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婚後日常05
就這麼來到最後一天,導演笑着說:“今天沒什麼競賽啊,就是喫喫玩玩,很輕鬆啊。”
被節目組坑慘了的大家紛紛吐槽:“我們纔不信咧!”
他們乘車來到附近一個小漁村,沙灘潮溼,海腥氣撲面而來。
穿上長筒膠靴,一個人發了一隻塑料桶。
美食博主大q立刻懂了,探頭問:“是不是要趕海啊?”
他說對了,節目組請了幾位當地有經驗的漁民,挑了最適合趕海的時間段,讓幾位嘉賓體驗一下趕海。
小l樂呵起來,她認識幾位趕海博主,說要現場連線叫他們給指導指導。
所謂趕海,就是在潮間帶撿拾一些好喫的海產品,在場的各位嘉賓沒做過這個,都挺好奇的。
趕海的視頻最近很火,深居內陸的觀衆們看得尤其樂呵。現在融到情侶節目裏,不知道會碰撞出什麼火花,應該會很有意思。
“這個我熟啊。”齊暢提着小桶信心滿滿,“我在網上看他們趕海可快樂了,一挖一個大螃蟹,一挖一個大蟶子。”
秦方律也覺得自己行,問節目組:“如果這個桶裝滿了,是不是還能拿一個新桶裝?”
阮存雲說:“你先把這個桶裝到一半兒再說。”
事實證明,趕海比這羣菜鳥想象得更難。
老漁民隨便扒拉開一塊大石頭就能找到一隻青蟹,秦方律一路扒拉過去,光榮收穫三個空易拉罐和一個塑料袋。
阮存雲嘟噥着:“海邊垃圾真的好多。”
秦方律一邊扒拉一邊撿垃圾:“能清理海灘也挺好的。”
趕海需要技巧,也需要一些生物直覺。
小l和大q就學得很快,新鮮食材主動往他們手裏撞,不多時就逮住了小半桶海貨,兩隻個頭不大的螃蟹在裏面卡啦啦地打架,旁邊還臥着一隻蛤蜊。
阮存雲費勁吧啦地刨了一個巨大的沙坑,終於從裏面挖出來一個竹蟶,開心地高舉過頭頂,像捧着一個黃金獎盃。
秦方律看着自己手裏的一桶垃圾,有點嫉妒:“我好菜。”
阮存雲拍拍他的肩膀:“慢慢來。”
“這塊石頭底下肯定有螃蟹吧!”秦方律興奮地竄過去,“和小l剛剛翻開的那個石頭長得一樣。”
阮存雲鼓勵他:“你試試。”
秦方律興沖沖地翻開,結果石頭下沒有大螃蟹,而是四散竄出一大堆密密麻麻的黑色海蟑螂。
“啊啊啊啊啊啊!”
猛男蛋老師突然整個人往後一竄,尖叫地抱住阮存雲,嚇得淚花亂飛:“牙老師救命啊啊啊!”
彈幕笑得一團亂,都說沒看出來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蛋老師居然怕蟲。
除了垃圾什麼都沒撈到,還遭受到了劇烈驚嚇和朋友們的嘲笑,秦方律臉色陰沉地往回走。
身邊的阮存雲突然“哎呀”一聲,整個人往後跌進了軟軟的沙灘裏。
“咋了?”秦方律迅速回頭,伸手想把阮存雲扶起來。
阮存雲坐在沙灘裏沒動,伸長雙臂,歪着腦袋注視着秦方律。秦方律有點驚訝地一笑:“要我抱?”
阮存雲點點頭。
一手攬着後背,一手託着大腿,秦方律輕鬆就把人抱進了懷裏,臉上笑意多得要溢出來,幸福得像是婚禮上的新郎。“你怎麼突然撒嬌?”
阮存雲性格里帶點小驕矜,平時看他撒嬌的機會可不多。
阮存雲窩在他懷裏,仰起臉說:“你看,你撿了個寶回去。趕海收穫頗豐!”
