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武館
拿到錢的社團兄弟興高采烈，只有一些有見識的才垂頭喪氣。
不過因爲幫助的主體是國難同袍，所有人也只能垂頭喪氣。
畢竟如果真的鬧起來，顯得自己不團結。
葉問搬出了社團駐地，一口氣把自己所有錢都掏了出來，只留下一套住宅。
沒人知道，住宅樓房是因爲葉問向港督建議，才被分割了出去。
張小凡只能對着天空豎一下中指，然後苦笑着看兄弟們東奔西走，爲了生活覓食。
社團兄弟重新回到了幾百人的規模。
妻兒老小加起來才七百多人，張小凡也不知道自己這三年都忙些什麼了，不過既然事實已經不可改變，那就儘快應對。
沒有被分割的兩百多門店樓面，價值近千萬港幣，三十多個社團龍頭按照當初出錢出力多少，全部瓜分了。
張小凡得到三十五處商鋪，位置也都是上好的街面，剩餘就是自己從進入《葉問》電影世界後，就成立的船塢公司。
而社團從大陸拿回來的古董、字畫、瓷器等，在張小凡提議下，都捐獻給了紫禁城博物館，兄弟社團倒是沒有一個人表示異議的。
“問哥，”張小凡找到居住筒子樓的葉問，勸道：“這些都是你們葉家的祖產，完全不必要如此的。”
葉問羞澀的擺擺手：“沒關係，我還有雙手，可以自力更生，既然勸你們捐獻了財產，我卻自己留着祖產，怎麼也說不過去，你說是吧？”
張小凡留在葉問家裏，吃了頓飯，勸說無果的情況下，也只能如此了，那些東西本來就是華人文明的瑰寶，留在香港，早晚會被國外洋人拿走，返回紫禁城博物館，到可以爲國家提前挽回損失。
過了年，時間進入一九五零年。
“老公，你再找個妹妹回來吧，”水蓮肚子明顯比其他三個妹妹要大上一些，醫生說，裏面可能是雙胞胎，水蓮最近半年兩個月行動坐臥都小心的很，夫妻生活早就停止了。
三個姨太太肚子還不顯懷，但是在醫生小心囑咐下，也不敢多動。
因爲劇情原因，半年內每日又喫不少小還丹，夏天一到，三個姨太太越穿越少，鼻血就止不住的流。
“太丟人了，”張小凡這天和金山找一起喝茶，旁邊一個身穿清涼紗裙的少女走過，清香撲鼻，溫熱的液體就順着嘴脣向下流。
金山找哈哈大笑，謝鳳來捂着嘴硬忍着不讓自己笑出聲來，李釗這小子則是直接就拍起了桌子，嬉笑道：“老張，你小子多年不開花，一開就四朵齊開，活該你現在受罪啊。”
“不過，老張你把祕方給我用用，我家裏那口子這兩年也沒動靜，我們李家又只有我一個傳宗接代，孩子少了可不行。”
一羣損色兄弟鬨鬧，茶館裏這樣的事情倒是常有，閒聊看報紙，看看鬥雞，鬥狗，鬥蟋蟀，一天天也就過去了。
張小凡在輕鬆打敗金山找後，決定去找一下葉問。
“問哥，嫂子也懷孕了？”張小凡看着肚子略微顯懷的張永成，不由嘆息，自己停留時間不到半年了。
葉問看到張小凡來看自己，心裏也很高興，讓妻子準備了一桌酒菜，兩人就喝了起來。
多年的兄弟沒有什麼可見外的，打了一下葉準的小腦袋，讓他進屋學習。
“咱們兩個再練練？”
“練練，”張小凡沒張口，葉問先忍不住了，倒剩自己開口了。
“問哥，你走的這幾個月，我是天天閒得無聊，只能對着木人樁打，今天你要讓我過過癮。”
葉問編了袖口，呵呵一笑，擺了起手式。
“請，”張小凡一個弓步，牢牢地站在地上。
葉問見張小凡不動，就上前進攻，兩人都不是那種主動性的，拳來拳往，聲響都沒多少，氣勢更不要說了，就像兩個小老頭打擺子一樣，抖啊抖，抖啊抖的。
這一切磋足足要了一個多時辰，一個徒弟進來，兩人才罷手。
“師傅，大師兄賣魚當的基仔抓走了……”
劇情都到這一步了嗎？可惜沒看到葉問收徒弟那一幕，當時看電影時，感覺挺逗樂的。
既然自己也過來了，就一起去看看。
距離有些遠，等張小凡和葉問一起過去，已經半響過去了。
接過才談了沒一會，還沒打起來，洪振南和肥波就過來了。
肥波還是那麼愛笑，愛說玩笑。
“肥波，你們消息挺靈通的嗎，”張小凡拍拍肥波肩膀，大家都認識，也就不用多說了。
