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大概,算吧.....”
蕭黎緩緩起身,一個俊美漂亮的男子湊近,長髮長袍,古色古香。
他長着一張看着就很乖很好欺負的娃娃臉,眼眸中有關切,還有滿滿的情意。
蕭黎愣了一瞬,對方就直接撲她懷裏來了。
然後她身體不受控制的把人抱住,一把掐住對方的下巴就親了上去。
把人親得氣喘吁吁,氣息都不勻了才罷休。
緊接着衣衫凌亂,她剝了人家的衣服,還把人壓在身下肆意放縱。
蕭黎滿心都是荒唐的被迫感受了全部,好不容易結束了,再一睜眼,她腿被人捉住了。
一個紫衣黑髮、容貌陰沉冷邪的男子抓住他的腳掌,低頭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奴才要是不回來,陛下怕是都要把我給忘乾淨了。”
說完還在她指尖上咬了一口,不重,但酥酥麻麻蔓延到心口。
蕭黎氣得一個巴掌扇過去,對方不偏不倚的接着,狹長的眸子瞬間燃起變態的火焰。
然後
黑夜裏,蕭黎一把掀開被子起牀,一雙瞪大的眸子裏滿是驚恐和荒唐。
她怎麼跟男人......而且還是兩一個!!!
猛然想起應鐘說她在古代有四個情人
簡直......荒謬。
蕭黎起牀給自己灌了一杯酒,消化了好一會兒纔開口:“你說我的那些情人,那個娃娃臉很乖的叫什麼?”
應鐘:“鳳胤。”
“看起來很陰鬱邪惡的那個呢?”
“樓魘。”
蕭黎不問了,應鐘卻很激動:“你想起來一些了對嗎?”
蕭黎沉默良久:“......大概,算吧.....”
拋卻那荒唐的畫面,確實算是想起來了些。
應鐘:“那證明你有很大的可能想起全部,也算好事。”
蕭黎又是一杯酒下肚,微微垂斂了眸子:“你一定要待在我腦子裏,不能出來?”
應鐘:“吾不在你腦子裏,這裏應該是你的領域,只有你能把我放出去。”
蕭黎來了精神:“怎麼放?”
應鐘思索了一下:“要不你想像一下你手裏有一把刀?”
刀?
蕭黎攤開手,想像自己握刀的樣子。
半天了,什麼都沒發生。
應鐘:“你得用念力。”
蕭黎哪兒來的念力。
半天不成,蕭黎突然打開門出去。
“小姐?”
值班的傭人立刻迎上來。
蕭黎擺擺手:“不用跟來。”
她從電梯上了四樓,電梯門打開,裏面的燈光隨即亮起。
這是一個完全空曠的樓層,裏面沒有牆體隔開,只有一個又一個的玻璃櫃,裏面全是各種古董。
蕭黎走到最裏面的一面牆,上面掛滿了古刀。
“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
應鐘‘掃’了一圈,定在左邊那把青銅劍上:“這把劍......有靈。”
有靈?
蕭黎覺得應鐘這話說得像是一個騙子神棍,不過想到祂的存在也很奇怪,也沒反駁。
“你要這把?”
應鐘點頭:“吾想吞噬它。”
吞噬?
蕭黎輸入密碼打開玻璃罩,把那保養得極好的青銅劍拿出來。
她細細打量這把劍,把它的樣子刻印在腦海裏,然後想着把應鐘拿出來。
突然她覺得手中一燙,睜眼看去,只見青銅劍上的紋路瞬間被血紅色填滿,整個劍身都散發着血腥殺戮的光芒。
生活在科學中的蕭黎,感受到了一點兒來自玄學的震撼。
然而這還沒完。
外面突然響了一聲驚雷,近到像是在她耳邊爆炸。
眼前剛剛還在發光的劍,瞬間收斂光芒,重重的跌落在地。
“應鐘?”
蕭黎喊了幾聲,片刻後纔有虛弱的聲音在她腦海中響起。
“這個世界限制太大,吾出不去。”
蕭黎能回來是因爲她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人,肉身是錨點。
加上她空間隧道幾乎失去了所有力量,這個世界才放她回來,但應鐘不是。
祂是入侵者,還帶着毀滅的力量,絕對的限制。
蕭黎撿起已經失去光芒的青銅劍,心裏的震撼久久沒能平復。
天剛剛亮,蕭黎剛起牀,高雯進來:“凌晨三點,蕭鹿鳴被緊急送醫,被捅了兩刀,傷到了肺部,秦煙乾的。”
秦煙,一個爲愛扭曲的瘋子。
一心想要得到蕭延哲妻子的名分,折磨兒子,瘋狗一樣撕咬原配韓玉。
“蕭延哲去了嗎?”
高雯:“沒有,只派了管家過去。”
蕭黎:“可惜了。”
刀子要是捅在蕭延哲身上,那該多好。
這秦煙真是好笑。
蕭延哲不給她名分,她找蕭延哲鬧去啊,捅蕭鹿鳴做什麼?
弄死了蕭鹿鳴,她可就連唯一的籌碼都沒了。
直到一張請帖送到蕭黎面前,蕭黎纔想起,蕭綰準備訂婚了。
她的未婚夫是跟韓家關係密切的靳家二少,韓玉死後,蕭綰髮瘋要殺蕭延哲,被蕭延哲關到了海島別墅上去。
但她的表哥和未婚夫一直在試圖營救她,現在人救出來了,訂婚宴自然如期舉行。
高雯擔憂的看向蕭黎:“你要去嗎?”
蕭黎:“你說呢?”
她手裏最開始的股份是從韓玉手裏得來的,從小到大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蕭綰的血包影子。
她雖然一直跟蕭延哲鬥,但並未跟蕭綰撕破臉皮。
世家大族之間總是喜歡體面,哪怕私底下你死我活,面上還是要維持和氣。
而且她也不怕跟這些人見面,博弈就是要以身入局纔有意思。
蕭家公主的訂婚宴自然是豪華盛大的,哪怕蕭延哲現在跟這個女兒離心了,還把人關起來。
現在人出來了,韓家把訂婚宴的事兒鬧出來,蕭延哲就不得不接手,甚至還得儘量做到最好,不然丟臉被嘲笑的一定是他。
就算他不在乎這個女兒,韓家和靳家他總要顧及幾分。
蕭延哲斥巨資買下了一艘高十一層的豪華遊輪作爲訂婚場地和新婚禮物,給足了女兒體面。
蕭黎是踩着點開直升機過去的,飛機落在最頂層的甲板上,蕭黎還沒下地,身着婚紗的蕭綰就等在那裏了。
看起來漂亮無害得像個洋娃娃,可惜,洋娃娃的殼子裏裝了個神經病。
蕭黎打開艙門摘下頭盔,垂眸看着她,笑意不達眼底:“好久不見,蕭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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