秦方律立刻頓住腳步,在原地停下,挑着眉,沒忍住親了阮存雲的臉一下,然後又啵啵帶響地親了三口:“你怎麼這麼可愛啊!!”
【??我剛剛不應該嘲笑蛋老師的!!】
【原來你們虐的是我啊(-)】
【啊啊啊殺了我給你們助興算了!】
最後一頓飯,節目組放大家去超市隨便採購食材,算上趕海得來的戰利品,一起加入豪華套餐。
而這豪華套餐還得靠大家自己烹飪。
有美食博主在,喫飯不用愁。
小l和大q負責當主廚外加統籌全局,大家各司其職,洗菜切菜做飯,一派其樂融融。
秦方律被指派給美食博主打下手當副廚師,動作乾淨利落,收穫了小l和大q一致的高度讚揚。
小l看透一切地說:“在家裏是蛋老師做飯多吧?”
阮存雲笑着點點頭說:“是啊。”
坑爹的節目組居然說話算數,沒在節目最後整什麼幺蛾子環節。
大家圍坐在桌邊喫熱騰騰的火鍋和炒菜,聊這些天來的趣聞和糗事,聊各自在家時的日常生活,充滿溫暖的氛圍。
最後節目正式結束的時候大家都很不捨,整個節目其實沒有什麼太刺激的內容,都是平淡日常,卻像一段夢的篇章。
彈幕刷了滿滿的“嗚嗚嗚”和“完結撒花”。
在溫暖氤氳的火鍋霧中,漸漸暗下去的屏幕上浮現出一句話:“節目會散場,但生活不會完結。”
阮存雲和秦方律飛回家,抱着闊別許久的貓咪,彷彿重回人間。
他們馬不停蹄地回到公司上班,處理多日積累下來的事情,秦方律尤其忙。
畢竟是直播平臺大力推廣的節目,現在公司裏更多人知道了秦方律和阮存雲的婚事,紛紛前來送祝福。
阮存雲順便說了自己小半年後要出國留學的計劃,來送祝福的人又改成依依不捨,多贈一句前程似錦。
深市秋意已濃,距離阮存雲標記的一個日期越來越近。
——秦方律的生日要到了。
去年秦方律過生日的時候,阮存雲和他還在半清不楚的曖昧階段,沒怎麼好好過。
阮存雲想給秦方律弄個大驚喜,畢竟他自己生日的那天,秦方律第一次用蛋老師的身份出現,給他留下了一輩子都抹不去的震撼,和一輩子都不敢再回首的瘋狂一天一夜。
那是阮存雲度過的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可是阮存雲想破了腦袋,也沒法再想到什麼比掉馬更震撼的驚喜,索性不想了,普普通通地慶祝一番就好。
太久沒和徐飛飛他們見面,藉着秦方律的生日,六個人終於在餐廳湊齊了。
“今天店裏的雞尾酒有活動誒。”白薔薇指着單子說,“蛋老師生日,要不要來一點試試?”
徐飛飛裝大人:“成年人就該喝點成年人的飲料!”
阮存雲不常喝酒,但現在身邊都是朋友,沒人逼着勸酒,淺嘗一點也無妨。
秦方律幫他點了一杯椰林飄香,香甜清爽,酒味不重,意外地很好喝。
在朋友們的歡呼和搖曳的燭光下,服務生推上來了一個蛋糕,是阮存雲親手做的。
“生日快樂,蛋先生。”阮存雲抓過秦方律,和他貼了貼額頭。
奶油沒抹平,裱花的大小間距都不一樣,用巧克力畫了秦方律最喜歡的動漫角色,線條卻歪歪扭扭。
其他人一看就哈哈嘲笑他,徐飛飛說:“小云從小到大畫技一直這麼爛,和蛋老師結婚也沒用啊!”
阮存雲惱羞成怒:“我盡力了!”