洪振南一聽自己徒弟竟然抓了兄弟社的人，臉色都發青了，趕快帶了肥波過來調解。
還好看肥波和張小凡摟肩搭背，看上去也是蛇鼠一窩的模樣，這事情應該不難解決。
當賣魚基仔知道自己抓住了兄弟社團龍頭的徒弟，當場就焉了。
葉問也太低調，對自己身份不知道利用，開個武館不找場地，直接就在自己家樓頂開始教學了。
“張老大，葉兄弟，就算你們社團兄弟人多勢廣，但是香港開武館的規矩還是要的，”洪振南強撐着膽氣，一板一眼，對兩人講了開設武館的要求，三天後擺擂。
規矩當然是要保護的，尤其是好的規矩。
開武館的規矩，除了交會費這條，讓人感覺到一種恥辱感，其他都非常不錯，類似於商業行會性質。
張小凡和葉問帶着跑過來救援的金山找一行，回到兄弟社團駐地，這才調侃笑道：“李釗，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問哥在佛山不教拳的時候，所有人都勸問哥開武館。如今問哥想要開武館了，偏偏別人還不願意了。”
幾個佛山武術街老人想起往事，都是一笑。
葉問臉皮薄，羞赧一笑，不過還是感謝了一下諸位兄弟。
說話間，一個青年捧場笑了一句道：“聽幾位龍頭老大意思，我師父以前不教武呢？”
幾人看去，正是葉問惹事的大徒弟。
李釗就把武術街的往事講了一遍，期間自然有幾個辯駁李釗誇大了事實，也有幾個說自己那一塊說的不對，又自己補充一番。
一翻聊天，兄弟們也有好久沒聚了，當天晚上自然還是不醉不歸。
期間黃粱這小子亢奮的緊，沒想到自己隨便拜的師傅，來頭這麼大，兄弟社團的二龍頭，除了大龍頭張小凡外，就屬自己師父最大了。
兄弟社，香港最大的社團，在冊名單就多達七千四百多人，這是三月份的數據，如今都五月了，想來又增加不少。
不提黃粱的興奮，葉問和幾個兄弟好久沒聯繫，找一個小弟回家說一聲，接了張永成和葉準來到社團駐地休息。
葉問的小別墅還留着，作爲社團二龍頭，雖然葉問說把自己別墅買了，給兄弟們換些錢，但兄弟社團駐地別墅誰敢買啊？
至少黃粱感覺香港本地人都沒這個膽量。
三天時間很緊，因爲葉問要自己上臺，張小凡就負責和他切磋鍛鍊，此刻吃了不少大補藥的某人臀力驚人，葉問幾個推手竟然憾之不動。
“一點一橫長，”閒暇之餘，葉問把自己六點半棍交給了張小凡。
都已經開始教武了，葉問也沒必要對自己兄弟隱瞞。
葉問上擂臺，洪振南還是認真對待了，這三天時間，好好的調養了身體，畢竟兄弟社團最能打的葉問要開武館，誰敢不認真。
暗中安排所有進場觀看的武師都上去耗費葉問精力，到最後關頭，又大開大合，直拳、衝拳、崩拳等連連揮舞，可惜的是一炷香時間到了，洪振南氣虛不穩，踩斷了桌面，這才罷休。
“反正三個主線任務完成一個就可以，打敗龍捲風也就是了，要是和洪振南比武，還不累死老小子了。”
抱定主意，張小凡日子過得輕鬆無比，跑到澳門購買物資時，與澳門賭王相遇。
在幾番對持後，賭王同意借路給兄弟社，但是兩家必須聯姻。
最後，張小凡只好又娶了一個澳門賭王的庶女，樣貌秀麗，最主要是會管家，還帶了一個丫鬟做陪嫁。
期間有國內消息傳來，詢問自己是否有回國報效的想法，張小凡偷偷地幫國內聯繫了一些僑胞，國內抗美援朝開始了，支援了一批物資。
沒幾天，港督收到信息，直接讓警察封了社團不少船行。
律師請了不少，但是政府想要扣押物資，用什麼理由嗎？
今天查你這個船，明天查你那家公司。稍有不合理的地方，就必須停業整頓。
社團兄弟和警察鬧了不少矛盾，不少社團兄弟被關進去。
不過張小凡豈會懼怕這些。
直接用自己影響力，號召所有華人商鋪停業，學生罷課，遊行示威。
惱了三天，英帝當局，才宣佈無條件釋放被關押的社團兄弟，和解除對社團公司的停業整頓。
不過，英帝既然要跟在美利堅後面，更爲了打擊紅色赤流，英政府決定宣揚一下日不落帝國的武力，你們不是開武館嗎，我就用我們日不落勇士打敗你們。
