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 第116部分
程寒瀧沒有說話,成成趕忙跑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長出了一口氣。他還讓我進來,應該是沒生那麼大的氣。成成在車上反覆自責着,真不該聽杜哥的。事情不但沒有轉機,好像還朝着更壞的方向發展了。
開了門,程寒瀧二話沒說,換了鞋就走到自己不常去的工作室,那裏本來環境很好但是程寒瀧很少進去,他一般都在臥室裏面做事,還可以看着成成。
成成輕輕地推開門鑽了進去,程寒瀧正低着頭看什麼,絲毫沒理會成成。成成走到他的身邊,蹲了下來,把臉貼到他的腿上說:“哥,我錯了,我從來沒認爲你不關心我,我今天是故意氣你的,下次不敢了。”
“你沒有必要道歉。”程寒瀧並沒有成成想的那樣繼續無視他,只是不冷不熱地說:“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以後不管你了,你自己也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多餘的廢話我也不多說了,我把話留到公司裏面說,他們很難聽到我的話。”
程寒瀧的這些話明顯還是氣話,成成知道他真的被自己傷到了,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不行啊!哥,我真的錯了,你管我,你別不管我,你不管我我怎麼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杜哥今天和我說我只要讓你喫點苦,你就會疼我,重視我,我才……”
“成成。”程寒瀧淡淡地叫了一句,把成成扶了起來,看着他說:“你不用擔心,以後我對你好點兒,不再罵你訓你,你不用再用這種方式來讓我疼你了,以後我注意成麼?”
“不……”成成臉都變色了,哀求道:“哥,你別不管我,我知道的,你要是不管我了,那真是不在乎我了,我向你認錯,今天我上課給於小同發短信,被老師發現了,沒收了手機,你訓我吧,我知道你是爲了我好。”
程寒瀧的忍耐力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了,他知道自己馬上又要心軟了。成成傷心的話在耳旁說着,程寒瀧心裏一陣陣疼,你爲什麼信杜攻的也不信我的,我真的就到了要你使用手段去博得關心的地步了麼?
“你到底要怎麼樣?”程寒瀧對着成成吼了出來,把他推到了一邊。
“我要你像以前那樣訓我,說我,不要不管我,你不管我明天我就不讀書了,天天去做壞事。”成成也不管後果怎麼樣了,什麼都說了出來,“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找女生談戀愛,天天逃課。幹嘛要復課,反正也跟不上別人……”
程寒瀧一聽這話一下子就把他拽到了腿上,拿起桌子上的標尺就往成成的**和腿的那些地方打去。深秋季節穿的厚,程寒瀧嫌力度不夠,直接把他的褲子拉到腿上,朝白嫩嫩的肉上打。這是成成第二次真正意義上的捱打,第一次還是在小學的時候,現在都長這麼大了,沒想到還被程寒瀧這麼打,成成羞得無地自容。
程寒瀧似乎發了狠,一共打了十多下沒停手,而且都用了很大的力。標尺很硬,成成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咬着牙不做聲,心裏面還是舒服的,程寒瀧終於消了氣,雖然自己吃了點兒苦頭,但是他寧願這樣,也不願意程寒瀧整天戴着面具對他體貼。
程寒瀧一下把標尺扔在了桌子上,心裏開始隱隱作痛,他知道這幾下打的肯定不輕,成成被打的地方紅通通的,像是熟了一樣。程寒瀧擡起成成的臉,他的臉更狼狽,這麼大了還哭得花成一片。
“起來!”程寒瀧把成成拉了起來,幫他穿好了褲子,抱在了腿上。幫他擦擦眼淚說:“以後有什麼想法都告訴我成麼?聽你那麼想我我真的很傷心。”
“嗯……我不敢了,我就是想讓咱倆感情再好點兒……”成成用力忍着眼淚,卻還是嘩嘩往下流。
程寒瀧心疼地說:“我和你說了多少次了,男孩子不要這麼愛哭,得堅強一點兒知道麼?你要這樣會被人笑話的。”
“我只在你面前哭,我在外面從來都不哭的。”成成擡起頭來說。
“打疼了麼?”程寒瀧皺着眉問。
“疼……你打人比誰打人都疼……”成成委屈萬分,又咕嚕嚕滾下一大滴眼淚。
