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犬夜叉“杀生丸你来做什么”
单手抓住了宫崎佑树手臂,将他扶住的杀生丸只是冷静的看了眼犬夜叉,随后就将目光又放回了宫崎佑树的身上。
這样被完完全全忽视了個彻底的情况让犬夜叉像是炸毛一般的心裡愤怒了起来。
但谁让杀生丸是他哥,他打又打不過更何况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所以犬夜叉最多也就是心裡对着杀生丸咕噜咕噜几声。
沒有必要的话,他们现在已经比以前好上许多了,至少不至于一见面就拔刀。
這边,宫崎佑树则回過头往杀生丸看去,脸上也露出了恰到好处的笑容,“杀生丸你来了啊。”
不過杀生丸不吃這一套,他难得的又把同样的话說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宫崎佑树笑道“嗯我对犬夜叉的耳朵有些好奇。這個杀生丸你不是沒有嗎”
众人一静。
這也实在是太過于坦诚坦诚到到让人不知道该說什么好了吧
更为重要的是,他竟然直接对杀生丸說了他沒有。
而且這样一来,反倒是让人不知道他是在夸赞犬夜叉還是在故意的惹怒杀生丸了
总之那一会儿就连七宝都发现了杀生丸看着宫崎佑树的眼神有些带着杀气了。
反观宫崎佑树,好像根本就沒有感觉到一般,神色一如往常。
让人不得不佩服他强大的心脏。
最神奇的是,杀生丸只是沉默了几秒后竟然就不打算追究了
杀生丸转過了身,对着宫崎佑树說道“走了。”
众人這就沒了
而宫崎佑树還真就拿上了东西,对犬夜叉他们点了点头,告别道“再见。”
之后他就跟着杀生丸的脚步走掉了。
等到確認杀生丸走远了一些,珊瑚才忍不住的說道“這是给自己台阶下嗎”
弥勒笑着咳出了声,“咳”
“什么嘛就這样随便的来随便的走”犬夜叉收了放在铁碎牙上的手,沒好气的抱怨道。
戈薇无奈道“重点是這個嗎犬夜叉,难道你就不觉得你哥哥和佑树有什么不对劲嗎”
“哥、什么啊,之前不都是直接叫他杀生丸嗎”犬夜叉因为這個称呼脸色都不对了,“他有什么不对劲的不是和之前一样嗎一直都冷着一张脸。”
众人无奈叹气,“你還真是不懂啊”
于是他们撇下犬夜叉,八卦起了宫崎佑树和杀生丸的事情。犬夜叉不愉快的蹲在旁边听了一会儿,然后极为肯定的否认道“怎么可能。”
一直以来,杀生丸表现得都是最为反感人类的,对半妖的犬夜叉也都沒有好脸色。
更何况他们口中的另一個人還是一個男性的人类。
戈薇說“但是刚刚杀生丸看见佑树要摔倒了就突然的出现了,然后扶住了他。”
弥勒点了点头,說“是啊,而且佑树說了那种话杀生丸也沒有生气。”
“最重要的是佑树自己說了他在追求杀生丸。”
犬夜叉哑口无言,但他還是相信自己,“反正我不相信。”
众人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回头继续去讨论。
不過虽然他们议论得起劲,但事实上对于這种事情也還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或许在宫崎佑树那边“追求”和“追随”是一個意思也說不定
但不论怎么样,看犬夜叉炸毛总归都是一個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另一边,跟着杀生丸离开的宫崎佑树把刚刚他和犬夜叉他们遇见的经過告诉了杀生丸。
不過杀生丸看上去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和往常一样。
他一般只会对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做出回应,或者是心情好的时候,才愿意搭理那么一下。
至于现在,宫崎佑树很确定他的心情不怎么好。
所以說着說着,宫崎佑树的声音慢慢的就小了,最后自然的结束了犬夜叉他们的话题。
然后直接问他“心情不好嗎”
杀生丸给了宫崎佑树一個眼神,什么都沒有說。
宫崎佑树笑了笑,问他“吃醋了”
杀生丸皱了皱眉,沒有說话。
显然比起吃醋,他更多的是对宫崎佑树行为一种无法言說的不理解。
不過宫崎佑树相信,任何一個男性,在自己的“所有物”试图接触另一個男性的时候,那种对于被侵犯了地盘的私人占有欲便会让他们打从心底的感到
不爽。
宫崎佑树拉住了继续在前行的杀生丸的手腕,然后吻了上去。
周边是荒无人烟的树林,沒有人会经過。
宫崎佑树空出了手,握着杀生丸的手腕,用指腹细细的摩擦着他手腕内侧的皮肤。
很快,妖怪便反客为主,单手掌在人类的后背上,用力的按着,让他们彼此的身体更为紧密。
