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95米:你有西爵的消息了嗎 作者:未知 顧南城看了她一會兒,方淡淡的道,“你應該清楚的不是她們兩個,是錦墨,他一整晚沒休息了,你讓他喫點東西先睡一覺。” 陸笙兒看着站在她的面前不遠不近的男人,心底蔓延開說不出來的感覺,她問道,“你真的覺得……我和他的未來還會像以前我想的那樣嗎?暇” 男人沉默了幾秒鐘,方看着她的眼睛,緘淡的開口,嗓音低低沉沉,“笙兒,你要明白未來都是人爭取來的,沒有什麼東西會理所當然的等着你走過去,懂嗎?” 陸笙兒看着他深邃而晦暗的眸,好半響沒出聲。 “我先回去了。” “……好。” 拉開車門,回到車上,顧南城一邊開車,另一隻手拿起手機撥通電話。 “顧總,您有什麼吩咐嗎?” “太太呢?” “太太在家沒有出門。島” “好,”他手扶着方向盤,眼睛注視着前方,溫淡的吩咐,“加兩個人保護她,不要讓人有機會靠近她。” 電話那邊的手下不解,“顧總具體指的是?” 顧南城淡漠的重複,“盛西爵。” “好的顧總,我們明白了。” 掐斷電話,手機隨手扔到了一邊。 晚安不知道他出門是去上班還是去幹什麼了,也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就回來,她在書房看書就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 她擡眸怔一會兒,然後又繼續低頭看書。 整個上午,顧南城沒有上樓,也沒有進來找她,晚安也只發了幾分鐘的呆,就不再多想了。 她淡淡的想,順其自然吧。 中午十一點四十,書房的門被敲響,她開口說了句進來,穿着白色襯衫的男人推開門朝她走了過來。 晚安仰頭看着他,“怎麼了?” 他俯身低頭,伸手摸了摸她的發,“看書不看時間,嗯?喫飯了。” 晚安這纔看向自己腕上的表,才發現時間已經不早了,“噢,”她應了一聲,將書本合上便站了起來,朝他道,“那下去喫飯吧。” 男人溫和深邃的眸盯着她的臉看了會,沒說什麼,擡手拉着她的手腕帶她下樓了。 “你不是應該回公司上班嗎?” “下午過去。” “噢。” 到了餐桌晚安才發現餐桌上的飯菜出乎意料的豐富,比他們平常喫飯幾乎多了一倍的菜式,而且,她看了眼,都是她喜歡的。 男人順手替她拉開凳子,溫和而低沉的道,“昨天你沒怎麼喫東西,多喫點。” 晚安坐了下來,扶起筷子看了又看,沒說什麼,拿起勺子裝了一碗湯,低頭安靜而斯文的喝着。 直到她動手夾菜喫飯,嚐了好幾口,盯着她的男人才出聲,“好喫嗎?” 晚安朝他笑了笑,“好喫啊,你的廚藝比林媽好。” 顧南城臉龐晦暗淡然,溫淡的道,“嗯,你喜歡就好。” 她吃了兩碗飯,比平常多吃了一點,胃口看起來不錯,心情也不算很差,喫完後拿出紙巾擦嘴的時候她很尋常的問道,“你待會兒去公司上班嗎?” 男人擡眸看着她,“嗯。” 晚安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那你開車小心點,我昨晚沒睡好待會兒回去做個午睡,下午我要去找米悅。” 他的臉色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溫柔的低聲囑咐,“讓陳叔送你過去,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好啊,”晚安挽脣笑着回答,便起了身,擡腳朝客廳走去了。 顧南城看着她的背影,眸色暗得能溢出墨水。 晚安是真的有點累,需要好好的睡一覺纔有精神思考和辦事,剛剛換了衣服躺下,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吵醒你了?” 晚安抿脣,“我剛剛躺下,你還有事嗎?” 顧南城走進來,乾淨儒雅,身形頎長而筆挺,他看着她,而後有些心不在焉的道,“你睡吧,我上來拿點東西。” 晚安沒多想,閉上了眼睛,“好。” 顧南城看着已經安然的真的睡下去的女人,眉心不自覺的蹙起,頓了頓,走到櫃子前隨便的拿了件大衣出來穿上。 出門之前,他走到牀前,俯身低聲叫她的名字,“晚安。” 她睜眼,“嗯?” “睡吧,”他低頭湊過去,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個吻,“我走了。” 