“別人還打過你?”程寒瀧輕輕揉着,有些着急地問。
“不是,我就是引用一下,形容得生動,形象一點兒。”成成吸着鼻子,無比認真地說。
“……”
卷
成成洗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出了傷痕,一摸刺痛,可能是被標尺的棱角劃到了。成成小心翼翼跪在浴池裏面,回想着一天發生的事情。從自己知道於小同出了事的焦急,到杜攻告訴自己戀愛之道的興奮,再到程寒瀧生自己氣時的傷心,這一天發生的事太多了,成成思前想後,都覺得挺累的。
今天的作業還沒做,看來只能打夜班了。因爲這事程寒瀧沒少訓他,他每次都讓程寒瀧先睡,程寒瀧就是說自己不困,陪他耗着。其實成成知道,他自己睡得早的時候,程寒瀧也能很早就睡着。
門被推開,成成猛地回頭,程寒瀧走了進來,他連忙坐到浴池裏面,也沒想水是透明的,根本擋不住自己。程寒瀧沒有看他,只是把一塊毛巾放到了架子上面,然後就關上門走了出去。
成成走出浴池,拿起了那塊毛巾,是一條新的,已經用柔膚乳泡過了,很軟很軟。成成明白了程寒瀧的意思,他應該是心疼自己的傷口吧!想到這裏,成成心裏又泛起一股甜蜜,對着鏡子把眼睛笑成了月牙形。
成成裹着一個浴袍,紮好結,勾勒出纖細的腰肢。他理了理柔軟的頭髮,往臉上和身上抹了很多潤膚露,每天都這樣,程寒瀧說身上滑溜溜的,香噴噴的他才肯抱。
回到屋子裏,程寒瀧側頭看了他一眼,成成衝他傻笑,程寒瀧哼了一聲,繼續在屋子裏面走動。成成的笑凝固在臉上,爲什麼每次溫柔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就不能再多給一點點麼?
成成來到了自己的小書桌旁,打算坐下來寫作業,結果坐的太用力,摔得**疼了起來,成成一呲牙,程寒瀧在旁邊心都揪了起來。程寒瀧走了過來,把他拉了起來,拉下褲子要看。
“你幹什麼?”成成後退,企圖逃脫。
“別寫作業了,今天休息一天,趴牀上讓我看看打壞了沒。”
“別看了,哥,沒啥事。”成成向後撇着,結果沒路了正好摔倒在牀上,白皙的腿露出來大半條。
程寒瀧忽然覺得喉嚨發緊,好久沒碰他了,都有點兒禁慾的味道了。成成此刻正奮力翻身,睡袍寬大,裏面的景象一覽無餘。程寒瀧看着看着就走了過去,把他按在了那裏。
“別寫作業了,今晚和我好好睡。”程寒瀧在成成耳旁低語着,溫熱的氣息灑在成成的耳邊,成成扭過頭,沒說話也沒拒絕,心怦怦亂跳。程寒瀧壞笑了一下,原來你這個小傢伙也想了呢。
成成正緊張着,程寒瀧忽然起身走了出去,成成滿懷期待的心一下子就落空了。不會是不想來吧?成成想,是不是對我厭煩了,沒有興趣了?
程寒瀧從裏屋拿出來止痛膏,來到成成面前把他輕輕放倒趴在自己的腿上。成成這才意識到是什麼,他趕緊拽住自己的浴袍,不想這麼糗的樣子被他看到。
程寒瀧沒管他,直接用一隻手按住了他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揭開了浴袍,輕輕地褪掉了內褲。白皙的雙丘上面有幾道清晰的傷痕,程寒瀧吸了一口氣,抹了一點兒藥膏往他的傷痕處抹去,伴隨着輕輕的揉動,成成感覺到有些疼有些麻,很舒服的感覺,不禁微微**出聲。這一刺激下程寒瀧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竄上小腹,他有些呼吸急促了。
“睡覺吧!”程寒瀧背對着成成,說出這麼一句。
成成哦了一聲,心裏面像是有小螞蟻在爬,難受得厲害。他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成成稍微往程寒瀧那邊湊了湊,最後見他還是沒反應,忍不住小聲地問:“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程寒瀧背對着他忍住笑說道:“別亂想,趕緊關燈睡覺。”
“可是……你都好久沒有碰過我了。”
“我不是今天才打過你麼?你還想讓我碰?”
“我不是說那樣碰……”成成撅起嘴,什麼也不顧了,一下子就鑽進了程寒瀧的被子裏面抱住了他,沁心的香味讓程寒瀧猛地轉身就把他壓在了下面。程寒瀧的陰謀終於得逞了,小獵物自己上鉤了。
程寒瀧親了他的嘴一下,沙啞着嗓子說:“成成,我想要了你,徹底的。”
成成抖了一下,看着程寒瀧冒着火的眼睛,有些緊張地說,“哥,我怕,你不是說等到高考結束麼?”
