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孿生姐姐,入府醫治
按照藍玉兒的想法,她之所以舉辦那才子應對就是爲了尋找一位擁有真才實學的才子去參加今年的才子佳人宴,因爲今年賈培盛也要參加。並且那賈培盛去年老婆過世,現在又是單身。聽聞此次才子佳人宴蘇州劉翁也會參加,明爲裁判,實則是爲自己挑孫女婿。只要獲得才子佳人宴第一名就有可能做蘇州劉翁的孫女婿。
“劉翁?是劉文豪吧。以往在中書省政事堂裏的任職,前兩年剛致仕回家頤養天年。”趙佶突然開口問道。
“趙老爺真是見多識廣,小女子所說的劉翁的確就是劉侍郎劉老大人。”藍玉兒有些佩服地看了趙佶一眼。
趙佶思慮過後對着梁薪點點頭道:“阿梁。你就幫幫這個玉兒小姐,似賈培盛那種敗類,決不能讓他玷污了我大宋萬千才子的名聲。更不能讓他去禍害國之重臣的孫女。”
“阿梁?”梁薪聽見趙佶對自己的這個稱呼險些沒笑噴出來,這怎麼聽着有點像“阿孃”的感覺?關鍵還是趙佶這麼一個皇帝認認真真地喊出來。
趙佶既然開口了,梁薪也不敢不從。他點點頭道:“好。既然老爺您開口了,那我就盡力而爲。只是我才疏學淺,恐會誤了玉兒小姐的託付。”
“不會的。不會的。玉兒舉行這才子應對已有三月有餘,似公子如此才學之人還是第一次遇見,有公子出馬,那才子佳人宴的第一名肯定非公子莫屬。”藍玉兒信心十足地說道。
梁薪笑了笑,淡淡說句:“但願如此吧。”
想了想後,梁薪又問:“玉兒姑娘。當初家姐跳水之後被撈上來時鼻孔耳朵有沒有流血?有沒有昏迷?昏迷的時間長不長?”
“有。有流鼻血,鼻孔和耳朵都流了。昏迷的時間很長,足足兩天一夜。並且一直高燒不退,梁公子你怎麼知道?”藍玉兒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問出問題之後頓時有些期待地看着梁薪。
果然,問題的答案是藍玉兒想要的,梁薪淡笑着說道:“我跟着一位精通醫術的老先生學過醫術,所以有這樣的猜想。如果玉兒小姐不嫌棄的話,可以讓我去給家姐診斷一下。”
“不嫌棄不嫌棄,梁公子肯出手給家姐治療那是再好不過了。”藍玉兒興奮地說道,她似乎已經開始對梁薪有了一種盲目的信任。儘管從來沒有見識過樑薪的醫術,但卻完全無理由的相信了他的醫術。
梁薪、趙佶一行人等着藍玉兒回到藍府。剛走過藍府中庭大院進入藍府後院就遇到一個穿着華麗綢緞的中年人迎面走來。見到這中年人後藍玉兒立刻叫道:“爹!”
藍玉兒的爹叫藍秋山,在來藍府之前藍玉兒已經給梁薪他們提過了。
“玉兒。回來了。”藍秋山的眉宇之間帶着一絲愁苦,他看了看趙佶梁薪等人,有些意外地問:“玉兒,這幾位是?”
“爹,我給你介紹一下。”藍玉兒抱着藍秋山的胳膊首先指着趙佶介紹:“這位是趙仁吉趙老爺……”
藍玉兒將趙佶、梁薪、印江林、梁瑞四人一一介紹完後同時告訴藍秋山梁薪是來給她姐姐藍碧兒診病的。
藍秋山聽後上下打量了梁薪一眼,他笑了笑道:“梁公子遠來是客,我讓下人帶你們去偏廳用茶,然後爲你們準備晚飯。診病一事公子若無十分的把握就算了吧,我觀公子年紀應該改過雙十,我那閨女的病請了許多名醫都沒看好,公子大可不必逞強。”
藍秋山話說的客氣,可究其話的根本意思根本就是在說他看不起梁薪的醫術。認爲梁薪年紀太輕根本不可能有多高的醫術,之所以跟着藍玉兒前來,無非就是想在藍玉兒面前逞能討藍玉兒歡心而已。
藍秋山這樣說,梁薪也沒辯解的慾望。畢竟他只是本着助人爲樂的想法跟着藍玉兒過來的,既然人家不想讓他幫助,他也不會賤到硬要死皮賴臉的去幫別人。
“爹!”聽見藍秋山這樣說後,藍玉兒頓時有些不滿,她跺跺腳叫了一聲道:“人家梁公子師從名醫醫術高明,你就讓他給姐姐看看又怎麼了?”
