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部分
厲中信一下子就笑了,使勁捏了程世的鼻子一下說道:“小樣的,還學會喫醋了?”
程世好一陣才反應過來,使勁甩開厲中信的惱火地說道:“我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去抱女人關我屁事?”
厲中信偏偏還往前湊,一臉賴皮的表情說:“怎麼沒關係?你睡了我就得對我負責,我就是你的人了。”
程世一撇嘴,不知道厲中信這段時間吃了什麼藥,臉皮厚了好幾層,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程世的確是有一些懷念以前自由的生活了,姑且不說厲中信這個人對於他來說是什麼意義,這份生活環境讓他很中意。
厲中信在那裏觀察着程世的一舉一動,目光根本移不開他。程世也注意到了厲中信的目光,兩個人目光交接,厲中信忽然很認真地說道:“我是真的想你了。”
程世有些不自在,但是也沒出口罵出來。厲中信一把撲上去,直接把程世壓在了下面,程世企圖推開他,但是厲中信固得很緊,程世根本動不了。厲中信一邊朝着他看一邊脫程世的褲子,程世沒有反抗,這種事情做多了反倒不用考慮到底有什麼意義了,程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有人給解火沒什麼不樂意的。
程世沒有讓厲中信做到底,厲中信也沒有這個意思,他知道這是一個男人的忌諱之處,何況程世這種自尊心極強的人,厲中信不想冒險讓他去恨自己一輩子。厲中信只是很想和程世親熱,想抱着這個軀體好好親暱,**一番,想把這段時間的想念都集中到手上,舌頭上,一寸一寸地去佔有他。
程世眼神迷離了,他猛然間覺得這樣一幅場景很醉人,似乎在什麼時候就有過這樣一個夜晚。朦朧的月光,兩個人的纏綿,還有牀上躺着的他心愛的人。可是程世感覺那個人不可能是厲中信,一定不是他。但是爲什麼當他也和自己親暱的時候,會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呢?
當厲中信將程世的頭埋入自己的**時,程世猶豫了,剛纔厲中信做了同樣的事情,可是不代表他也能接受這樣的付出。厲中信大概是看出來程世的排斥,並沒有強硬地將程世的嘴掰開,而是沙啞着嗓子說道:“你出去吧,幫我叫個人進來。”
“不用了,這本來就是我欠你的。”程世果斷地拒絕了,速度之快連他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議。
厲中信沒有動,程世將那份碩大吞了下去,擁有着男性獨特雄性味道的器官越漲越大,程世的臉微微泛紅。他的技術很不錯,厲中信的呼吸明顯不穩了,嘴裏的喘息聲很粗重。他情動之時本想用力扣住程世的頭將節奏加快,但是卻忍住了,不知道是心疼程世還是什麼,厲中信忽然間覺得此刻享受並不一定是第一位的的。
結果和諧並沒有維持很久,第三天的下午,程世就被厲中信光着身體綁在了椅子上,任憑程世怎麼叫喚,厲中信就是一副聽不見的架勢。程世揹着厲中信找了一夥人直奔杭州把鞏志給打了一頓,這件事情程世認爲沒什麼,可是厲中信偏偏要較勁。
“我數到三,馬上給我鬆綁,一,二……”
“三!”厲中信乾脆地接道。
程世雙手攥拳,臉色鐵青,呼吸明顯不穩。他受不了這樣的窩囊氣,前面的氣還沒撒,後面就被抓來撒氣,看着厲中信僞裝的輕鬆自在的表情,程世忍不住罵出來。
“你要是再不鬆開我別怪我使用絕招。”
“絕招?”厲中信略帶質疑卻又滿臉興致地看着程世。
“哼!”程世一臉陰險的表情說道:“你若是一分鐘之內還讓我光着,我就一個月不理你。”
厲中信驚詫,程世怎麼回家待了幾天變得這麼小兒科。這種東西也能拿出來騙人?看着程世一臉正經的表情,厲中信忍俊不禁,正言達道:“不用操那份心了,你想不想理我不是你說了算的。不過你說的話大有研究,你怎麼忽然就意識到不理我就能制服我啊?程世小朋友。”
程世面對厲中信滿臉得意的神情和在自己身上探索的飢渴眼神,恨得牙癢癢,又不敢煽風點火,只能默默閉上眼睛忍着。果然人不能衝動,明明都逃開了,還把自己又放回了狼窩。程世意識到了自己在某種選擇下,只能乖乖乖乖認栽了。
恩賜
暴風驟雨
第三十七章
程寒瀧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齡,林玲心裏有些忐忑不安,程寒瀧小的時候就和別的孩子無法相處到一起。而且幼兒園的老師顯然沒有孩子的父母有耐心,林玲看着在旁邊跑來跑去大喊大叫的程寒瀧,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才上了一天的學,程寒瀧就死活都不去了。林玲怎麼勸程寒瀧就是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林玲急了,拿起沙發上的雞毛撣子,指着程寒瀧說道:“你去不去,不去我就把你的**打爛。”
程寒瀧走轉轉,右找找,喘着粗氣說道:“那我把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藏到牀底下,看您用什麼打我。”
林玲哭笑不得,肚子裏的那點兒氣馬上就煙消雲散了。她上前去用手摟住程寒瀧小小的腰身,親了他的臉蛋一下說道:“爲什麼不去啊?告訴媽媽,是老師批評你了麼?”
