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釋放你的恨意,發泄你的怒火
通過伊普的傳送門攻入錦繡谷的不止有螳螂妖,還有大量的暮光之錘信徒和其拉蟲人。只是它們只負責與熊貓人進行戰鬥。
希爾瓦娜斯不知道這些人類來自哪裏,但她知道這一定是金泰莎的鬼主意。
古加爾在暮光高地被聯盟的大軍殺死了。按理說暮光之錘應該不復存在了。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暮光之錘依然存在,在加基森它的餘孽跟污手黨領袖唐·漢古攪和在一起。後來唐·漢古死於與卡扎庫斯和艾雅·黑掌三人間的黑喫黑爭鬥中。大部分教徒被莉莉安·沃斯就地處決了。
泰蘭·弗丁經歷過很多場殘酷的戰鬥,但他殺死的人並不多。可是他似乎對邪教徒特別的反感。在希利蘇斯他就毫不客氣的一刀幹掉了莫娜。然後還特意去了“佐拉蟲巢”附近在尋找暮光之王。可惜他已經逃之夭夭了。
泰蘭·弗丁一直懷疑這些自甘墮落的人類來自暴風城。那裏一定存在着一個新的酋長。因爲這個原因,泰蘭·弗丁沒有關注過暴風城。任由它遊離在聯盟之外。
後來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漸漸的瞭解了人類社會的隱祕。暴風城和洛丹倫是人類最強大的兩個王國。暴風城的烏瑞恩家族曾經是安度因·洛薩的家族的臣子。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交換了君臣位置。
當初洛丹倫拯救了暴風城,並幫助重建了這個王國。可是洛丹倫被天災入侵的時候。他們沒有派出一兵一卒。衝動狹隘的老莫格萊尼去鐵爐堡鍛造了一把強大的武器,灰燼使者。他曾經請求暴風王國和矮人派出援軍。結果就是他還是一個人回到了洛丹倫。
用泰蘭·弗丁的話說,暴風城裏充斥着一個個腦滿腸肥的貴族和居心叵測的異類,還有兩個拖欠工資的大聖母。他絕不會把腳插進那裏。他要看看那裏最終會變成什麼樣子。
現在看着這些人類,她似乎懂了。
她把注意力從這些人類身上抽離。寺廟中發生了激烈的戰鬥。然後就是怒吼聲,鮮血噴灑的聲音,和瀕臨死亡的痛呼聲。在這裏她看到了好多陳·風暴烈酒的同族,也就是熊貓人。
她還有一件事沒有弄明白,那就是手裏的那枚魔古帝國的金幣,它是怎麼受到伊普的影響的。陳·風暴烈酒不可能投靠古神。它的身上有一種奇怪的能量,它不是原力,卻有着奇特的功效,它能抵抗暗影和邪能的侵襲。
而且陳樂觀,樂於助人的性格也不可能成爲邪教徒。
她把注意力移到伊普的身上,而伊普的注意力也一直在她的身上。她一直在觀察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反應,尤其是殺戮開始的時候。它想看看這個瘋狂恐怖的女人究竟墮落的有多深,她的心裏還有多少憐憫和人性。
她只看到了冷漠!相對於激烈的反應或者瘋狂的發泄。冷漠纔是最可怕的。她得隨時準備另外的計劃。因爲結局可能和她和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約定有點不同。
人都是按照自己的德行看別人的。一個騙子看周圍,肯定全是騙子。壞人眼中只有自己。它心中的其他人肯定也是那樣的。她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可能選擇按在別人身上。
看到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冷漠,她也放心了。她確實墮落了,她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她多了一個任務。她得讓她活下去。她還有一個特殊的使命要去完成。她在走向她的宿命之前,她還不能死。
“你聽說過彼界嗎?”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愣了愣,她考慮了和伊普的所有可能的談話內容,但唯獨沒有想到彼界的問題會出現在她們的談話中。
“我從未聽到過彼界。”
“看來他並不是很相信你。”
“你這種挑撥沒有任何意義。雖然我想,但我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並不是那樣的,他其實是……”她不敢再說,如果他真的成爲祂,那結局真的不敢想象。