“名醫?我們請的名醫還少嗎?你難道認爲像孫濟懷孫老那樣的醫術都無能爲力,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幫上什麼忙?”
藍秋山這話就有些不客氣了,印江林頓時怒吼一聲:“喂!死老頭子你別在那裏胡咧咧,我家四弟的醫術不曉得有多高明,遼國皇帝都曾經求他醫治過。他願意給你家的女兒是你家的福氣,你給我說話客氣點。”
“二哥。別說了。”梁薪對着藍秋山拱了拱手,嘴角依舊掛着一絲笑意:“藍老爺既然不相信在下,那在下也就不再繼續叨擾了。在下告辭。”
梁薪說完轉身欲走,藍玉兒慌了,趕緊一把拉住梁薪哀求道:“梁公子我求你不要走,我爹他並沒有惡意,他只是這兩年失望了太多次不想再失望而已。我求求你了,你別生氣,你先去給我姐姐診斷一下吧。”
梁薪看了看藍玉兒眼中含淚的模樣,他這一生最受不了的就是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他無奈地搖搖頭,微微嘆口氣對藍秋山道:“藍老爺,其實在下自幼學醫,對醫學之道倒是頗有研究,你既然已經請過那麼多的名醫都沒什麼效果,那再讓在下看看其實也無妨,你說對嗎?”
藍秋山看了藍玉兒一眼,有些執拗不過藍玉兒,於是嘆了口氣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就有勞公子了。”
藍秋山親自帶着梁薪等人來到藍碧兒的房間,藍碧兒的房門上從外面上着鎖。藍秋山打開鎖讓梁薪他們進去。房間裏面空氣流通,氣息倒也清新。周圍的牆壁上全都裝訂了厚厚的棉絮,以防藍碧兒撞牆。
走進房間之後,梁薪並沒想預想中那樣看到一個瘋瘋癲癲的瘋婆子,入目的卻是一個穿着一襲白衣,安安靜靜在那裏拿着毛筆寫着書法的女子。
興許很少見到陽光的原因,藍碧兒的皮膚很白,很嫩。給人一種真正的吹彈力破的感覺。見到藍碧兒那安靜的模樣,藍玉兒開心地叫了聲:“姐姐。”
藍碧兒擡起頭,梁薪這纔看清她的容貌。果然是藍玉兒的孿生姐姐,除了皮膚比藍玉兒白皙之外,五官長相幾乎就是一模一樣。
藍碧兒似乎沒什麼病,她看見藍玉兒後還對藍玉兒笑了笑。等她將目光移過來,再看見藍秋山時藍碧兒一下激動了,她驚恐地躲在房間的角落處,全身顫抖地說道:“你不要碰我……我沒銀子。我沒銀子。爹,我錯了,我錯了……殺!殺!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看見藍碧兒那模樣,藍秋山神色黯然。他嘆了口氣對梁薪說道:“梁公子,此處就麻煩你了。碧兒見到我就會發病,我還是先出去,沒我在她情況可能會好一些。”
梁薪看了藍秋山一眼,只見他眉頭緊鎖兩鬢斑白,很明顯這兩年他過的並不好。也許每日每夜都生活在自責之中也說不定。
梁薪點點頭,讓藍秋山先行出去。等到藍秋山離開後,梁薪嘗試着走進藍碧兒,藍碧兒將頭貼在牆角處一動不動。等到梁薪完全走進她後,她突然一下撲過來雙手掐着梁薪的脖子,張口咬着梁薪的肩膀。
當藍碧兒咬向梁薪時,早已準備了一根銀針扣在手中的梁薪一下將銀針插入藍碧兒的後頸之中,藍碧兒立刻昏睡過去。
“姐姐!”藍玉兒嚇了一跳,頓時大叫一聲。梁薪擺擺手:“不用擔心,我用銀針刺了她的玉枕穴,她現在只是暫時昏睡過去了。”
“哦。”藍玉兒鬆了口氣:“梁公子,那先生怎麼辦?”
