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我不要醒
二萬兩黃金,真不是說着玩的。
徐家怎麼敢收呢?這不是貪婪的問題。
韋慧嫄考慮自己,說好只是當個女先生,這不新鮮,好像捲進了二萬兩黃金的事兒?
停在徐府門口,韋慧嫄對於徐小姐是什麼樣的人很好奇。
但徐府的門還是不開,韋慧嫄好氣,怎麼也是收了二萬兩黃金。
徐府內呵呵,二萬兩黃金咋了?
宮先生就足以操控。
再說,這黃金怎麼來的?多半不是正路。
徐茉茶算算,一年開採多少?二萬兩正好是一噸。
小寶器也不是很清楚,一年不會超過十萬兩吧?
這應該也不是一年,而是多久存下來的。就算私自開採,也是要人力一點點,而不是說有個金礦往外搬就好。
徐茉茶給小寶器算着:“夠你用一陣了。”
小寶器,寶寶去睡覺覺。
徐茉茶伺候他睡好,黃金都是小事,乖乖長大是大事。
其實、未必得年少學多少,一天天過就是長,該學的沒落下。
不該學的不學,空了睡懶覺唄。
早起,天好。
到令淑學堂的人更多。
梨花開,桃花飛,杏花香,垂絲海棠理紅妝。
春風吹的春水波光,有鳥飛過,水裏有幾條魚,還有幾個美人。
別忙救人,美人倒影於水中,男子就別亂轉了,這不是他們耍的。
女子窺視男子的世界,男子好奇女子的,發乎情止乎禮。
韋慧嫄領着女兒進來,就像女兒國。
一些皮的姑娘,在水邊戲水。
有人看着,淺水玩唄,深水、只要別爬都不會靠近。
女孩野起來,也會爬的,大人該看就得看,花是不能折,否則打手心。
打幾個就明白了。花也是纔開,等盛開更美。
韋慧嫄隨便拉個人問:“我找徐小姐。”
誰還不明白:“韋氏?”
小孩叫:“你爲何被休?讀書是不安於乂室嗎?”
沒讀過書的亂講,不安分就像春天,紅杏都可能出牆。
韋慧嫄氣個倒仰。
小孩不準備放過,說實話不喜歡這先生:“賢惠的女子不是能處理好妾與庶子你竟然因爲這個被休,就是不善於相夫,哦,你是來學的。”
婦人附和:“相夫教子是本分,既不能相夫,庶子也不能好好教導,真的感情不和,就不該說妾,這是婦言不合格。”
感情不和就不該扯別人,說妾,就是妻妾鬥中敗下陣。
若不明真相,就是各打五十大板。
哇嗚,鮑瓊哭。
只是,都是女人,小孩哭是你的事。
家裏一團亂,小孩帶不好,你來教別人?相當值得懷疑。
又一個知道的給不知道的說:“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們學了做什麼?”
“去秦樓唄。”
“到錯地方了。”
我們平民,學的是過日子,被休了咋整?好好把日子過着,男人也沒那能力納幾個妾。
韋慧嫄氣的:“徐小姐在哪兒?”
大家亂應:“徐小姐可沒空教棄婦。”
韋慧嫄、才知道休、是什麼影響。
呵呵、莫非是休着玩?正經人有休着玩的嗎?
太陽曬着,人是又熱又渴,又累,韋慧嫄找到大屋。
宿夫人、葉小姐、一羣在這兒忙着,宋先生在一邊。
韋慧嫄在一邊擺姿勢。
文賢瞅她一眼,又擺上了。讀書可不是擺姿勢的,何況,你又沒讀出啥名堂。像讀了幾本書的童生都當自己才子,一邊去。
韋慧嫄、收我那麼多學費。
葉小姐、那是她主子、與徐小姐的事。好比項操坑徐家未遂。
韋慧嫄覺得黃金還是有她一份:“徐小姐在哪兒?”
宿夫人算是搭理:“徐小姐交代過,你要當先生,教那個,看不懂的問我們。”
丫鬟給她。
韋慧嫄接手裏,基本的識字?
丫鬟:“你不識字?”
韋慧嫄氣的:“我從小讀書。”
丫鬟點頭:“不認識不用勉強,不識字的女人多,日子照樣好好的。”
韋慧嫄MMMPPPPP:“就教這麼簡單嗎?”
宿夫人發話:“叫幾個學生來,請韋先生試試。”
也行,韋慧嫄準備露一手。
小姑娘對後邊都好奇,來,安靜蹲一邊。
韋慧嫄:“女子向來不輸男子,我就以前面的湖爲題作詩一首:春湖本無色,桃花應有心。”
宋先生拍桌。
小姑娘嚇一跳:“這先生應該沉湖。”
韋慧嫄不服:“湖哪來的色?湖就是水,水就是無色。花開照花,雲過照雲。桃花有心年年來赴春,你們都不懂詩。”
小姑娘捋袖子:“地上本無草,薺菜應有心。”
另一個:“地上種着蒜、蘿蔔青菜。”
又一個:“籠裏本無雞,雞蛋應有心,孵出來就能養一羣了。”
“沒雞哪個孵蛋?”
“市場買的小雞,總不能說市場應有心。”
扯哪兒去了?韋慧嫄問:“你們認真來讀書的?”
宿夫人明白了:“你都沒睡醒呢。嫁人七年、被休、都沒醒來。你自己說這些年做了什麼?世人皆醉我獨醒?”
小姑娘喊:“宿堂長,我們不喝酒!”
“看着就不正經,腦子果然有問題,來毒害大家的。”
韋慧嫄:“我要見徐小姐!”
徐茉茶來了。
韋慧嫄擺姿勢。
宿夫人、葉小姐和徐小姐講事,宋先生偶爾加兩句。
幾個小姑娘也插嘴,說得好徐小姐有賞。
葉小姐樂。
宋先生無語。
韋慧嫄、拿我家的黃金在這裝。
徐茉茶搖頭:“你主子得派個靈性的來。”
文淑笑死。主子叫她偷師,學費都交了,腦子真的堪憂。就像鬧着玩啊。
宿夫人也覺得。既然戳破了,主子眼光是多不好?這學費大概還得交,不可能一學期的學費管兩年,不得虧死?再說,這學回去會變成啥樣?
徐茉茶又搖頭:“我認真教他又疑神疑鬼,你就長腦子認真看吧。學到多少在你命。”
葉小姐嚇一跳。
文淑回神:“主子任務沒完成,不可能我們背鍋。”
又不是我們主子,只能是、現在還拎不清的背鍋了,還真是可憐。
韋慧嫄,你們在說什麼?我會詩詞歌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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