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28米:論親和吻的區別

作者:未知
薄錦墨已經收回了視線,頷首朝盛柏道,一派斯文淡漠,“叔叔,我先去做事。” 盛柏擺擺手,不耐的道,“行了,去吧去吧,隨她去,愛回不回。” 男人轉身出門暇。 盛綰綰看着他的背影,撅起脣哼了哼,然後還是蹭在自己爹身上,“爸,你好不容易回來一次,晚上一起喫飯,不準出門應酬,不準爽約,不準被叫走。” 盛柏寵愛的颳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道,“多大的人了,還抱着爹撒嬌。” “哎呀,不管我是多大的人,我都是您的女兒。” 盛柏爽朗的笑,手摸了摸她的頭髮,面容中有些不大明顯的煩躁,“她要是有你一半的貼心我也就滿足了。” 把她從孤兒院接回來,想讓她把姓改成盛她都死也不肯答應,大鬧一場後,盛柏也就作罷了。 對於陸笙兒,盛綰綰沒說什麼,她雖不喜歡,但也沒有在人後說壞話的習慣,最多就是愛跟晚安吐槽島。 第二天下午放學,盛綰綰從學校出來,她素來不喜歡穿老土的校服,但今天不知道爲什麼破例的穿了,一個不帶logo的單肩包很隨意的掛在肩膀上,跟身側的慕晚安說說笑笑,眉目嬌豔璀璨,被一旁沉靜微笑的女孩襯得愈發的活色生香。 兩人走在從校門裏走出來,無疑是一道風景線。 經過的男男女女都忍不住要多看一眼。 薄錦墨坐在車裏,一隻手隨意的擱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夾着煙,面無表情的看着那走近的女人,想起她曾幾何時厚着臉皮得意臭美,她就是披着麻布袋也遮不住光芒的美人。 那一身的老土又不合身的校服,確實遮不住,反倒是顯得異樣的清純明豔。 晚安正說着話,盛綰綰突然頓住了腳步,眯起眼睛朝着停着的某輛車看去,揚起下巴指了指,“我沒看錯的話,那車跟薄錦墨同個牌子同一個型號。” 晚安順着她的方向看去,無語的看她,“那不就是薄錦墨的車?” “是嗎,他來我學校幹什麼?” “沒看見來接你的司機,估計是來接你的吧。” 盛綰綰眨眨眼睛,“他來接我?” 晚安拍拍她的臉,微笑,“陸笙兒又不在,不接你接誰,行了你過去吧,我看見我家司機了,明天見,有新進展給我打電話。” 她比了個手勢,“ok,明天見。” 徑直走過去,她沒直接開車門,而是敲開了車窗。 黑色的玻璃被搖下,露出一張冷峻淡漠的臉,他直接掐滅了菸頭,吐出兩個字,“上車。” 盛綰綰挑了挑眉,倒是依言繞過去拉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 包順手扔到了後座上,正低頭去系安全帶,忽然感覺到一陣陰影和氣息跟着壓了過來,她下意識的擡頭,眼前是男人放大版的俊美的臉,然後溫熱柔軟的脣瓣,已然落在了她的脣上。 纖細的腰被遒勁的虎口掐住,將她整個人就這樣固定在座位上,那侵襲下來的脣沒有經過絲毫的猶豫,便狠狠的碾壓。 她目瞪口呆,沒有任何反應的任他侵犯,直到掐着她腰的手又加重了力氣,然後舌關被撬開,頭皮都是陣陣的發麻。 心口砰砰的,肆無忌憚的跳動,彷彿要躍出喉嚨。 過了不知道多久,那脣舌和氣息乍然離去,無數的空氣灌進她缺氧的肺部。 “記得你昨天說的話,現在去醫院。” 車子已經發動打了轉向盤駛入了車流,副駕駛上的女孩都沒出聲,薄錦墨面無表情的側首看了過去,見她一張臉蛋嫣紅似胭脂,愣愣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皺眉,出聲,“盛綰綰。” “怎麼?” “聽到了就吭一聲。” 她這纔回過神來一般,身子往後仰,“聽到了,不就是去醫院給她道歉麼,你這不是往醫院開麼。” 薄錦墨沒再說話,只是一言不發的開車。 盛綰綰歪着臉看向他棱角分明的側顏,嗓音很清晰,“我叫你吻我,沒叫你伸舌頭。” “……” 見他不說話,也沒什麼反應,她把臉湊過去,“你倒是說話啊。” 薄錦墨依然雙手落在方向盤上,側顏的輪廓紋絲不動,淡淡漠漠的答,“不伸舌頭叫吻麼。” 