“不急,我先替她把脈再說。”梁薪捏着藍碧兒的右手聽了半天脈搏,聽完之後他已經基本瞭解藍碧兒的情況。藍碧兒應該是鬱結在心,外加溺水時大腦缺氧頭部有淤血,所以這纔會出現神經錯亂的情況。
梁薪如今已經身懷內力,玉鼎十三針他已經可以完全熟練應用。憑藉着玉鼎十三針他想要治好藍碧兒並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梁薪擔心會有其它的併發症出現。他看向藍玉兒說道:“玉兒小姐,我想我可以治好碧兒小姐。但是治療完後可能會出現一些併發症,所以要不要治我得問問你們。”
“併發症?是什麼東西?”藍玉兒哪裏懂什麼叫併發症,她聽見梁薪說可以醫治她姐姐她高興還來不及呢。
梁薪拍了拍腦袋,解釋道:“併發症就是說一些衍生的病,比如我治好了碧兒小姐的失心之症,但是她好了之後卻很有可能會失去所有記憶。”
“失去所有記憶?”藍玉兒頓時愣住了。
梁薪點點頭:“沒錯。以往的事傷她太深,我想她很有可能一直在逃避那些事。失心之症治好了可以保證她不會在瘋瘋癲癲語無倫次,但是她很有可能會失去記憶。如果要恢復,只能靠外部熟悉事物的刺激以及隨着時間的推移讓她自己慢慢回想。”
“這……”藍玉兒看了看與她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藍碧兒,想了想一會兒藍玉兒道:“梁公子你請稍候,我去跟我爹爹商量一下。”
“好!”梁薪點頭。
藍玉兒出去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回來後她堅定的眼神代表着她已經有了決定。梁薪看向藍玉兒,目光中帶着徵詢之意。藍玉兒點點頭:“梁公子,我已與家父商量過了。我們一直決定讓梁公子醫治。以往的事的確傷害姐姐太多太多,姐姐如果忘記也許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好。”梁薪點點頭後看向趙佶等人:“老爺,三哥、四哥,你們先出去一下,這裏就留下我和玉兒小姐就行了。”
趙佶等人點點頭後退出房間,房內頓時只剩下梁薪、藍玉兒以及昏睡中的藍碧兒。梁薪對藍玉兒說道:“玉兒小姐,我等一下會用銀針渡穴的方式替碧兒小姐疏通御姐堵塞的經脈,只需經脈一通,碧兒小姐的病自然就會痊癒了。”
“哦。”藍玉兒點點頭:“公子請儘量施展就是。”
梁薪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這施針渡穴得辨認穴位,是不能穿衣服的。”
“哦。”藍玉兒隨意地點點頭,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啊?要脫衣服?”
廢話,不是要脫衣服我留你在這裏面幹嘛?梁薪看着藍玉兒沒有說話,藍玉兒點點頭道:“玉兒相信公子是正人君子,絕不會乘人之危,就由我來爲家姐寬衣吧。”
藍玉兒走過去蹲下,一雙小手小心翼翼地脫着藍碧兒身上的衣服。梁薪一直目不轉睛地看着,他很想告訴自己醫生面前是沒有性別的,但是當一個大美人在與自己咫尺之遠的地方衣衫漸褪,無論梁薪如何壓制也會忍不住口乾舌燥熱血上涌。
藍玉兒將藍碧兒的衣服脫到只剩下一件褻衣之後她略微遲疑了,回頭看向梁薪問:“公子……還……還要脫嗎?”
