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82米:可你不說,我會亂想的,女人都這樣 作者:未知 晚安抿脣,溫軟的道,“現在時間還早,你不是還沒下班嗎?” “嗯,”他低聲溫和的道,“我讓陳叔過來接你,今天我們去外面喫,你不是想看電影嗎?喫完飯我陪你去看。” “陳叔現在還在家裏呢,我自己打車過來就好了。” 顧南城多的不說,就淡淡的道,“天快黑了。矗” 晚安無奈,在這件事情上這個男人呈現出不可理喻的死心眼,好像滿大街的的士都是變態。 “唔,那好吧,我在這邊的教堂等他。” “你在教堂?” “是啊,”晚安擡頭看了眼低頭專注在研究設計稿的男人,緘默的道,“我遇到鬱導了。汊” “是奶奶的意思,她堅持鬱少司的設計會有驚喜。” 晚安沒說話,鬱少司能幹這個她並不懷疑,但是他會答應幹這個,她不是很能理解。 這個男人絕對是國內乃至國外大牌裏的翹楚,只有他開不開心,纔有他願意不願意,別人誰都強迫不來,神祕桀驁。 掛了電話,晚安朝鬱少司露出一抹笑容,“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後者眼風都沒賞一個給她,相當冷淡的回了一個好字。 晚安把手機放回包裏就準備從他的身側走過去。 “你是因爲什麼而決定嫁給他的。” 冷漠的聲線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句子,晚安有幾秒鐘以爲是幻覺。 她頓住腳步,轉身看過去,見他深寂沒有溫度的眸正看着她,眼神裏帶着審視,但是沒有別的內容,他淡漠的道,“因爲愛情,因爲他的權還是因爲他的錢。” 晚安想了想,溫涼的笑了笑,“我的答案解決不了你的疑問,畢竟,鬱二少有權有錢似乎也有愛情,但你想要的人仍然不肯嫁給你。” 男人的眼神筆直的看着她,“女人想要什麼?” “鬱二少想要什麼?” “人人都說顧南城愛陸笙兒,你卻願意嫁給他?” “是麼,”她淡淡的道,“也許是人人都說顧南城愛陸笙兒,可是他娶的女人是我,往後跟他一起生活的人也是我。” 鬱少司的眼神平淡又犀利,彷彿想透過她的臉看到最深的地方。 “我看過很多電影,也零零碎碎的參與拍攝過不少的電影,一直覺得,如果一個故事要給我分一個角色,那我一定不要當主角,”她溫淡而涼薄的道,“當主角有什麼好呢,所有的坎坷都在他的身上。” ………… 從教堂出來,晚安沒有讓陳叔送她去GK,而是直接去了喫晚飯的餐廳。 顧南城遲到了半個小時,等他到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等他趕到的時候晚安正托腮百無聊賴的看着過往的路人。 “sorry,”男人剛落座就朝她道歉,低低沉沉,“出門的時候臨時接到客戶的電話,開了個短會,餓了嗎?” 晚安回過頭看着他,“有點兒餓,”她揚了揚下巴,眉目溫軟,“不過看在是你掙錢養家的份上我原諒你,點菜吧,點我喜歡喫的。” 他脣畔勾出淺笑,看着她的眸色略深,而後低頭點菜。 晚安坐在對面望着他儒雅英俊的臉,主動的找了個話題,“你是怎麼請動鬱少司替你設計婚禮佈局的?” “你以爲他多難請?” “唔,”晚安眨眨眼,“他出了名的大牌,難道不難請嗎?” 顧南城擡眸看她一眼,淡淡的笑,“他奶奶叫他當伴郎。” “啊?” 男人從容的解釋,“他用這個作爲交換,免了當伴郎的刑。” 晚安,“……” 她想起那天一起喫飯的場景,“他跟奶奶的關係也很好嗎?” “一般,但是他跟父母的關係勢同水火,”顧南城拿筆勾了他選的幾樣菜色,將菜單遞給一邊的服務員。 一雙黑眸隨即盯上了她的臉,“你好像對他很感興趣,嗯?” 晚安看着他溫淡又不悅至極的臉,吐了吐舌頭,“好奇啊……他是導演裏的傳奇啊,年紀輕輕就拿了不少的獎。” 顧南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嗯,繼續。”他目光溫和的看着她,“雖然不熟,但是我奶奶跟他奶奶十幾年的閨蜜,需要的話可以替你打聽。” 晚安抿脣沒有說話,低頭咬着吸管,開始喝果汁,“我只是說說而已。” 