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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次元41

作者:鳄人行山
偷偷亲人的那头大尾巴狼是個黑心资本家,自然不会把這事儿說出口。

  被亲的装睡小骗子是個社恐,在被窝裡蒙了半宿還是羞得睡不着,自然更不会說。

  虽然谁都沒提這事儿,但从温泉度假村回去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還是肉眼可见地发生了些变化。

  两人都不是会被私人生活影响到工作的人,工作時間该干嘛就干嘛,秦方律从不利用职务之便刻意找阮存云,阮存云更是不敢找他。

  谈何不敢找,他甚至不敢看秦方律,每次视线都直接绕過他,碰都不敢碰。偶尔看一眼,也只敢趁着秦方律专心工作的时候偷瞄。

  秦方律对他的视线很敏感,每次感受到的时候就会心裡一跳,偶尔悠悠地回望阮存云,看着他慌乱地逃开视线,秦方律一整天的心情都会很好。

  每天早上,秦方律照例在路過阮存云位置的时候說早安,其他同事早就习惯了,阮存云這会儿才听出点别的意思。

  不会吧,秦总不会是为了和我打招呼才說早安的吧?

  阮存云很快摇摇脑袋,把這自作多情的想法摇出去。

  下班的时候,照例是各走各的,有时候恰巧路過就說個拜拜,然后阮存云坐地铁回家,秦方律坐自家车回去。

  這段時間的感觉挺有意思的,口头上离正式恋爱還差得远,但心理上已经总是惦记着,一举一动仿佛都有默契,在一丝不苟的职场裡埋着点儿心照不宣的暧昧。

  自从两人光着身子在温泉裡聊了一次,阮存云就觉得自己一直都是裸着的。

  他在公司裡還是那個开朗大方的小太阳,沒办法,在同事面前人设都立惯了,說实话让阮存云改他都不想改,职场裡就得這样,健谈一点才行。

  但恋爱不一样,秦方律摆明說要追求他,如果在喜歡的人面前都一直端着假人设,那就太累了,阮存云想想都要窒息了。

  好在他简单坦白了之后,秦方律沒有一点反感的样子,但要說秦方律心裡真正是什么想法,阮存云也拿不定主意。

  毕竟人的形象不是一下子就能转变過来的,秦方律也不可能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接受一個“内向自闭社恐”的阮存云,這种事情還是得慢慢磨合。

  至于磨合的结果会是什么样,阮存云心裡沒底。

  想到秦方律熟练骑马的飒爽英姿,想到他在水上派对裡的乐在其中,阮存云看得出秦方律是喜歡這些活动的。

  如果秦方律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活动就是宅在家裡,他真的不会被劝退嗎?

  阮存云一想就会想很多,但全闷心裡纠结着,不到关键时刻就不敢问。

  不過這种事情问了也沒用,荷尔蒙总是会让人上头地說出些一时爽快的话,劲儿過了又不作数了,所以還是得两人慢慢处。

  回来之后秦方律明显沒像以前追得那么紧,他扔了之前写的密密麻麻的计划书,什么時間线什么阶段目标,全都不重要了。

  他终于发现现实中恋爱不是攻略游戏,对方也不是攻略对象,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他有自己的多面性,有自己的偏好,不是每周拉出去玩一次就一定能增进感情的。

  秦方律意识到自己之前逼得太紧了,总是想着约阮存云出去玩,结果人家压根不喜歡。

  想起阮存云主动牵他的手,秦方律心口又是一烫。

  秦方律侥幸地想,在他追得如此失败的情况下還不推开他,只能說明阮存云应该是不反感自己的吧。

  情感上松弛许多,阮存云的工作倒忙起来。

  纯写代码开会的工作倒也還算轻松,至少不怎么需要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最近他接到了一個新任务。

  有

  個阮存云不认识的同事来找他,說有事谈一谈。

  男同事叫于庆,是组织部的,负责公司内外部各种活动的策划落实,最近最重要的活动就是几個月后的公司年会。

  老于挺开心的对阮存云說:“時間飞逝,這都快年底了,我們也在筹备年会了。小阮是新同事,知道年会是什么嗎?”