雖然蛋糕很醜,味道太甜,但秦方律很喜歡,一口不剩地喫完了。
吹完蠟燭、唱完生日歌,大家熱火朝天地聊起來。
話題自然繞不開其中四人剛剛參加過的節目,徐飛飛聲淚俱下:“你們知不知道,我每天看你們節目都要被秀死了,眼睛都快瞎了!不信你們問程開,他作證。”
程開毫不客氣地揭穿他:“我只記得你看到秦方律被海蟑螂嚇到的時候笑得打翻了咖喱飯。”
秦方律臉色頓時沉了,徐飛飛毫無知覺地哈哈大笑,說因爲是真的很好笑誒!
徐飛飛一笑,程開也跟着笑,哈哈聲此起彼伏,兩隻傻狗在人類餐桌上笑得十分突兀。
阮存雲有點被傳染,沒忍住笑了一聲,摸不着頭腦地問:“你倆笑啥呢?哪那麼好笑啊?”
徐飛飛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看到你們兩對臭情侶,平時玩那麼大,上節目只能憋着,跟平時色匹的樣子差太大了,我就想笑。”
“靠。”阮存雲莫名被說中,因爲他們上節目的時候真的憋得很辛苦,卻還是嘴硬,“我們一直很清水的好吧!”
秦方律在桌下踢了程開一腳:“程狗,你笑個屁?”
程開笑得嗆了一口:“屁都沒有,就是想笑。”
默默掉開視線,程開沒說,他其實是想到了徐飛飛失手打翻咖喱飯之後,喪着臉嗷嗷哭了好久。程開重新給他拿了一份,那小屁孩轉眼就喜笑顏開了,實在是太他媽的好哄。
“所以說比起這個節目,我覺得白薔薇你們昨天新發的那個視頻纔是真的牛。”徐飛飛晃晃手指。
阮存雲嘴裏塞着青菜,模模糊糊地問:“什麼視頻?”
“你還沒看嗎?”徐飛飛立刻打開手機開始找,“直接衝上熱門了!”
白薔薇做樣子地制止了一下:“哎,大庭廣衆下放,不太好。”
一聽這話阮存雲更有興趣了,直接自己點進他們倆的情侶號,看到最新那條視頻,叫“糖果挑戰”。
“我看看。”阮存雲說。
齊暢居然害羞了:“啊啊,你帶耳機看,不要外放!”
他越這麼說,阮存雲越不會這麼做,直接聲音拉到最大點了外放。
“一起看一起看!”不知是誰熱鬧地起鬨,大概是酒精令人興奮。
視頻開頭,白薔薇說,因爲節目播出多了很多cp粉,收到了很多私信,應廣大羣衆的要求,來錄一期糖果挑戰。
接着,齊暢拿出來一大包各色口味的棒棒糖,開始簡單介紹規則。
一個人蒙上眼睛,另一個人舔糖果,兩人接吻,矇眼的那個要僅憑對方的嘴,猜出糖果的口味。
秦方律笑了一下:“有點意思。”
白薔薇先蒙上眼睛,齊暢含了幾秒糖果,拿出來,轉身過去吻她,輕輕的啄吻聲傳出來。
這種程度的接吻已經不會讓阮存雲害羞了,他第一反應是轉向徐飛飛,問:“你真的看完了這個視頻?”
徐飛飛抻着脖子嘴硬,頭上豎起一卷呆毛:“我,我看完了啊!這有什麼不敢看的!”
白薔薇沒猜出來,齊暢又湊過去親,這次屏幕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貼紙,正好把關鍵處遮得一乾二淨。
“你們怎麼還打碼啊?”秦方律不解地問。
“不打碼這視頻就沒了。”白薔薇笑着說,“畢竟觀衆裏有未成年。十分鐘的視頻,七分鐘都是舌`吻有點太超過了。”
大家都發出爽朗並且“我懂了”的笑,只有徐飛飛瞪圓眼睛:“什麼,你們居然打了碼?早知道我就看了!”