她只是隨便扯了一個話題出來,說說而已。 低頭喝了幾口果汁,等她再擡頭的時候,才發現原本在她對面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身側坐下了,手臂摟上她的腰,將她帶進自己的懷裏。 晚安轉頭看着他俊美的下巴,溫軟的問道,“你不開心?怎麼了?” 顧南城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半個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今天工作忙,有點累。”他的呼吸蹭着她 tang的肌膚,“沒有兇你的意思。” 晚安抿脣,低低的問道,“是工作讓你累,還是……過兩天的婚禮讓你覺得心累?” “我們的婚禮會如期舉行。” “好。”她的眸黑白分明,靜靜的問道,“那麼,是不是陸小姐和薄錦墨的感情出了什麼問題,所以你擔心她?” 男人摟着她的手臂微微的加重,低頭親了她的臉頰一下,隨即溫聲的道,“他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待會兒陪你去看電影。” 晚安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你不說,我會亂想的,”她笑了一下,“女人都這樣。” 顧南城沉沉的看着她,嗓音微啞,“嗯,他們在冷戰,最近我發現一些奇怪的事情,在調查。” 晚安不解他的描述,奇怪的事情。 “對不起,”他灼灼的眸望着她,手指摸着她的臉蛋,嗓音被壓得很低很啞,“我最近會很忙。” 晚安只是問,“那麼會耽誤我們的婚禮嗎?” “不會,”男人很快的回答,一雙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她,似乎在捕捉她臉上或者眼底所有的神色,“婚禮早就計劃好了,不會出差錯。” 晚安從他的眉目中看出了斂着的某種陰霾,似乎有那麼一點微末的擔心她生氣,她看着他的臉,心平氣和的問道,“你昨晚陪她去查看別墅,你們懷疑薄錦墨把綰綰圈養起來了嗎?” 男人的眉梢極快的掠過一抹戾氣,藏着極深的煩躁,但對着她的語氣仍然溫和,“笙兒最近得了疑心病,懷疑這裏懷疑那裏,大晚上的非要一個人去你們偏僻的地方找人。” 他淡淡的陳述,“我手下說那裏面好像住着看別墅的人又養着狗,那別墅的主人身份不大好查,真正的主人不是房產證登記的那一個,所以我陪她去了。” 晚安托腮看着窗外,視線落在人來人往的人羣裏。 她的身子很快被男人扳了過來,顧南城的額頭抵着她的,喉嚨緊緊的繃着,“晚安。”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如果真的如你們所懷疑的那樣,薄錦墨真的把綰綰囚禁着,你們怎麼辦呢?然後,我們怎麼辦呢?” 晚安看着他一片深靜而凌冽的臉,淡淡的笑,“你以前說過,希望她一直平安幸福,這樣你才能放心,可你不是薄錦墨,你控制不了他的感情,這樣你最多保證她的平安,但是保證不了她的幸福。” 顧南城低頭看着她的眉眼她的臉,那目光極深好像要將人淹沒,他緩緩的道,“你不開心,可以生氣。” 晚安失笑,“我生氣鬧脾氣,然後你再哄着我嗎?” 墨色的眸深得彷彿透不進一絲的光亮,“對不起。” 晚安想,他說對不起,是明白她的感情。 有時候,這三個字真的是傷人。 服務生端着餐盤將菜小心的放在桌上,晚安拉了拉他的衣服,“先喫飯吧,我餓了。” 他望着她,半響才從喉嚨裏吐出一個字眼,“好,” 說是這麼說,但是動作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晚安不得不提醒他,“你坐回去吧,我不習慣坐在一邊喫飯,而且人家會覺得我們很奇怪的。” 顧南城擰眉看了她半響,才嗯了一聲,起身坐了回去。 晚安已經自若的舀湯了,她給自己盛了一碗,然後又盛了一碗遞給他,“你不是要陪我看電影嗎?還不喫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