  阮存云点点头,這還是知道的。

  年会是企业一年一度的盛会,在年底举办,主要是总结上一年的工作,犒劳辛苦了一整年的同事们。年会上有节目表演,大餐,各种游戏和抽奖,主要是为了让大家高兴,更好地投入下一年的工作。

  从本质上来說,和中学时的春节晚会差不多。

  老于說:“是這样的,你是培育计划裡很出色的一位员工,我們看了你演讲的视频,觉得很优秀。你的同事们也都說你口條好,所以我們想邀請你当年会的主持人,你觉得可以嗎?”

  “啊,主持人啊……”阮存云干巴巴地笑。

  “诶,知道你会犹豫。我再多跟你讲点儿。”老于笑着,“我們年会的节目呢,一般都是請外面的表演团队来,不需要员工出节目,但是四個主持人還是会从员工裡面挑选的。”

  老于的工作就是跟各种人打交道,所以說话贼溜,叭叭地不停:“一般都是选公司的新员工,因为大家不熟嘛,年会上正好有個展示自己的机会,可以让大家认识你,领导也会多看你几眼,所以挺多人抢着当主持人的。”

  他俯身一笑:“小阮你刚到我們公司嘛,還是培育计划裡的佼佼者,而且长得帅,怎么看都得有你,啊。”

  阮存云一句话插不上,到现在感觉都被老于一锤定音了。

  他初来乍到,不知道烛方年会是什么规矩,也不好直接拒绝,只能弱着声儿据理力争:“那個,于哥,我觉得我真的不适合当主持……”

  “得嘞,少谦虚了!”老于笑着瞪眼。

  “你们年轻人啊,机会摆在面前都不争取。像年会這种在所有人面前表现自己才华的机会可就這一次啊!领导虽然嘴上說着只看中工作能力,但你能說会道盘靓條顺地一展示,那在大家心裡的印象不都蹭蹭往上涨,存在感高了,到时候有什么晋升机会也会先想到你咧。”

  這都是過来人的经验之谈,阮存云知道老于這么跟他說也是好心,仔细想了想也是這么個理。

  阮存云问:“领导都喜歡能說会道的嗎?”

  “要不然呢?”老于笑了,“谁愿意带個不声不响的闷葫芦在身边啊?讲一句话要酝酿三分钟,都能把人给憋死了。”

  阮存云不說话了。

  他问出刚刚那句话就酝酿了三分钟。

  “但你肯定沒問題,我看了你演讲录像,那顺畅,那逻辑,那眼神交流,沒得挑。”老于语速很快,“小阮,把握好這次机会啊,你会很顺利的。”

  這算是初步敲定,阮存云再拒绝就有点不合适了。

  老于效率很高,和阮存云說了一通计划,给他转发了几封邮件,就站起身准备离开了。

  走之前老于還笑着叮嘱了一句:“但還是工作为重哈!這個主持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就对着稿子念,然后小游戏的时候随意发挥一下,调动气氛,不难。”

  老于旋风般地离开,留给阮存云一地秋风萧瑟。

  阮存云脑壳疼。

  主持和演讲对于他来說完全是两個概念。

  演讲內容至少全是阮存云自己写的,所有的结构、脉络他都了然于心,而且毕竟是学术相关,沒什么主观的部分。

  主持则不同,看上去只用跟着稿子念,但真正的舞台上需要面临很多突发情况,考验的都是主持人的临场反应能力。

  阮存云或许還

  能装一装演讲高手,用時間和训练堆起来就可以了,但主持這种需要天赋的事情,說实话,他觉得自己百分之九十会搞砸。

  但现在邮件都已经发到他邮箱裡,阮存云也纠结着。

  這也算是他职业生涯中遇到的一個挑战,他要不要迎难而上,挑战一下试试?

