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22米:現在要不是看她一臉難受,他只想就地撕了她 作者:未知 聽他叫她,她很快的反應過來,像個小學生一般伸出手,滿臉困惑,“怎麼……了。” 男人將頭低頭,臉湊到她的跟前,薄脣一張一合,眯着的眼睛蓄着濃稠的危險,低聲道,“看清楚,我是誰。” 她睜着一雙盛滿醉意的眼睛迷濛的看着他,仰着臉蛋,緋色的脣微微的撅着,“你……你是……林皓,你怎麼有兩個啊……弛” 薄錦墨閉了閉眼,怒火要衝破理智,但以他的性格又只能強忍着,畢竟不能夠在這種公衆場合發脾氣,他丟不起這個臉不說,對她也難免會有不好的影響。 將手裏的卡遞給服務生,“把單買了,人我帶回去。” 女服務生看着這個身形挺拔又英俊得惹人注目的男人,只覺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實在是想多看幾眼,奈何臉色氣場過於可怖,實在是不敢盯着看,低頭接過卡,“您稍等一下。” 薄錦墨俯身一把將女人從座位裏抱了出來,將她的腦袋按進自己的懷裏,打算等服務生刷完卡就直接帶着她走人。 回家再收拾。 低頭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的明豔迷離的臉,又想湊上去親兩下,又想狠狠的捏上幾把嗄。 他說不允許她跟展湛單獨逛街她答應得好好地,轉身就跟另一個男人喝酒喝成這副德行。 盛綰綰的小腦已經被酒精泡得站不穩了,只不過男人的手臂環着她的腰肢她才能勉強的站着,手指揪着男人胸膛前的襯衫,鼻子蹭了蹭,用力的嗅着。 醉得這麼厲害,還是能輕而易舉的聞出他身上的氣息。 畫得精緻的眉不悅的蹙起,低頭用力的掰開他的手臂,男人沒想到她醉成這樣還能鬧,一時防備不及輕易地被他扒來可手臂。 她踉蹌着往後退了兩步,後腰撞到了桌子上,痛得她五官都皺了起來,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 他又怒又心疼,一把過去大力的將她重新抱住,低頭薄脣貼着她的耳朵,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狠狠的道,“盛綰綰,你再鬧騰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她的瞳眸睜大了一點,手忙腳亂的要將他撥開,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着什麼窮兇極惡的惡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扶着腦袋,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過頭四處的尋找着,口中喃喃的道,“我是跟林皓一起出來的……他人呢,怎麼不見了。” 那眼神茫然得錯亂,明明看向了林皓的方向卻好像根本沒看到他一般,繼續沒什麼方向感一般的尋找着,就這麼在原地轉了兩圈,她瞳眸的焦距突然對準了他。 白裏透紅的臉頰變得很兇惡,一把撲上去攥住了他的襯衫,黑白分明又覆蓋着水意的眼睛望着他,質問道,“是你,你把他弄到哪裏去了?” 薄錦墨低眸冷靜的看着發酒瘋的女人,薄脣已經抿成一條直線,單手扣着她的腰將她再度鎖進懷裏,頭也沒轉的伸手接過服務生遞迴給他的單子和卡。 牽上名字,將卡放回錢夾,冷冷的瞥了眼醉得安靜的趴在桌上的男人,眸底寒意凜冽而過,最後還是打橫抱起懷裏的女人頭也不回的離去。 盛綰綰被他從西餐廳一路抱回到臥室,她喝了那麼多酒胃裏本來就翻騰得很難受,再加上開車的司機在男人低氣壓的“開快點”三個字的壓力下,也顧不得其他,將車一路飈到了家裏。 她虛軟的雙腳剛落地,就筆直的朝着浴室衝去,還沒忘將門反手鎖上,才抱着盥洗盆吐了個夠。 她平常也喝酒,不過很少海喝,但有時會替晚安擋酒,因此酒量算是不錯,吐成這樣次數並不多,好像要將五臟六腑全都吐出來了。 水龍頭裏的水一直放着,冰冰涼涼的。 或者吐的也不只有酒,因爲她這麼吐着,好像身體都要被掏空了,心裏跟胃裏也通了,全都是空蕩蕩的,吐到最後什麼都沒有。 薄錦墨本來就是忍耐着的怒火,聽她在裏面吐得這麼難受就更加的煩躁了,在窗前站了幾分鐘還是沒忍住想過去開門,結果門還被反鎖了。 他敲門,她就像是沒聽到一樣。 不過以她現在的狀態,也可能是真的沒聽到。 男人的手用力的擰着門把,聲音低冷,“盛綰綰,把門打開。” 