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境外來客
長歌樓的開業無疑是成功的，與此同時，在長歌樓開業當天錦陽城中一家名爲珍寶閣的雜貨鋪也悄然地開業了
珍寶閣正是鍾焱讓王善去準備的齊王府的產業
伴隨着長歌樓的盛大開業，長歌樓的奢華裝修以及其中那些詩詞文章對聯妙語，也傳了開來，長歌樓新式的菜餚，以及被人們稱爲酒中一絕的醉八仙，也被廣爲人知
越來越多的人，被長歌樓勾起了興趣，想要去嘗一嘗那裏的菜餚與美酒，看一看那裏的詩詞對聯
伴隨着長歌樓一起傳開的，還有齊王鍾焱的詩詞，長歌樓那麼多人當然不僅僅只有季世明看到了詩詞角落的落款
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的許多人便都知道了，與此同時鍾焱的名氣也是水漲船高
甚至許多人都說齊王鍾焱有九鬥之姿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鐘焱從長歌樓回來之後不良帥唐晨便找到了他
此時兩人正在鍾焱的書房交談着，距鍾焱吩咐唐晨去調查孫府的事兒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了，事情也有了些眉目
唐晨先是行了一禮，然後說道：“不良人運行起來之後，我便開始調查孫柏舟的事情
最開始根據皇都傳來的消息孫度狐被壓到皇都之後，在朝廷上被彈劾，但很快這件事便被壓了下去，最後也只是官降兩級，罰三年俸祿草草結案
而這件事兒背後毫不意外有孫柏舟的身影”
鍾焱聽此也絲毫不感到意外，孫柏舟的地位以及加上孫家的體量，這麼些年來，還是有些人脈的
唐晨繼續說道：“根據皇都的不良人傳來的消息，孫柏舟似乎在布一盤大局，現在朝堂上多數的官員都是孫柏舟的黨羽，只有少部分是反對孫柏舟的，但這點阻力微乎其微
如今孫柏舟完全可以稱得上天子之下，萬人之上”
鍾焱遠在淮州對皇都的事兒還真算不上了解
於是便發問道：“如此看來，孫柏舟似乎都可以左右朝局了，周天子沒有一點動作嗎？”
唐晨回答道：“這正是我要稟報的下一件事，周天子這幾年的身子骨越來越差，特別是上一年，上朝的次數也越來越少，身子骨更是大不如前，人看起來也越來越糊塗
許多事都會交給朝廷重臣來處理，孫柏舟尤爲器重”
鍾焱用手指扣着桌子，皺着眉思考着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周天子如今也不過而立之年，身體竟如此之差”
唐晨回答道：“周天子今年三十有七”
天子身體越來越虛弱，朝堂上又有一人之下的重臣，在上一年，三個藩王又集體遇刺
而孫柏舟孫家又與匈虜有着說不清的關係
這樣的情況，無論怎麼看，都有股陰謀的味道
鍾焱又問道：“那孫合財運出的那一批鹽的去向可查清楚了”
林碩堂將這件事告訴了他，之後他便將這條線索告訴了唐晨，讓唐晨去查一查
唐晨回答道：“根據不良人的調查，這一批整整600石的食鹽全都被喀什葛爾的人接收”
金帳王喀什葛爾的人，或者說是喀什部族私下與孫家達成了某種協議
這麼多信息把鍾焱也是搞得一頭霧水，這麼看來的話，孫柏舟似乎有點謀權篡位的意思
或者說孫家要在這天下動盪的時候幹一筆大的
只是如果真相真的如此的話，周天子身體持續衰弱，肯定是某種藥物積累的過程
孫柏舟定然也是早有預謀，只不過上一年的三王遇刺事件中，做出這種事兒的，肯定是靈脩士
而且等階也不低，最少也得幾十號人，一個藩王算上30人，三個藩王，那也有小100人了
這麼多的戰鬥型靈脩士，可不是孫家能擁有的實力
孫家雖然有些體量，孫柏舟在朝廷中確實是握有重權，但皇都的那一支靈脩士部隊全權聽命於周天子
孫柏舟想要從中派人來刺殺藩王難度係數堪比登天
定然也不是孫柏舟撮合着讓周天子派人去幹的，周天子雖然有削藩的意思，但直接刺殺藩王，這種做法就顯得太過於激進了
這麼看來，孫柏舟似乎和其他人是有合作的
有可能是另一個朝中重臣或者是那有可能是另一個朝中重臣，或者是皇都中靈脩士部隊的那些統領
不過去年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之後，周千子也是勃然發怒，下令嚴查，但似乎沒起到什麼作用，兇手沒被查出來，而線索又指向了周天子，最終三個兩個都反了一個在這謀劃着，高築牆廣積糧
雖然大家都認爲周天子讓人嚴查，這是周天子逢場作戲，想要擺脫自己的嫌疑
但如果這件事真的不是周天子做的，那事情就麻煩了
站在孫柏舟背後的人，恐怕就不是那麼好惹的了
鍾焱爲了確定一下，又問唐晨道：“可知，去年三王遇刺的時候，皇都中的那些靈脩士可有異常的動向”
唐晨回答道：“根據不良人的仔細調查，當時事件發生時那些靈脩士並無異常的動向”
鍾焱點了點頭，如此看來，孫柏舟的後面肯定佔了一位大人物
鍾焱又問道：“那可曾調查到刺殺我父王的那些靈脩士的來龍去脈”
唐晨搖了搖頭說道
“王爺恕末將無能，未能查清楚這些人的來龍去脈，這些人手法都挺專業，現場被大火焚燒，沒留下一點痕跡
調查了這麼多日，只知道這些人是摻雜在孫家的運營車隊中混進來
埋伏在前往皇都的路上，進而行兇”
鍾焱實在想的有些頭疼，於是問唐晨道
“你覺得這些靈脩士到底是誰的人？”
唐晨思考了片刻，然後說道
“在我看來，這件事定然不是周天子的本意，如果天下局勢大亂嗯，對周天子沒有丁點兒好處，如果是想要削翻，這無疑是傷敵800自損
容臣直言，局勢大亂能得到益處的，毫無疑問是各大藩王了
而各大藩王中軍事實力最強的莫過於魏王，但根據調查這些人的行蹤是由南而來
魏王的封地處於西北方，那他的嫌疑便大大降低了，而皇都以南的藩王莫過於楚王了，但楚王又沒有這種實力，楚王雖然富有，但軍事卻是不敢恭維
所以在我看來，不如猜測的更大膽一些，這些人根本不是永冬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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