  其实容不得他選擇,主持组的第一次会面就在周四下午下班后,阮存云开会弄晚了一点,连东西都沒来得及收就匆匆跑去了集合地点。

  其他同事忙碌着沒注意,但秦方律看见了。

  主持组一共有六個员工,四個主持人,两個人写稿子,其他的還有活动部的同事和外面聘請的专业人员。总之组织明确,看起来還挺正式的。

  第一次见面主要是吃個饭,互相认识一下。

  其他几個人是真会聊天,明明都是第一次见面,你来我往地一下子就聊熟了。

  因为都是主持人,這自然成了個切入点,他们分享自己在中学和大学当大会主持人的经历,阮存云光是听着,就觉得心惊胆战。

  见阮存云一直沒怎么讲话,一個女生便也想让他参与进话题,问他:“你主持過什么活动嗎?”

  阮存云笑笑,老实地說“沒有”。

  其他人一听便道“哎呀疏忽了,我們在乱聊些什么”,然后开始向阮存云传授当主持人的经验。

  比如怎么看台词卡最自然啦,如果有节目上错了怎么办啦,不一而足。一個男生甚至当众演起来,說了一件他初中主持时的糗事。

  阮存云渐渐地也融入了,吃完饭后笑着和他们作别,說合作愉快。

  终于又结束了一顿让人疲倦的饭局,不知道未来還会有多少顿。

  掏出手机一看,已经晚上八点多,時間栏下有一條消息,是秦方律发来的微信。

  自从他们从温泉回来,秦方律就沒给他发過微信,阮存云蓦然一顿,心跳突然加快。

  他看到顶着小黄鸭头像的秦方律,在两小时前发来一句:【還沒下班?】

  阮存云刚从餐厅出来,還要回公司拿包,单手打字回复道:【已经下啦,刚刚和同事吃完饭。】

  科技部楼层空荡荡的,阮存云往工位走,发现一半的灯還亮着,秦方律坐在桌上。

  “秦总……您還沒走啊?”阮存云愣了愣。

  他不会是在等自己吧?

  “嗯。”秦方律单手取下眼镜,“正好有点事情沒处理完。你一直沒回消息,我怕有什么事。”

  “沒,就是和同事们吃了個饭。”阮存云心裡有点暖,“大家一直在聊天,沒時間看手机。”

  沒有别的同事到底是不一样,秦方律收拾东西,沒什么顾忌地和阮存云一起往外走,闲聊道:“不是科技部的吧?你们组的同事早就下班了。”

  阮存云点点头:“几乎都是其他部门的同事,我們是年会主持人,一起吃個饭。”

  “年会主持人?”秦方律看上去有些惊讶,语气似乎挺开心的,“你被选上了?”

  阮存云“嗯”了一声,心想老于說得果然沒错,领导都喜歡能說会道的。

  秦方律笑起来:“那老于還挺有眼光。”

  “不是……”阮存云感觉自己被夸了,很不好意思,“我也沒想到会来找我。”

  “我們年会還挺好玩儿的,有点可惜,当主持人就沒法安心坐在台下看表演了。”秦方律說。

  阮存云担心的倒不是這個,他比较担心自己在台上变成小丑。

  坐电梯到楼下,在公司大门口,两人不约而同地站住了。

  秦方律犹豫地问:“我开车送你回去?”

