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警告
【你獲得了120點人物經驗×2,360點技能經驗×2,4點德行值×2】
【德行值:401】
……
結城佑一將愛乃測試過、自己又用“敏銳目光”檢查的這段源代碼發給“清良”的時候,心情稍顯複雜。
“一心二用”技能竟然不認【算師】卡……這下升滿級真的是遙遙無期了。
如果現在非要將技能“十拿九穩”升滿級的話,還真的就只剩“抽經驗”這一條路了。
否則以現在一個小時只有一百多技能經驗的速度……
他看着自己的德行值,臉色陰晴不定。
算了!氪!接着氪!
瞎貓總能碰到死耗子的,他也總能再遇到老天爺瞎眼的時候的!
“401點,留個100點,剩下的301全來轉盤子!”
結城佑一心裏發了狠,毫不猶豫,手指連點。
在【天選之子】第一個技能中直接輸入201點德行值,臨時提升了13%的幸運度。
然後召喚出【祈福】技能,在裏面輸入:“十拿九穩升8級”。
最後在大盤子裏輸入100點德行值,直接用力的“拍”了下去。
這次,他面色淡然了許多,先前或許是他太貪心的緣故,所以抽到個桃子。
但如果一級一級來的話,或許就心想事成了!
……一分鐘後
【恭喜獲得技能(點擊查看/是否接受)】
……
結城佑一瞪了瞪眼睛。
“又來技能?”
他狐疑的朝頭頂的天花板看了看,這次倒沒什麼落差了,技能也不虧!只要不是桃子就行!
這算是一飲一啄,有一失就必有一得嗎?
剛纔350點德行值給了自己一個破果子,現在就來了個“大件兒”。
“技能啊,上次是一心二用,這次又會是什麼?”
他搓搓手,只是正要點開的時候,手上動作一頓,然後起身跳到了盥洗室裏。
洗過手,再洗臉,使勁兒搓,最後臉都給搓紅了。
他要洗白,他要洗白白。
……
等忙完這一切後,他才重新坐好,很是期待地“點”了下去。
【恭喜獲得技能:強拳】
技能:強拳Lv1(主動):揮出強而有力的一拳;【攻擊力150%(冷卻時間:60秒/每次升級攻擊力提升30%,冷卻時間降低5秒)(不會強拳的護院一定不是個好武丁)】
“強拳?武丁的技能?”
他愣了愣,眼中有些失望,又有些釋然。
這纔對嘛,要抽技能也該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上次的“一心二用”果然是老天爺瞎眼了。
“強拳……自己的力量值是22點,按照遊戲裏面,一點力量相當於1點傷害來換算的話,也就是22的攻擊力;一級的強拳傷害就應該是33的攻擊力,提升了倍的傷害……”
“還成吧,不算虧。”
最起碼拳頭不會再像昨晚那樣不痛不癢,半天打不倒個人了。
33的攻擊力,相當於成年人的一拳了吧?
不過這玩意兒該怎麼升級?一直打沙袋嗎?那等腳傷好後,去後面的健身房看看……
只是,爲什麼就是抽不到經驗呢?
可惡啊!
……
結城佑一抽完了獎,確認了獎品,興奮勁退去,心情也恢復了平和,可惜不會抽菸……不然的話,這時候要是來上那麼一支,舒不舒服不知道,但應個景的話、想必也是極好的。
他穿好衣服,抱起電腦,走到值班室打算還給愛乃。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了,他沒期待今晚能收到答覆的郵件。
愛乃擡了擡眼皮,皺眉道:“天天拿來拿去的不嫌麻煩?放你房間吧!用的時候我會找你拿!”
結城佑一倒不嫌麻煩,不過既然愛乃這麼說了,他也不矯情,點了點頭說了聲晚安就折身回去了。
他想起來作業還沒寫……
……
福岡市某區的複式住宅內,穿着淺藍色可愛睡衣的西園寺,坐在牀邊,手裏拿着手機,眼中帶着淡淡的猶豫。
“後天是週末,要不要約結城同學出去玩呢?可要是自己開口了,會不會被他看成一個有些輕浮的女生?”
“但是,但是!要是再不表現一下的話,結城同學大概就要忘記自己了吧?”
雖然開學的第一天裏她去了A班,但關於D班的情況其實一直都清楚着。
畢竟還有個親弟弟在那裏。
而剛纔聽到老弟說,結城同學和那個現在挺有名氣的三木同學走的很近,今天下午更是連上課下課都在一起……
這不禁讓她開始胡思亂想。
“難道、難道他們已經交往了嗎?”
“不不不!要是這樣的話結城同學不會不提的……”
“可再這麼下去,是不是等不到來年的分班考試,結城同學就會有女朋友了?”
她看着手機,頭頂上彷彿出現了個大大的“危”字。
雖然每天晚上大家還是會用line聊上一會兒,但網絡這種東西,哪能比得上面對面的交流?
自己的好,又哪是能通過網絡傳遞給結城同學的!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埋頭在鬆軟的枕頭上,悶悶的聲音裏滿是憂愁。
……
九州市,菊池家的書房內。
菊池大宮緊緊握着拳頭,手上青筋暴起,冷冷地衝這個打了三十多遍纔打通的電話道:“井木君,您今天可真忙啊!”
“非常抱歉!學校裏出了那種事情,我們一直都在調查中。”
“那、找到兇手了嗎?”
“非常抱歉!由於蜂房的監控出了故障,調查的難度變的很大,所以……”
“故障?”菊池大宮怒笑:“那蜂房附近呢?不會也出故障了吧?”
“……非常抱歉!”
“嘭!”他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憤怒道:“井木!我希望你想清楚再回答!”
“非常抱歉……但請您放心,我們受過嚴格的訓練,一定會抓到兇手……”
菊池大宮直接掛了電話,再問下去也只是這一句!
與剛纔滿腔怒火不同,他像是泥塑一般的站在原地。
良久後,他重重地嘆了口氣,靠坐在了椅子上,眼眸裏怒火中夾雜着頹喪。
他的兒子連着兩次出了事,到現在還如何猜不到,那個從東京過來、被他拿來給自己兒子出了氣的小子,其實背後站着學校裏的大人物。
這位大人物足夠讓學校安保部的部長來敷衍自己。
什麼監控故障,什麼沒有拍到人,統統都是放屁!
這更像是對他的警告。
誰站在那小子的背後?
和井木交好的傢伙?
既然你有這份能力,那天提出反對的時候爲什麼不站出來呢?
他點燃支菸,深深抽了一口,眼中帶着悔意,和淡淡的不安。
他已經年近四十了,原本一直兢兢業業,也是好不容易纔坐上了理事的位置。
可是向來一心爲工作的他,那天在看到自己那一向乖巧的兒子那麼委屈時,還是一個沒忍住,給了那從東京來的小子小鞋穿。
本想着一個外來戶,哪有接觸到學校層面的資格,也根本不會對名額丟了的事情產生懷疑纔是。
可不曾想,那小子不僅知道,還直接做了申訴,學校方面恰恰還通過了……
如果那時候就意識到不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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