如此熱熱鬧鬧一場比武賽事就開始了。
“小凡，你要和我正式比武？”
“也不算正式比武，就是感覺自己到瓶頸了，需要問哥幫我看看，怎麼進行突破。”
葉問自無不可，本就是自己兄弟，幫這種忙義不容辭。
這天一大早，兩人就把所有練武的兄弟趕出了練武廳。
兩人在裏面一番比鬥，誰都沒告訴。
張小凡也不願意告訴別人，自己站在那裏不動，葉問就對自己沒有半點辦法。
而自己用了太極拳輕輕鬆鬆就把問哥甩了出去。
一天要喫十粒小還丹，連續吃了八個多月，一千多粒小還丹下去，張小凡早感覺自己已經是銅頭鐵骨了，可惜一直修煉不出真氣，在葉問的幫助下，迷蹤拳、太極拳、詠春拳都到了登峯造極的初階，想要達到巔峯，剩下的就是頓悟了。
既然自己實力這麼厲害，洪振南那裏的劇情點不拿，實在是對不起自己。
下午到洪振南家裏走了一趟，一番動作後，‘叮’的聲音響起。
看着氣喘吁吁的洪振南，張小凡愧疚的拿出一瓶治療哮喘的長效藥。
說道：“洪大哥不吝賜教，兄弟十分感激，這時兄弟從國內找來的一瓶百花玉露丸，聽說對哮喘病有特效，剛纔不敢拿出來，就害怕洪大哥切磋時，不願用力。現在就獻給洪大哥，還請不要見怪。”
洪振南沒好氣的接過藥瓶，倒在手心，看上去晶瑩剔透，聞一聞，有人蔘靈芝之類靈草氣味，直接嚥了一粒，片刻間，就感覺氣息順暢了許多。
張小凡剛纔學了洪振南不少祕技，留在練武廳，積蓄琢磨。
洪振南怒氣衝衝出了練武廳，一羣老婆孩子都跑過來，賣魚強也跟着，看到神情不變的洪振南，這才轟然大喜，肯定是師傅贏了。
張小凡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不過自己剛纔和洪振南學了不少招式，在練武廳一直修煉到天色發黑，這纔出門。
洪振南一家正在喫完飯，老婆忙過來道謝，到了這時候，洪家大小都知道張小凡贈送了珍品丹藥百花玉露丸，自己家老爺身體纔好的，也不知道去不去根，以後還要多聯繫。
張小凡不客氣的在桌子上大喫大喝，就像在自己家一個模樣，引得衆人側目不已。
喫飽喝足，這纔打了一個飽嗝，說道：“洪大哥，那藥一次一粒，一天三次，你先喫着，感覺可以，過兩天，我在找大陸的朋友，多要一些。”
“多謝了，”洪振南也知道自己身體毛病，平時活動都少了很多，現在張小凡給自己救命的東西，人情可大了去了，不得不開口道謝。
張小凡如今就等着那最後的十點劇情點，倒沒什麼好說的。
兩天後，等洪振南派了大女兒前來代替父親道謝，又送來了一千塊錢。
“哎，洪姑娘，你父親朋友很少吧？”
“不是啊，我父親朋友很多的，”洪振南女兒洪天嬌不解問道。
張小凡搖頭，道：“真心實意結交的朋友多嗎？”
洪天嬌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社會經歷不多，對張小凡的問題感到很疑惑。
張小凡講道：“我如果給我的兄弟送藥，他們對我只會感謝，或者會贈禮品，但絕對不會給錢。你明白爲什麼嗎？”
洪天嬌臉色羞紅一下，洪家只有一個幼子，洪振南只說讓人過來感謝一下，結果自己母親就自作主張給自己塞了一千塊錢，話也沒說清楚，自己就傻乎乎的把錢送過來了。
這是不通人情世故。
張小凡一看小女孩羞紅的臉色，頓時明白，恐怕這是小姑娘自己沒辦好事，這下子倒顯得自己無理取鬧了。
“張叔叔，我先走了，”洪天嬌最先受不了寂靜氛圍，提出離開。
張小凡自然點頭送客。
可惜這姑娘長得挺秀氣，長得秀氣，不像洪振南，要不然以後沒法嫁人了。
話說自己四姨太太年齡也不過十八歲，自己也娶進家門了，火氣有了發泄的地方，看到帶着清香的女人，也不會跟在後面去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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