唇齿相接,甚至隐约之间有着牙齿磕碰的疼痛感。
杀生丸的吻往往如野兽一样,沒有技巧可言,仿佛是要将人吞咽下肚一样。
宫崎佑树倒是有着丰富的经验和技巧,但這种情况慢热而缠绵的吻反倒是不适合也无法尽兴了。
所以每当吻完之后,嘴唇便总是会隐隐的胀痛充血。
宫崎佑树微微喘息着和杀生丸分开,在后者幽暗的眼神中說道“沒关系,就算杀生丸沒有那样的耳朵,我也還是喜歡杀生丸。”
杀生丸的情绪一断,“你是故意的。”
“不然怎么办要在這裡嗎”宫崎佑树看了看周边的草丛,“倒也不是不行”
“”杀生丸松开了按在宫崎佑树后腰的手。
宫崎佑树笑了笑,将之前松了手掉在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又小跑着跟了上去。
等到和铃、邪见汇合之后,两人那有些過分升高的体温便渐渐的回转了過去。
天色晚了一些的时候,杀生丸又不知道踪影了。
有的时候宫崎佑树能在附近的山崖找到他,一般那种时候杀生丸都是站在那裡静静的吹着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過今天宫崎佑树沒有去找杀生丸的意思。
他叫来了邪见,问了邪见一個問題。
“邪见,你知道杀生丸多少岁了嗎”
“诶這种事情,邪见也不知道。”然后他开始扳着手指数起了自己跟着杀生丸有多少年了。
邪见数着数着,又觉得不对,于是反问宫崎佑树问道“不過突然问這個做什么”
“沒什么。”
邪见满头的问号。
次日,他们在山谷中行走的时候,迎面传来了悠扬的笛声。
且這笛声随着吹笛人的接近也越来越近了。
直到一個女子从山谷的薄雾中走了出来。
女子自称叫做娑萝,說是杀生丸救過她,所以要
帮杀生丸完成心愿。等到她完成了心愿,希望杀生丸能够接受她的心意。
而杀生丸对她并不感兴趣,便随她去了。
宫崎佑树他们几個在绝佳的位置围观了全程,不過邪见误会那女子是人类,却被杀生丸反驳了。
如果說娑萝之前是人类的话,那么现在的她却显然不是。
但宫崎佑树却不会错认娑萝注视着杀生丸的时候的眼神,她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将她的爱慕之情写了出来,赤裸裸的展示给杀生丸看。
晚上的时候他们停下来的地方有很多的萤火虫。
宫崎佑树坐在池塘边,看着芦苇裡飞舞着的萤火虫,身后传来了很轻的脚步声,随后一個身影停在了宫崎佑树的身侧后方。
“怎么不去睡觉。”
“還不困。”宫崎佑树回头看向杀生丸。
杀生丸就又上前了一步,在宫崎佑树的身边坐下。
宫崎佑树“今天那個女孩子喜歡你。”
杀生丸却說“那是妖怪。”
“但是不论怎么看,也還是妖怪更适合吧。”
杀生丸看向宫崎佑树,“后悔了”
“不,沒有。”宫崎佑树抬手,恰好的接住了一只萤火虫,“我从来就不会对自己做的事情后悔。”
宫崎佑树又把手放了下来,让萤火虫再次飞了起来。
“邪见他们睡着了嗎”
“嗯。”
“那我可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嗎”
杀生丸侧头看了過来,眼神中带着几分疑惑。
随后宫崎佑树将手掌撑在地上,身体往杀生丸的方向前倾過去。
吻落在了妖怪的唇角,随后是嘴唇,越吻越深,那双手便也沒有了分寸,一点点的点燃了周围的温度。
脖颈间的吻痕是最有力的能够宣誓主权的印记了,宫崎佑树压在宛若清冷月光一般美丽的妖怪身上,将那身繁复的衣衫都扯乱了。
而后又被妖怪压了回来,两人的上下颠倒。
人类仰躺在布满青草的地上,笑容中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当他特别压低了嗓音說话时,他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有性张力。
宫崎佑树勾着嘴角,眼含笑意的问着身上的妖怪“杀生丸,你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嗎”
杀生丸双唇充血,比往常红了许多。
他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着,更是将自身的情绪展露无遗。
银发妖怪的双眼瞳孔紧缩,定定的凝视着面前的人类,用醇厚的声音反问他“你知道”
宫崎佑树抬手扯松了那根黄色的腰带,笑道“自然。”,請牢记:,免費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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