祂小心的擡起頭看了一眼大白天依然掛在天邊的藍孩子一眼。祂沒有發出多少光輝,但她依然存在。
她在心裏默默的禱告:“造物主!請原諒我!過後再死總比立刻滅亡好。雖然那沒有什麼意義。”
轉而一股恨意出現在她的心中:“你沒有爲我們準備位置,爲什麼要創造我們。
唯一能正眼看我們的只有泰蘭·弗丁。我卻不得不背叛他。”
它還是不明白,智慧生命之間的關係,都來源於反饋。
這就是爲什麼泰蘭·弗丁和吉安娜,被切斯臨時拼湊的一對能夠真心相愛的原因。
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一定是互相試探之後一步步演變的。這種模式在孩提階段最明顯。在孩子的世界,你會發現所有人都會欺負特定的一個或者幾個孩子。
當然,欺負人肯定是不對的,但你要說責任都在欺負人的孩子身上,那肯定也是不對的。雙方都有責任。兩個陌生人成爲熟人,它們的相處模式,肯定是經過多次試探之後決定的。弱者的忍受退讓助長了那些“壞孩子”的氣焰。然後就是路徑依賴。
狗頭人被放棄,來源於退縮。關鍵時刻的退縮,自然會讓人把你排除出選擇。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性格註定了她是一個強者。
覓血者斯基爾爲什麼畏懼她,因爲它親身見識了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的脾氣和強大的力量。
智慧生命都難免有點小心思。於是它派出一隻強大的螳螂妖去試探那個孤身一人的雌性。
希爾瓦娜斯的忍讓讓它得意忘形。它剛想在雙方的相處中佔據主動,就被一隻生死糾纏的箭矢射中了。它親身體會了看似溫和的生命原力的厲害。
中箭的一瞬間,它就感覺它全身的器官都不在聽從自己大腦的控制,它們“獨立”了!沒錯,每一個器官都產生了自我意識,它們都想各行其是。然後那個女人握住了自己那隻雪白的左手。
“進化打擊——生命綻放。”
一瞬間無數的枝條從它的身體里長出,它們奪取了它的鮮血和能量,它們在它的身體裏鑽出無數的小孔。它們束縛了它,讓它無法動彈。
它以爲他要死了。可是那個女人放過了它,她離開了。
要不是它堅韌的甲殼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小孔還在流血。它肯定會以爲它在做夢。
伊普要不是有那張底牌,她是不會和希爾瓦娜斯·風行者一起行動的。她寧可和螳螂妖英傑在一起。至少它們殺你之前會告訴伱一聲。能在它們這種組織中活着,都不容易。一個間諜和叛徒是不可能交到朋友的。那些關係遲早會成爲一個個悲劇。
“不光此界存在着不公,就是彼界也是如此。只有改變關係到根源的彼界才能改變此界。”
“希望你有機會去彼界實現我們的夢想。”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漠然的看了一眼伊普。似乎只有泰蘭·弗丁才能挑動她的情緒。
“沒興趣。泰蘭·弗丁曾經說過一句話。
每一個命運的饋贈,都在暗中標好了價碼。當它需要我償還的時候,我會欣然接受。”
伊普打了個激靈,背叛的時候很爽,一直背叛一直爽?不存在的。
信任只有一次。以後的都是妥協。得快點讓她“得到”統御之力。
這時一隊精銳的螳螂妖擡着一個特製的箱子從祂們的身邊走過。至尊者和覓血者斯基爾小心的守護着它。
看着它們虔誠的樣子。要是以前,伊普一定會在心裏蔑視它們。現在完全不同了,人,不,狗頭人總得信點什麼。以前是祂,現在應該是主人。或許像它們一樣一直活在宗教狂熱中也不錯。
熊貓人終於不敵,一小部分人在祝踏嵐的帶領下撤退了。大部分人都戰死了。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看着離去的祝踏嵐,她知道,金泰莎的陰謀得逞了。那些來自暴風城的暮光教會成員讓本來就守舊的祝踏嵐更加難以信任聯盟了。它一定會等到事情不可收拾的時候,纔是做最後的努力。
這其實是傲慢,看不清自己。但這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
至尊者科爾凡虔誠的打開了密封的箱子,那顆巨大的黑心從裏面升了出來。
至尊者科爾凡與覓血者斯基爾兩個人親手把那顆黑暗的心臟投入不老泉中。