  阮存云几乎是下意识婉拒:“谢谢秦总,我自己坐地铁吧,很方便的

  。”

  “好。”

  秦方律保持着以前的习惯,仍然尊重阮存云的私人空间。

  “那我送你到地铁口,可以嗎?”秦方律问。

  阮存云捏紧背包带子:“好。”

  其实地铁口离公司就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三两步就到了。

  但這一送,意思就不一样了,像是亲密的人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两人在地铁口又停了下来,不知道的還以为他们在机场送别。

  秦方律說:“主持也是工作,别太累,如果有不合理的分配要和老于說。”

  阮存云說“我知道”。

  秦方律又沒话找话地问他“晚上吃饱了嗎”,阮存云說“餐厅很好吃,饱了”。

  两人站在地铁口的阴影裡說了些小话,阮存云沒往下走,秦方律也沒离开。

  到实在是沒什么话聊的时候,阮存云才說“秦总,您回去吧,早点休息”。

  秦方律弯着眼睛看他:“又变成秦总了?现在是下班時間。”

  阮存云握紧背包,飞快地說:“秦方律,拜拜。”

  說完就往地铁站裡走。

  他听到秦方律带着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拜拜。”

  阮存云沒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秦方律還站在原地。

  “你快回去啦,我走了,拜拜。”

  秦方律跟他挥手:“你快去,拜拜。”

  快到电梯时,阮存云又回头一看,发现秦方律還是沒走。

  跺脚歪头道:“你怎么還在這儿?都說了好几個拜拜了!”

  秦方律笑起来:“我看着你进站。”

  “哦。”阮存云斩钉截铁地转身,义无反顾地踏上扶梯,缓缓下降。

  這次真的不能再回头了,不然一個拜拜要說半小时。

  因为每個人都想成为最后說“拜拜”的那個人。

  真的是好无聊哦,明明第二天就要上班见面了,他们還是像小学生好朋友一样舍不得說再见。

  到了地下层,阮存云的头不受控制地自动往回扭,看到地面上仍站着一個模糊高挑的身影,他還伸出手臂在空中挥了一下。

  阮存云在心裡骂了一声“毛病”,把半张脸埋进衣服高领,红着耳朵跑进了地铁。

  這大概是阮存云为数不多的轻松周末。

  沒有公司聚会,沒有公司活动,沒有秦方律的邀請……

  好吧,虽然和秦方律一起玩儿也很快乐,但总是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不自在感。

  還经常会心跳加速,大脑紊乱。

  周六下午一点钟,阮存云的家门被哐哐砸响。

  “来了!”阮存云不耐烦地大吼,夹着拖鞋从卧室撞出来,扯开门,看到徐飞飞的大脸。

  “靠,我居然是第一個到的?”徐飞飞看着阮存云空无一人的客厅,“亏死了,让让。”

  徐飞飞撞开阮存云,往柔软的沙发上一躺:“我再睡会儿,你先去洗漱吧。”

  “行吧。”阮存云揉了揉脸,困意被徐飞飞砸散了不少。

  他们四個约在阮存云家打游戏,约的十二点钟,阮存云直到刚才還在睡,徐飞飞一点钟到,剩下两個還不知道在哪。

  徐飞飞搂着猫咪老师的抱枕睡了,阮存云抬手在群裡白蔷薇和齐畅:【午饭归你们俩請客,我們要吃海鲜大餐,沒得谈。】

  白蔷薇发来一個“不”字,后面跟着几十個感叹号,据理力争道“我們真的马上要到了”。

  齐畅直接发来一堆外卖店铺,问:“吃哪家?”

  白蔷薇,齐畅和外卖员是一起出现在门外的。

  徐飞飞从外卖员手裡接過沉甸

  甸的外卖,对剩下两人說:“不欢迎你俩,請回吧!”

  “不行不行,我好久沒看到牙牙了呜呜呜!”白蔷薇拨开徐飞飞往裡冲,揽着阮存云不撒手。

  齐畅无奈地揉揉徐飞飞的脑袋瓜:“走,吃饭。”

  死宅的聚会就是這么简单,外卖盒摆了一桌子,大屏幕上播着最新的番,一边吃一边看一边吐槽,四個人凑在一起就是掀翻房顶的纯粹快乐。

  “說实话,好像从枫溪谷回来之后我就沒见過阮存云了,但徐飞飞還经常跟我們一起打游戏。”白蔷薇嗦着辣炒海螺,“阮总周末都這么忙呢?日理万机啊!”

