳起的柔軟。 不知何時染上濃濃情—欲的黑眸火熱的視線如網一般的鎖住身下被親吻喘不過氣來的小口小口喘息的女人緋紅的臉蛋,眼前驀然出現她在飯局上被酒辣到吐着舌頭的模樣。 “晚安,”他咬着她的耳朵,大手往下將她今天穿的牛仔褲一把退了下去,隔着最後那層薄薄的布料直接摸上了那片***。 晚安整個頭皮層都宛如被炸開了。 偏偏他低聲喚着她的名字,“我們做吧。” ………… 深夜,月光已然如水,夜幕安靜。 臥室只有淺淺的呼吸聲,晚安被困在男人的手臂裏,睜着眼睛,毫無睡意,哪怕她在牀上就被裏裏外外的折騰了兩遍,去浴室在水裏又被要了一次。 顧南城已經睡着了。 晚安藉着月光靜靜注視他英俊的臉龐,這個男人睡着的模樣,比平常待人處世更顯得冷淡凌厲。 她擡起手,隔着一層紙的距離瞄着他的眉目。 有點想不起來剛纔在牀上他是怎麼逼問她的。 他掐着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固定住,一下比一下深而用力的貫穿,在她耳邊問她各種各樣的問題。 一句話答不上來,他下一秒就能拋她上最高的頂點,然後猛然落下。 尤其是問她“現在是不是也覺得我煩透了”的時候,他整個人如同魘住了一般,那股架勢恨不得讓她在他身下高—潮至死。 揪着這句話來來回回的折磨她。 或者說折磨並不合適,極致入髓的歡愉,一遍遍如海水漲潮的大浪般撲過來,淹沒她所有的認知和感官。 她覺得自己要被他溺斃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只記得她叫了很多遍他的名字,顧南城,顧南城,他不喜,轉叫老公,他聽了一會兒還是覺得不滿足,吻着她的腮幫要聽她叫哥哥。 哪怕是神識早已遊離,晚安還是睜開半闔的眸低罵了一句變態。 可惜聽着太像牀第間的撒嬌,尤其是聲音那麼軟。 男人眼底的顏色當即就暗了一個度,低低的笑,“這就變態了,怎麼辦顧太太,我還有更變態的。” 別說叫哥哥,她最後被折騰得他想聽什麼她就乖乖的說什麼。 她儘自己所能配合他,求他不要那麼深那麼快,一點都不明白她已經變了味道的聲音有多軟糯嬌媚,只能叫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瘋狂。 最後的最後,那瀕臨死亡一般的快—感漫過她全身所有的神經,綿長的餘韻讓她久久緩不過神來。 摟着她的腰讓她趴在他赤果滿是抓痕的胸膛上的男人騰出另一隻手點燃了一根香菸,煙霧靜靜地冉冉散開。 顧南城眯起饜足的眸瞧着唯有長髮半帶遮掩效果搭着被角的女人,肌膚上滿滿都是被疼愛過的痕跡,呼吸微微有些急,尤其是藍色被單上瑩白的腳上小巧的較之仍然蜷縮着沒有舒展過來。 他低頭在她臉上噴了一口煙霧,手摸了摸她的頭,低沉性感的嗓音略顯惡劣,“瞧瞧你的模樣,有這麼爽嗎?嗯?” 她氣惱不已,臉一偏就咬了一口他的胸膛。 顧南城親上她的臉頰,“還想要?”他似有些無奈,低聲模糊的哄道,“讓我抽完這半根菸再伺候你,別急。” ——今日更新畢,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