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七章 最後的自由 作者:未知 東方煜這話是跟門口的斯冺說的,隨後坐在餐桌旁繼續優雅地喫着面前的食物,好似他沒有絲毫受夏侯蝶的影響。 可是隻有東方煜自己知道他現在心裏已經五味雜陳,他已經深深地讓這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了。 本來他以爲他會是這場戲的主演,可是現在他卻真的入戲了,而女主角卻只是告訴自己這只是演戲罷了又何必當真。 夾起一塊竹筍放進嘴裏,隨後吞嚥下去。 夏侯蝶看到這樣的東方煜有一刻的愣神,倒不是他的動作有什麼問題。 問題是東方煜用的那雙筷子是她的,竹筍還是他親自夾給自己的。 她和他相處的這麼些日子裏以來,她知道東方煜這樣的人都有一些潔癖,而東方煜的潔癖更甚。 自己夾過的菜照片人從來都不夾,更別說是別人夾給他的菜了,現在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竟然喫下去了。 夏侯蝶最後也不知道是怎麼跟東方煜在飯店離開的,不過她現在看着王蘇北周圍的一切忽然發現其實在這裏真的生活的很好。 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生活,本來他在想着法國回來以後就去找房子然後搬離這裏。 現在看來這件事情還真的是坐到了,可唯一不同的是她不是自己找房子,而是東方煜在次把她圈起來。 夏侯蝶一遍收拾着自己屋子裏的行李箱,一遍把整個房間都打掃了一遍。 她在這裏住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一個月,是啊!一個月,她已經自由的很久了。 “叮鈴……” 門鈴聲響起,夏侯蝶哀聲了一下,繼續向那裏走過去。 斯冺這麼快就到了嗎?難道連這最後一日的時間都不給她嗎? 夏侯蝶雖然心裏哀怨極多,可是她還是走過去把門打開。 “王蘇北……” 夏侯蝶顯然沒有想到在這個上班的時間他會過來吧! “怎麼了?不方便嗎?” 王蘇北看到夏侯蝶好奇的目光以爲是有什麼人過來。 雖然這裏是他的房子,可是東方煜上次已經來過了那麼這一次也是他來了嗎? “沒有,我以爲這個時間你在上班。” 夏侯蝶說着就打開門讓人走進來,隨後把門給關上。 “你這是做什麼啊?” 王蘇北一進門就看到了被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屋子,雖然以往的時候夏侯蝶也會把這裏收拾的乾乾淨淨,可是今日的卻和以往的有明顯的區別。 整個屋子裏已經嶄新的沒有了夏侯蝶的絲毫東西,果然目光移過牆角他看到了夏侯蝶的行李箱。 “你這是要搬走?” 雖然是疑問的語句,王蘇北卻是以稱述的語氣說出來的。 “嗯嗯!下午我就要搬走了,今天是我最後自由的一天。” 夏侯蝶知道這裏已經是他想說的最幸福的時刻了,可是她相信肚子裏的這個小傢伙會是改變她幸福生活的關鍵點。 “你這是在說什麼?” 王蘇北緊張的看向夏侯蝶,什麼叫做最後自由的一天。 夏侯蝶倒水過來,這才知道她說這個話題有一點點的沉重了,看來有些時候還是少讓別人爲自己擔憂一下吧! “沒有了,就是離開你這兒,我需要自己交電費水費房費了,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哦!” 雖然夏侯蝶說的輕鬆自如,可是一旁的王蘇北卻皺起了眉頭。 “小蝶你就這麼不行住在這裏嗎?” “我說過這裏只是我閒置的一處房產,你真的我沒有必要有壓力的住在這裏的。” 王蘇北一想到夏侯蝶要離開這裏,他就緊張起來,這個公主是他一直想要追隨的,如果現在就這樣的離開了他的視線想要在讓她住在這裏那可是一件比登天還難的事情啊! “蘇北我相信我之前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讓你給我太多的壓力,東方煜的愛已經讓我滿慕創傷了,我真的沒有能力在接受一個人的愛了,而且我相信我肚子裏的寶寶也不會接受一個不是他親生父親的人做自己的爸爸吧!” 夏侯蝶說這話的時候,目光看着肚子,眉眼裏滿是對這個孩子的喜愛。 王蘇北還想說什麼,可是滑到了嘴邊還是嚥了下去,是啊! 以前的夏侯蝶沒有孩子就已經不願意接受他,現在有了東方煜的孩子怕是更加的會接受他了吧! 畢竟有那麼一個鮮明的對比放在那裏,就算是夏侯蝶真的跟他在一起了當她看到孩子的時候想的人也會是東方煜了。 “小蝶爲什麼你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呢!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你真的忍心嗎?” 王蘇北承認這樣做隨夏侯蝶有一點點的狠心,可是現在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這個孩子沒有了,他就可以追求她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這樣下來,她也就不會真的難過了。 “蘇北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可是這樣的話你以後在因爲不要說了這個寶寶是我的,就算他的父親是東方煜,那麼也沒有人可以奪去他的生命。” 夏侯蝶說這話的時候更是堅定,這個寶寶是她全部的希望了。 她已經沒有了家人,雖然還剩下一個可那個也只是自己的伯父,她真的太孤單了。 無論生下這個孩子有多艱難,她都會守護着他。 “我懂了,你以後爲了他,即便是在次遇到自己心動的人都不會在和他在一起了,對嗎?” 王蘇北緊張地看着眼前的夏侯蝶,他想知道這個答案,雖然這樣的事情說起來有一點點的自私,可是他寧願自己這麼自私,也不想這個人在別人的懷抱裏承歡。 似乎有一種,他得不到,別人也不會得到的自私。 “蘇北我可以答應你,今生我不會在爲少心動了,就算會也是因爲我肚子裏的寶寶。” 夏侯蝶手撫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跟王蘇北說道,今生她所鍾愛的東西已經在她身旁了。 其他的已經對於她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心動,她已經對那個天下最不可能心動的人心動了,除了按個男人她還能爲誰打開自己緊緊鎖在一起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