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54米:她認識的薄錦墨怎麼可能會說——【爲你而生】

作者:未知
她壓抑得太久了,從她打算從薄錦墨的身邊逃離開始,她就一直剋制着所有的情緒,更別說被囚禁再被強一暴之後…… 她要走的事情,當初連晚安都沒有告訴,此時再見她,前所有爲的激動、親切、信賴全都浮了上來,“對了晚安,你知道他是哪條道上的嗎?我在安城出生在安城長大,黑白兩道都沒有聽說過他這個人的名字,好像很厲害,我想了三個月都想不出來。” 他說他是軍方的人,但他又說他只掛虛職,而且她感覺得到他很忙,這說明他真正所處的地方並不在軍隊。 “你不知道是誰軟禁你的?窒” “我的眼睛看不到我當然不知道是誰。” 薄祈,說不定名字都是騙她的,只不過晚安的聲音聽起來……很震驚?像是她應該知道是誰綁了她? “晚安,我哥哥難道沒有跟你一起來嗎?” 晚安很快的回答她,“不是西爵帶我來的……戛” “不是我哥?”盛綰綰下意識的失望,但也很快的反應過來,如果不是她哥哥的話那就是——“顧南城帶你來的?我還想問你怎麼就真的嫁給他了……不過他大費周章的帶你來看我……還算是勉勉強強的對你不錯。” 這座城市除了她爸爸之外,跟她最親的就是晚安了。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晚安會找過來,因爲慕家已經今非昔比,她只盼着晚安自己能平安無事,雖然顧南城有權有勢,但他跟薄錦墨的關係跟陸笙兒的關係,以他的性格晚安請他幫忙可能沒什麼問題,但如果是牽扯到她身上,就很難說了…… 盛綰綰看不到晚安複雜的神色,只聽她低低的問,“綰綰,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把你關在這裏的?” 她怔住,“你這麼問,是不是代表是我認識的人?” “你一點點都察覺不到?” 盛綰綰手指驀然攥緊,心底有什麼不安擴大着,“察覺什麼……我這麼年輕美貌,誰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覬覦我垂涎我,裏面有個把愛我愛得深沉的變一態也不奇怪。” 察覺……她應該察覺什麼? “晚安……我們現在不離開這裏嗎?” 她感覺晚安不是來帶她走的,否則就應該第一時間把她拉走,有什麼事情等離開再說。 話音剛落,她就聽到晚安身上手機的震動聲。 晚安很快的接了電話,盛綰綰聽到她沉靜又堅決的聲音,“我要帶她走,現在就走。” “……” “五分鐘?半個小時沒有過去。” “……” “我不管,我必須帶他走,她的眼睛看不到了,那個混蛋害她的眼睛瞎掉了!” 盛綰綰抿脣,在腦海裏來來回回咀嚼着晚安所說的那個混蛋四個字的音色跟情緒。 其實是很普通的形容詞,用來得形容誰都可以。 但即便如此,還是有個名字在她脣齒間呼之欲出。 不知道顧南城在那邊說了什麼,晚安極其的惱怒,“追上來又怎麼樣,他不是一直不肯承……” “……” “可是……” 顧南城不同意晚安現在帶她走,盛綰綰聽着晚安的聲調,徒然間冷靜了下來,擡手奪去了晚安的手機,冷靜的微笑,“你別跟他吵了,他讓你離開你現在就離開吧。”?那個男人那麼說,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想走,但也絕對不能連累晚安,既然晚安是顧南城的丈夫,她也不想連累。 盛綰綰臉上揚起笑容,擡手摸索着她的臉,低聲笑着,“我現在也沒事,除了無聊了一點沒傷沒痛的,讓我哥知道我在哪兒就好了,至少我不用無休無止等下去。” “好,我會帶西爵過來把你帶出去的。” 盛綰綰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等等,我爸爸還好嗎?” “你爸爸跟你哥哥在一起,你不用擔心。” 心頭的石頭驀然落下,“那我就放心了,”摸到了晚安柔軟光滑的臉,“你快走吧,別耽誤時間了,雖然顧南城也無所畏懼,但還是不要隨隨便便的得罪那個瘋子,我真是煩死他了。” 晚安靜了靜,“好。” 盛綰綰收回手,微笑,“走吧。” 她看不到,只能感覺到晚安的已經轉身離去。 身體的力量驀然的抽離,手撐在桌子上她纔沒有軟下身去。 她在想,如果那天闖進來的那個【是個男人,很高,穿一身】的男人,會是誰…… 顧南城在電話那邊說的的話她也沒有全部聽到,但也聽到了幾個字眼,比如——盛西爵三個字。 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闖入監控嚴密的專業保鏢層層闖進來,幾乎就能直接靠近她,也差了幾米的距離……一般人,是做不到吧。 失魂落魄的坐在的椅子上,她看着眼前一片漆黑怔怔出神,。 【綰綰,你真的不知道是誰把你關在這裏的?】 【一點點都察覺不到?】 她的手落在桌上,一點點的攥緊,直到指甲深深的沒入掌心,全身流淌的血液幾乎都已經冰涼下來了。 她是不是算是已經察覺到了? 就這麼坐了不知道多少時間,原本陽光明媚淡淡暖意的天,她突然覺得冷得讓她渾身發抖,有腳步聲朝她靠近,是蘭姐的聲音。 蘭姐看她發呆,“我說盛小姐,我走之前您看的是這一頁,現在看的還是這一頁,不想學就不要學了,反正薄先生有錢也願意養着你,學不學盲文都沒關係,你何必折騰自己呢,中午想喫什麼啊,我去報給廚房。” 