程寒瀧沒有說話,霸道的手在成成的身上游走,成成微微顫抖起來。程寒瀧感覺自己今天真的是很想佔有這個身體,想讓他徹底屬於自己,想感覺和他結合到一起的滋味。
程寒瀧吻上了成成的嘴,成成輕輕地把眼睛閉上,享受着程寒瀧的舌頭在自己的嘴裏面遊動的滋味。程寒瀧從嘴滑到了成成的脖頸,一下子吻了上去,迷醉的滋味讓程寒瀧忍不住沉溺其中。
程寒瀧吻着成成的脖頸,舌頭掃過鎖骨,成成輕輕地**着,抱着程寒瀧的身體更緊了些。很難受,想要更多,成成難受地晃動了一下腰,程寒瀧順勢含住了他的胸前突起。
“嗯……啊……不”成成隨着程寒瀧的舔舐若輕若重地**着,哀求着。程寒瀧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已經硬了起來,他緊貼着成成的身體,和他的下面蹭在一起摩擦着,成成攥着了程寒瀧的胳膊大聲**着,臉上表情**不堪,程寒瀧感覺自己已經脹到了極限。
他掀開了被子,來到成成的**含住了他的昂揚,吞吐着,舔舐着。成成已經情到極致,完全顧不得自己在說些什麼了。程寒瀧忽然間往他的**上面抹了什麼,成成感覺涼颼颼的,正在他享受着的時候,卻感覺到一種刺痛向腦子襲來。
“啊!不要……”成成猛地抓住了程寒瀧的肩膀,程寒瀧小心地按摩着,緩緩地進入了一根手指,還是讓成成感覺到了強烈的刺痛。成成想抓住程寒瀧的手,程寒瀧卻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分身上,成成的臉一下子就紅的發燙,脹得太大了,他有些呼吸不穩地看着程寒瀧。
“哥,你和我……真的沒有滿足過麼?”
程寒瀧沒有說話,眼裏的**直接回答了成成的問題。成成吻住程寒瀧的嘴說:“哥,你做吧!我想讓你滿足。”
程寒瀧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一個特赦令,就不再猶豫了,他輕輕地按摩着成成的後面,緩緩地插進了一根手指。成成微微顫抖着,程寒瀧拍了他的**一下,要他放鬆,成成感覺不像起初那麼難受了,慢慢地也放鬆下來。
接着第二根手指,成成一下子就叫了出來。不行,真的好疼,無法做到擴張。程寒瀧趕緊又握住了成成的分身擺弄起來,讓成成暫時被**迷住了,趁這個放鬆的機會,程寒瀧插進了第二根手指,結果往外拉的時候還是聽到了成成的慘叫。程寒瀧額頭都出了汗,不曾想成成的體質這麼難以承受。
“哥,你直接來吧!這樣我難受……”成成壓低嗓子說,痛苦不堪地看着程寒瀧。
程寒瀧猶豫了一下,還是把成成的腿壓至胸口,難堪的姿勢讓成成面紅耳赤,程寒瀧看了看,**在成成的入口處摩挲,成成哼了一聲。程寒瀧一個挺身,成成頓時臉都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連叫都沒叫出來,額頭上的汗一下子就流了下來。程寒瀧只進去半截,就感覺到**潮溼,低頭一看,成成後面出血了。
程寒瀧趕緊拔了出來,成成一聲尖叫,整個人癱軟了。程寒瀧此時的**也熄滅了許多,只剩下心疼,他趕緊把成成摟在懷裏,成成似乎還沒回過神來,有點兒想掙脫程寒瀧。
“別!”程寒瀧抱着他說:“對不起,成成,我只管一個人享受,弄疼你了,以後不做了好麼?”
