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38米:你放心,我的驕傲和自尊很多,憑一個男人賠不盡

作者:未知
盛綰綰撇撇嘴,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長髮,“我只是好奇而已。” 就算她內心有小小的竊喜和期待,他也犯不着一盆冷水這麼當頭潑下來。 “你可以做個調查看看安城大大小小的商場哪家沒有你的尺碼。” 盛綰綰,“……” 她蹙眉咕噥着,她還一直處在發育的階段,尺碼尤其是內衣的尺碼一直都在微妙的變化着刀。 薄錦墨淡漠的看着她,把擦頭髮的毛巾隨手一扔,“現在,你能說話了。” 盛綰綰走到落地窗前,換上舒服的乾衣服,站在室內看外面大雨傾盆,是一種很清爽的體驗,“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陸笙兒不在,我爸也不在,你能承認那天晚上有親……不是,按照你的標準,是吻,吻過我三次,承認過喜歡我,還意圖……嗯,有進一步的動作。恍” 她的嗓音落在安靜的套房內,帶着少女的嬌媚和雨聲截然不同的清晰。 迴應她的是輕描淡寫的沒有任何波瀾的兩個字,“沒有。” 盛綰綰一怔,轉過身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就我們兩個人你也不承認?” 薄錦墨看着她臉上的表情,爲不可覺的皺起了眉,瞳眸深處被滴了一點墨,但語調還是未曾變化,“你確定是我,不是林皓?” 盛綰綰的漂亮的五官呈現出生氣,她的手也從自己的頭髮上落了下來,一步步的朝他走過去,“你那天晚上吻我還摸我,我當你色急攻心,第二天早上不承認是因爲我爸和陸笙兒,薄錦墨,我覺得你性格挺討厭的,但好歹也是個敢做敢當的男人,你現在跟我說沒有,你是腦子壞掉了還是變慫了?” 男人的眸色太深,像一片墨色的海。 盛綰綰讀不懂這眼神,就只是不死心的看着盯着他。 “你別忘了,我們家有監控錄像,而且全都是你親手佈置的,在車庫那兒有攝像頭麼,要不要叫上我爸和陸笙兒一起看看?” 薄錦墨對上她的眼睛,竟然一個失神,然後便低眸錯開了她的視線。 她不愛說謊,偶爾撒個小謊也是技術拙劣,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甚至咄咄逼人,這點盛柏和陸笙兒都清楚,他怎麼可能不清楚。 見他眼神略有逃避,盛綰綰輕輕的哼出一聲,“可別待會兒回去的時候發現我家攝像頭壞掉了,或者監控錄像帶又少了一段,那未免太此地無銀,我相信像薄總這樣聰明的人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薄錦墨沒有直面回答她的問題,轉身在沙發的另一側坐下,修長的腿交疊,往後仰了幾十度,顯得淡漠而慵懶,“說笙兒的手術。” “哦,那就只能從這件事情說起啊,你承認還是不承認?” 他擡頭冷睨着她,“你不是認死了是我,承認不承認有區別?” 說的好像她非要栽贓在他身上似的。 盛綰綰也覺得站得有點累了,而且她不喜歡這樣的談話格局,他坐在沙發上一派boss的架勢派頭,她站在他跟前像個彙報的小祕書。 轉頭走了兩步在後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把兩條腿收上去,盤好。 “當我男朋友。” “盛綰綰。” “我知道你們有過約定,如果在她十八歲之前你們都還是單身沒有喜歡的異性,就開始正式談戀愛,我不當第三者,所以我要在她十八歲生日之前把你搶過來——你不用這樣看着我,這一次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不然的話時間長了等我再長大一點,又或者你們如果真的情定終身了,我也許就慢慢放手了,不過在我放手之前——只要有一點點使力的地方,我都不會放棄。” 薄錦墨看着她,笑了下,“言則,如果我不當你男朋友,你們盛家就不給笙兒安排手術?”他眉眼淨是冷冽,“你父親要爲了你的任性,就這麼犧牲另一個女兒?” 盛綰綰皺了下眉,隨即嬌俏的笑,“很奇怪麼?這麼個事情,只要我想辦到,我爸拿我有什麼辦法?反正誰都知道,我向來都比陸笙兒貼心,也比她討爸爸的喜歡,更何況——她都不願意姓盛。” 陸笙兒不願意姓盛,她想以這樣的方式永遠提醒盛柏他對她的虧欠和她的不妥協。 原本她的出生和存在盛柏就不期待,但到底是自己女兒,在盛綰綰的生母難產而死後五年,陸笙兒的生母也染病而死,盛柏才輾轉打聽到她所在的孤兒院,把她接了回去。 盛柏一生沉浮,是個成功的男人,也浸染過是是非非,他有他的手段和自私。 不說那一段過去,也不說他心裏更偏愛誰,光是陸笙兒不願改姓,他就不願將盛世和薄錦墨一起給她——一個養了十多年也養不親的女兒。 他不會明說,把這層壓力加給盛綰綰,但她腦袋稍微轉一轉就能明白。 薄錦墨眉眼染着薄笑,“你爸爸是想把你和整個盛世一起打包強行塞給我?” 那語調姿態裏,含着幾分冷誚。 tang盛綰綰雙手搭在沙發的扶手上,將背脊挺直着,臉上維持着淡淡的笑容,與他相比太顯得青澀的眉眼裏卻是談判架勢,吐詞清晰而條理分明,“你們可以選擇,她放棄她的手,你放棄你如今顯赫的身份和所有得到的成就重新再來,那樣的話我也拿你們沒辦法。” 她微微擡着的下頷和淡笑挑起的眉眼,五一不彰顯着她身爲盛家小公主的傲慢。 “噢,你就不要想着你自己賺手術費給她安排醫療團隊了,手術費我相信你有,可是……你鬥不過盛家。” 薄錦墨絲毫不怒,只是淡淡的笑,“你確定,你能這樣拿捏我一輩子?” 盛綰綰已經從沙發裏站了起來,她揚脣,美豔清純,“也許——誰知道呢。” ………… 晚上,盛綰綰在書房裏給她下午畫的畫上色,書房的門忽然被大力的推開,緊跟着響起的就是陸笙兒憤怒的聲音,“盛綰綰,你臉皮厚到這個地步,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羞恥?” 她頭都沒擡,淡笑,“你們倆還真挺像的,進別人的門不知道要敲。” 陸笙兒已經走了過來,身影壓過,將她的光線擋住了,她這纔不悅的擡頭,“你幹什麼?沒看見我在忙?” 她白天要上課,晚上還要畫畫。 四目相對,陸笙兒一雙眼睛冷冷的看着她,眼神輕視而鄙夷,“爲了一個男人,你真是把這輩子的驕傲和自尊都賠盡了!” 盛綰綰懶懶散散的笑,“你放心,我的驕傲和自尊很多,憑一個男人賠不盡,你以爲我是你,一個眼神一個標點符合都能讓你賠自尊。” 她的眼神始終落在她的畫上,沒有正眼看她。 陸笙兒低頭看着她,忽然面無表情的笑開,嗓音清冷,“你覺得這有用?我會爲了我的手把我喜歡的男人推出去?” “那你們離開盛家,去做苦命鴛鴦吧。” “盛綰綰,” “怎麼?” “可能我沒有告訴過你,我媽媽是爲了救錦墨才過世的,在她死後他答應過我,這一輩子,除非我不要他了,否則他一生一世都會照顧我。” 盛綰綰擦拭畫板的動作終於頓住,表情也凝固了好一會兒。 片刻的死寂,她擡頭視線直接逼視了過去,“陸笙兒,你問問你自己,倘若十二年前我在孤兒院沒有開口讓爸爸帶他回來,倘若你今天是高高在上的盛家千金,而他只是孤兒院裏出來的除了長得好看的普通男人——你還會要他嗎?” “我當然……” “哦,別急着回答我,就如今他已經顯赫斐然,你都惦記着你媽對他的救命之恩,永遠一副等着被膜拜的高姿態,在你心裏你永遠不會忘記他欠你——他要是個窮小子,在你那高潔的心裏,他得就是一條只能聽你使喚的狗吧?” 