盛綰綰沒說話,眼睛直視前方,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不想搭理。 “盛小姐,您倒是說話啊。” 她的臉很冷,閉上眼睛吐出兩個字,“隨便。” “這……可是範姨說您很挑食的,萬一菜式不合您的胃口,那我們可擔待不起。” 有種人真是無論說什麼話都帶着一股擋都擋不住的陰陽怪氣,盛綰綰攥着的手鬆開了,側首“看”了過去,扯脣冷漠的笑,“我說隨便就是隨便,伺候我這麼久連我喫什麼都要反反覆覆的問,不合我胃口擔待不起,成天惹我煩你擔待得起?” 深色的短髮下,那一張精緻的臉,透着這段時間都沒有露出來的冷豔,哪怕雙眼無神沒有焦距,眉眼間的神色也莫名讓人覺得不敢侵犯。 她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淡淡靜靜的,除了逗貓學盲文散步聽故事反覆的練習單獨生活,人看上去沒什麼很多的脾氣。 她也不是沒脾氣,只不過是心思懶散,懶得發脾氣。 她是盛大小姐的時候,她跟薄錦墨結婚的那段時間,就算是傭人買的蔬菜不是最新鮮的,她都要表示一下下不爲例否則開了你們,更別說什麼她一個人喫飯的時候桌上還有她不喫的菜,買的茶葉不對她的胃口,地毯的顏色沒有審美,統統不能容忍。 現在興致都過於的寡淡。 蘭姐看着她,臉色紅白交錯,還沒被說過這麼重的話,她不喜歡盛綰綰,準確的說是不喜歡這一類被男人包一養在外面的女人—— 雖然範姨也說了她是被囚禁的,連出門的機會都沒有,但她是不信的,她見過這家的男主人,英俊沉穩,氣度不凡,出手極端的闊綽,這樣的條件需要囚禁女人? “盛小姐,我雖然受薄先生的僱傭,但不代表我要承受您無端的責怪跟遷怒,我只是收錢辦事。” 盛綰綰眼皮一擡,美麗的臉極其的冷漠,“不然你以爲做了什麼很有價值的勞動力,需要給你這麼高的薪水?給你這麼多錢,就是爲了讓你承受我這個瞎子無端的責怪跟遷怒,這麼淺顯的道理也需要我教?” 蘭姐看着眼前年輕美麗的女人,臉色漲得通紅。 “去叫範姨過來,我要回去看哲哲了。” 哲哲,就是她的貓,她在室外的時候有時帶着,有時養在陽臺。 蘭姐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勉強的道,“我扶你過去就行,不需要叫範姨。” “受僱於人,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聽吩咐辦事很困難?” 蘭姐沒什麼異樣,雖然不知道顧南城究竟用了什麼方法,但看上去他應該是沒有驚動這裏的傭人跟保鏢的,不過她還是想進一步的確認。 ………………………… 喫完午餐,盛綰綰照例散步,小睡一覺。 晚安來過,她當然是睡不着的,抱着哲哲蜷縮在陽臺柔軟的沙發裏發呆。 【是誰把你關在這裏的,一點點都察覺不到?】 晚安的話像是被按了重複鍵,不斷地來回響起。 身高,體型,穿的襯衫,瞭解她幾乎所有的大小習慣,帶她去米蘭,薄。 薄錦墨。 她捕捉到很多熟悉的屬於那個男人的符號跟相似感。 但她幾乎不曾將他們劃上等號,也幾乎沒有這麼去想過。 因爲聲音,因爲氣息,因爲他的身份,更因爲—— 他怎麼會是薄錦墨,她認識的薄錦墨怎麼可能會說—— 【爲你而生】 那個男人,他就算是真的放下身段去哄另一個女人,就算讓他對着陸笙兒,他也說不出來這種話,不管是玩笑,還是陷阱。 他就算是花言巧語,也只會半威逼半利誘,他對着陸笙兒都是擺事實講道理的。 以情話誘你入套,包括那樣的語氣,都一萬個不是他。 薄祈身上的確有很多讓她覺得致命熟悉跟恐慌的地方,但也有那麼幾個點足以讓他否決他不是薄錦墨。 更何況……他圖什麼? 她想不出來任何一個理由,能說服她薄錦墨會假扮成另一個男人來綁架她,哄她,騙她,睡她,想讓她愛上他。 就算她愛上了又怎樣,愛上了也不是他薄錦墨。 她遲早會發現那是一個謊言,謊言被戳破,那些也都不會存在了,有意義嗎? 可她又突然想起,他曾幾度有意無意的問她她的前夫,她曾透露過如果他真的沒結婚她可能會接受他時,他沒有任何的欣喜只有沉默和黯淡。 甚至因此——強以暴了她。 她以爲是因爲他結婚了覺得沒必要再繼續騙她的感情,那如果不是呢? 手指落在折耳貓溫暖柔軟的背上,也唯有如此指尖纔不會持續的顫抖。 …………………… 她想過試探,但思考了一個下午最後還是作罷,決定不聲不響的維持現狀下去,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綁架她囚禁她的人是誰,而是離開這裏。 她能做的最好的準備,就是讓所有的現狀沒有任何的異常,也包括她。 晚上她剛準備睡下,還沒從陽臺回到臥室,就隱隱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她心臟一跳,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幾分鐘後,男人帶着她熟悉的氣息出現,溫和的嗓音很低沉很好聽,帶着一層薄薄的意外,“怎麼還沒睡?” 他在她的身側坐下,手臂摟她入懷,低笑着道,“等我嗎?”---題外話---第一更,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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