成成沒有回答,心裏面難受極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總是不能給程寒瀧一個完整的**,會不會有一天他真的不願意再碰自己。爲什麼自己的這個身體就這麼沒用,長久下去程寒瀧不說他自己都會有意見的。
程寒瀧又一次拿過來那個藥,成成這次說什麼都不讓程寒瀧碰了,他害怕程寒瀧看到之後又是一次失望。他執拗地自己搶過藥,試探性地往**處抹去,程寒瀧在身邊想幫忙卻不敢硬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
許久之後,兩個人都安靜了,誰也沒再說話。成成費力地將燈關上了,自己蜷縮在被子裏面,想讓自己就這樣在黑暗裏忘掉剛纔的痛和不快。程寒瀧躺在旁邊睜着眼睛看着他,看着這個從小一傷心就蜷進被子裏的人,心裏又開始一點點抽痛。
爲什麼一定非要這麼自私地想去**自己的**呢?明明知道同性之間的**會有很困難和不便,偏要固執地去嘗試和傷害。成成還小,還在成長,每天還要做那麼多的功課,爲什麼自己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呢?其實最後一步也只是一個憑證,一個心理安慰而已,爲什麼就一定要執拗地去佔有呢?
程寒瀧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掀開了成成的被子,把他擁到了懷裏。果真,成成的臉上是溼溼的,程寒瀧一下子就慌了神,捧着他的臉問道:“是不是還疼?以後不做了,好不好?”
“不是……”成成擡頭看着程寒瀧說:“哥,我真的很沒用啊!還是女的好,女的不用這麼麻煩,想什麼……”
“你說什麼……”程寒瀧衝着成成吼了起來,“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成成哇哇大哭起來,推開程寒瀧滾到了牀沿上,一邊捶着牀一邊哭着說:“我就是覺得我毀了你,哥,你本來應該有更好的幸福的……嗚嗚……你罵我也是這個道理。”
程寒瀧在後面心痛地叫着:“成成!”
成成沒有回過頭,程寒瀧又說了一句:“要是沒有你,我還要幸福幹什麼?”
成成費力地轉過身,程寒瀧伸出手,成成也慢慢地把手放到了他的手裏,程寒瀧牢牢地攥住了,像是對他的鼓勵,也像是對自己的鼓勵。成成吸了口氣努力鎮定地說:“哥,我以後努力鍛鍊身體,我的身體就會變好的,這次是我沒準備好……”
程寒瀧笑了一下,捏捏他的臉說:“沒關係,哥不着急,就算你永遠不想做,哥都不會勉強你。”
“我肯定能!”
“好好好,你說能就能,乖,睡覺吧。”
4卷
程世昏迷醒來後,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倉庫裏,具體位置他分辨不清楚,倉庫很大,一眼看不到邊。他使勁晃了晃,發現自己不能站起來,回過頭,程世看到自己竟然像是一隻狗一樣被綁在一個架子上,架子很重,他根本拖不動。
程世環顧四周,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昏迷了幾天他不知道,他只記得他在這裏捱了一頓毒打,歷中信他並沒有見到。這裏是美國,他幾天前坐飛機趕到這裏,本來有把握可以找到歷中信,誰知途中竟然遭劫,不明不白被一羣白人綁到了這裏。
程世感覺到自己的嘴裏有一股血腥味,他啐了口唾沫,竟然發現大部分都是血。程世咒罵了一聲,知道歷中信一定是招惹上了什麼人,他如果有作用,估計也只是人質,最後只是起到要挾的作用。
程世這樣想着,心中一股恨意升起,他無比痛恨自己。來之前完全憑藉一時衝動,什麼準備都沒有做,根本沒有考慮過什麼風險,如果因爲自己反而給歷中信造成什麼危險,那麼自己就沒有必要活着了。
一定要逃出這裏,程世心裏想。忽然間一陣腳步聲猛地激醒了程世,他警惕着看着四周,尋找聲音的源處。忽然間,一個爽朗的笑聲在耳邊響起,程世擡起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站在前面的是一箇中國人,這個人程世認識。他後面站着的人有黑人也有白人,都是身高體壯,每個人都一米九以上,襯得中間那個人無比弱小。
“事別6年,我們又見面了。程世,您**不減當年啊!”面前的人身着西裝,頭髮一絲不苟地梳到後面,鼻子上還誇張地架了一副眼鏡,帶着一絲看熱鬧的笑容,看在程世眼裏卻無比猥瑣。
“呸!”程世狠狠朝他看了一眼,“孫衛晨,你**還活着呢!以爲自己披上個皮就是人了。當年在我褲襠下爬過去的不是你了?”