陸笙兒臉色一白,重重的咬住脣。 盛綰綰紅脣翹起,“所以,別給我拿那什麼救命之恩說事,你媽救了他是你媽偉大,總掛在嘴邊就變成道德綁架,怪噁心的。” “呵,你真以爲他稀罕當你們盛家的養子,我稀罕當你們盛家的女兒?如果不是因爲我,你以爲他會進盛家?” “你這話就有意思了,他不進我們盛家,難不成窩在孤兒院等死?他腦子有毛病?” 被迫在孤兒院生活的人,誰不想被家庭優越而可靠的家庭收養,離開那個喫不飽穿不暖的地方? “盛綰綰,我真替你可悲。” “可悲?”盛綰綰玩味般的咀嚼着這兩個字,“我麻煩你不要隨隨便便把這些詞往我身上套,我爸疼我哥哥疼我,生活優越要什麼有什麼,有個認識很多年的閨蜜,模樣又漂亮,就算是我喜歡的男人不喜歡我,那也只能說明我有遺憾——我可不像你,永遠盯着那一個點悲春傷秋,恨不得把自己想象成全世界最悽慘的灰姑娘。” 陸笙兒一頭黑色的直長髮,氣質清冷,冷冷的看着她,“盛綰綰,你是真的愛他嗎?你懂什麼是愛麼,你只是想佔有他而已,你只是不想輸給我而已,你只是不甘心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你,但他就是看不上你——你耿耿於懷吧,這麼多年了。” 盛綰綰眨眨眼,隨即失笑,甚至差點趴在畫板上。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揚起下巴睨着她,“來,你求我,或者去求爸爸,放下你那高傲的玻璃一樣的自尊心,爲你的愛情和你喜歡的男人低頭——” “你想都不要想!” “你不想求我就算了……怎麼你的愛都不值得你在爸爸面前服軟,把你的姓改成盛?” 陸笙兒冷笑,“他不需要我這麼做,我的手——廢了就廢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身爲一個男人,他眼睜睜的看着你的手——一隻本來應該彈鋼琴的手就這麼廢了,因爲他的無能,他此生會多負疚?” 陸笙兒看着她的笑臉,一下子竟然說不出話來。 盛綰綰臉上的笑 徒然變冷,“陸笙兒,別以爲自己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全世界都要爲你的真愛讓路,這世上只有擋路的,和清路的。” 門外的走廊,陸笙兒走出去就看到冷峻淡漠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他手裏夾着一根菸,已經燃了一半。 她皺眉,走過去,直接把他手裏的煙奪走,“你在這裏站了多久了?是不是都聽到了?” 剛纔她進去的時候,門沒有完全的關閉,他在外面站得近一點的話可以聽到。 薄錦墨看了眼被她踩滅的煙,淡笑,“沒聽幾句,怎麼,她又惹你生氣了?”男人的手摸了摸她的臉,低聲道,“我說過了,她向來伶牙俐齒,你別跟她吵架。” 陸笙兒看着擡頭,深呼吸,“我們走吧,我們離開盛家。” 男人俊逸的臉很深沉,眼鏡架在鼻樑上,斯文冷靜,“笙兒,你比誰都清楚,我不能離開。” “不離開?那麼,難道你要留下來跟盛綰綰在一起嗎?” “不會,” “她從小就把你看做她的私人貨物,現在更是勢在必得,我已經受夠了這個地方了,如果不是爲了你……我根本不願意待在這個家裏!”---題外話---第二更,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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