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晉江獨家次元73
【???怎麼突然就沒了!!沒了!!】
【蛋老師你給我回來啊啊啊啊!你給我們解釋清楚!!】
【剛剛屏幕好像亮了一下,特別特別快,好像是蛋老師手機掉地上了,有人看清發生什麼了嘛!!】
【我錄屏了,等我看看。】
【啊啊啊救命啊,蛋老師的告白對象到底是誰!是誰在今天過生日?!】
漆黑寂靜的直播間頁面上,狂躁的彈幕密密麻麻地飛過,然而回答他們的只有孤獨舞蹈着的動畫小人,和沉默不語的黑夜。
與網上的喧囂相反,寬敞的浴室裏裝着五個人,燈光大亮,卻像墳地一樣寂靜。
居然是徐飛飛先開口,他縮着脖子訕訕一笑:“那個秦……蛋總,啊不,秦老師……你直播斷了。”
秦方律目光深不見底,定在阮存雲身上不動,沒什麼語氣地問:“你cos的角色是誰。”
小魅魔悽惶可憐的媚態在燈光下無處遁形,阮存雲下意識交叉了雙腿,泛粉的白嫩腳跟緊張地併攏在一起。
他艱難出聲:“balls老師的……一幅畫。”
“嗯。”秦方律略一點頭,漆黑的皮鞋向前一步。
“那怎麼不好好穿衣服?”秦方律問。
“沒……”
阮存雲急於申辯,低頭一看才發現,爲了還原畫面被拉下去的蕾絲吊帶還滑落在肩膀之下,直播奪去他所有注意力,完全忘了把它拉回來。
而肩帶掉得太低,讓領口也往下滑,胸前半遮不掩地露着半粒櫻粉。
阮存雲臉色一白,趕緊把吊帶拉回來,整理好領口。
秦方律面色平靜:“你這樣子讓他們看了多久。”
他眼神越安靜、語氣越平穩,阮存雲心裏就越緊張,心臟咚咚地震。
“沒多久。”阮存雲喉結顫動。
狹小空間中危險的氣息濃郁到無法忽視,被點到名的三個“他們”警覺地擡眼。
白薔薇和齊暢飛快地對視,默契地得出結論:此地不宜久留。
徐飛飛無知者無畏,嗖地一下站起來,指着秦方律:“你你你,還不是因爲你畫成這樣嗎?小云這也是爲了還原你的圖!”
秦方律挑眉:“你們已經拍了嗎?”
“拍了幾張。”
齊暢度過最初的不可置信,此刻盡是玩味。
或許是因爲他和秦方律還沒有那麼熟悉,震驚的情緒如旋風颳過,接着被巨大的激動淹沒,像個偶遇世界奇觀的渺小觀測者。
他現在只覺得世事巧妙難料,阮存雲原來早就和他崇拜的蛋老師喜結良緣,只是事到如今才發現。
這天造地設的程度,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秦方律垂眸看着相機,語氣恭敬,卻讓人聽出幾分攻擊性:“齊先生,請問我能看看照片嗎?”
齊暢想看戲,把球拋給阮存雲:“照片屬於阮存雲,我只是個攝影師,秦先生問錯人了。”
聞言,秦方律又向阮存雲靠近半步:“能看嗎?”
阮存雲不知道秦方律打的什麼主意,心情還沒緩過來,張了張嘴脣:“你看吧。”
秦方律單手拿起相機,動作與幾年前漫展上一樣。
只不過他這次沒說“刪掉”,而是繃起脣角,漠然道:“還不夠還原。”
原畫手站在coser面前說他的作品不還原,阮存雲從沒受過這麼大的打擊,更何況這人是他最心尖上的戀人。
阮存雲喉頭乾澀,胃酸上涌。
還沒來得及講話,就看到秦方律又向自己逼近了一步:“但原作者可以提供現場指導,要不要?”
balls此刻就站在自己面前,說要指導自己cosplay。
阮存雲顫抖地想,他有任何拒絕的理由嗎,有任何拒絕的想法嗎,有任何拒絕的權利嗎?
他沒有。
阮存雲輕聲說:“……好。”
秦方律回頭掃了剩下三個人一眼,淡道:“齊先生,麻煩借用下你的相機,白女士,麻煩借用下你的化妝品。”
齊先生和白女士輕易聽出秦方律話裏逐客令的意思。
白薔薇也端着架子回覆他,話裏明顯帶笑:“請便,蛋老師。”
自此,秦方律沒再看他們一眼。
秦方律兩步上前,展臂把小魅魔摟進懷裏,另一隻手穿過他膝彎,打橫一抱,輕鬆地把阮存雲放上了寬敞的大理石洗漱檯面。
絲襪包裹的小腿無助地垂在半空中,黑色的翅膀抵住鏡面。
原作者擁有絕對的權威,balls居高臨下地審視着眼前的coser,掐着他的下巴,挑剔道:“首先,嘴脣不夠紅。”
阮存雲無法動彈,被迫乖乖仰起臉,呼吸紊亂,睫毛潮溼忽扇,喉結緩慢地滾動。
白薔薇在心裏“臥槽”一聲,敏銳地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徐飛飛對浴室中曖昧的氣氛渾然不覺,氣憤道:“哪裏不夠紅?明明用了薔薇的新口紅……唔!”