  阮存云叹了口气:“公司事情比较多。”

  “哦,公、司、事、情。”徐飞飞挤挤眼。

  “跟大胸老板一起出去玩也算工作?”

  闻到八卦的气味,白蔷薇手裡的海鲜都不香了。

  “云啊,你都敢泡老板了啊?這不像你啊!”

  “不是,沒有……”阮存云百口莫辩。

  “我不是要你找准机会就摸的嗎?”徐飞飞问,“你到底摸了沒?”

  “沒!”阮存云大声道,又语气一转,“我們都很正经的。”

  其他人一听就笑起来,连齐畅都說:“老实讲,在座的各位都不怎么正经。”

  “所以你俩到底到哪一步了?”白蔷薇歪着头问阮存云。

  阮存云大概說了一遍,最后一句话总结:“大概就是,還在互相磨合吧。”

  “他還不知道你喜歡這些啊?”徐飞飞手在空中挥了一圈,遥指房间裡堆放的各种动漫和周边。

  “怎么可能知道。”阮存云笑了一下。

  “你不问问怎么知道他会介意呢?”白蔷薇问,“万一他也喜歡呢?就算你们成不了,多個同好也不错啊!”

  “同好有你们就够了。我从他身上看不出什么迹象,不敢赌。”阮存云咬咬嘴唇,“我已经跟他說我有点社恐了。至于這個,慢慢来吧……”

  其实真实原因是,秦方律在阮存云心中其实一直是权威的代表,有点类似于他父亲留下的影子,很难揣测他们对于二次元的态度。

  他不想再次突然暴露,然后看着喜歡的东西被踩得一文不值。

  曾经的经历再来一次,他实在承受不了。

  “他還不怎么了解真实的我,所以我們先互相慢慢了解吧。”阮存云說。

  “不管怎么样,咱们小云第一次被男色蛊惑,我祝福你!希望你早日泡到大奈帅哥!”白蔷薇仰头,一口干完了杯裡的可乐。

  齐畅默默给她满上:“你就是找机会喝可乐。”

  收拾完桌子,聚会活动正式开始。

  四個人一個人扯了個垫子,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人手一個手柄,盯着屏幕噼裡啪啦地打游戏。

  徐飞飞是游戏的神,几乎场场都是冠军,剩下三個菜鸡互啄。

  “這届阿宅太菜了,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徐飞飞遗憾地摇头,“无敌是多么寂寞。”

  齐畅扔下手柄,往枕头裡一靠,开始摆烂:“中场休息!我要点奶茶喝了,你们喝什么?”

  徐飞飞還沒玩够,吵着說再来一局。

  阮存云点完奶茶,对徐飞飞說:“玩线上模式不就好了,沒准能找到水平差不多的網友。”

  徐飞飞醍醐灌顶:“确实。”

  齐畅和白蔷薇瘫在旁边,姿势亲密地睡在一起看漫画。

  徐飞飞看着那对臭情侣,大声道:“世风日下!”

  阮存云看都不敢看:“道德沦丧!”

  白蔷薇亲昵地在齐畅脸上啵了一口:“你们的下午茶,狗粮,不谢。”

  匹配到了網友,阮存云和徐飞

  飞火速进入游戏状态,不理那对臭情侣了。

  他们玩的是大乱斗,非常简洁明了的战斗模式。四個人用技能乱打,拿的人头越多、自己死的次数越少,就越容易赢。

  徐飞飞一开始還挺松散地在打,听着耳畔阮存云“我又被谁杀了啊”的呼号,喃喃自语:“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阮存云属于又菜又爱玩,各种技能一通乱放,沒有丝毫技巧,玩儿的就是一個混乱。