梁薪儘量使自己的眼神看上去淡然一些,微微頷首。藍玉兒輕輕地咬了一下下嘴脣,然後伸手將藍碧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
一具猶如純潔白玉雕琢而成的完美軀體就如此不着片縷地展現在梁薪面前,梁薪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自己內心的衝動。
藍玉兒忍不住說道:“公子。姐姐雖然與那賈培盛相戀,但她一直都恪守禮節,並未與他做過任何逾越之事。所以今日之事,還請公子能夠保密。”
還是個雛?梁薪忍不住挑了挑眉。不過很快他就壓制下來,張口說道:“玉兒小姐放心,我懂得的。”
梁薪取出自己隨身攜帶着的銀針,銀針長短不一林林種種。梁薪取出其中三根最長的銀針刺入藍碧兒的胸口,在插針之時梁薪不可避免地碰觸了一下藍碧兒。那一碰使得梁薪就像觸電一般渾身抖了一下,而最刺激的是身旁還有一個幾乎一模一樣的藍玉兒在看着。
梁薪一根接一根的將銀針插進藍碧兒的各處穴位之中,如果一開始梁薪還有些心猿意馬,那麼到了後面梁薪則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針下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妙齡女子。
該插的各處穴位都已經插進銀針之後,梁薪取出一根最長的銀針直接從藍碧兒的天靈蓋插進去。這個動作嚇了藍玉兒一跳,不過她不敢出聲以免打擾梁薪。而這個動作若是被其他的行家看到了那更是不得了。因爲即便是被稱之爲“江南針王”姜之遠也不敢貿然在那裏下針,因爲天靈蓋下針兇險無比,一個不慎可能就會造成被施針者顱內出血而亡。
正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梁薪十分自信自己的針法所以直接下了針。針下好後,梁薪開始閉目凝神,摒棄心中一切雜念。這個過程一般人很難做到,但對於梁薪來說卻似乎很容易。不一會兒梁薪大腦就空靈一片。
梁薪調動着體內那爲數不多的真氣,從天靈蓋那根銀針之中灌入。藍玉兒分明看見,梁薪的手離那根銀針明明有兩寸的距離。但是那根銀針卻在梁薪手下不停地顫抖着。
一開始梁薪開始冒汗,豆大的汗珠不斷地從腦門、額頭滑落下來,自鼻尖下巴處滴落。而梁薪身上所穿的衣服也全都溼透了。
梁薪的真氣進入藍碧兒的身體中後梁薪的意識裏頓時感覺到一片景象,那景象很模糊,但很清晰地顯示着一條條鮮豔血紅的管道之中存在着一個接一個的小黑點。
梁薪控制着真氣去將那些小黑點祛除,一開始梁薪還是勢如破竹,但是他畢竟只有三品的功力,真氣到後面來就純粹不足了。
梁薪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如今他已經是奇虎難下。停下來不僅藍碧兒會大腦受損以致永遠陷入昏迷,就連梁薪自己也會因爲真氣無法迴流導致經脈受損,可能下半輩子都只能在輪椅上渡過了。
梁薪暗罵自己對真氣估計不足,不過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頭皮往下衝。藍玉兒一臉緊張地看着梁薪,她分明看見梁薪從一開始的流汗到最後已經是渾身冒着白煙。再到後面梁薪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然後緊接着梁薪嘴角就溢出鮮血來。
藍玉兒嚇了一跳,叫了兩聲梁公子後梁薪緊閉着眼睛沒有迴應她。藍玉兒想了想趕緊用衣服將藍碧兒的身體遮好,然後開門叫道:“天啊,梁公子吐血了,你們快點來看一下他啊。”
聽見梁薪吐血,梁瑞和印江林嚇了一跳。兩人趕緊跑進房間,頓時看見梁薪不僅在吐血,鼻孔也已經開始流出血來。
印江林眉頭一皺與梁瑞對視了一眼,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真氣耗損過度!”
印江林想也沒想直接盤膝坐到梁薪背後,運起真氣灌入梁薪體內。梁瑞則站在他們兩人面前,沉聲說道:“從現在起,任何人不能碰觸他們兩個,藍小姐,立刻下去準備年份最久的人蔘、雪蓮、何首烏等物。等到他們兩個撤功之後他們肯定損耗嚴重,需要大補。”
“好好好。我馬上命人下去準備。”藍玉兒焦急地點點頭,她沒想到梁薪會爲了救她姐姐把自己陷入那麼危險的境地之中。
看見梁薪那渾身是血的模樣,藍秋山感動不已。他用力地煽了自己一個巴掌,大罵自己:“我個混蛋,我居然還懷疑梁公子的醫術。人家梁公子爲了救我女兒卻連自己都不顧了。”
藍秋山跺跺腳,一把拉住藍玉兒遞給她一把純金打造的鑰匙道:“玉兒,我那書房的老翁垂釣畫後面有個暗格,暗格裏有個木盒,盒子裏有一塊太歲靈芝,你立刻拿過來給梁公子備着。”
“太歲靈芝?”梁瑞聽後嚇了一跳,他忍不住叫道:“這樣的神物你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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