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章 想得美
早先就不該把陶舒欣叫到家裏。
雖然都是找機會揹着小楊枝,但她總會有機會看到兩人勾搭在一起的時候。
因爲看到兩人膩歪來膩歪去,小楊枝總會學到點什麼。
漂亮的小丫頭忽然學會撩人了,哪怕徐名遠經歷再多,心臟難免砰砰的跳動的飛快,就算只有那麼一次,那也架不住他老是去想。
還好小楊枝開學了,不然徐名遠真怕給越來越鬆動的枷鎖衝開了。
陶舒欣提前去了江城,徐名遠找了兩人都要開車的藉口,就在家多呆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送完小楊枝上學,徐名遠才拎着小楊枝收拾好的揹包,踏進了多日沒來的家門。
陶舒欣這兩天應該是沒有出門,小家裏不能說髒,但搞的很亂,特別是客廳裏的沙發前,果殼零食袋,扔的可哪都是。
在整個假期裏,徐名遠和陶舒欣偷摸來過幾次,但臨走時都收拾好了,沒想到這懶姑娘呆了兩天,就給弄成了這個樣子。
看到陶舒欣一隻腳掛在沙發靠背,一隻手耷拉在沙發下,正睡眼朦朧的揉着眼睛想要擡起頭看他,徐名遠扔下包走了過去。
“我靠,家裏是遭賊了嗎?快來,我瞅瞅你受沒受傷?”
徐名遠‘啪’的一聲把鑰匙扔到茶几上,揪了揪她的耳朵。
“哎呀,你怎麼來這麼早呀?”
陶舒欣拍開他的手,看着這一地狼藉,有些掛不住臉。
“馬上都九點半了,還早?你昨晚是在沙發上睡的呢?”徐名遠問道。
“是呀,昨晚看電視劇看的太晚了,就懶得回牀上睡了。”陶舒欣困怏怏的答道。
“你這兩天都呆在家?沒出去和小姐妹玩?”
“去玩了呀,但也不能天天玩嘛,開學事情好多的,人家都回學校啦。都怪你,爲什麼不早點來呀?”
陶舒欣倒打一耙,不想讓他說自己偷懶。
“讓我早點來?就不怕你的小姐妹對我有意思?從中搞點事情?”徐名遠笑道。
“你好大的臉呀,我的姐妹纔不是這種人嘞。”陶舒欣白了他一眼說道。
“那可說不準,咱們都上大學了,人會變得複雜嘍。”
徐名遠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哼,你就是嫌我們女生麻煩,不喜歡和我們一起玩罷了,找什麼藉口?”陶舒欣嘟着嘴說道。
“我去了,你們哪能玩的開啊?我看你就是把屋子造的亂七八糟還不收拾,現在想起來跟我強詞奪理了。”
徐名遠沒好氣的扯了扯她的小臉。
“哪有嘛?嘿嘿嘿……”
陶舒欣不好意思的傻笑起來,她也長大了嘛,其實是不願意叫上徐名遠和她們這些小姐妹一起玩了。
人都有私心,不僅是因爲女生在一起玩的開心,主要還是聽到小姐妹討論徐名遠,陶舒欣也覺得不能讓小姐妹和自己的男朋友太熟絡。
“沒喫飯吧?給你個土豆餅喫,我一直揣在兜裏,還是熱乎的。”
徐名遠解開外套,從內兜裏掏出兩份土豆餅扔到陶舒欣的腿上,這還是早上送小楊枝上學時,順路給小姑娘帶的。
“哇,小遠遠,你對我可真好呀!”