其他人笑得更大聲,程開笑得最大聲。
後來一羣人又聊了許多,幾乎聊到飯店打烊。
玩得太開心,不知不覺把雞尾酒當成果汁喝了不少,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後勁已經洶涌地漫上來。
“我好像有丁點兒暈。”徐飛飛說。
阮存雲閉了閉眼:“我也是。”
秦方律酒量很好,竟也覺得有點兒暈乎。仔細想想,大概是因爲他給自己點的都是度數最高的那種,看來他有點高估自己了。
不是那種徹底不省人事的醉,他們覺得自己只是有點微醺,腳步輕飄飄的,身上有點熱。
這下沒法開車,秦方律叫了司機,白薔薇叫了代駕,程開誰都沒叫。
徐飛飛大着舌頭:“程開你不叫人幫你開車啊?”
“我怕隨便找的人把我車颳了。”程開說。
徐飛飛大笑:“就算醉了也惦記着自己的寶貝老婆痛車!死宅好好笑啊哈哈哈!”
程開問:“你怎麼回家?”
徐飛飛嘿嘿一笑:“挺近的,走回去咯。”
“那我跟你一起走。”程開說。
於是兵分三路,六個半醉不醉的傢伙分頭拜拜,拜拜了能有五分鐘。
阮存雲和秦方律一回家就進了浴室,熱水一蒸,頭更暈了。
兩具身體和水交融在一起,連着精神都興奮起來,恍恍惚惚地跳躍。
阮存雲踮着腳,下巴擱到秦方律頸窩,拖長尾音問:“喂,我們等會兒也去錄一個那什麼糖果挑戰吧?”
秦方律低笑,聲音有點啞:“爲什麼想錄?”
酒精讓人放鬆,阮存雲貼着秦方律撒嬌:“人家有情侶賬號我們都沒有!節目裏連親親都要躲着,我也想正大光明地發親親!”
“好,錄。”秦方律此刻就是一昏君,“我也想錄。”
說來也巧,家裏正好有一大桶同事送給阮存雲的棒棒糖,說是祝他們婚姻甜甜蜜蜜。
秦方律抱着一桶花花綠綠的棒棒糖到臥室,彎腰放到了牀上。
“相機沒電了!用手機吧。”阮存雲笨手笨腳地折騰了一陣子,乾脆直接把手機架到了牀前面。
秦方律眯着眼睛,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攝像頭,攝像頭……”
手機上出現兩個人的臉和上半身,阮存雲扒拉秦方律:“好了好了!開始了!”
“咳。”秦方律從沒錄過這種情侶日常視頻,卡殼了,“開場白怎麼說?”
阮存雲想了想,說:“大家好,今天我們來玩個親親挑戰,啊不,糖果挑戰……哎,錯了,重新來一遍。”
兩位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醉憨憨不知道,此刻成千上萬的粉絲都收到了這樣一條消息推送:【你關注的“coser-虎牙”第一次直播啦!快來看看吧!】
【?????】
【虎牙?蛋老師??】
【兩人穿着小熊小兔子睡衣深夜坐在牀上直播??你們要幹嘛!!!】
【我靠我靠好刺激,我本來都要睡着了現在直接從牀上蹦起來了!】
【親親挑戰?什麼,我沒聽錯吧?】
大概是秦方律戳到了什麼地方,彈幕被隱藏掉了,兩人對此毫無知覺,還以爲自己在本地錄視頻,說錯了一句話還要重來。
眼罩是家裏絕對不缺的東西,秦方律隨便扯了一個黑色的,輕車熟路地給阮存雲戴好。
阮存雲還有點懵,視線被剝奪,說話都小聲了些:“……我先猜啊?”
耳畔響起塑料糖紙窸窸窣窣的聲音,秦方律好像有點等不及,低着聲音說了個“嗯”。
眼前一片黑暗,酒的後勁兒放大了感官,阮存雲聽到硬糖磕碰在秦方律牙齒上的聲音,還有舌頭舔糖的黏`膩聲,不由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
“好了嗎……”阮存雲小聲問。
“好了。”秦方律聲音很低,“張嘴。”
阮存雲還沒完全張開嘴,就被秦方律圈着脖子吻住了。
毫不客氣的一個深吻,舌抵住上顎,挾着濃厚甜蜜的果味。
阮存雲沒做好準備,喘不過氣來,直到嘴裏完全沒味兒了才被放開,氣喘吁吁地猜:“……西瓜?”
