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感覺到了
“沒有……沒有明確的目的……”牡丹虛弱的說道：“我們是被派到中國的暗子，侍機而動。”
“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你去書店和那個書店老闆交換什麼情報？”
“是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我只知道有這麼一個計劃，去……去書店的時候就是爲了拿到這個計劃，瞭解這個計劃，可是……”“可是什麼？”
“可是當我剛進入到書店的時候，劉四海就像我預警了，所以我並沒有拿到那個計劃！”
“也就是說，書店老闆劉四海知道這個計劃？”
“是的……”“既然你們是安插臨安城內的暗子，總共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
牡丹道：“我知道的只有……只有我和劉四海兩個人。”
“劉四海以前的身份是什麼，據我們所知，他在臨安已經生活十幾年的時間了……”“他本來就是中國人，一直生活在臨安，後來被引入到了我們的組織，經過特殊的訓練，成爲了一名暗子！”
牡丹的眼皮越來越沉，說起來話都有一些喫力。“誰掌握着你們在臨安的這面網？”
“我不知道！”
牡丹痛苦的咳嗽了兩聲，“我不知道在臨安還有沒有其他的暗子……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
“那麼……”瘦彌勒拉長了聲音，“如果你們中的一個人遇到了緊急情況，會採用什麼樣的方式聯繫？換一句話說，如果你想讓別人去找劉四海接頭，他怎麼樣才能夠相信這個人是你指派的？”
牡丹喘了一口粗氣，才緩緩說道：“北海道三號！”
“什麼意思？”
“是我們的一個緊急情況下的暗語！”
牡丹回道：“他聽到這句話就會確認身份。”
“那麼，如果他要去找你，一般會選擇什麼地方？”
瘦彌勒追問道。“會去玫瑰夜香！”
“在明知道出了事的情況下，他還會去玫瑰夜香嗎？”
“我不知道……也許會。”
牡丹道：“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給我一個痛快！”
瘦彌勒緩緩站直了自己的身體，“你還不能死，至少先讓我們判斷一下你說的是真是假，最好不要騙我們，否則你遭遇到的酷刑遠比現在要難以忍受。”
不再多說什麼，瘦彌勒離開了刑訊室。蘇子武和千面跟隨着他一同離開了，他們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唐芸和納蘭影雪都在，看到瘦彌勒的手段，兩個女人都冒着冷汗，如果這些酷刑落到她們的身上，真不知道能夠扛到什麼地步，恐怕撐不過第二輪吧。“你們的任務就是保持這個女人不死，十二個時辰監視，明白？”
“是，老師！”
兩個女人同時應聲，接着離開這個房間，走進刑訊室。瘦彌勒解了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讓自己透一口氣，千面給他倒了一杯茶，瘦彌勒喝了一口茶，看了一眼懷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按照牡丹的說法，劉四海極有可能會去玫瑰夜香。”
“從我們這裏趕到玫瑰夜香，最快要30分鐘左右。”
千面道：“也就是說到達那裏也要十一點半了。”
“十一點半正是玫瑰夜香熱鬧的時候。”
瘦彌勒道：“不過如此倉促，來不及做一些安排。”
“老師，請將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一旁的蘇子武搭話。瘦彌勒皺眉，“交給你？”
“對，我想將功補過。”
蘇子武道：“牡丹是我抓到的，如果我能夠將劉四海也帶回來，獲得那個計劃的內容，是不是可以將功補過了？”
瘦彌勒冷聲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蘇子武道：“因爲我有別人不曾擁有的優勢。”
“什麼優勢？”
“我會日語！”
“你會講日語？”
瘦彌勒倒是有一些驚訝，他把目光回落到千面的身上，千面搖了搖頭，瘦彌勒又重新把目光落到了蘇子武的身上道：“你是從哪兒學的日語？”
“這個……”蘇子武猶豫了一下，“並不重要吧？”
“那你說兩句聽聽。”
瘦彌勒道。蘇子武說了幾句日語，並且翻譯給瘦彌勒和千面聽。瘦彌勒若有所思，才道：“那時候你就是用日語在牡丹的耳邊說了一些話對嗎。”
“是的！”
蘇子武道：“給我一炷香的時間，我需要做一個僞裝，然後叫人將我送到玫瑰夜香，只要劉四海出現在玫瑰夜香，我想我能把他帶回來，不過這一次的行動我希望我一個人進行，其他人在玫瑰夜香外等我的信號！”
瘦彌勒沉思片刻，“好，你去準備。”
蘇子武離開了房間，來到地下室的化妝間。千面跟隨蘇子武出來，幫助他來化妝，這一次時間太急，沒有辦法像上一次那樣化得惟妙惟肖，這一次只是簡單的弄了弄，粘貼了點小鬍鬚，配上了一幅眼鏡。“你真的有把握將劉四海帶回來？”
“如果他出現在玫瑰夜香，我想我能做到！”
“自信是好事兒。”
千面道：“不過不能太過自信，你知道嗎？你今天真的激怒了老師，那個時候他真的很想一槍殺了你！”
“我感覺到了！”
“所以如果劉四海出現，而你沒有把他抓到和帶回來的話，恐怕你的腦袋上會被開上一槍。”
千面道：“老師雖然愛惜你這個人才，但對於他來說，他訓練出來的人，不能夠連續犯兩次錯誤，失兩次手。”
蘇子武道：“看來我只能夠背水一戰了。”
千面給蘇子武化完妝，道：“快速熟悉一下你現在人物的狀態。”
說着又給蘇子武找了一身適合現在年齡和身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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