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晉江獨家次元77

作者:鱷人行山
夜晚很短,分別時,大家約好漫展前再玩一次,徐飛飛摩拳擦掌:“我要帶你們去一個超酷的地方,你們一定喜歡,那是我的祕密基地。”

  白薔薇笑着扶額:“祕密基地的老闆給了你多少回扣?”

  把幾位客人送回酒店,其他人也各回各家。

  秦方律把阮存雲送回樓下,卻沒有解鎖車門。

  阮存雲坐着沒動。

  他在昏暗的月光裏看着秦方律笑:“蛋老師不放我回家?”

  秦方律探身,長臂抵住阮存雲那邊的車門,另一手摁緊了阮存雲的安全帶,氣息在方寸之間變沉:“你剛剛說我是你的什麼?”

  那其實是阮存雲順着基友們的話順嘴說的,沒想太多,沒想到秦方律會把這種細枝末節拎出來問。

  阮存雲大庭廣衆下能說,現在面對一個人反而說不出口,憋得臉紅,試圖反將一軍:“那你說你在網上叫我什麼?”

  秦方律理所應當地說:“老婆啊。”

  知道秦方律敢說,但也沒想到他臉皮這麼厚,阮存雲噎了一下。

  “那你該叫我什麼?”秦方律好心地提醒他,“你剛剛說得太拗口,差點以爲你是古人。現代口語該怎麼說?”

  阮存雲瞪他一眼,作勢就要氣惱地下車。

  秦方律便放開他,不鬧了,輕輕吻他的脖頸,說:“晚安,明天見。”

  阮存雲打開車門,一條腿跨出去,回頭看着一動不動的秦方律,覺得他不夠聰明。

  “秦總要不要上樓坐坐。”

  阮存雲仰着下巴問,沒有一點潛規則老闆的自覺。

  秦方律頓了一下,才笑開:“這一坐可能就是一晚上,小阮可以嗎?”

  阮存雲也學習資本家,算計道:“房費加倍。”

  上次秦方律幫忙搬蠟筆小新塑像的時候去過阮存雲家,匆忙待過一晚上,沒怎麼仔細看。

  兩人親密到不怎麼需要講究的地步,阮存雲給秦方律隨意倒了杯牛奶,抱着毛巾睡衣去浴室:“我渾身是汗,先洗澡去了。”

  秦方律坐在沙發上點點頭。

  浴室裏很快傳出水聲,秦方律坐在沙發上看到阮存雲滿面牆的手辦收藏和漫畫,旁邊擺着一隻貓咪老師的抱枕,不自覺地勾畫出阮存雲平時呆在家的樣子。

  他大概只穿着寬鬆的睡衣,放鬆地趴在沙發裏,翹着兩條細白的腿看漫畫,懷裏抱着貓咪老師。

  再自戀一點,他或許會躺在榻榻米上看蛋老師的更新,因爲和蛋老師私聊講話了而興奮不已,開心地在地上打滾。

  每一種日常模樣的阮存雲,都一定非常、非常可愛。

  阮存雲洗完澡出來,渾身帶着沐浴露的清香水汽,用柔軟的毛巾揉亂一頭溼發。

  秦方律接着進去洗,洗完才發現這不是自己家,沒有睡衣,把毛巾隨意往腰間一圍就走了出去。

  “哦,忘記給你拿睡衣了!”阮存雲從沙發上彈起來,眼神黏住秦方律結實漂亮的上身曲線,直着眼睛往臥室走,“我給你找一件。”

  秦方律說好,一大隻溼淋淋的,很乖地跟在阮存雲身後,進了他的臥室。

  阮存雲臥室的一次元濃《二次元社恐也要談戀愛!》,牢記網址:m1度更高,也更加私人化。

  秦方律看了眼阮存雲書桌,勾着手指拿起一張相機內存卡,笑着問:“你看了嗎?”

  儲存卡里是那晚小魅魔和秦方律在浴缸裏的錄像和照片,阮存雲手指一滯,急道:“我沒看!”