陶舒欣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此時她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比清晨剛睡醒懶覺,就有最喜歡喫的土豆餅送到嘴邊更幸福的事情了。
“你自己喫吧,我早上喫完過來的,你看這一地零食袋子,昨晚是不是又沒喫飯?你媽知道了不揍你纔怪。”徐名遠笑了笑說道。
“哎呀~抱抱,抱抱~~~”
陶舒欣哼唧着張開雙手,不想讓他再揪自己的小辮子不放了。
徐名遠笑着搖了搖頭,把外套扔到一邊,抱住了軟綿暖熱的小姑娘。
陶舒欣下巴擱在徐名遠的肩膀上,也不想着喫土豆餅了,膩歪了一會兒,才轉手勾住了他的脖頸,然後嘟起了小嘴。
“親親。”
“沒刷牙,嘴臭的很,一邊去。”
“哈……”陶舒欣傻乎乎的用手擋住嘴巴哈了口氣,不停的扭動着身子說道:“沒有味道,我睡前喫的蘋果,還漱口了呢,不信你聞聞……”
“一邊去。”
“快點啦。”
陶舒欣拼了老大的力氣,給徐名遠壓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亂親。
過了好一會兒,陶舒欣才咂了咂嘴,心滿意足的去喫雞蛋餅了。
保溫壺裏還有一半熱水,徐名遠拿着碗給她泡了一袋純牛奶。見茶几前的垃圾袋早滿的溢出來了,就換了個新袋子。
看到徐名遠去拿了掃帚和撮子,陶舒欣臉蛋不由得有些發熱,拉住他的胳膊說道:“等我喫完一起收拾啦。”
“得了吧,瞅你懶得那樣,坐着吧,沒多點東西,兩下就掃乾淨了。”
“遠哥,你真是個完美的男人,我如果對人家說你在家裏收拾屋子,肯定沒人相信的。”陶舒欣咬着土豆餅含糊不清的說道。
“呵呵,是嗎?”徐名遠笑道。
“那當然了,你有本事嘛,怎麼會做這種事呢?”陶舒欣理所當然的說道。“哈,你還挺封建。”
“我喫飽了……”
陶舒欣把最後一口土豆餅塞進嘴裏,鼓着腮幫子接過徐名遠手上的笤帚。
徐名遠去涮了拖把,擰乾淨跟着小姑娘的身後拖地。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了二十多分鐘,連帶着閣樓都打掃了一遍。
在人生的成長中,小楊枝絕對是很可憐的姑娘。
而在感情方面,被矇在鼓裏的那個人,肯定最可憐。
雖然小陶陶越長越大了,但她天真可愛的勁兒依然保留着,需要好多年纔會褪去不成熟的光環。
她那姣好的臉蛋,是每天都會掛着傻呵呵的笑容。
每當徐名遠想到自己會破壞掉這份單純後,就很難去面對她那雙誠摯清澈的眸子。
重來一次,理所應當該有無敵一樣的思想,去破除一切障礙,隨心所欲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可當心性變得沉穩,一切的放縱都會顯得幼稚。
徐名遠從也沒想過去勾搭多少漂亮妹子,當初他就想着和小姑娘過一輩子算了,生兩三個小孩兒,給家庭一個交代。
祛魅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
曾經徐名遠拿錢砸過幾個妹子後,過後是身心俱疲,搬人都覺得累,很沒意思。
人總歸是情感動物,當一切都唾手可得時,精神需求會遠大於生理需求。
就像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徐名遠還很樂意接觸陌生的世界,而到了大學,就懶得去接觸不熟悉的人了。
如果不是小楊枝一點一滴,日復一日的消磨他的心性,徐名遠現在大概率也不會多搭理她,能給她解決掉溫飽後,就給她丟到一邊了。
誰成想小楊枝不依不饒,跟個黏人精一樣,貼上就甩不開了。
將後續的一切,都通通交給徐名遠來掃尾。
可他又能有什麼好辦法呢?
“你來你來。”
陶舒欣從洗手間鑽出來,凌亂的頭髮梳的油光水滑,眼睛亮晶晶的朝着他擺着小手。
“幹嘛?”
“哎呀,你來嘛!”
陶舒欣小臉不忿的白了他一眼。
徐名遠有些奇怪,跟着去看了一眼,看她從小包裏一頓亂翻。
“你看這是什麼?”
陶舒欣擺弄着手裏的小塑料包,臉蛋紅潤潤的說道。
“哎呦,黑絲?你怎麼想起買這個了?”徐名遠說道。
“誰知道你整天想這個幹嘛?我就買來看看唄。”陶舒欣打開包裝,從中取出絲襪,然後抓了抓頭髮小聲叨咕着:“這怎麼穿呀?沒穿過呀。”
“就像襪子一樣穿啊。”
“好長呀,這怎麼可能像襪子?要不我去搜搜攻略?”
陶舒欣抖開黑絲,又瘦又短,她試了一下,感覺套到胳膊上都很難。
“浪費那力氣幹什麼?來,我教你。”徐名遠勾勾手指說道。
“你會?”陶舒欣驚訝的問道。
“那當然了,還有我不會的?”徐名遠嗤笑道。
“你可真能吹,給你。”陶舒欣把襪子甩給他,看到他熟練的捲起絲襪,稍有驚訝的質問道:“你這個色胚,是不是偷看不健康的小視頻啦?”
“我看那玩意兒幹什麼?”
“那你怎麼會的?”
感受着絲絲的涼意套到了腿上,饒是和徐名遠早已坦誠相見了,也不免打了個寒顫,臉蛋瞬間浮現出了羞意。
“我會的多了。”
緊接着徐名遠一把給她抱了起來,往臥室裏走去。
“哎呀!你幹嘛呀!你給我扯壞啦!”
聽到‘刺啦’一聲,陶舒欣舉起小手就不停的拍他的後背。
“牀上就是爲了撕掉啊,不然你買它幹什麼?”
“好哇!你壞死啦!你賠我一條!”
“嗨,賠你一百條。”
“呸,你想得美,一條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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