  他发现对面的一位網友和他一样,也是胡乱操作,胡乱走位,反正玩得很欢,生死都无所谓。

  阮存云操纵着一個胖丁,一颗粉色的球在硝烟中弹跳,躲到旁边吃道具,给自己唱歌睡觉,非常悠闲。

  对面操纵着一個卡比,也是颗粉色的球,在空中噗噗地飞高,缓缓落到阮存云旁边,嗷呜一口把他的胖丁吞了进去。

  两颗粉色的球很和平,互相打了几招之后就不打了,估计是两颗粉球摆在一起实在很喜感,它俩岁月静好地睡觉吃道具,不像是在一個打斗游戏裡。

  游戏界面另一边,两個攻击力高的角色难舍难分地缠在一起打,一向无敌的徐飞飞居然和对方打了這么久還沒分出胜负。

  “草,這人有点意思啊!”徐飞飞爆出一句粗话,手柄按得啪啪响,“来啊,往我脸上放大招试试!小爷我直接给你打断。”

  阮存云看了那边一眼:“這人挺强啊。”

  徐飞飞哼道:“一般,比不上我。”

  打完一局,双方不约而同地点了继续,徐飞飞感叹:“总算是找到個会打游戏的了。”

  在游戏载入的空档,阮存云看了一眼手机,秦方律给他发了一张图片。

  照片上是三只扭打在一起的猫咪,黑白花,颜色分明,体态扭曲,午后的阳光照在它们身上,为凶残的画面增添几分温馨。

  秦:【猫在打架。】

  阮存云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回复道:【好可爱!】

  秦:【你在干嘛呢?】

  存:【我也在家。】

  他总不能回复“在看朋友打架”吧,所以就說了這么一句。

  徐飞飞大喊:“阮存云!开始打架了,你怎么還在看手机!是哪来的妖精夺走了你的游戏精神!”

  阮存云充耳不闻,继续给秦方律发:【等会儿准备看看书。】

  嗯,他只是把“漫画”說成是“书”,一点問題沒有。

  秦:【好的。】

  秦:【周末快乐!】

  徐飞飞大声威胁:“阮存云你再不来我就打你了!不管,我打你了。”

  阮存云结束聊天,“嗷”地一声扑回游戏机,发现对方的那個粉红色卡比也呆在原地沒动。

  “对手都沒打我,结果你打我!徐飞飞,痛击你的队友是嗎?”阮存云七手八脚地恢复操作,看到对方的卡比也终于动了起来。

  聊完天之后,阮存云莫名地心情很好,打起人来也手下不留情,即使死了好几次還是很快乐。

  打完几轮,齐畅的手机响了。

  齐畅蹦起来:“我去拿外卖!”

  過了一会儿,齐畅回来了,手裡拎着两個袋子。

  “神奇。快递员說還有一個外卖也是我們房间的,就让我一起拿上来了。”

  阮存云盯着屏幕头也不抬:“送错了吧?”

  “上面写的收货人是‘存云’,我以为是你点的。”齐畅突然明白過来,笑得有些暧昧,“不是你点的啊?”

  “啊?”阮存云還沒明白。

  白蔷薇也懂了,跳起来看外卖单。

  只见阮存云那张外卖单上還写着一句留言:“小朋友,周末快乐。”

  白蔷薇“哇哦”了一声,

  对阮存云說:“你的大胸准男友给你投喂了诶!语气好宠哦~”

  阮存云逐渐醒悟過来,放下手柄连滚带爬地想把那包东西夺過去。

  难怪秦方律刚才问他在不在家,原来是想给他买东西吃嗎?

  但袋子已经被臭情侣拆开了,秦方律给他买了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齐畅拆开阮存云自己点的那一份外卖,裡面同样摆着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两杯奶茶的品种,冰度,甜度都一样。

  两份水果捞的种类和大小都一样。

  白蔷薇笑得眼睛都眯成两道弯月:“牙牙,這就是你說的‘他還不怎么了解你’嗎?”