孫衛晨一聽這話,直接一腳踹在程世的臉上。程世的臉猛地斜了過去,一股血味竄進了自己的鼻子裏。程世默然擡頭,表情絲毫沒換一點兒,對上的是孫衛晨仇恨的臉,果然,6年之後,你寧願當一條狗,也要這個報仇。
“哼,不殺你,你還有別的作用。”孫衛晨一句話,後面十幾個站得筆挺的人便都活動起來,程世看到一個明晃晃的東西照在自己的臉上,燈光一打開,程世發現那是個高端錄像儀器。
程世咬着牙看着眼前的人,孫衛晨一個眼神,後面十幾個人裏面站出來六個人,朝程世走來。程世拳頭握得緊緊的,嘴上絲毫不放鬆,他大概明白這羣人要幹什麼,但是他還不能預斷這些事情會做到什麼程度。
一個白人走到程世身後,一隻手提着他身後的繩子就把程世拽了起來,程世脫離了鐵架,就只剩下手不是靈活的。他向前一步,和白人留了一個手臂的長度,就在白人愣神的一秒鐘,程世一個抽腿後踢正好踢在白人的襠部。雖說是七尺大漢,但是就這樣被別人正中要害也夠他受,旁邊一個黑人見狀,從前面伸出大手直擊程世的左肩,進而下移,沒幾秒鐘,就聽到“嘎”的巨大骨骼折斷聲,伴隨着一腳的下踹,程世猛然倒地,劇痛襲來,頭腦開始發昏。
“別打死他,得留着他,他不像歷中信那麼硬。”孫衛晨用英語表達自己的意見,這下那個黑人才從程世身邊撤離。
孫衛晨一個手勢,旁邊燈光明亮了起來。程世眯着眼睛看向不遠處,幾個人朝自己壓過來。程世的左肩完全處於麻木的狀態,只要一動全身的肌肉都揪成一團,絕對不能就這樣閉上眼,程世想着。
忽然間身上一涼,程世看到自己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一個黑人坐在自己身邊,笑出來一口白牙,盯着程世的**之處。程世一口唾沫啐在他的臉上,那人拉開程世的腿就將自己的**直接插了進去,沒有任何阻擾,直接出血,用血液代替潤滑。迅猛的衝刺讓程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攪着,他咬住嘴脣悶哼着,血紅的眼睛盯着孫衛晨。
孫衛晨在旁邊無比猙獰地笑着,絲毫不對這個場面有任何過敏現象,他吹了吹剛纔用力的手指,用尖利的話說:“你要是像我當年求你那樣求我我就放過你。”
程世一個無力的哼笑,上方又多了四個人,短短几分鐘,臉上,身上,**,所有能遭到襲擊的地方全部都傷痕累累,十指都已經被砸的不成形,程世期間昏厥了無數次,醒來之後全是靠着1分鐘一次呼吸在支撐着,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四個人輪番的肆虐,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吐了多少次,身上還有哪一塊骨頭沒有發出響聲。
燈光猛然間變得刺眼,孫衛晨的臉出現在上方,錄像儀器直接打到最近距離,孫衛晨大聲地問:“程世,你**知道一個男人最恥辱的事情是什麼麼?”
程世費力閉上眼,孫衛晨笑了一聲,使勁拿自己的那雙尖頭皮鞋踩踏着程世的臉,“是**地被雞姦,你以爲你程世多**風光,還不是整天被男人操,靠着自己的臉蛋喫飯。程世,你的苦日子就要結束了,因爲,歷中信已經死了,你的這張臉也沒必要留着了。”
程世猛地瞪大眼睛,孫衛晨一個響指:“歷中信,那個孫子,已經被陳老頭子滅了,陳老頭子你不會不記得吧?你就算不記得他,你也應該記得他孫女啊……”
程世沒有聽到孫衛晨的其他話,他只聽到了一句:“歷中信死了。”就像是自己一下子緊繃的絃斷開了,程世覺得眼前的事物開始渙散。腦子裏面閃過一個又一個片段,無法連接起來,卻顯得無比真實,程世一個吸氣,一口血吐了出來。
歷中信全身溼透,臉上露出陰冷的表情。幾分鐘前,他從陳老頭子的別墅裏面逃竄出來,眼看自己手下的人都沒有到,歷中信只好調轉方向,先朝控制區外面開。不想沒過多久後面幾輛黑色跑車追過來,歷中信一個狹長地段緊急制動,急打方向盤,時速調到200公里以上,連人帶車一同衝進了大海。
幸好水性很好,等到歷中信從海里潛出來,渾身上下已經溼淋淋的了,他擡起頭,自己已經和最初落海不在一個方向。他摸了摸隱藏在腰裏的短柄手槍,心下一鬆,還好,這個東西沒有沉沒大海,這是他和程世的定情信物,想到這個詞彙,歷中信的眼裏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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