“不是的。”秦方律一聲輕笑,“再來一次。”
這次秦方律吻得輕了一些,脣上沾着甜味,引着阮存雲用舌頭去嘗。
阮存雲認真地舐了幾番,舔舔嘴脣:“嗯……水蜜桃。”
“對了。”秦方律說,“這兩個水果也能搞混?”
【啊啊啊啊啊這是我能免費看的嗎??】
【我陣亡。這太有衝擊力了,我臉都紅了。】
【粉粉的舌頭……亮晶晶的嘴脣……還有老婆紅紅的臉蛋……】
【蛋老師都快把牙妹的嘴嘬腫了嗚嗚老婆好可憐。】
【不是,你倆尺度這麼大的啊?節目裏怎麼沒見你們這樣!】
接着又試了幾個,阮存雲猜出了一個可樂,一個橙子,剩下兩個沒猜對,還被秦方律叼着吸了好久。
“好了好了,到我了。”阮存雲撅着嘴解下眼罩,“之後剪視頻估計要剪好久。”
這會兒,觀衆們終於發現,這兩個人似乎是以爲自己在錄像,完全沒發現他們其實在直播。
一時間,彈幕裏“哈哈哈”和“啊啊啊”一起噴發,密密麻麻地疊着飛。
換成秦方律戴上眼罩,阮存雲挑挑揀揀,準備先從簡單的開始,所以拿了個葡萄。
糖果在嘴裏含了會兒,一股子葡萄味。阮存雲捏了捏秦方律的下巴,發現高度不夠,乾脆直起身子跪到了牀上,雙手捧着秦方律的臉親了下去。
剛碰到,舌頭就被捲過去了,秦方律像是怎麼也親不夠似的,還扣了一隻手到阮存雲腰上不讓他躲。
“唔……時間太長了,你猜啊!”阮存雲艱難地逃出來。
秦方律擡臉,慢吞吞地說:“沒猜出來,多親一會兒。”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個大騙子!!】
【葡萄味都猜不出來你也太假了吧!】
【詭計多端的1……】
阮存雲拿他沒辦法,只好繼續讓他猜,秦方律足足親了四次才說:“啊,是葡萄吧。”
“你之後最多隻有三次機會。”阮存雲氣道,順便把腰上的大手拍下去,“別亂摸。”
後面阮存雲逐漸佔據了主導,拇指按着秦方律的喉結,一點一點,緩慢又蜻蜓點水地親他,甜味一觸即逝。
越是這樣,越是心癢癢。
“什麼味道?”
阮存雲緩慢地舔過男人淡色的下脣,像訓練獅子的耐性一樣,輕飄飄地問他。
秦方律艱難地吞嚥,喉結明顯地滾動,回答說:“草莓。”
阮存雲笑着說:“猜對了。現在你還比我少猜對一個。”
秦方律沒答話,只是仰頭靜靜地“望”着阮存雲。
他的眼睛明明被遮在眼罩後面,阮存雲卻似乎仍然能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
突然腰被扣住,秦方律拉下阮存雲,強勢地吻他,很兇。
挺久之後才慢慢說:“嗯,老婆的味道,甜的。”
藉着用力一翻,把阮存雲整個人壓進了牀裏。
高大的身軀完全把阮存雲遮住,屏幕上只能看到一個俯身低頭的男人背影,穿着小熊睡衣。
秦方律伸長胳膊反手一扣,鏡頭全黑。
在瘋狂的“讓我看看讓我看看”的彈幕中,突然出現一個平臺官方的標誌,紅色的感嘆號印在黃底上,下面順帶一行字:【該直播間違規,已被暫時封禁。】
第二天昏沉沉地起來,迎接阮存雲的是滿屏的轟炸信息,還有一條直播間封禁記錄。
他還納悶呢,直播?他什麼時候直播過?
再等兩人看到白薔薇傳來的直播間錄像時,在崩潰抓狂後陷入了長長的寂靜。
阮存雲想,他要離開這美麗的人世。
秦方律想,這是他度過的最難忘的一個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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