盛綰綰,“……那叫什麼?” “不是隻能算親麼,”他相當緘淡的道,波瀾不驚的陳述,“我只是辦到你的要求而已。” 盛綰綰,“……” 親跟吻,有這麼明確的區別嗎? 一路無言,薄錦墨自然不會是個主動聊天的男人,盛綰綰也難得保持着沉默,只是托腮看着車窗外的風景。 到了醫院,推開車門下車,她伸手拉住男人的袖子,仰起臉蛋,眯着眼睛道,“我再一次說明,我道歉,是因爲她滾下 tang去跟我有關,但是我沒有推她,她要是非賴在我身上,我不會承認。” 手腕被反扣住,毫不溫柔,他拉着她就往醫院裏面走,氣息儒雅淡漠,“我知道。” 驕傲而高高在上的盛大小姐向來受不得這種委屈。 醫院的某高級病房。 夕陽還沒有落下,陸笙兒站在窗前,被橘色的光暈渲染得一層病美人的調子,聽到門推開和腳步聲,她轉過了身,冷冷的看着他們。 薄錦墨側首低眸,看着站在他身側只及肩頭的女孩。 盛綰綰收到她的視線,撇撇嘴,擡手撥了撥額前的碎髮,隨意的對上的那雙清冷諷刺的眸,撩脣而笑,“那天我喝醉了而且心情不好,不小心害你摔下樓梯,不好意思,聽說你傷好的差不多了,還是跟着他回去吧,好歹家裏有不少傭人能伺候你呢。” 陸笙兒看着她,瞬時就捏緊了拳頭,冷笑,“不小心害我摔下樓?” “哦,難不成我是故意的?” 陸笙兒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薄錦墨,勾脣諷刺着,“你是覺得抱歉害我被摔上了手,還是被他哄着過來的?” “沒錯,是他哄我過來的,”盛綰綰涼涼的笑,“人家捨不得你一個人孤零零的待在這冷冷清清的醫院裏受罪,所以特意哄我過來給你道歉,迎你回家。” 陸笙兒看向那始終淡漠的站着一言不發的男人,冷冷道,“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我要的是盛大小姐一句有誠意的道歉,而不是敷衍着被你哄着說一句不是有心的,她根本就不承認。” 薄錦墨邁開長腿,在牀頭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然後轉身朝陸笙兒走過去,將外套小心的披在她的身上,一邊仔細的攏着,一邊低聲冷靜的道,“笙兒,她沒有推你。” 陸笙兒神色先是一震,隨即有一閃而過的不可置信,身子往後退了兩步,嗓音也跟着一下變得尖細了,猶帶着冷笑,“她沒有推我?所以薄錦墨,你覺得是我在說謊是我在誣陷她?” 說罷,直接將男人給她披上的外套直接扔到了地上,冷着臉跟他對視。 薄錦墨俯身,將毛衣外套撿起來,然後才低首看着她,清晰而有條不紊的解釋,“我看過監控錄像帶,是她先把手抽回去,然後你往上踩了一級階梯想抓她,但是腳踩空身子歪了,然後重心不穩纔會摔下去。” 陸笙兒咬着脣,好半響才道,“所以,你還是覺得,是我在誣陷她。” 他淡淡的,“沒有,就幾秒鐘的事情,誰快誰慢很難判斷,你有錯覺也正常。” 錯覺,他說這是她的錯覺。 陸笙兒看着眼前冷靜俊美的五官,頓覺一陣說不出的難堪,他高挺的鼻樑上架着眼鏡,讓他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斯文,跟她說話時,會比所有人都溫柔。 他其實跟大部分人說話都很是那個淡漠的強調,唯獨在面對盛綰綰的事情,會顯露出他的不耐煩甚至是厭惡冷漠。 她轉而看了眼沒出聲的盛綰綰,忽然問道,“你是怎麼哄她過來的?盛大小姐心高氣傲,一般人一般的事情可請不動她。” 病房裏,響起女人清脆的嗤笑聲。 薄錦墨回了頭,鏡片下眼眸含着濃稠而鮮明的警告。 而後,他才重新轉過身,將那件毛衣強制性的披在她的身上,深色的黑眸盯着她,“笙兒,你鬧夠了,收拾東西跟我回去。 ”陸笙兒扯下衣服還要扔。 薄錦墨眯起了眼,也是動了脾氣,面無表情的道,“陸笙兒,你再扔一次試試看。”---題外話---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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