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代號李白

作者:初景
一羣女學生打架,不輸男學生。

  其實不稀罕,家有大姐,不就是在弟弟打架的時候出頭?

  女生對女生、女人撕嗶有秀氣的嗎?

  髒話那也是,一點不擔心是在罵自己的。

  這兩個,十來歲了,大姐頭似得還有一羣,半深衣撕了,不用江湖,就是街頭、絕對比鬼姬正宗的。鬼姬一直修身養性呢。

  端木蕸看着又高又壯的:“你咋沒打贏?”

  又高又壯的、正被罰、別的不怕就怕徐大先生、冷不丁還有人直指本質、登時嗨了暴怒:“叉叉叉賤人!下三濫!”

  下三濫的女生、像是不吭聲、那種咬人的狗不叫。

  端木蕸問不吭聲的狠角色:“給我當丫鬟如何?”

  女生看她。

  端木蕸眼裏異光。

  又高又壯的、啞了,回過神哈哈:“丫鬟!以後就是奴才命!”

  狠角色、啪給她一巴掌:“丫鬟咋地了?先生以前也做丫鬟,你以爲嫁出去不是當牛做馬?”

  又高又壯、快趕上大人了。

  端木蕸插乂中間,這瘋子一樣,半天也撕不到人。

  宿堂長處理了那邊,過來,咋了?

  陸璇、沒事。

  端木蕸將女生拎起來,扔地上:“以後別想着打架,在學堂就好好讀書。這是對先生起碼的尊敬。”

  女生爬起來,不怕宿堂長。

  宿堂長也不勉強:“徐大先生明天過來。或許能開除幾個。”

  又高又壯的哼:“開除就開除以爲誰稀罕。”

  有人提醒她,就算開除了,徐大先生照樣管你。

  女學生叛逆,這不吭聲的、也不知道心裏怎麼想。

  魚頡知道:“她是娘改嫁帶來的。”

  俗稱拖油瓶。端木蕸覺得,那繼父只怕是禽獸。

  陸璇也猜出三分,不過這事,還是徐小姐來好解決。

  繼父、繼母、有時候各種各樣的,有的女人還求着女兒,畢竟,一個女人帶女兒的話,也容易被欺負。

  說起來、誰說得清呢?

  女人硬起來,是想硬就能硬的嗎?

  一早,徐家村幾輛馬車進城浪。

  櫻桃芭蕉、紅豆金花,槐豆也出來轉轉。

  雖然小縣城,比徐家村大些,如今來饒桐縣的多,也是能見到一些。

  錢媛、香粉鋪、一直都很火。

  有人以爲能打擂,真正的祕訣在徐小姐手裏。

  或者人氣在徐小姐手裏,據說有人後悔。

  徐茉茶到徐府。

  陸璇和端木蕸過來了。

  端木蕸今兒收拾的,美美噠,很有民乂族味兒,她確實是美人。

  和陸璇一樣,不嫁,總叫人惦記。

  大家在花園坐,這季節,花園很美,秋水、倒映着花園,秋風叫人想上天。

  端木蕸嘗着早點,沒有徐小姐這麼能喫。

  徐茉茶沒辦法,得將肚子喫撐了,擔心以後還能不能瘦。

  閒話少說,徐茉茶直奔重點。

  端木蕸聽明白了,再做決定。

  陸璇在一邊操琴。

  花園到處有,世界上幸福的人到處有,在愛中失落的人到處有,而我不是最後一個。

  愛要越挫越勇,愛要肯定執着。

  每一個單身的人得看透。

  孤單的人那麼多,快樂的沒有幾個。

  不要愛過了錯過了留下了單身的我獨自唱情歌。

  徐茉茶腦洞一開:“我打算給江湖名捕取個號。”

  好比007,有多經典就不說了,其實有號的很多,文化的共性吧。

  端木蕸在消化。

  徐茉茶在琢磨,應該簡單好記,而不是光顧着裝嗶,什麼道格拉斯?普羅米修斯?李斯。

  對了,徐茉茶說:“就叫李白吧。”

  端木蕸看徐小姐。

  徐茉茶也不覺得將白哥變成名捕有啥違和。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是不是很酷?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霸氣到牛嗶。

  白哥詩仙之外就兼了詩俠之名。

  蘆葉滿汀洲,寒沙帶淺流。二十年重過南樓。柳下系船猶未穩,能幾日,又中秋。

  黃鶴斷磯頭,故人今在否?舊江山渾是新愁。欲買桂花同載酒,終不似,少年遊。

  這個應景又不應景。

  陸璇說:“理白、不是名捕的事兒吧?”

  徐茉茶:“也不能太白。”又是白哥,“朗朗上口就好。”

  那倒是,這話本或許平民百姓流傳的,你佶屈聱牙、快乂感就沒了。

  徐茉茶又靈感:“李白是一個符號,過一陣會有另一個、就像縣尊、丞相。”

  陸璇心想,一定想說皇帝。

  端木蕸點頭。

  徐茉茶說:“每個人用這號,就會賦予不同的性格,而整體,要成爲百姓、正義的化身,成爲從小偷到蟊賊頭上的一柄劍。比起頭頂三尺有神明,以後流傳一句,還有李白呢。或者,李白來了!”

  我這腦洞止不住:“李白來了!那欺男霸女的嚇屁滾尿流。那貪官嚇的躲桌底下,那潛逃了二十五年的投案自首。”

  這是爽文風。

  徐茉茶說:“捕快,當然不能上天,可能還下地獄,激起民憤。若是盯上哪個,就影射那個,若是有點效果,那我們也做到了。”

  端木蕸眼睛瞪大,還有這效果!

  陸璇點頭,沒有徐小姐不能造的。

  盯上哪個,未必就不能寫。

  徐茉茶說:“這就要靈活,不是悶着頭編,若是一個倒下,還有下一個李白。平民或許格外的支持,因爲,大家需要一個這樣的。”

  爲何包乂大爺火呢?因爲總有一些,欺壓良善。

  徐茉茶說:“最火的,作乂者可能會成爲李白的化身。”

  這種事、很常有。

  好比,八叉被求面基,醜的根本沒他詩詞寫的美。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玉爐香,紅蠟淚,偏照畫堂秋思。眉翠薄,鬢雲殘,夜長衾枕寒。

  梧桐樹,三更雨,不道離情正苦。一葉葉,一聲聲,空階滴到明。

  杜小甫是白哥腦殘粉,每天的生活就是喫飯、睡覺、誇白哥、憶白哥、夢白哥,夢白哥還不少。

  白哥則是謝靈運前輩的腦殘粉,腳着謝公屐,身登青雲梯。

  擲果盈車、看殺衛玠。

  你若是親孃還好,若是白哥後孃,估計都不用出門了。

  不是想得多啊,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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