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氣磅礡的男子與歷盡滄桑一美人」百卷之四十五隻是過客
我打江南走過
那等在季節裏的容顏如蓮花的開落
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的心如小小寂寞的城
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
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
我不是歸人,是個過客
《錯誤》─鄭愁予
」
誰是誰的過客?海崖上的風吹的狂月,若沒有思想會更快樂,也許。
海崖下的海花白滔滔的衝向岸上,狂月的臉變成逍遙王,不只,旁邊出現了音樂皇。
悠悠十年後,負手而立的王風看着遠邊,遠邊可以有多遠?海崖上的風依舊狂吹着。
王風成爲此時此刻的筆者邪龍俠者,敗筆的邪龍俠者,徒勞無功的寫着一個人的情書,披着玄幻的音樂天馬,馳騁在日夜不分的塵世裏。
終究徒勞無功,她說。每個人的韌性都很強的,不是隻有你有,(你沒有什麼,她在心底說着)。
她是誰?從來沒有愛過我的她,卻一直活在最心層的地方,她成爲我的過客,我也成爲她的過客,而生命是什麼?
屬於你我的蕩氣迴腸的愛情怎麼沒有?怎麼沒有?
憑什麼擁有?蕩氣迴腸的愛情是什麼?可歌可泣的小說是什麼?人是什麼?你是什麼?我是什麼?
沉默什麼?理由什麼?生死什麼?什麼?什麼?什麼?
什麼跟什麼,一笑而過,過了就算,怎麼計算一個人在天地中的存在──過客。
…
有人說鄭愁予是“浪子詩人”,鄭自己否認這種說法。“許多人也寫文章談我的作品,我以爲很少能觸及到我的寫作精神和中心所在。因爲我從小是在抗戰中長大,所以我接觸到中國的苦難,人民流浪不安的生活,我把這些寫進詩裏,有些人便叫我‘浪子’。
其實影響我童年的和青年的時代的,更多的是傳統的仁俠精神。如果提到**的高度,就變成烈士、刺客的精神。這是我寫詩主要的一種內涵,從頭貫穿到底,沒有變。”
(梨樹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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