齊暢一把捂住徐飛飛的小狗嘴,白薔薇一手遮住他的狗狗眼,夫妻倆一起使勁,把徐飛飛連拖帶拽地扯出了浴室,用力關上了浴室門。
在質感沉重的門合攏的那一刻,浴室裏傳來激烈黏膩的吻聲,還有身體撞在鏡子上的響動,和壓抑的悶哼。
徐飛飛瞪大雙眼,一聲大喊被齊暢緊緊悶住,白薔薇眼疾手快,捂住了徐飛飛的耳朵。
直到三人趔趄地撞到遙遠的大門口,才放開滿臉通紅的徐飛飛。
徐飛飛一雙狗眼瞪得像銅鈴,指着浴室的方向語無倫次:“他……他們……他……!”
齊暢嘆了口氣:“小孩子不能看這些。”
白薔薇拍了拍徐飛飛的狗頭:“走,我們該回家了。”
“不行!我的天!”徐飛飛叫道,滿面愁容,“蛋老師那麼生氣,是不是因爲小云其實沒找他要授權?”
“授……”饒是白薔薇都被噎了一下,差點笑到死,“授個屁的權啊!”
徐飛飛還是挺害怕:“阮存雲細胳膊細腿的,不會因爲cos得不像而被揍暈吧?”
白薔薇把小屁孩徐飛飛提溜出門,說:“不會被揍暈,但應該也會暈。”齊暢貼心地把大門關上,順口和白薔薇打賭:“你覺得阮存雲什麼時候才能醒來回我們消息?我賭明天晚上。”
“不可能。”白薔薇獰笑一聲,“秦方律那眼神你沒看見?我賭後天中午。”
阮存雲被摁在鏡子上,一段呼吸斷成三截。
飽經蹂|躪的嘴脣終於被放開,殷紅溼潤。
指腹緩慢刮過柔軟的脣,秦方律呼吸沉重,剛纔端着的冷漠早就消失殆盡,毫不收斂一身爆棚的雄性氣息,幽深的黑眸彷彿要把阮存雲吞沒。
阮存雲從腰到腿都是痠軟的,被秦方律緊緊壓着發抖。
秦方律嗓子太啞:“嗯,現在纔算紅。”
“balls……”阮存雲喃喃地喊,失神地仰頭望着秦方律,“你怎麼會是balls?”
“是我。”
秦方律微微退開半步,微涼的空氣衝散熱意。
“我本來想一回來就把禮物送給你,但現在看來是不行。”
秦方律說着,衣冠整齊地走到浴室另一端,坐到椅子上,雙腿敞開,很大佬的坐姿。
“據我所知,cosplay不僅要還原外表和衣着,更重要的是要還原角色的神韻和性格。這話對不對,虎牙老師?”秦方律問。
三個人一走,寬敞的浴室立刻變得更空曠,甚至能產生迴音。
阮存雲還孤零零地坐在高高的洗手檯上,被迫接受着灼熱目光的洗禮。
他聽到balls老師親口叫自己“虎牙”,渾身應激地一顫,從尾椎竄起一陣酥麻。
“對的……”
阮存雲弱聲回答,求救般地看着秦方律,似乎希望他停止這種羞恥的視||奸。
秦方律不予理會,繼續提問:“虎牙老師的cos以還原神韻而出名,那你說說,魅魔的神態、動作,應該是怎樣的?”
阮存雲緊張地併攏膝蓋,耳根通紅,說不出話來。
“著名coser就是這種水平嗎?”秦方律輕笑,“還是說,牙妹想要蛋老師親自教教他?”
阮存雲受不了秦方律直白激烈的眼神,縮起雙腿,整個人完全坐上洗手檯,似乎這樣可以多一些安全感。
他不答話,秦方律就用那種眼神深長地看着他。
實在受不住,阮存雲憑空喘了口氣:“你教教我……”
“行,那先檢查一下基礎設定。”
原作者巋然不動地坐在椅子上,令道:“把裙子掀起來。”
“啊?”阮存雲瞪大眼,這下連脖子都紅了。
秦方律微微笑着看他:“你不給我看,我怎麼知道你裏面穿的對不對?”
阮存雲紅着眼提高聲音:“你畫上可沒畫裙子裏面什麼樣!”
