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九章 莫名的關心 作者:未知 不過當年的事情也是怪自己,如果當時的他懂事一些在那件事情中他可以把自己從裏面剝離出來,也許這裏的事情也就不會變成這樣子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沒有當年的五號。那麼夏侯蝶也就不會和東方煜在一起。 “不用了。”夏侯蝶擺擺手,“我懷孕了,吃藥對孩子不好。”這話一出口,王蘇北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突然無力地垂下來。 王蘇北走進屋子,一下子就聞到空氣中的煤氣味,“你剛纔在煮什麼?” 夏侯蝶撓了撓後腦勺,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差點就要把人家的房子給燒了,“粥。” 王蘇北沉着臉走進廚房,看着這鼓鼓的高壓鍋,到現在,這高壓鍋依舊是嗤嗤地響着氣,可見當時有多危險了。 王蘇北把廚房的窗戶打開,隨即轉身皺眉看着她,“你感冒就喫這個?”好像她喝粥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可是一般生病了不都是喝粥的嗎?夏侯蝶點點頭,沒有反駁。 王蘇北嘆口氣,“你去客廳坐着。”夏侯蝶坐在客廳,王蘇北手裏拿着一杯溫水走過來,把水杯放在茶几上,他人沒有坐下來的意思,“先喝杯熱水。”說完便轉身朝着廚房走去。 夏侯蝶端過水杯,看着他的背影,心裏卻是半點都開心不起來,面對如今王蘇北的行爲,她不是不清楚,但是這感情來得莫名其妙,她實在無法琢磨,本來以爲王蘇北不過是一時興趣,所以她也不點破,想着他總會明白的,但是沒有想到會變成如今這種地步。 王蘇北打開冰箱,看着裏面幾乎是空空如也,嘆口氣,好不容易找出來一捆面,看來只能夠湊合着煮一碗麪了,手腳麻利地打了一個蛋,放進鍋裏煎熟,廚房傳來一絲人煙氣,夏侯蝶聽着這個聲音不知不覺睏意再次襲來。 “小蝶,小蝶,醒醒。”王蘇北端着麪條出來,看着早就已經在沙發上再次睡過去的夏侯蝶,紅脣半啓,上面沾染着水,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泛着盈盈的光澤,看起來誘人極了,要不是知道她現在是有點發燒了,這白皙的臉龐映着的紅暈,又是讓他心神一個盪漾。 夏侯蝶睜開迷離的眼睛,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俊臉,腦子有一瞬間的短路,“蘇北。”帶着剛醒過來儂儂細語,又因爲感冒而有些暗啞的嗓音,王蘇北淡定地起身,“面煮好了,你快點喫吧。” 夏侯蝶腦子裏的那根線終於是連上了。看着面前無論是色澤、香氣還是味道都,哎,都不具備的麪條,夏侯蝶勉強地拿起筷子來,畢竟是人家動手下廚煮的,自己總不好嫌棄。 倒也不是王蘇北做的不好,而是夏侯蝶因爲感冒的緣故,所以這胃口比平時更加地刁鑽了。 王蘇北看着夏侯蝶的表情,“你不用這麼視死如歸的表情。” 夏侯蝶吞嚥了一下口水,“不是,我……” “還有兩個小時,先墊墊飢吧。”王蘇北說道。 “什麼兩個小時。”夏侯蝶下意識脫口問道。 王蘇北瞧了她一眼,“中午的午宴難道你沒聽說?” 奧,爸爸早上纔打電話告訴自己的,這怎麼就忘記了,夏侯蝶點點頭,“我知道的。” “待會我直接送你過去,現在先隨便喫點吧,我想你也不想這個萎靡不振的形象出現在他們面前吧。”王蘇北雖然沒說他們是誰,但是自然也明白指的是李玉鳳了,她纔不要在李玉鳳面前示弱! “嗯。”說着夏侯蝶果然就端起麪條,開始細細地吃了起來,這一口喫下去,才發覺自己是真的餓了,這味道其實也還可以的。 這本來用來墊飢的面最後全部進了夏侯蝶的肚子裏,夏侯蝶看着空空的碗,一瞬間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那個,謝謝你。” 王蘇北直接拿着碗就朝着廚房走去,不一會兒就重新回到沙發上,“我公司還有事情,我先回去處理,待會我來接你去酒店。” “那個不用了,我待會自己過去就行了,我有地址的。”夏侯蝶帶着絕對不能夠再麻煩你老人家的表情看着王蘇北說道。想着自己若是要王蘇北帶路的話,那指不定被誰看見了就說不清了。 王蘇北的眼睛半眯起,“夏侯蝶,你如果是因爲我昨晚的話而產生顧慮的話,那麼我收回。” 這話還可以收回的嗎?夏侯蝶的表情一僵,所以自己還能夠當做沒聽到過? 夏侯蝶頓時覺得這一個腦袋兩個大了,看來發燒真的是影響智商啊,“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就是你願意我來接你去了,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到樓下的話會給你打電話的。”說着直接朝着大門走去,也沒有給夏侯蝶回答的機會。只聽到一聲門關上的聲音,夏侯蝶才甩甩頭回過神來,這都是哪跟哪啊。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可惜你早已遠去……”電話鈴聲響起,夏侯蝶回過頭走向客廳,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雖然是一串數字沒有任何的標記,但是她也一下子就認清了是誰的號碼。 原來有些人不是你離開了他的身邊,刪除了他的信息等有關消息就可以忘記的,因爲你骨子裏已經對他了如指掌了。 “喂。”夏侯蝶最後還是接通了那個號碼,氣氛似乎一下子低沉下來。 “你現在在哪裏?我們談談吧。”東方煜主動約出要見面的要求。 夏侯蝶似乎是沒有想到東方煜會主動約她見面談事情,想了想,她答應了,“好,不過中午我有事情,晚上吧。” 東方煜的腦子一瞬間有個念頭閃過,好像晚上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但是卻太快了,又什麼都沒有抓住,擡眼問了一句,“晚上有重要的事情嗎?”這話自然不是對夏侯蝶問的,身邊的助理查看了一下行程安排,“沒事。” “好。”這話是對夏侯蝶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