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逐漸展露的源頭
亞瑟回想起七龍珠中那位同樣名叫人造人八號性格卻老實巴交的傢伙。
“呵呵，我倒希望我是他，因爲他與我相比，簡直幸福得讓人嫉妒。”
“但你現在的模樣與你所說故事的主角一點都不像。”
“怎麼，你懷疑我所說話語的真實性？”
亞瑟沉默，沒有再說話。
如今的約翰奸詐得像一隻老狐狸，但故事裏的八號卻是個死板的木頭，想不讓人懷疑都難。
對於亞瑟的質疑，約翰卻沒有繼續解釋，反而問了亞瑟一個簡單的問題，“亞瑟，你的全名叫什麼？”
亞瑟不知約翰所問意義何在，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了他：“亞瑟·N·羅傑斯。”
“我們爲什麼會有羅傑斯這個姓氏呢？”
“不是因爲‘復仇者聯盟’中美國隊長叫做史蒂文·羅傑斯麼？”
“你認爲我是那種狂熱的追星族？”
“難道不是？”
“好吧，我告訴你好了。後來我去墓園探望過老山姆，老山姆的墓碑上寫着‘山姆·羅傑斯’……”
亞瑟再度沉默。
過了一陣，亞瑟再次向約翰問道：“那‘約翰·E·羅傑斯’中的‘E’代表着什麼？”
也就是我在‘創造新人類’項目中的代號。”
“原來如此，因爲我繼你之後，所以我的代號是字符也變成了‘N’咯。”
“不是這樣的，你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你繼承這種無意義的代號，就如當初老山姆對待我一般，把我當做真正的人，而不是工具。‘N’代表着New，我希望你在這個世界上獲得真正的新生……”
……
會議室……
“因此本世紀最偉大的科學家約翰·E·羅傑斯其實是美國祕密研究的產物，一位高智能的人造人。不知是因爲研究需要還是技術問題，美方一開始並沒有賦予約翰任何人類的情感，所以他的行爲模式就如一個擁有着高智能的機器人一般，嚴格遵守着上方下達的指令行事。”
蕭平還在會議室內向衆人講訴着約翰誕生的事情。
“可當時我與約翰接觸的時候，並不覺得他的表情上有半點死板或是不自然啊？”馬河山回憶着當年與約翰共事，向蕭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人不可能一層不變，人造人自然也如此。人造人嚴格上說不能算是一個自然人，但終究不是機器。思考，學習，補全，這也約翰會幹的事情，只不過不清楚他在這上面花了多出時間。另外你不覺得如今常伴於約翰臉上的笑容非常虛僞麼？”
“你是說……”
“是的，哪怕他演得再真終究是戲。”
“可你這樣推斷並沒有任何證據。”小五再次發難。
“這不需要證據，雖然我沒有當面見過約翰·E·羅傑斯，但從我第一次在電視上瞧見那傢伙時，便對他的一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開始研讀他所寫的學術書籍，慢慢從字裏行間裏感受到了約翰每個時間段的改變。他的早期書籍就如說明書一般，枯燥乏味，而後期的書籍裏已經開始帶上了諸多幽默風趣的文字。這些足以說明他確實在不斷改變。另外，約翰如今基本放棄了其他領域的研究，全心投入到心理領域當中，這就是最大的證據。因爲他所缺乏的，纔是他最急切需要的。”
“假設你的觀點成立，約翰誕生之後是一個缺乏人類情感的不完整個體，可經歷這麼長的時間後，他應該已經依靠自己的超凡的智慧對自身情感缺陷進行了補足，可爲何如今他還專研其中。”
馬河山又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因爲在他與約翰共事的那段時間，他感覺約翰在情感的控制上已經常人無二了。
“補足？呵呵，那只是你的看法罷了，只要約翰本人沒有得到滿足，這上面的研究就不會停止！”
“爲何？可他已經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了啊……”
“你是這樣想的，但他本人卻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得到了，因爲他是難得的人造天才，所以在這種問題之上會表現得出奇的愚蠢。再加上心理是一種不客觀，甚至有時候會有些唯心的學術，而約翰這種喜歡追求完美，對學問要求極爲嚴謹的天才又非常喜歡鑽牛角尖，所以約翰一旦鑽進去，他便再也出不來了，畢竟心理這方面可不是那麼好弄清楚的。另外他又在其中有發了新發現，最後導致他整個人都沉迷了入內……”
“不過小平你說的這些又與我們現在要討論的東西有什麼關係呢？”馬河山還是不解。
“瞭解了約翰·E·羅傑斯的爲人，馬老您還不清楚約翰籌劃出研發出‘新生’其實是爲了什麼嗎？”
馬河山摸了摸自己下巴已經霜白的鬍渣，把蕭平剛剛所說的話語回想了一遍，忽的臉色一變，“你是說？！”
“沒錯，像你這種科學家應該最清楚科學家喜歡幹嘛了！約翰他要搞研究，但是他的這項研究並不好搞。只有研究人員學識淵博，科學研究還是無法進行的，畢竟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所以約翰需要大量的啓動資金，而啓動資金一般來說靠的是國家的經費補助。但約翰要研究的是心理，只有人類才能提供這方面的東西，所以他的這項研究必須以人類作爲試驗體，美國政府是不可能讓這樣危險的試驗通過議案的，再加上約翰有前科，所以他不可能從美國政府那兒獲得任何的啓動資金。”
“約翰有前科？”
“這無關緊要，他瞞着美國政府偷偷弄了個新的人造人。美國政府出於他對科學的貢獻沒有對他的所作所爲進行追究，但心中還是有了些芥蒂。”
蕭平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停頓了下，似乎在爲大家的思維留些緩衝的時間。
爲了打發這段短暫的空閒，蕭平又從糖罐中拿出了一塊方糖，置於手中把玩一下，而後放置桌面，繼續說道：“我們繼續說回原來的話題，約翰因爲籌集不到研究所用的資金，徵用不到研究所需的實驗體，所以他擬定了一個新的計劃，那就是如今最火的全息網遊‘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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