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5章，磷火
不過，這句話的意思是、憑自己本事。
你說你拼爹是有爹可拼，徐濟也有姐姐拼呢。你爹敢和嘉福公主拼嗎？
崔家，當然不可能出五百萬兩銀子，向陛下出主意：“李學、王澍白、閆磊、都是數學大家。”
皇帝：“你去找他們吧。”
崔家、不是陛下召他們來？
皇帝，召他們來幹嘛？
崔家、解題啊。
皇帝，解了朕也看不懂。看熱鬧到這正好。爹爹你看嗎？
太上皇，沒興趣。坐一天都累了。
皇帝，恭送爹爹去休息？
太上皇，朕還能再坐會兒。乖孫兒，你好嗎？
皇太子，丹鳳眼孺慕，有爺爺真好呢。
太上皇、不知道這和誰學的，莫非都是徐家村學來的，徐家村有老外公，有不要臉的扈伯載，還有會撒嬌的徐濟，皇太子沒長歪都奇蹟。
皇帝都不知道可後悔，至少乖兒子，裝的這樣子還成。
皇太子、坐那兒就得像，好比太上皇，這天威。
幾隻侄子、覺得皇太子影響不小，其實以前大家都會裝孝子賢孫。沒人家這徐家村的淳樸。
永平侯、樂呵呵的、給太上皇獻上一個侏儒。
這女、和小孩一模一樣，自稱十六歲了。
六歲大的女孩，一副十六歲的口吻，會唱歌會跳舞會很多。
永平侯問太上皇：“怎樣？”
太上皇：“賞你了。”
永平侯：“她還有一樣絕活。”
女孩跑徐茉茶跟前，撒一把。
徐茉茶一手抱着女兒一手抱着錢媛，飄走。
藍熒熒的火光。
女孩追着徐茉茶後邊叫：“妖女！”
徐茉茶揮手，女孩身上藍熒熒的火光，揮手，永平侯身上藍熒熒的火光。
內侍端個盆來，火光還能控制。比永平侯絕活。
太上皇還懶得與永平侯計較，將他攆出去了。這女孩抓了。
其他人、沒怎麼看懂。
徐茉茶也不想表現，去更衣回來，場地收拾好，安靜的坐着。
越王獻給太上皇、一塊壽星玉。
就是純自然的石頭，上面不同顏色，形成一個首星。好比東坡肉、西瓜等，玩石就玩這。壽星，聖壽纔有意義。
太上皇問：“咋得到的？”
越王激動：“蔡州刺史獻上的。”
太上皇：“蔡州還獻上什麼？”
越王：“蔡概、蔡介兄弟，雖屢次落第，實則學貫古今。”
太上皇問：“還有呢？”
越王：“……”
沒人對蔡慨、蔡介感興趣嗎？
我怎麼覺得蔡州要搞事？越王還想搞事？
太上皇：“你是不是讀書少？以後跟着他們學，要在王府還是別院？”
越王看皇帝。
皇帝沒get到。三哥究竟想在哪兒讀書？
越王看向徐茉茶。
徐茉茶get到了：“上官學士，喊你趕緊改，改到蔡州的兄弟都中試。”對了，“蔡州讀書人那麼多，陛下嚶嚶大概還得多取一些。”
周婧起鬨：“就算取五百還落第呢？”
徐茉茶握拳：“上官學士，加油！蔡州的兄弟，別放棄哪怕白了頭！只要大家一齊努力，沒有什麼困難過不去。”
等等：“會試限的五十歲！”
徐茉茶、摸着沒鬍子的下巴：“看來我還能趕上？”
徐直：“孃親，沒女子。”
徐茉茶：“你爹進士就好了，你舅舅進士，咱家不能再佔名額了。要不然蔡州都跑咱家喊冤。”
徐直：“外公外婆在家，外公又不是進士，喊啥？”
徐茉茶：“或許覺得你外公學貫古今，不去考罷了。這事兒，你外公哄你舅舅的時候，都是比你舅舅先睡着。”
徐直：“我們要孝順。”
對，不說了。
有小姐喊：“徐茉茶不覺得女子要科舉？”
喊嘉福公主的名字？哪家小姐這麼牛嗶？
任家，你確定沒問題？
任小姐還想說話，被大人按住。
曹國公開口：“嘉福公主是怎麼看？”
徐茉茶：“一百萬兩白銀擺這兒我看。當然你爲太上皇賀壽我管不着。我一個女子，管朝廷的科舉做什麼？你曹家的女人，管天管地，還是任家的女人，學貫古今？”
翠滑郡主接話：“男爲陽女爲陰，陰陽各半，女子要做的事多了，分內之事不做好，一天惦記人家碗裏的，人家鍋裏的，人家地裏的。”
任小姐懟翠滑郡主：“你辦女學是爲什麼？”
翠滑郡主：“教她們上下尊卑，禮義廉恥。女子若不賢，影響三代。”
這是將任家三代都算了。
任家氣的。
翠滑郡主呵呵，我爺爺是太上皇。我爹曾是端懿太子。
任家出來賠罪。向皇帝賠罪還得男人來。
皇帝挺簡單，叫國子祭酒來一份院考的題。
國子祭酒不管這，但題、還出的了。
前邊地方大，別管天黑，燈火通明晃瞎你狗眼。擺上三十張桌，哪個小姐要表現，來。
任小姐、最後有十幾個。
太上皇點名，越王的女兒，長公主的女兒，把三十張桌湊齊。
簡直殿試，其他人坐着，喝酒的、聊天的。
中間坐着就、方了。國子祭酒出的題，根本答不上來。
幾個自認才女，但這與一般的玩法不同，只有兩個，認認真真的做完。
任小姐塗抹一通，交卷。
皇帝叫女官看。
女官都看完。
任小姐豁出去了：“我又沒準備。”
太上皇發威：“不知天高地厚。”
皇帝安撫爹爹，這晚了，走吧。
皇帝、太上皇、皇太子都走了。
徐茉茶跟着走，去抱扈三。
扈三沒睡着，扈贄給睡呼呼的，徐直抱了扈三，徐茉茶揹着扈贄，回家去。
京城，都在傳嘉福公主九道題，以及代王母子在昭慶殿解題。
數學這玩意，你解不來，就是一輩子解不來的。別以爲代王母子進宮了，那是盯着他們，省的作妖。沒外邊自在。
皇帝、宮裏人少了，地方多，還真任性。據說，李學、王澍白這一宿也沒算出來。
但凡有興趣的，都想算一算了。算出來，是不是證明自己厲害？
隨惠封了通直郎！隨國公是好大面子！曹國公對比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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