撲通一聲,心臟落入了清澈的泉水中。轟!的一聲,沖天的黑氣從寬大的井口中噴出。然後如墨的黑水從不老泉中噴涌而出。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早就注意到那口井了,那裏散發着生命的氣息。它是整個潘達利亞的能量節點。泰坦所產生的生命力從這裏散播到整個潘達利亞。
所以抽取潘達利亞的生命力,這裏是最好的選擇。同時在生命之泉的浸潤下,已經開始失去生命力的心臟也會恢復活力。
伊普舉起自己的法杖,同時幾顆特殊的寶石從它的手中飛了出去,它們在生命之泉的周圍環繞,然後發出灰黑色的氣體,慢慢與大地融合。
很快一個巨大的法陣出現了。地上本來被井中黑水殺死的草再次活了過來。只是它們怎麼看怎麼彆扭,而且它們從草綠色變成了黑綠色,它們像是有了活了過來一樣在虛空中生長,舞動。好像地上長出了無數觸手一樣,想要抓住附近的一切。
生命力開始向這裏富集。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沒有理會不滿的螳螂妖。開始默默吸收這些能量。
這是說好的報酬。
伊普忌憚的看了這個女人一眼。某種意義上來說,她纔是執行主人計劃的最佳人選。只可惜她並不信任自己,也不會把自己的主人當她的主人。她不會讓任何人成爲她的主人。
“那就當合作者。成不了奴隸,就當合作者。反正到最後她還是會成爲主人的棋子。”
這是撲通撲通的聲音從水井中傳了出來。
隨着生機的不斷彙集,井中的心臟發出了強勁的跳動聲。它開始復甦了。它死去的時間太久,失去的能量太多。它也太強大,需要的能量如同天文數字。要是選擇復活恩佐斯,現在只要投入它的觸鬚即可。很快它就會恢復如初。
伊普要的是一個能終結泰坦和泰蘭·弗丁的強大古神,並不是一個墨魚仔。它活了,很快就會被越發強大的泰蘭·弗丁斬殺。何況主人真正的目標可是地下的那位!
伊普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坐下。剩下的時光就是等待,等待亞煞極歸來,等待祝踏嵐想通,等待泰蘭·弗丁降臨,等待狗頭人擺脫那個可怕的暗影之主。
“要是我也能成爲半神就好了。希望主人能賜予掌控原力的資格。”
它知道的比希爾瓦娜斯·風行者多,但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比她狠,比她強大!即使是主人,也只能和她合作。
錦繡谷的戰鬥結束了。兩位其拉蟲人皇帝帶着一身的血腥來到了不老泉旁邊。它們看了一眼專心吸收能量的希爾瓦娜斯·風行者。維克洛爾大帝想說點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顯然另一位大帝阻止了它。
不老泉旁邊集結了很多部隊。它們分成了幾個陣營。其拉蟲人跟着兩位大帝佔據了一方,風險投資公司和一部分狗頭人挨着它們。
螳螂妖則佔據了另一邊。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饒有興趣的看着分成兩部分的螳螂妖,十二英傑和一位長相獨特的蟲人帶領的大批部隊組成了這裏實力最強的一支隊伍。
領頭的蟲人一定是螳螂妖的大女皇夏柯希爾。
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有預感,這個女人一定會終結點什麼,不是整個世界,就它的同胞。它對不老泉中那顆冒着黑氣的存在的崇拜溢於言表。
它跪倒在地上。四隻匍匐:“偉大的輪迴!所有的人都該拜倒在你的腳下!讓我們重現上古之神的榮光吧!”
螳螂妖都跟着跪倒,口中唸唸有詞。其拉蟲人也跟着兩位帝王向即將歸來的古神行禮。它們本來是驕傲的蟲人皇帝。可是形勢比人強。泰蘭·弗丁就像一把懸在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會落下。
投靠別人求活,就得付出點什麼,要麼是利益,要麼是尊嚴!
蟲人都跪了,地精和狗頭人站着還沒有跪着高的蟲人高。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成了那個另類。她居然坐在一旁旁若無人的吸取造物主的力量。
跪着的大女皇的眼角正好看到她。
這簡直不能容忍!這是瀆神大罪!這人罪該萬死!
不要以爲你有大長腿我就不打你!你怎麼能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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