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部分
“你這段時間都在做什麼?”程世所問非所答。
厲中信躺到程世的身邊,緊緊靠着他的身體說道:“你想我了?”
程世對此嗤之以鼻,厲中信沒計較他的反應。用手幫程世把嘴角殘留的泡沫抹掉了,又支起一個胳膊直直地看着程世說道:“小世,這段時間我可想你了。”
“甭和我套近乎,想我你怎麼不回來?”
“還說沒想我,都開始埋怨了。”厲中信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
程世發現厲中信越來越喜歡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而且越來越喜歡調逗人,一種預感在他心裏萌生,厲中信肯定是有了目標了。厲中信看到程世有些走神,用手敲了他的腦門一下,程世猛地驚醒,抓住了厲中信的手,果然發現他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程世冷笑了一聲。
“怎麼了?”厲中信看着程世問道,嘴角咧開一個很詭異的弧度。
程世眼睛望着天花板,面容糾結地說道:“我和林玲離婚了。”
“哦?”厲中信把程世的臉扳過來問道:“你心情不好是因爲你離婚了還是還了別人一個自由身?”
程世聽了這個問題更加心亂如麻,他用力打掉厲中信的手,冷冷地說道:“我想靜一靜,請你出去。”
厲中信彷彿沒聽到一般,直接壓在了程世的身上。程世揚起臉,厲中信危險的眼神正在自己的正上方射向自己。程世扭過頭,厲中信還是對着他的臉問道:“你剛纔說什麼?你讓誰出去?”
程世有些不耐煩,又重複了一遍說道:“請你離開。”
厲中信猛地低下頭,一下子用嘴堵上了程世的嘴,舌頭長驅而入,在程世口腔裏的每一處探索着。程世沒有掙扎,而是熱情地迴應着,直到兩個人的呼吸都開始變粗,厲中信才擡起頭。
“我不愛你,可是我喜歡和你**。”程世幽幽說道。
“我不愛你”這四個字說得很有強調的語氣,厲中信的心裏泛起一抹苦澀,他已經知道的事實,又何必在此強調呢?
“爲什麼?”
“不知道。”程世回答,“好像是我的身體比較能接受你。”
厲中信恍然大悟,一把攥住程世的命根說道:“是你不聽我話,但是它聽我話。”
程世嗚咽了一聲,弄得厲中信差點兒把持不住。厲中信立刻拽下程世的褲子,程世也脫掉了厲中信的褲子,厲中信嗓子沙啞地說:“快點,寶貝兒,想死我了。”
期間厲中信有些猴急,進入的時候潤滑還不到位,程世不得不皺着眉頭一把攥住厲中信的雙臂,類似懇求地說道:“先別動,讓我緩一緩。”
厲中信忍着性子待了三秒鐘,便開始發起攻勢。那種殘暴的掠奪態勢讓程世差點喫不消,這種人也看不出來在外面是喫得飽的男人,可是他手上的戒指又怎麼解釋?程世正在猜測的時候,厲中信用大手使勁將程世的臉捏住,恨恨地說道:“你心裏沒有我也就算了,連這個時候都走神。”
程世愣愣地看着厲中信,厲中信猛烈撞擊了程世一下,程世叫了出來,大吼道:“你心裏不是也沒有我麼?都是一樣的人,誰也別想說誰。”
厲中信點點頭,猛的將程世從牀上抓起,仍在了沙發上,然後又從後面插入。程世大腦一片暈眩,腦子裏面什麼都不清晰了,只剩下程寒瀧白天和他說的那段話和厲中信手上的那枚戒指,兩個東西在耳邊,眼睛裏面交錯得跳來跳去,程世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焦距。
恩賜
暴風驟雨
第四十五章
“厲中信呢?”程世伸了一個懶腰,朝着外面的人問道。
付霖正好在厲中信的辦公室裏面坐着,他的旁邊還有一個人,兩個人像是在談着什麼,一看到程世馬上停止了。那個人站起來一陣點頭哈腰,付霖對程世解釋道:“這個人是著名影星璟雯的經紀人——鄭權。”
鄭權走上前來和程世握手,一邊握一邊客氣地說道:“久仰久仰。”
程世也淡淡地回了句:“哦,沒聽說過!”
鄭權在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付霖見此打破了尷尬,朝着鄭權說道:“那……我們就繼續談合約的事情。”
“等會,我問你話呢,厲中信哪去了?”
程世煩悶至極,他不喜歡現在厲中信的助理付霖,付霖遠不像曾經的陸悠憫那樣有什麼說什麼。對於厲中信做的一些事情,程世從他的嘴裏探不到一句真話。而現在程世又是無端煩悶,他找不到**口,又不知道該如何去派遣這種心理上的壓抑。
“這……程總,你先等一下……”
“算了,不必了。”程世拿起手機,撥了厲中信的號碼,走出了屋子。
鄭權看了看付霖,小聲地說道:“早就聽說程世這人驕縱霸道,軟硬不喫,今天算是見到了。”
付霖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沒有繼續說什麼。
先是打了厲中信的工作手機號碼,裏面傳出來忙音。程世又撥通了厲中信的私人號碼。結果是另外一個人接的。
“喂……”
程世愣了,沒有說出一句話。手機即刻掛斷,程世只是在最後一刻聽到一個尾音,似乎是厲中信的。過了一會兒,厲中信又打了電話過來,程世手機關了機。
程世上網搜索了一些璟雯的資料,又在屋子裏看了一段璟雯的電影。確定這個聲音的確來自這個女星之後,程世又開了機,撥了厲中信的號碼。
“你剛纔爲什麼關機?”厲中信的聲音裏面帶着質問的口氣,彷彿剛纔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帶着我一起玩,我也想嚐嚐鮮。”
程世可以感覺到那邊厲中信的態度,惱怒中的厲中信一直都是保持沉默。程世冷笑了兩聲說道:“既然你捨不得,就當我在開玩笑。”
“我是捨不得!”
程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倒流,渾身上下都被一種寒氣籠罩着。他從未感覺到的一種悲涼滲透到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的確,在這個世界上,什麼人都不用相信。
程世掛了電話,厲中信也沒有打過來。他開車去了自己包下的酒店,到了貴賓區,程世一個電話打到服務檯。
“給我找人,越多越好,先做完身體檢查,然後送到我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