晚安看着他,眼神慢慢的變得複雜了一點,她在他起身的時候擡手抓住他的衣角,輕輕的問道,“你知道綰綰和西爵怎麼樣了嗎?” 男人的眼眸是沈沈的深沉,他低眸看了她一會兒,“有些事情,我不能插手,晚安。” 她笑了笑,也沒有意外,“我知道了。” 說完這四個字,她又重新的閉上了眼睛,睡了 tang。 腳步聲響起,然後是極輕的門被帶上的聲音。 ………… 下午兩點,晚安去西爵和米悅住的別墅,起牀後洗臉把冷水潑到自己臉上的時候,她決定自己開車去。 到了目的地把車停下的時候,意外的看見停車坪還停着另一輛車。 晚安蹙眉,還是循着上次的路走了進去,米悅家果然有別的客人,她抿抿脣,出聲喚道,“米悅。” 她來之前給她打過電話了。 米悅聽到她的聲音很快的擡頭,“你來了,”她原本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在看到晚安的時候稍微緩和了幾分,“過來坐吧,我打發走他就跟你聊。” 她用了打發兩個字,顯然是不怎麼客氣的。 晚安微笑着說了聲好,然後走了過去。 米悅的對面坐着一個男人,年紀在二十六七左右,穿着商務精英風格的襯衫,下身是西裝褲,模樣也是很好看的,他看着米悅,頻繁的皺眉。 “裴先生,”她眯着一雙美眸,身上着紅色的包臀裙,既顯得正式,有顯得嫵媚,雙腿交疊着,坐姿不大禮貌,語氣裏帶着不掩飾的不耐煩,“你看到了,我有客人到了,如果除了剛剛說的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那就走吧我沒這麼多時間跟你墨跡。” 那男人也不怒,“米悅,你不是十六七歲的小女孩了,至少應該分得清輕重,公司的事情是能由得你任性亂來的嗎?那是你爸爸一輩子的心血,你就準備爲了一個明擺着準備利用你的男人一直在這裏耗着?” “你這人也真是好笑,既然是我爸爸的公司,我愛怎麼耗着關你什麼事?我要不要會紐約要不要談那筆合作案還輪不到你在我面前說三道四!” “你再這樣下去,對你不滿的股東會越來越多。” 米悅聞言嬌嬌的笑着,但是眼睛裏一點笑意都沒有,小腿線條很漂亮,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搖啊搖的晃着男人的視線,“這不就是你希望的嗎?” “米悅……” “忘了提醒你了,堂姐夫,談公事的話呢,你叫我董事長更合適,”她細細白白的手指圈着自己卷卷的長髮把玩着,“我老公不在家,你又不帶着你的愛妻,再叫得這麼親熱的話那也太不避嫌了,我們新婚燕爾呢,我可不希望因爲不必要的人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你說是不是?” 晚安安安靜靜的坐在另一張單人的沙發裏,不動聲色的看着他們的對話。 這男人是米氏家族過來的,想帶米悅回紐約。 眼睛裏漫過層層的冷意和嘲弄,有這麼巧麼,昨天西爵纔出事。 男人看着她,眼睛裏隱約掠過怒氣,但是藏得很好,並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笑着問道,“你這麼聽他的話?” 米悅冷嗤,“行了裴先生,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不牢你過問和操心,我不會回紐約,那筆合同到時候再說,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請保鏢送客了。” 晚安看得出來,米悅跟這男人之前應該是有點恩怨的,她的態度赤果果得毫不掩飾。 而且她估計說到能做到。 那男人看了她一會兒,還是起了身,態度很平和,“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可以找我,這個禮拜我在這邊出差,一直都在。” 米悅正眼沒瞧他,他擡腳離開了。 晚安等他的身影徹底的在客廳裏消失纔開口問道,“米悅,他是什麼人?” “不重要的人。” 她不想說,晚安自然不會追問,只是蹙眉有些着急的問道,“你有西爵的消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