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滾你孃的蛋 作者:未知 珺艾氣瘋了:“說真話怎麼了!我還不敢說了?我就是看你順眼怎麼了,想跟你撩兩句怎麼了,你就非要把事辦成這樣?!” “我他媽要反悔,那是我的權力,不跟你上牀也是我的權利!你憑什麼...” 阿南忽然一笑,眨眼間再度壓下來,俏生生的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準確地嵌入到下面滾燙的小嘴裏。 珺艾驚了,瘋了,渾身一震,再也罵不出來。 阿南伏在她的身上,帶着一絲笑啃她的下巴脖頸:“我勸你省點力氣,說那麼多,最後還不是這樣才能解決問題。” 下面是一連串噗嗤的水聲,清亮又淫穢,珺艾選擇性地先把惡氣癟了暫時癟了回去。 阿南頂自在地弄,信手拈來地懲治她,前面做夠了,便側躺到珺艾身後,抓起她的右腿噗嗤一下,滑插進來。 珺艾揪着牀單,臉上又是汗水又是淚水,低低的抽泣聲不可謂不可憐,阿南湊過來親她的耳垂,珺艾要躲,被他掐着下巴扭回頭去。 “光是做有什麼意思,不會接吻嗎?” 珺艾恨不得給他一耳光,又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她是什麼眼光,怎麼老是挑這種不好搞的男人下手? 阿南迎上來,貼住她的脣細細的摩擦,舌頭靈活地挑開脣瓣,去吸裏頭香甜地舌肉。 一波情事下來,牀單已然皺巴巴地,到處都是可疑地液體。 阿南起來去端了盆熱水過來,自己擦了下面,再把毛巾搓了幾下要給她擦。 珺艾一腳登過去,被男人輕鬆握住腳腕,他半蹲在地上,那雙黑眼睛看着她,然後親吻她的腿腕,一路往上而去。 珺艾沒料他口味可以這麼重,埋下頭來把交合處地淫水給舔乾淨了。 這個行爲多多少少讓她好受些,可憐的自尊心獲得短暫的平衡:“髒死了,虧你下得了口。” 阿南擡起頭來,好整以暇地起身去漱口,隨手擦去嘴邊地水跡:“這檔事有什麼髒不髒的,你無非是想找理由罵我。” 珺艾躺了一會兒,回覆了些力氣爬起來,衣服整了又整,頭髮理了又理,沒有鏡子當然是理不好了! “有鏡子嗎?” 珺艾散發頤氣指使的口吻,阿南又是一笑,介於陰和陽中間,看得她一陣火大。 “有啊,怎麼沒有。” 阿南去廁所裏,拿出一面有裂紋的圓鏡子,鏡片用塑料筐框着,後面用來撐的塑料腿也斷了,珺艾藉由着發脾氣,嘀嘀咕咕的泄憤:“什麼玩意兒!” 她把鏡子靠在牆面上,就坐在室內唯一的舊桌前,拿一把梳子梳理自己的長髮,好在她沒有燙髮,頭髮亂了也不用去摸生髮油,半刻鐘的樣子就弄好了。 她從門內出去時,外面的雨已經停了,阿南抱着手臂靠在門邊,繼續用平淡的口吻刺激她:“下次還來麼?” 珺艾看他半晌,已經搞不清楚他是真在刺激她呢,還是真有邀請地意思。 她猶豫地走過去,臉上帶着狐疑的色彩,很有幾分糊塗和靈動的可愛。 好在不用演戲了,大家的一切都是坦坦蕩蕩的:“你想我來?” 阿南心頭一動,有心把她再次拽進門來,當然也只是想一想而已:“我沒有女人,你送上門的話,我不喫虧。” 珺艾毫不猶豫地給他一耳光,打得透徹響亮:“怎麼,你以爲我就喫虧了?滾你孃的蛋!” 說完,她便大步走了,走得雄赳赳氣昂昂,到了樓梯口處,又是放來一道明亮的帶着殺意的眼光。 阿南在門邊靠了好一會兒,人都不知道走了多遠,天色早就暗得不行,外頭零星地亮着電光、燭光,繼而又孩子哇哇大哭的聲音。 心裏總有着一股子蒼涼之意,低如塵埃,又像是扭着掙扎着,覷到那條融入雨水的背影后,卻又發出一聲輕嘲。不知道在笑誰,可能是那個女人,也可能是自己。 珺艾叫了麪包車回到店裏,她這個情況不好直接回家,回到綢莊二樓要了熱水,將身子擦了一遍。 賬本是看不下去了,她合身躺倒塌上,肚子飢腸轆轆的,但是沒什麼胃口。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不想接,這個點地應酬萬萬不想去,只是電話接連地響,好像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 她磨蹭着過去接了,卻是家裏吳媽的聲音:“小姐,先生等你回來開飯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珺艾看向桌上的貝母殼子的圓形西洋鍾,已經八點了,等她回去,飯菜早就涼了吧。 果真,她一踏進大廳門檻,安少峯手裏的報紙嘩啦響了一下,從後露出半張臉來:“剛剛好,飯菜才熱了一遍。” 兩人相對着坐下來喫飯,屋裏只要筷子偶爾碰到盤子上的聲音,飯後珺艾迴房洗澡,套着浴袍出來時,安少峯正坐在靠背沙發椅上,拿着一杯洋酒慢慢喝。 珺艾察覺出不一樣地氣氛,她擦着頭髮,眼眸是半垂着望向地板,片刻後一屁股坐到他對面的牀邊。 ——————