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將相本無種,心境優劣分高下
此刻的王風正巧沒有在看星空線條,他的眼睛透過時空距離正在注視另一個遠端,自從成爲王風的情人之後,流光宛轉越來越覺得王風好像不是來自小羅世界的人族,彷佛隱藏一些祕密着。
流光宛轉移到王風身旁,依偎着道:「風,你怎麼了呢?」
王風看着身邊的小美人兒,忍不住嚐上一口後,指向遠方說道:「那個遙遠方向,好像有一種美妙的存在正在等待着我,我感覺到對方也同樣在雀躍着!」
流光宛轉害羞的問道:「美妙的存在?你怎麼會這樣形容呢?」
王風認真回答道:「宛兒,其實我不是小羅世界的人族,我來自一個非常非常遙遠且非常落後的區域,雖然非常落後,卻也有一些非常高境界的心靈存在着。
人族跟人族之間,有些智商及文明都不同,也許你會瞧不起動物般的人族,覺得他們非常落後像原始住民,但原始住民卻不知道爲什麼我們會如此看待他們?」
此時流光宛轉嬌豔的靜靜凝聽着情人王風在述說自己的來歷及他的內心想法,意外的龍影幻、虎大貓、張凡虎、夏文暄及淺笑輕紗也來到王風這裏,順勢也在一旁細聽着。
王風認真繼續道:「..人事間、人世間,有些東西並不是語言、文字就能夠說明或解釋的,明白的。
好比人族爲什麼會死?死了該是煙消雲散,爲什麼有人就是會說輪迴去了?有人說去到另一個世界?
好比年少時我在家鄉求學時,有些人就是笨!怎麼學也學不會數學的微積分、物理科技,有些人就是聰明!化學、哲學、法學一看就懂,但真正的爲什麼是:“只有一些人可以境界非常高,大多數卻都是凡夫俗子呢,境界都非常低,這是爲什麼呢?”
所以億萬萬人族裏,真正武功高強的就那百千人,億萬萬個人族都是被主宰着卻不知道被主宰。
我王風卻是知道被主宰者的億萬萬個人族裏面,那個稍爲不同的!
『知道!』所以一邊我享受當下生命、存在的樂趣,盡情且隨意的展現我自己。另一邊是我隨時隨地在鍛鍊我的武功,我也要成爲天地中最巔峯的那個存在者,我要解開心中的疑惑,在我王風的有生之年。」
同樣的,音樂皇天驕龍敗退拓落部族的十萬軍隊並沒有一絲喜悅,人擊敗螞蟻這有何喜悅上的實質意義呢!
音樂皇並不在意現在所待的玄幻大陸的世界到底有多大?他在意的是如何不斷超越自己,如何同樣的達到大宇宙之主的高度,如此他纔有機會回到自己的真正的東方奇幻世界。
他必須回去,不能夠一直困在這裏,否則此生將再也無法見到心中的佳人天音宮之主喬玲,當然還有他的兩位摯友武神風凌天下跟日月戰神夜神。
心有所託,就有所方向。
所以音樂皇他從沒有問爲何大羅天界的大羅之主李逸風會找上自己,不需要問,因爲弱者是沒有權力及資格去向更強大者發出疑問,縱然問了也是增加自己的難堪及可恥而已!
“更何況事實上來的只是大羅之主李逸風的分身之虛影而已。”
好比一個窮人看到有錢人,窮人問爲什麼他是有錢人而自己不是,這完全沒意義的。一,窮人只有努力變成有錢人才能夠知道有錢人的滋味是什麼,當窮人變成有錢人時,自己又會怎麼善用自己有錢人的身份?二,窮人就一輩子當窮人,三窮人只好過着簡單而低調的生活,不能去四處過需要花費到很多金錢的那樣生活。
這樣的心理層面跟自己的音樂道境有何高下,能夠從他身上學習到教訓或是另一種掙扎的心靈界,無論如何,我音樂皇有我的目標,他也有他的意志,各在自己的生存世界奮鬥不懈!
孤鴻雁、龍吟月被移轉到一座孤島上,四面都是波濤洶涌的海。
孤島上有一些人族正在波濤洶涌的海上捕魚,險象環生。
孤鴻雁瞧向漁民而道:「人命如此脆弱,隨時都可喪命?」
龍吟月跟着道:「孤島倒是挺大的,宛如一顆星球,島上還住有強大的異獸,難怪這些漁民寧願在波濤洶涌的海上捕魚也不願意走進島上的山裏打獵爲生。」
孤鴻雁瞧向漁民而嘆道:「這歷代的漁民應該是過着每天不是埋葬在海里就是僥倖生存下來,每天都跟海神搏鬥,跟死神在拔河,這生存的命運跟遊戲,是挺無奈的,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龍吟月道:「鴻雁,去跟強大的異獸過過招吧,一望無際的海過不去,我的神識告知我要到神劫之地必須通過島中央的獸神廟。」
孤鴻雁用意識掃向島山中央道:「很大,的確是星球般的大,我正奇怪的是爲何處處是禁制,無法瞬移或飛速而去,莫非有未知的..」
龍吟月笑道:「未知纔有意思,否則你我都知道了,那還有何趣味呢?」
孤鴻雁怪笑的嘲道:「樂趣個頭阿!你是孤家寡人一個,生死沒差,我是有情人的!那可是天壤之別也。樂趣也要有命享受,當下眼前的都是危險之處,危險就是不好玩,必須提心吊膽的!..」
龍吟月哇靠道:「你是不是男人阿?婆婆媽媽的,冒險如果完全不危險就不是叫冒險了,更何況你又忘記了!上面還有人正等着逐步玩我們呢!誰教你我都是小羅世界的人,你我都是制度下的人族,被規則給劃定的人阿!」
孤鴻雁大笑道:「小月,自從有了可可後,我差點忘記縱然像你我都是小羅世界的頂尖強者,在祂們的眼中卻只是一隻豹跟一隻老虎而已。」
龍吟月笑道:「你太擡高自己了,我意識到存在小羅世界之上的上位世界的那些強人們,是把你看成一隻很會跑的蟑螂。」
孤鴻雁笑道:「我是蟑螂?你不就是一隻嗡嗡叫的蚊子?哈哈哈!」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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