他叫了好幾聲,裏面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一直到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裏面嘔吐的聲音徹底的靜了下去,只剩下水籠頭放着水的聲音始終沒有停下。 好像裏面已經沒有了人。 男人的手握着門把,用力的擰着,手背上可怖的青筋都跳躍了出來,“綰綰,” 他又喊了幾遍,裏面沒有任何的迴應。 男人眉眼陰沉得能滴出水,破壞慾已經達到了巔峯,眉頭一跳一跳的,幾度想要直接把得這張擋着他的門踹開。 但忍了忍,還是忍了下去,轉身去找鑰匙。 五分鐘後,他用鑰匙將門打開,開門的瞬間面無表情的 tang下了決定,以後像是浴室書房,這種反鎖的功能都可以報廢了。 這家裏的傭人沒膽子私自進他們的地方,反鎖也就只是用來讓她反鎖他。 門打開,男人眉眼重重的一沉,瞳眸更是驟然縮起。 設計得極具現代風格的浴室,用的也都是最好的材質和最先進的配備,從牆壁到地板處處都是乾淨得一塵不染,稍微能反射的地方都能當鏡子。 瓷白的盥洗盆裏,透明的清水還在直直的放着,濺起的水珠有不少灑了出來。 臉上潮紅未退的女人躺在地毯的位置上,茶色的長髮毫無章法的散亂着,長裙如盛開的藍色大型花瓣,她的臉蛋枕着自己的手臂。 薄錦墨幾步衝過去蹲下身將她躺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還沒離地就聽到她低低的嚶嚀了一聲,眉心不適的蹙起,看上去很難受。 懸起的心落回遠處,再看閉着眼睛像是昏睡過去的女人,他臉色更是又冷又沉,卻又不能跟一個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發作。 將她放在牀上,準備扒了這身剛在地板上躺過的衣服給她用毛巾擦下身體然後換身更乾淨舒服的睡衣,男人的手才伸到她胸前準備將她上衣的扣子解開,她就徒然睜開了眼睛。 一個巴掌扇了過來。 薄錦墨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按回在被褥上,眯着眼睛沉沉的警告,“你再借酒裝瘋,我待會兒讓你瘋個夠。” 她似乎是覺得他很兇,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手抱着被子,“不準脫我的衣服。”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清楚我是誰了?” “薄錦墨,” 她想也不想的回答,讓他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一點,正想將態度放緩一點,就又聽她跟着道,“只有他纔會這麼兇。” 男人抿脣,過了一會兒才陰沉沉的道,“誰讓你跟林皓以前喫飯喝酒的?我沒警告過你不準跟別的男人單獨出去?你當我的話是耳邊風?” 她要不是存心惹他生氣,他能衝她兇? 他敢篤定,這女人就是在故意惹他生氣,而且成功了,相當的成功。 現在要不是看她一臉難受,他只想就地撕了她。 她就是上午給他打電話吊兒郎當說很久沒買車了,他也是二話不說讓她買了,他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因爲喜歡想要纔買的? 稍微慣着點兒,她就能上天,竟然敢跟別的男人出去喝酒喝成這副樣子。 盛綰綰擡手撫着眉心,眼睛看着頭頂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些放空的荒蕪,嗓音也是空空的,纏繞着一種說不出來的笑意,“噢,我跟他道個別啊。” 道別? 薄錦墨眸色轉深,盯着她側身枕在被褥上的眼神終於沒有那麼重的戾氣了,像是厚重的陰翳烏雲突然間撥雲見晴。 他的手撐在她腦袋兩邊,俯首在離她很近的地方,低低沉沉的嗓音帶着誘導般的蠱惑意味,“爲什麼突然跟他道別?” 她這次沒有閃避,近在咫尺的跟他對視着,“爲什麼?不是你用我爸爸威脅我,讓我非要跟你在一起?” “嗯,”他低低的道,長指撥開她臉上的髮絲,貼上她嬌嫩的臉頰,“所以你以後都不會跟他見面來往了,嗯?” 低得若有似無的嗓音憂愁惆悵,又似乎很期待,“你準嗎?” 男人眼睛一眯,嗓音又沉了,“怎麼,你捨不得他?”---題外話---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