“沒有!”程寒瀧使勁哼了一聲。
“那是不願意和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對麼?”
“不對!”程寒瀧又使勁哼了一聲。
林玲納悶,“那是爲什麼啊?”
程寒瀧又看到了別的好玩的東西,掙開林玲跑了過去,一邊呵呵笑着一邊蹲下,看着盆子裏面手指粗細的仙人指,掰開一個放進了嘴裏。
林玲大驚失色,趕緊跑了過去逼着程寒瀧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程寒瀧死死瞪着林玲,呼呼喘着氣,大聲叫道:“我生氣了!”
林玲拍了程寒瀧的腦袋一下,有些惱怒地說道:“你還生氣,我還沒和你生氣呢,你喫這個幹什麼?”
“小黃瓜!”程寒瀧眨着眼睛說道。
林玲徹底拿程寒瀧沒有辦法了,年齡越大,她對管教程寒瀧就越心有餘而力不足。不論她用什麼辦法,程寒瀧就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是對的,怎麼說都不聽,什麼方法都用盡了,程寒瀧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一點兒開始懂事的樣子都沒有。以前林玲還希望程世有一天會回來,一家人過普通人過的生活,平平淡淡纔是最幸福的。然而這麼多年過去,林玲早就放棄了這種想法,程世永遠不可能是那樣一個人,他的眼裏沒有這個家,也沒有所謂的責任。
幾天之後,林玲被程寒瀧的幼師請到了學校,林玲的心裏一陣緊張,生怕老師會不喜歡程寒瀧。
“寒瀧這個孩子很聰明,比一般的小孩子都要聰明。就是有一點兒不合羣,總是自己一個人玩,不理旁邊的小朋友。有時候別的孩子碰到了他的東西或者惹他不高興,他就會打別的小朋友,不管人家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
林玲的臉被說得通紅,程寒瀧的這種性格只能怨她這個當媽的,平時不捨得打,不捨得罵,只會自己一個人糾結,根本沒有想過要怎麼管好這個孩子。
從老師的辦公室裏面出來,林玲偷偷去了程寒瀧的幼兒班。所有的小朋友都在那裏圍成一團坐着,程寒瀧也在其中。只是他不像別的小朋友那樣跟着老師唱歌或者拍手,總是東張西望的,**沒一會兒就離了凳子。林玲看着看着眼睛就溼了,所有的壓力壓在她一個人的頭上,讓她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無助。
公公已經在前年沒有了,婆婆現在也做不了什麼事情,而且脾氣暴躁,程世的哥哥生了兩個兒子,婆婆在早就去了那裏住。現在家裏只有她和程寒瀧兩個人,自從程寒瀧開始上學她也找了一個工作,但是不管生活怎麼變,永遠都少了一個人的角色。
林玲下午接程寒瀧放學,沒有直接回家,打了一輛車就往程世的公司開去。她無法再忍受這樣的生活了,無法忍受一個孩子明明有爸爸卻沒有人管,無法忍受自己一段有其名而無其實的婚姻要一直這樣維持下去。
“對不起,您不能進去,必須有總經理的批示才能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