  “那我們找時間一起看。”秦方律把小方塊放回阮存雲手心。

  阮存雲手心發燙,拉開書櫃門,逃也似的把內存卡放了進去。

  小櫃子的門大大敞開,兩人一起看到裏面擺着的東西,阮存雲臊得想立刻關門,被秦方律眼疾手快地截住了。

  書櫃裏擺滿了balls以前出過的所有畫集、本子和周邊,從第一本生澀的作品到最後的合志,一本都沒拉下。

  秦方律的手指劃過那一排書脊,不知作何心情。

  他怎麼值得被這樣喜歡着?怎麼想都像是老天爺把大餐砸在了他頭上。

  阮存雲面色不穩地遮住他的視線,故意冷着臉:“喂,有什麼好看的,你沒看過?”

  這樣子太可愛了,秦方律食指一勾,抽了一本出來,是他幾年前出的第一本畫集。

  畫風還留有稚嫩的痕跡,好幾年的紙頁被保存得非常完好,但從書側能看出它被人翻看過很多遍。

  翻開扉頁,整潔空蕩。

  阮存雲兇道:“我從沒抽到過你的簽名版。”

  秦方律從阮存雲桌上拿了支筆,手指輕輕擦過阮存雲的睡褲下襬,淡笑道:“牙老師淨瞎說,前些日子明明給你簽了一個。”

  “靠,閉嘴。”阮存雲紅着脖子打斷他,不敢回想秦方律拉開他的腿,佔有慾爆棚地簽名的性感模樣。

  那時秦方律摩挲着他腿/內/側的小塊皮膚,問:“你cos小魅魔的正片,是不是準備發出去?”

  阮存雲被架着腿,神志一片混亂,只能下意識地點頭說“是”,又說“主要是想要蛋老師看到”。

  心中的執念還很深,阮存雲半闔着眼低哼:“我還要把照片寄給蛋老師簽名。”

  秦方律頓住,接着彎起脣,從旁邊拿過一支口紅,單手開蓋,膏體觸到皮膚,說:“蛋老師已經看到了,不許再給別人看。”

  “想要簽名啊,可以。”秦方律筆力遒勁,把細嫩的皮膚當作畫紙,聲音低啞地宣示主權:“你是我的。”

  阮存雲在酥癢的筆觸中大腦空白,腰腿痠軟,聽到秦方律低笑:“它剛剛縮了一下,是因爲喜歡我的簽名嗎?”

  前些日子的記憶仍然像刀刻一樣深,阮存雲臊着臉去開衣櫃,罵罵咧咧:“你趕緊籤,簽完就來穿衣服。”

  秦方律腆着臉跟過來,立即哄人:“簽好了,你以後要多少我都給你籤,想在哪籤都行。”

  阮存雲瞪他:“你還說!”

  衣櫃裏掛滿衣服,一小半是上班穿的職業裝,一大半是各種cos服。

  阮存雲已經不在乎這些衣服被秦方律看到,專心地翻找大號短袖:“我給你找一件你穿得上的。”

  衣櫃中,兩套漢服卻吸引了秦方律所有的視線。

  一套鵝黃色的,一套純白色的,此刻安安靜靜地並排掛在衣櫃裏。

  “這件應該可以,你試試……”

  阮存雲拿着衣服轉過身,被一片純白色的柔軟布料兜頭罩住。

  秦方律抽開阮存雲的睡衣帶,把他楊柳般的身子剝出來,白色漢服披到他光/裸的肩頭,低聲詢問:“穿給我看看吧?”

  “啊?”阮存雲下意識地順着他的力道把漢服穿上了,還介紹道,“這是我們當時拍漢服時否掉的一套衣服,試了一天,覺得太素了。”

  白衣飄然,身輕玉立。

  沒了長及腰間的假髮,沒有絲毫妝容的修飾,阮存雲此刻只帶着半身沐浴後的清新。

  比起楓溪谷那驚鴻一瞥的背影,少了幾分柔美空靈,多了幾分不加雕琢的少年英氣,和秦方律那時的私人幻想完美重合。

  阮存雲神色茫然,不知道秦方律的目光爲什麼突然變得深沉。

  秦方律伸手一攬,穩當當地把阮存雲端抱起來,像捧着一握潔白的雪,怕融化了似的,小心地放到牀邊。

  令阮存雲沒想到的是,秦方律屈膝矮身,竟在他身前半跪下來,捉住阮存雲一隻細白的腳踝,把修長骨感的腳擱到自己膝頭。

  “你幹什麼。”阮存雲捏着漢服飄逸的袖口,莫名有點緊張。

  “系在這裏的紅繩子呢?”秦方律點了點他的腳踝。

  阮存雲一愣,圓潤的腳趾反射性地蜷縮,驚問:“你怎麼會知道我當時腳上有紅繩?”

