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她自己沒穿好衣服
第051章她自己沒穿好衣服
水忆初天生神力,即使不动用战气,力气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
這一点银倾月早就知道。但是真的见到她轻飘飘的一個巴掌就扇飞了人的脑袋,他還是觉得脖子有些疼的。
看来以后還是要放乖一些的好,要是惹初初生气了,她一個大耳刮子抽過来,岂不是要命了?
其他两個守卫已经被水忆初吓破了胆,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你,去告诉水武峰,我水忆初回来了。他欠了我家的,是时候该還了。”水忆初指着其中一個說道。
那守卫仿佛得了免死金牌一样,一個箭步就冲进府中,恨不得踩上两個风火轮。
水忆初并不在意,带着银倾月走进大门,然后转身指着最后一個守卫說道:“你,进来,然后把门关上。”
說着,水忆初扫了一眼外面看热闹的众人,淡漠地补充道:“水家的热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一听這话,围观群众立刻四散奔逃。大家都恨不得长出四條腿来,生怕跑得慢了被這小魔女给惦记上,一会再丢了脑袋。
水忆初很满意這样的状况,转身就往前院走去,留下一個守卫在后面关门。
守卫见這魔女终于不再盯着他了,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正要关门,却被一只白净的手抵住门板。
“你是谁?不知道水家现在不方便见客嗎?”守卫看了一眼眼前的白衣少年,迁怒地吼道。
白衣少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给守卫看了看。
“您,您是……”守卫吓得腿都软了。
“让我进去你再关门。”少年打断他的话,将门推开一個缝挤进去,“我只是进来看看热闹,你不准告诉别人我来過。”
“是,是……”
至此,水家的大门终于关上了。
报信的守卫匆匆跑到水武峰的书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门口的情况添油加醋地报告了一通。水武峰气得鼻子都歪了,這小贱种居然還敢回来!
他气冲冲地往外走,就要去找水忆初算账。
芙蓉园裡的水芙蓉听到消息,也是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匆匆地往跑去。
她走后,她的相公从才懒洋洋地从床上下来,一把将来报信的绿萝拉进怀裡,摸了一把她的翘臀,问道:“那母老虎走得那般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回姑爷,是水忆初那個小废物回来了。”绿萝红着脸回答道。
“水忆初?”這姑爷就是当年那個被水忆初打晕扔到水芙蓉床上的小厮王齐。
這三年来他凭借着自己的心机和手段获得了水武峰的信任,過上了有滋有味的水家女婿的生活,這会子一听說当初那個废物回来了,当下便来了兴趣。
当水家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情来到前院的时候,水忆初已经从储物戒裡面拿出了一张椅子懒懒地坐了半天了。
银倾月站在她的身后,伪装她的护卫。
說到這裡,银倾月就觉得有些委屈,他抬手摸摸自己的脸,心中愤愤不平。有长得這么帅的护卫嗎?简直是暴殄天物!
不知道是因为芙蓉园比较近,還是那报信的守卫太啰嗦耽误了時間,水芙蓉竟然比水武峰先到。
一看到水忆初這张满是疤痕的脸,往事就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当年,她与白公子定亲的那天,是白公子第一次来到水家的时候。可是這小贱人,居然从芳汀园裡面跑出来勾引白公子。最气人的是,白公子還偏偏就对她笑了。
她嫉妒,她不满。白公子一走,她就将這小贱人给抓了起来,将她毒打了一顿,打坏了她的筋脉,還划烂了她的脸。
当时這小贱人痛得直打滚,像只狗一样地趴在地上求她,多卑微,多下贱啊。
可是如今,她被白公子退了婚,嫁给了一個下人!這下人沒有容貌沒有权势,還总是背着她勾三搭四拈花惹草,她真是恨不得杀了他!
除了姐姐,所有人都不相信她是被冤枉的,可是姐姐也在三年前去了本家。那之后爹越来越器重那混蛋,她也越来越沒有地位了。
她恨,她气,她要发泄!
所以一听到水忆初回来,她就迫不及待地赶了過来。她要好好地折磨這個贱人,她要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這贱人的身上。
“水忆初,你個小贱人,你還有脸回来!”水芙蓉跑過来,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有兴奋有痛恨,也有狰狞。
“水芙蓉,三年不见,你怎么還是改不了吃屎的习惯啊,不知道自己的嘴巴已经臭得不能闻了嗎?”水忆初一手支着下巴,抬起眼皮懒懒地回敬道。
“你說什么?你竟然敢骂本小姐!”水芙蓉柳眉一竖,“三年沒有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嗎?”
“好說好說。倒是你,已经是下人家的妇人了,還這么嚣张真的好嗎?”水忆初說道,“哎,不对啊,都說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怎么還住在水家啊?”
“她相公是水家的下人,哪裡有自己的房子,不住在水家住在哪裡?”银倾月站在她身后,补上一刀。
“哦对,我倒是忘了這一茬。”水忆初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来。
“够了!小贱人,你居然還敢嘲笑本小姐,找死!”水芙蓉一個箭步冲上来,就要给她一耳光。
此时,原本是站在后面的银倾月一個闪身来到前面,只见红色的影子一闪,水芙蓉打過来的手就被钳制住了。
“放开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碰本小姐!”水芙蓉想把手抽回来,却怎么也动不了,急得大吼。
“聒噪。”银倾月翻了個白眼,手上一用力,将她推出去。
水芙蓉一個踉跄往后倒去,摔了個四仰八叉,十分难看。因为匆忙跑出来而穿得有些凌乱松散的衣服此刻也尽数散开来,露出了裡面粉嫩的小肚兜。
“哎哟我去,干什么干什么,耍流氓嗎?”银倾月立刻抬手遮住眼睛,蹭蹭跑回到水忆初身边。
银倾月放下手,委屈地指控道,“初初,你看到了啊,是她自己沒穿好衣服,可不是我故意的。万一等会她要赖上我,說我扒了她衣服的话,你可要为我作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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