“但蛋老師是個精益求精的人。”秦方律抱歉道,“既然你找balls要了cosplay授權,又接受了他的現場指導,就要允許原作者對自己的作品負責。”
阮存雲憋了半天,手指緊揪着裙邊。
最親密的事情做過兩次,該看的都看過了,按理說掀個裙子不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
但此刻秦方律不僅是他的男友,更是他喜歡了太多年的畫手老師。
遙遠的身份在他身上重合,仍然帶着陌生而奇幻的氣息,讓阮存雲倍感羞恥。
在熾熱眼神的無聲催促下,阮存雲深呼吸,閉上眼,慢慢提起了裙襬。
涼氣立刻拂上腿|根,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
阮存雲腦子緩慢轉動,突然一愣,睜開眼:“你知道我找你要過授權?”
秦方律目光晦暗地看他,白皙的大腿富有淺淺肉感,黑色的蕾絲腿環上方,是一條保守正常的白色平/角/褲。
秦方律微挑眉,流暢地報出他的小號名字:“balls老師治好了我的陽尾,你這名字取得不怎麼樣,因爲你其實不陽尾。”
“……”
阮存雲呼吸猛地一滯,手指鬆開,裙襬回落到腿上。
“幸好我檢查了一遍。”秦方律說,“裏面穿的不對,和原作差了十萬八千里。”
“你又沒畫出來……!”阮存雲瞪他,“那你說要穿什麼?”
食指一勾,秦方律悠閒地拉開身邊的櫃子,拿出一片白色蕾絲的布料。
“這個。”
阮存雲往後縮:“不可能。”
秦方律聳聳肩:“原作設定如此,coser尊重原作是基本要求的吧。”
“你……”阮存雲咬住下脣。
“而且。”秦方律嚴肅道,“魅魔怎麼會沒有尾巴?”
阮存雲閉了閉眼:“你沒畫……”
“魅魔都有尾巴,這是常識。”秦方律目不斜視,伸手一勾,從櫃子裏拿出一條細長的小惡魔尾巴。
阮存雲看了一會兒才意識到這玩意兒怎麼用,渾身熱血衝上頭頂,最後一絲理智也要燃盡。
他深吸一口氣:“……你都是從哪弄來的?”
秦方律說:“那天你看到的三個快遞箱子。”
呆滯許久,阮存雲茫然道:“有三箱……?”
秦方律沒再繼續回答,隨意地往椅背裏一靠。
蕾絲布料和尾巴被放在他旁邊的矮桌上,秦方律空着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阮存雲徒勞地嚥了口唾沫。
他知道秦方律的意思。
但是秦方律西裝革履地坐着,他對面正是浴室裏的全身鏡,會清晰無遺地映出所有畫面。
阮存雲坐在洗手檯上不動,裝作看不懂,無助地負隅頑抗。
秦方律今晚給了他太多時間適應,不打算繼續寬容。
氣勢壓制而下,手掌鬆弛地放在腿上,眉宇凌厲。
秦方律簡短令道:“趴上來。”
三隻貓圍在浴室外兜圈子,貓糧喫完了,它們猶豫着要不要喵喵叫。
因爲牆上的分針走過三圈,浴室裏隱約傳來高低起伏的聲響,接着響起淋浴水聲,水聲結束,浴室門依舊沒動靜。
火鱗踏着貓步,準備撓門時,裏面又一輪聲音響起,只是更嘶啞些,更無助些。
搭在門邊的爪子最終放下,聰慧的貓們領悟到,它們只是餓一會兒肚子,但有人喫撐了還不能停下。
分針又走了一圈半,貓盆裏的水都喝光了,浴室門終於打開,溼熱的霧氣混合着海腥氣撲出來。
三隻貓圍在高大的鏟屎官腳邊討喫的,卻被他忽視。
他光着腳走向臥室,在地板上留下一串腳印,旁邊落下不止是他身上的水。
小魅魔在男人懷裏縮成一團,額頭埋進胸口,仍在應激地發顫。
吊帶可憐地掛在臂彎,梅花印般的痕跡延伸進領口深處,裙襬溼漉漉地滴着水,稀疏的蕾絲布料垂掛在無力的白皙腳踝上。
秦方律進臥室時頓了一下腳步,那片小小的布料便被甩到了地面上。
阮存雲被放上牀,嗓音暗啞,淚眼模糊。
他胡亂地找轉移話題:“唔,生日禮物呢?你還沒給我……”
秦方律在阮存雲臉側落下輕柔一吻:“簽名啊,我不是已經給你了嗎?”
“不是那個……”阮存雲拖着哭腔道。
秦方律重新壓上來,單手一顆顆解開襯衣鈕釦,微笑道:“不急,等我喫飽飯就給你。”
顫抖的大腿被再次拉開,潔白如玉的腿|根|上,赫然被人用赤紅色的口紅簽了一個瀟灑的名字——
bal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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