  試衣服那天,只有啾啾狗的朋友拍到了阮存雲一張模糊的背影照片,連身型都看不清,更別提掩在裙襬下的腳鏈。

  秦方律竟然開口就問紅繩的去處,這麼看來只有一種可能性……

  “你當時看到了?”阮存雲問。

  秦方律突然問:“你知道balls爲什麼拒絕你的q/q好友申請嗎?”

  話題跳得太快,阮存雲反應了一會兒,那些逝去的委屈和難過又被勾了起來,立刻提高聲音道:“對啊,你當時爲什麼拒絕我好友?還特地把我拉黑!”

  “對不起。”秦方律順從地再次道歉,嘴角帶笑,粗糙的指腹磨過透着粉的腳趾。

  “沒記錯的話,你穿白色漢服的時候是在公司結束楓溪谷假期的第一天,那天我恰好在山上畫畫。”

  久遠的記憶緩慢地轉起來,阮存雲突然想到:“我那天在山裏看到一副沒畫完的楓林水彩,那人不會是你吧……”

  秦方律的淡笑說明了一切:“我洗完筆回來,看到畫架旁邊站着一個穿白色漢服的長髮女孩,漂亮得像神仙,腳上卻纏着一條鮮紅的繩子。”

  原來那麼早就被秦方律看到過,阮存雲不由地頭皮發麻。

  “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樣了嗎?”秦方律順着阮存雲的小腿,緩慢地往上揉。

  阮存雲心跳加速:“你怎麼了。”

  “人生第一次。”秦方律近在咫尺地望住阮存雲,“我起了反應。”

  他多加一句:“因爲你。”

  心跳疾速到頂點,驀然漏了一拍,泵出一陣酥麻。

  “在羣裏我看到有人發了你在楓溪谷的白衣照片,以爲虎牙是個女coser,而且曾經勾起過我的興致,我怕節外生枝,就把虎牙拒絕了。”秦方律陳述原因,現在想來還是覺得無奈又好笑。

  “你……這……”

  饒時阮存雲再天馬行空地想,也猜不出他被偶像拒絕的理由竟是如此的烏龍。

  阮存雲翻來覆去地想了會兒,忍不住笑出來:“秦方律,你好菜,秦小一比你還會認人。”

  秦方律眯着眼,眸光漆黑:“隨堂測試一下你對蛋老師的作品有多瞭解,還記得楓溪谷之後蛋老師發過什麼畫嗎?”

  只不過是去年的事,阮存雲順着一想,很快就想到了,信心滿滿地答題:“是一幅穿着白衣服的男孩,跪在地上,身上捆着紅繩……”

  說到一半便停住了,阮存雲瞳孔緊縮,惶然地看向秦方律。

  “你現在知道,那時蛋老師畫的是誰了嗎?”秦方律伸手,溫柔地把阮存雲垂下的髮絲別到他耳後。

  唯一的答案轟然落地,阮存雲渾身發麻,感到有危險的氣息靠近,想把被人控制住的腿收回來,卻發現已經被秦方律牢牢箍緊。

  “嗯,秦小一是挺會認人的。”

  秦方律控制着他的腳,讓阮存雲輕輕踩住自己。

  他仰起脖頸,青筋跳動,喉結性感地一滾,啞聲問:“感覺到了嗎?”

  順着小腿潛入漢服下襬的手繼續往上滑,從敏感的腳趾炸起一串酥意,直竄上阮存雲的後腦勺。

  阮存雲低/喘着按住秦方律,顫着聲音:“今天不行……快要漫展了,我要跳舞的……做了之後,跳不開。”

  秦方律聞言停住,溫柔地看他,低笑一聲:“那什麼時候行?”

  阮存雲小聲道:“漫展之後,漫展之後行不行?”

  “行。”秦方律很爽快地答應。

  然而資本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薅羊毛的機會,狡猾地問小白羊:“你欠着可以,但那都是好多天之後了,你得付利息。”

  “什麼利息……”小白羊怯怯地問。

  “你覺得呢?”秦方律挑眉問。

  阮存雲不說話了,支吾半天吭不出聲兒。

  秦方律等不及,身體爆炸着熱。

  他本想說,我要你腳上系那條鈴鐺紅繩,卻接着就聽阮存雲小聲道:“那,那就按你畫上畫的那樣做,夠利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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