  齐畅也笑:“我看他了解得很。”

  秦方律家中,程开盘腿坐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对着敌人一顿输出,结果被躲开了,你来我往地好不痛快。

  “這人還行。”程开吝啬道,“能跟我玩儿两把。”

  秦方律有一搭沒一搭地动两下手柄,左手开小差地对着地上的猫拍了张照片。

  過了几轮,程开一边飞快地按动手柄一边大骂秦方律:“你在干嘛!能不能好好玩游戏!”

  秦方律单手点动手机:“在给阮存云买下午茶。”

  醉心操作的程开突然顿了一下,苦涩道:“草。”

  “我收获了一個棋逢对手的網友,你却收获了一個老婆。”

  大龄单身二次元程开凄凉地悲叹:“看上去我赢了游戏,实际上我输了人生。”

  对阮存云說:“你的大胸准男友给你投喂了诶!语气好宠哦~”

  阮存云逐渐醒悟過来,放下手柄连滚带爬地想把那包东西夺過去。

  难怪秦方律刚才问他在不在家,原来是想给他买东西吃嗎?

  但袋子已经被臭情侣拆开了,秦方律给他买了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齐畅拆开阮存云自己点的那一份外卖,裡面同样摆着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两杯奶茶的品种,冰度,甜度都一样。

  两份水果捞的种类和大小都一样。

  白蔷薇笑得眼睛都眯成两道弯月:“牙牙,這就是你說的‘他還不怎么了解你’嗎?”

  齐畅也笑:“我看他了解得很。”

  秦方律家中,程开盘腿坐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对着敌人一顿输出,结果被躲开了,你来我往地好不痛快。

  “這人還行。”程开吝啬道,“能跟我玩儿两把。”

  秦方律有一搭沒一搭地动两下手柄,左手开小差地对着地上的猫拍了张照片。

  過了几轮,程开一边飞快地按动手柄一边大骂秦方律:“你在干嘛!能不能好好玩游戏!”

  秦方律单手点动手机:“在给阮存云买下午茶。”

  醉心操作的程开突然顿了一下,苦涩道:“草。”

  “我收获了一個棋逢对手的網友,你却收获了一個老婆。”

  大龄单身二次元程开凄凉地悲叹:“看上去我赢了游戏,实际上我输了人生。”

  对阮存云說:“你的大胸准男友给你投喂了诶!语气好宠哦~”

  阮存云逐渐醒悟過来,放下手柄连滚带爬地想把那包东西夺過去。

  难怪秦方律刚才问他在不在家,原来是想给他买东西吃嗎?

  但袋子已经被臭情侣拆开了,秦方律给他买了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齐畅拆开阮存云自己点的那一份外卖,裡面同样摆着一杯奶茶和一份水果捞。

  两杯奶茶的品种,冰度,甜度都一样。

  两份水果捞的种类和大小都一样。

  白蔷薇笑得眼睛都眯成两道弯月:“牙牙,這就是你說的‘他還不怎么了解你’嗎?”

  齐畅也笑:“我看他了解得很。”

  秦方律家中,程开盘腿坐在沙发上,酣畅淋漓地对着敌人一顿输出,结果被躲开了,你来我往地好不痛快。

  “這人還行。”程开吝啬道,“能跟我玩儿两把。”

  秦方律有一搭沒一搭地动两下手柄,左手开小差地对着地上的猫拍了张照片。

  過了几轮,程开一边飞快地按动手柄一边大骂秦方律:“你在干嘛!能不能好好玩游戏!”

  秦方律单手点动手机:“在给阮存云买下午茶。”

  醉心操作的程开突然顿了一下,苦涩道:“草。”

  “我收获了一個棋逢对手的網友,你却收获了一個老婆。”

  大龄单身二次元程开凄凉地悲叹:“看上去我赢了游戏,实际上我输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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