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一章 告他敲詐勒索
進門前把在宴會上順的小蛋糕取出兩個,兩姐妹聽到他開門的動靜,都站在門口迎接。
若雪一看見他手裏的小蛋糕,大眼睛頓時水汪汪。
“幹嘛,不能都給你,你倆一人一個,喫吧。”
若雪一下撲進他的懷裏,開始掉眼淚。
對有些人來說,一點點關心,就能讓生活非常美好了。
兮月也要掉淚,爺對她們真是太好了。
林澤趕緊把蛋糕舉起來,“行了,要是掉地上可就沒得吃了,給我做飯了嗎?”
若雪這才鬆開手,梨花帶雨的臉蛋上洋溢着燦爛的微笑,“做啦,姐姐炒了兩個菜,我炒了兩個菜。”
兮月過來把蛋糕接過去,林澤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兮月馬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雖然她總是很懂事,但也很享受這樣的親暱時刻。
到屋裏一看,一個炒雞蛋,一個蔥絲松花蛋,一碟炸小魚兒,還有辣椒炒豬頭肉。
不用說,炒雞蛋跟涼拌松花蛋是若雪做的。
小丫頭對這種東西格外有天賦。
林澤突然想到前段時間忘了是王小手還是誰送了他兩根老山參,正好家裏有一罈子高粱酒,就順手往裏扔了一根,也不知道泡的怎麼樣了。
“若雪,去,把配房那黑罈子裏的酒打一注子來,別碰灑了啊!”
若雪勤快的去了,她盼着趕緊開飯,好喫蛋糕呢!
把酒燙上,林澤開始喫喝,兩姐妹晚上已經喫過東西了,此時坐在旁邊的小矮桌上喫蛋糕,兮月時不時還分給妹妹一點。
林澤端起一盅山參酒,聞一聞,還真有一點山參那種甜甜的味道。
喝一口,咂咂嘴。
“這也沒什麼感覺啊?我看老高整天泡這個酒泡那個酒挺起勁的,難道是心理作用?”
到最後,兩姐妹的蛋糕都剩下半個,一看就不太捨得喫。
睡前,兮月給林澤洗腳,熱水一燙,林澤心道不好。
山參酒的效果有延遲啊!
多少有點火力澎湃了!
第二天,林澤沒在家喫早飯。
沒辦法,兮月跟若雪最後把剩下的蛋糕都喫完了,可能是喫多了腸胃不好,都沒起來。
昨晚後半夜,林澤還去了宮本家一趟,宮本老哥又去津門了,家裏的大事小事,林澤都得幫他操持一下。
神清氣爽容光煥發的出門,連大衣都沒穿,呼吸一口新鮮空氣,鈕三兒已經在門口等着。
“走,今天找個餛飩攤!”
鈕三兒聞言,頓時苦着臉,“爺,您忘了?黑市都關了,街上哪還有餛飩攤啊!”
兩人尋思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去老高那處美食樂園,別的地方沒有食材,他那肯定有。
不過越中谷司這傢伙應該在北平待不了多少天了,等着孫子一走,大家還是烤鴨照喫,美酒照喝。
到了那地方,管家都傻了,心說林署長這麼大的癮頭嗎,一大早到這來喫飯?
好在林署長體諒他們辛苦,沒有一大早就要大魚大肉,點了幾碗餛飩,這樣管家鬆了一口氣。
喫完早飯,剛到警署,北原蘭介的電話就打過來。
聽聲音很高興,“林桑,到憲兵司令部來,這次咱們得一塊兒辦一件事。”
林澤只能馬不停蹄去司令部。
一見北原蘭介,這傢伙果然滿面紅光。
難道他昨晚也喝山參酒了?
“林桑,坐,坐,以後到我這裏來,沒有外人的時候,可以隨便一些。”
林澤規規矩矩的敬個禮,又在沙發上板正的坐下。
北原蘭介搖頭失笑,“林桑,你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講規矩了!”
隨後他也來到沙發上坐下,“昨天你提供的那個消息,很重要,寺內大將已經知道了,喜多誠一部長給鬆崎大佐也打了電話,林桑,如果說發現了這件事是很大的功勞,那麼再把這件事解決了,就是天大的功勞!喜多誠一部長已經基本有了思路,這件事由我來具體實施,而我,需要你的幫助!”
“北原君,您儘管吩咐,就算您讓我假扮南邊的殺手,夜裏去殺了那個傢伙,我也不帶含糊的!”
北原蘭介哈哈大笑,“你這個傢伙,哈哈哈,你從頭到腳,哪地方像南邊的殺手?好了,言歸正傳,我需要你去八大胡同找個相公堂子,從那物色一個人選,然後還得找個商人,一定要可靠的!今天晚上,咱們就........”
林澤一聽,臥槽,還是你們玩兒的花啊!
堂子是什麼地方都知道,相公堂子,原本叫像姑堂子,就是字面意思。
林澤去了韓家潭,這地方相公堂子多得是,沒人敢不賣給林署長面子,找了一個聰明伶俐的小相公,威逼利誘了一番,讓他在這等着,晚上自有人來接他。
這靠譜的商人,林澤想來想去,想到了段掌櫃。
回到警署,打電話給綢緞莊。
“喂,老段,是我啊,實不相瞞,有一事相求,這事兒啊,可能得擔點風險,不過你放心,一切有我照應着呢。”
林澤本以爲段掌櫃不會輕易答應,甚至都打算把系統獎勵的【段掌櫃的感激】給用掉,結果沒想到老段還是個講究人,一口就答應下來。
“林署長,您說這個求字,那就是打我老段的臉呢,有什麼事兒您儘管吩咐,是需要用錢,還是需要用我的人,都是您一句話,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的事兒,我老段也決不含糊。”
這就是辦事講究的好處,段掌櫃知道林署長一向辦事公允,不會強人所難,既然他開了口,就一定有萬全的打算。
如果有人上來就打包票說什麼你放心這事兒很簡單絕對沒風險,那段掌櫃反而可能犯嘀咕,現在林署長說的很謹慎,反而讓段掌櫃放心了。
“好,老段,今天晚上,你上憲兵司令部告狀去,記住嘍,聲勢鬧得越大越好。”
“敢問林署長,這是要告誰?”
“告一個叫越中谷司的。
“林署長,我要告他什麼?”
“自然是告他敲詐勒索,無故攀誣你勾結軍隊倒賣布匹,向你勒索十萬大洋!”
段掌櫃差點沒拿住話筒。
十萬大洋,把我全家賣了也不值十萬大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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